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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黑帮老大的怀孕男宠 下-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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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有我的考量,没必要一一告知於你!」澐瑞的口气颇为不耐,「记住你现在是个管家,不再是护卫了,不用再像过去负责我的安全,你只要管好你份内之事极可。」 
  
   「属下明白了,」冷无情面色黯淡的沉下了目光,他已然明白少主是暗指他不过是屈屈一个下人,不该妄想干涉他的行动,这让他胸中的痛楚更加鲜明了。「是我逾矩了。」
  「没事的话就别阻挡我的去路,我还有要事要办!」撂下这句话,澐瑞看也没看他一眼,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向了婴儿室。
  「要事?说穿了,还不是为了去看那个男宠吗?」目送他离去的背影,冷无情喃喃的念著,那语气是连他自 
YYY Posted: Feb 24 2006; 06: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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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您早有计划,为什麽不先告诉属下?」冷无情压抑不住接到这个迟来的讯息时内心所受的震惊,好歹他是从小服侍少主到大的亲信,跟在他身边十多年,他自认为是最接近少主、也是最受少主信任的下属,然而关於少主瞒天过海的计策,竟未知会他一声。
  「这是极为机密且严谨的计划,自然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事前我只有告诉协助调查的飞离一个人而已,」澐瑞心不在焉的回道,渴望的目光探寻著那不曾回头的身影,一颗心早已飞到他身边去了。「毕竟多一个知道就提高了泄露出去的机率!」
    
  「少主言下之意是认为我会泄露出去吗?」冷无情冰冷的脸歪曲成难看的形状,他为了少主、为了他所统领的帮派可说是鞠躬尽瘁,死而後已,付出了他所有的热诚与生命,全力为少主效忠,可是到头来却比不上一个无论是资历或是入帮时间都远不如他的飞离!更别提那个至始至终都被少主捧在手心上的男宠!少主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要远离他的打算!他这才知道他的忧心、他的忠告都是多馀的,少主根本不当一回事!
那他长久以来的全心奉献到底算什麽?
  「你这是在质疑我?」澐瑞不悦的敛起眉头。
  「不,我怎麽敢!」凝望著少主绷紧的脸孔,冷无情的胸口生起了一阵滞碍的闷痛,这是什麽的感觉?一直以来他都以少主的话为至高无上的依归,只要一声命下,他必是马首是瞻,无一违背,从来不觉得有何不对,说他是愚忠也行,但这次是他头一次感到难以接受的痛苦。「我只是很震惊,少主竟只将这件事告诉飞离一人,我好歹也跟在您身边好几年的时间,如果少主能早点告诉我,我也能尽点力。」
   「我自有我的考量,没必要一一告知於你!」澐瑞的口气颇为不耐,「记住你现在是个管家,不再是护卫了,不用再像过去负责我的安全,你只要管好你份内之事极可。」 
  
   「属下明白了,」冷无情面色黯淡的沉下了目光,他已然明白少主是暗指他不过是屈屈一个下人,不该妄想干涉他的行动,这让他胸中的痛楚更加鲜明了。「是我逾矩了。」
  「没事的话就别阻挡我的去路,我还有要事要办!」撂下这句话,澐瑞看也没看他一眼,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向了婴儿室。
  「要事?说穿了,还不是为了去看那个男宠吗?」目送他离去的背影,冷无情喃喃的念著,那语气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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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们!」站在装饰著迷你玩具又宽阔豪华的婴儿床前,逍枫怜爱的将视线专注在睡在上头的两个小宝贝。「我终於见到你们了。」
   望著婴儿们睡得如天使般的可爱睡颜,逍枫眼里散发出慈爱的光辉,只敢用手轻轻的滑过他们的头发,实在不忍吵醒他们,「我终於又回到你们身边了!」他俯下脸悄悄的在双胞胎的脸颊上各落下一个轻吻,「好好睡吧,我的孩子们。」
   看著看著竟舍不得离去了,逍枫一直以为生孩子是女人的事,那种生产的痛楚必是他一生都无法经历的,像他这种连母亲都不肯要的畸形儿又怎麽能为人父母,他本来就打算一人孤单过一生,并无意耽误女性的一生,他从来就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有亲生子的可能性,但谁又能料到他一个大男人,竟然也拥有生育构造的器官,让他不但体验了生产时那种有如十大酷刑般的阵痛,更让他诞下了一对双胞胎。
   澐瑞不动声色的来到逍枫身边,轻声的开口道:「你说他们像谁?你还是我?」他俯在他耳边斜视著他略显憔悴的脸色,眼睛未曾须臾离开过他,手自然而然的伸了出去,想要为他抚去眉间的皱折,但又深怕他那拒绝冷淡的态度会拨开自己,手又放了下去。
     
