继承人归来-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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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淑琴将庄叙和温铭向前推了推,完全忽视了庄天鸣的存在,庄天鸣想打招呼无从下手,看着几个人走远,在原地踌躇了一会,仔细想想,谢家肯让他进来是不是代表着谢蔚然多少已经有些原谅他了?!
庄天鸣一阵莫名的激动,这时正看见谢蔚然远远地走过来,心里一喜刚想迈步上前打个招呼,却看见半道跑过来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拦住了谢蔚然的去路,那男人比他年轻,几句话便逗的谢蔚然笑了起来,两人站在一起非常登对,庄天鸣收回脚步,心中一阵黯然。
正在这时兜里的手机响起来,庄天鸣看了一眼不耐烦的接起来,唐曼云惊慌的声音在那头响起:“天明,你在哪啊?”
庄天鸣随口敷衍道:“在公司。”
“你快回来一趟,天明,晓念被人抓进派出所了,怎么办啊。”唐曼云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庄天鸣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怎么回事?”
“抓她的人说晓念涉黄,天明,这肯定是误会,晓念是被冤枉的。”
庄天鸣简直要抓狂了,“你等着我马上就回去,都给我安分点!”
庄晓念此时还待在派出所里,已经吓得快要哭出来了,和她在一起的还有前两天报道庄叙乱搞男男关系那家八卦报社的编辑李然,就在前不久扫黄组接到举报,说是xx报纸刊登黄=色小广告,警务人员突袭的时候庄晓念正好在场,她和李然是大学同学,关系非常要好,庄叙的那篇八卦就是她指使李然捅出去的。
这次瞒着她经纪人出来想给自己弄点绯闻炒炒,没想到跟着进了局子里。
一个刚来的小警员看她俩还挺可怜的,捅了捅旁边带他的师父:“是不是上面要找人开刀啊,怎么偏偏逮着他们了?”
他师父哼了一声:“你懂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上面有闲心思去管他?!还不是得罪某个大人物了,想整你分分钟的事,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人家动动手指头你就完了。
庄天鸣和唐曼云赶到派出所的时候,想要交钱保人,但是案件正在调查,庄晓念暂时还没有洗脱嫌疑,二十四小时候没有证据自然会放人,而且很可能上面要派人下来彻查,庄天鸣愁眉不展,好说歹说跟庄晓念见上一面,庄晓念听说不能走快要哭傻了,她怎么说也是个小有名气的明星,要是被爆出了涉=黄的丑闻,还怎么在演艺圈混下去。
不放人庄天鸣也没有办法,庄晓念只能在里面继续呆着,唐曼云包着头巾带着墨镜偷偷摸摸的来看庄晓念,生怕被什么人认出来,庄晓念心里一阵不舒服,她还在这里不能出来,唐曼云还有心思怕自己被别人认出来,到底是女儿重要还是面子重要,再说了,你这么大岁数了有什么人认识你啊,整的自己像多大的腕似的。
温铭放下电话,满意的扯扯嘴角,今天天气很好,他推开车门,帮着庄叙把行李箱拿上车,庄叙的东西不多,两个行李箱就全部收下了,还有一些商业管理方面的书籍和几盆小盆栽,两条金鱼。
庄叙还有些犹豫,他还没有做好和温铭同居的准备,虽说以后也要生活在一起,但总要给他一个慢慢来的过程不是,这样突然就要这么近距离的面对温铭,庄叙感觉很有压力。
他现在还没有摸清温铭的喜好,万一一个没弄好把人惹急了,neng死他怎么办。
庄叙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拎着两条金鱼在愣神,温铭打开车门,不见他上来,蹙眉喊道:“上车啊。”
庄叙应了一声,上车把门关上:“今天怎么是你在开车?”
温铭倒车驶出小区,面无表情的侧脸看起来赏心悦目:“司机放假了。”
“呃那什么。”庄叙忍了忍没忍住,看着庄叙认真开车的样子,笑着道:“我住过去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温铭看了他一眼,深邃的眸子像是揉碎了满天星辰,正对着的庄叙的侧脸正好能看见那颗好看到不行的泪痣:“会。”
庄叙:“……”
温铭又接着道:“但是我们可以慢慢磨合,这些都是早晚的事,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庄叙心想我才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我说的是客气话你难道听不出来,这人真是太不可爱了。
庄叙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被领进家的小媳妇,温铭住的地方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宽敞豪华,但是收拾的很干净整洁,跃层公寓,二楼有两间卧室,庄叙的卧室就在温铭旁边,一楼有个健身房和杂物室,庄叙站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有些不敢相信,从今天开始他就要和著名的洁癖强迫症星人住在一起了!