  逍枫微微一惊,当他扬起头在发觉是他以後,很快恢复平静无波的样子,「长相像谁都好,我只希望他们不要像你那忽冷忽热、把人当玩具耍的性格!」   
  澐瑞听出他的指桑骂槐,脸部肌肉一阵歪曲,简直是热脸贴冷屁股,要是换成他人,他早就发火了,但是他听得出逍枫对於他先前那样待他耿耿於怀,始终无法放下芥蒂与他重修旧好,所以他只得吞忍下这口气,不再对他吼叫,不想将他推得离自己更远了。「孩子们还没有取名,你来为他们命名吧!」
  意外於他温驯的口吻,逍枫以为他会对他的出言不逊大发脾气,这是吹哪边的风?但他只是将疑惑摆在心头,并没有表现出来。「名字吗?」他努力沉思了好一会,突然灵光一现,「哥哥叫羽松,弟弟叫羽槐,我寄望他们能像松树与槐树一样勇健的成长。」
   「羽松与羽槐,」瞥了一眼熟睡的婴孩,澐瑞明快的表示同意,觉得这两个名字很适合他们的儿子们。「就依你所取的吧。」   
   为什麽他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一切都顺应自己的意思,逍枫真的猜不透他的心思,他一心以为只要他一再以冷傲的态度拒他於千里之外,他必会受不了的大发雷霆,最後厌弃的拂袖离去,那麽他就能回复一人的生活。「你不必如此委曲自己配合我,堂堂一个老大何必迂尊降驾的来顺从我这区区男宠的意见,叫我怎麽承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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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莫要再贬低自己!」澐瑞黑亮的眸里隐隐透露了变天的前兆,但他强自忍著气低声道,「在你的心中我真的有这麽罪大恶极吗?以致於让你认为我的所作所为都是惺惺作态?」
   「我怎麽敢?」逍枫静静的注视著他,澄澈的明眸似阿里卑斯山的白雪般闪著冰凉的光芒,「你是至高无上的债主,要怎麽待我是你的自由,我哪有置喙的资格!」
     
   「你非要这麽认为不可吗?」澐瑞的心里闪过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逍枫真是这麽想他的吗?「如果我只把你当男宠,我何必履次费功夫找寻你的行踪,甚至在你回来後好声好气与你说话,不惜热脸贴冷屁股吗?要知道有多少人等著替代你的位置,我都还不屑一顾,他们可是羡慕你能得到如此殊荣羡慕得要死!」
  「您对我的特别待遇,我真是感激涕零,但我自知地位卑微,您的垂青我要不起,也惹不起,」逍枫漠然的一笑,男人的口气自大的可以了,活像是他对他的另眼相待就已是天大的恩惠!「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宁愿从来没有拥有过!」
   「好个从来没有拥有过!」澐瑞按捺已久的坏脾气终於突破了临界点,到达了山洪爆发的颠峰,他一口气转过他的身子,硬著声音道:「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吗?你还有什麽不满的?」
   
  「我并没有要求您为我做什麽,」逍枫的语调淡得似水,「您要是认为我这麽不赏脸而惹你不舒服的话,请去找那些等著您垂青的人吧!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满脸欢欣的接受您的恩宠,您又何必来我这寻秽气。」
   「不准你再用卑微的口气回话!」澐瑞面色铁青的掐住了他的手臂,见他对自己要找谁过夜都漠不在乎的语气,不由得怒气横生,但更多的是痛心,「难道你真要我去找别人?」
   「那也是你的自由,我无法管,您根本可以不用问我的意见。」逍枫淡漠的说,绝美的脸上诉尽了历经的苍桑,有一股看破了红尘的绝然。
  「好!很好!」一口闷气堵在了胸口上,澐瑞忿忿的放开了逍枫的手,他如此的剖心置腹,差点连心都挖出来给他看了,可他竟弃之如敝屣,毫不在乎他的一片真心!「我这就依你的愿,去找别人来陪我寻欢作乐!你可不要後悔!」
  「您要说的话就是这些吗?」逍枫表情依旧一点变动也没有,但冻结的心却开始出现了一道小小的裂痕,鲜血淌流,他曾以为他早已对他心死,原来是自欺欺人。「我很累了,您的话说完的话,恕我告退准备洗澡休息了!」澐瑞终於受不了他的冷嘲热讽,转而寻求他人的安慰吗?他先前所表示的关怀爱护也不过是表面上的矫揉造作,等到自己的回应不如他的意,便再也忍受不下去。
  「随便你!」恼怒的丢下这句话,澐瑞转身狂嚣的摔门而去!
  他这一声过度大声的噪音吵醒了正在睡觉的双胞胎,纷纷睁开小小的眼睛,哇哇大哭了起来,逍枫赶紧摇晃著婴儿床,手忙脚乱的哄著他们,不知要抱哪一个起来才好,他抱起了一个,哭声暂时止住了,但另一个还在哭,只有两只手的他,只得放下了怀中的那一个,改抱另一个,这次又换成被放下的那一个在哭了。「真是的,关门也关小声一点啊,宝宝都被吵醒了!」面对著两个哭得厉害的婴儿,他无声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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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哄得哭闹的儿子们重新入睡,逍枫轻轻的为他们盖上毛毯,然後蹑手蹑脚的离开,走到隔壁寝室里的浴室沐浴,等到他洗好澡出来时,双人的大床上早已整齐的铺好了玫瑰花刺绣的床单与金色滚边的羽毛被。
  左顾右盼就是没有看到澐瑞的身影,逍枫分不清楚此刻的心情是松了口气亦是失落,想必他是禁不起他的一激再激而去别处寻找温暖了吧,这样也好,他们总算能彻底了断了,他不用再去回想当他说他已不再爱男人时,那双带著伤痛的黑眸背後所代表的意义,他冰封的心不会再有所动摇,从此不再有爱与恨的纠葛。
躺在了空荡荡的床铺上,逍枫遥望著窗外闪著泪光似的月娘,一双空茫的眸子没有焦距的定在远方,隐隐含著凄凉的光影,一滴小得几乎看不见的泪珠缓缓滚落,身後少了那似暖炉的体温,少了那温暖的怀抱,无论盖了多麽暖的被子,无论开了多麽适温的空调,仍会感觉到一股寒意,犹如处在冰天雪地中,可他必需习惯,习惯在往後的岁月中不会有男人的陪伴。
   他缓缓的阖上了眼眸,在月光的看顾下,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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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而离开後,澐瑞一人闷在他所控管的夜店里的包厢内,斥退了前来逢迎媚色的陪酒小姐,同时吩咐所有的小弟与护卫都退出,在外防守,谁都不准打扰他 。 
  他独自坐在桌边,一口一口饮著浓烈的酒,当甘辣的酒液一入喉,一股强劲的苦味立刻涌入腹内,彷佛有把火在里头灼烧,但他一点也不在乎,越喝越起劲,今朝有酒今朝醉,他只想要好好醉一场,藉由苦酒忘了那冷淡疏离的绝美面容、忘了那紧紧封闭心房一再禁止他靠近的冰冷眸子。
灌下了数不尽的数量,澐瑞醉眼迷蒙的摇晃著杯中物,在澄清的液体间依稀见到那抹纤细的身影,朝他展现出昔日那熟悉的无防备微笑,一颦一笑之间散发著醉人的柔情,彷佛在招手呼唤他前去相拥。
他恍惚的伸出手,想要碰触近在咫尺的那个人,却扑了个空,他颓丧的趴倒在倒满酒瓶的桌上,痛切的领悟到那只是个虚幻的幻影,逍枫人在家中,不久前才用漠然的态度驱走了他,又怎麽会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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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说的那几句话不断在脑间盘旋,:「您的垂青我要不起,也惹不起,」、「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宁愿从来没有拥有过。」字字句句刻入骨骼,痛如刀割,他竟不屑要他的爱!
澐瑞狠狠的灌下了酒,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问题?他们之间怎会搞得这麽僵?为了一个诱敌计划,他到现在仍不肯原谅他,是他亲手毁了他的信任、他的爱吗?是他亲手将他推离了自己?
若是问他会不会後悔当初的决策,说不後悔是骗人的,然而就算时光倒流,他还是会选择以那样决绝的方式来保护爱人的性命。
靠卧在冰冷的椅背上,澐瑞仰头将瓶中剩馀的酒一口气喝光,究竟要他如何做才能让他重新接纳他,不再拒他於心门之外?还是他已经没有机会挽回他了?
  过了不知多久的时间,包厢的长桌上杯盘狼藉,倾倒的空酒瓶占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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