温铭在一楼又给庄叙收拾了一间书房,他们两个虽然结婚了,但是工作一般不互通,自己干自己的,有些很敏感的商业机密也要互相保密。
其他的公共区域,温铭专门给了庄叙一本小册子,上面写明了一些很重要的注意事项,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保持整洁,你可以在他不在的时候满地打滚果皮纸屑随便扔,但是一定要在温少爷回来之前统统收拾干净,连个手指印都不能有。
庄叙当即把本子甩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 29 章
温铭眯起眼睛,扫了一眼仍在地上的小册子:“你有意见?”
庄叙压下心里的咆哮;笑呵呵的捡起小册子擦了擦:“手滑。”
温铭住的地方在市区的黄金地段;落地窗外是永不间歇的车河和来来往往的人流,今天搬家温铭和庄叙都休息一天,为了以表诚意;庄叙中午亲自动手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别看温铭一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样,庄叙惊奇的发现温铭还会洗碗,不过别人洗碗十几分钟就搞定了,他要洗大半个小时;认真严肃的样子像是在批阅一份很重要的文件,碗洗的比庄叙的脸还要干净。
温铭穿着牛仔裤和简单的黑体恤,看起来一下子年轻了不少;就像是一个刚刚迈出校门的大男孩,他将打好的鸡蛋递给庄叙,蹙眉道:“我不喜欢吃青椒和萝卜,味精也要少放。”
两个人离的很近,宽肩长腿十分的赏心悦目,庄叙将蛋液倒进锅里,几秒种后利落托住蛋饼掀了过去,挑挑眉头道:“这么大人了还挑食?”
“每个人口味不一样,我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吃的,你难道没有不喜欢吃的东西?”
庄叙想了想,笑着道:“我不太能吃海鲜。”
“一点都不能吃?”
“鱼可以,有一些会过敏。”
两个人吃完饭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影频道正在播放一部国产爱情片,当年电影上映的时候庄叙就想和贺游一起看,不过那时候贺游就开始在外面接一些广告和电视剧角色,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学校,庄叙自己一个人跑到电影院看到半夜,那个时候感觉很孤独,现在总算有人陪着他看了,虽然身旁的男人话不多,表情跟谈生意一样严肃,但是庄叙心情却很好。
爱情片的结尾自然是皆大欢喜,男主和女主重归于好,留着泪水吻在了一起。
庄叙眼神不自在的从屏幕上移开,另一旁的温铭还在面部表情的看着,庄叙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温铭终于把目光从电视上调开了,奇怪的看着庄叙,庄叙摸摸鼻尖,“演完了换个台吧。”
温铭不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直到庄叙快要受不了温铭的目光时,温铭若有所思的开口道:“你在害羞?”
低沉好听的声音带着七分肯定,还有一点捉摸不透的笑意,庄叙眼神闪了闪,并不去看温铭的眼睛,笑着道:“没有。”
温铭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终有一天也会进行到这一步的。”
“咳咳咳。”庄叙刚喝到嘴里的水呛进了嗓子眼,咳得眼泪都冒出来了,他简直要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温铭那副禁=欲冰山样居然还想着这些事情?!他不应该是高贵冷艳不可侵犯的吗?他不是有洁癖吗?庄叙有时候甚至觉得温铭是从不用右手的吧。
庄叙坐直身体,不可思议的看了温铭一眼,“你刚才在开玩笑的吧——”
温铭疑惑:“我为什么要拿这种事开玩笑?”
“呃——”庄叙卡壳,看着温铭认真的样子确实不想在开玩笑,当机的脑子好一会才重启,笑着道:“我知道你是认真的,哈哈,忘了跟你说件事,晚上你要是有时间我带你去见见我那几个朋友,咱俩订婚的时候他们也去了,你可能不记得了,这次他们凑份子请我们吃饭,给个面子哈温总。”
温铭好一会才收回目光点点头:“有时间。”顿了顿突然问道:“那个高阳也在?”
…_…|||这一页就算揭不过去了是不是,“高阳人挺好的,他这人有些缺心眼,到时候要是哪里说的不对,你别跟他一般计较。”
温铭扯了下嘴角:“我不跟他计较。”呵呵。
庄叙总算松了口气,跑上楼跟高阳打电话定了地点,晚上开车去了一间酒楼,到的时候几个好哥们都在,庄叙一一给温铭作了介绍,到了高阳的时候,温铭主动道:“我认识你。”
高阳:TT我真希望你不记得我。
和温氏老总坐在一块,几个男人都有些放不开,但喝了两口就之后,气氛被炒热,话题就打的开了,庄叙很会调节气氛,大家从工作扯到股市,再从股市扯到结婚,回过头来又纷纷抱怨上司严苛没有人情味,温铭吃的不多,他跟这些人的生活没有交集,他也许不明白被上司压榨是怎样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也不明白买彩票中了五千块有多高兴,但是他听得很认真,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意思,神情专注,时不时的也会说两句,他不会聊天,但这些人却很高兴。
庄叙刚开始还担心温铭会不耐烦,现在终于松了气,温铭虽然龟毛严肃有时候还有些毒舌,但是却从心里去尊重他人,这大概就是为什么顶着张面瘫脸还有那么多人喜欢的原因吧。
高阳喝多了以后,也不在害怕温铭了,笑呵呵的凑上前去要敬温铭酒喝,庄叙翻个白眼,记吃不记打就是说他这种人的,温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高阳喝了酒之后感觉不到别人的嫌弃,执着的想把温铭灌醉,庄叙以为温铭会拒绝,没想到两人较上真了,最后高阳喝得滚到了桌子底下。
温铭喝酒上脸,顶着一张大红脸和庄叙打车回去,表面上看上去一点事没有,就是眼睛亮得吓人。
“你没事吧?现在沙发上坐一会,我给你泡个解酒茶。”
温铭点点头,老老实实的在沙发上坐着,就像是上课听讲的小学生,庄叙回来他还是刚才那个姿势。
喝了茶,温铭还是直愣愣的坐在那,到了点自己上去洗澡,洗完澡躺上床便睡,庄叙突然发现一件事情,温铭喝了酒之后特别听话,简直是个乖宝宝!
早晨温铭醒了之后庄叙已经走了,餐桌上还留着热乎的早饭,温铭坐下来默默的吃完,自己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是感觉却不坏,家里多了一份不一样的气息,他突然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庄叙到了公司,他这两天落下了不少事情,上了二十八楼,席徽正好抱着文件等在那里。
“这些是全部?”庄叙推开办公室门,席徽紧紧地跟在后面。
“不,我是分批哪来的,这些是需要庄哥你签字的,还有一些我正在整理。”
“好,你放在这吧,对了,把祁麓给我叫过来。”
席徽为难道:“庄哥,他今天请假了。”
“请假了?怎么回事?”庄叙头也不抬的翻开一个文件夹,听席徽道:“他父亲住院了,好像挺严重的,祁麓昨天就请假了。”
“这样啊——你打个电话问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哦好。”
祁寻一个人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看着手里的故事书,他不认识字,只能翻着看里面的图片,时不时的咧着小嘴笑起来,床上的祁大丰摸摸他的小脑瓜,也笑呵呵的。
祁麓推开病房门,手里拿着两个保温桶,祁大丰气管是老毛病了,一到了季节变化的时候,有时候会严重到喘不上来气,祁麓这两天都不敢大意,坚持让祁大丰在医院多住两天,花钱不要紧,病能治好就行。
“麓啊,你请假你们领导让吗?”
祁麓笑起来:“怎么不让,你就别担心了,我们领导人挺好的,我请两天假不碍事。”
“你啊,干嘛花这些冤枉钱啊,我自己在家里躺着也没事,你现在就是个小实习生,还随随便便请假,我告诉你领导不喜欢你这样的,耽误人家挣钱,人能留你?”
祁麓摇摇头:“你想太多了,来,先吃饭,寻寻,吃饭别晃来晃去。”
庄叙翻看了一眼日程表,凤凰镇的搬迁款已经到位了,一个星期之内就会和村民签合同交钱,庄叙还惦记着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