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不贤-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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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恨不能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小腹抵上一根坚 硬的物事,灼热的唇吻上她的脖子,急切的索取。
林燕染微闭了眼,双手一动,接着下滑,隔着裤子握到了那根棍状物,灼热坚硬,她的小手一握上去,那东西在她手心跳动了两下。
穆宣昭难耐地呻 吟一声,唇滑过脖颈,一路向下,拉开颈间细细的呆子,杏黄色的丝绸飘落。
眼前的美景,让他红了眼,梨形雪乳丰润饱满,颤巍巍的动着,顶端两粒粉红樱桃,香甜诱人。
他重重喘息一声,低头狠狠地含 住,用力的吮 吸,啧啧出声。
林燕染身子又麻又酥,软软地哼出了声,她的热情更刺激了穆宣昭,越发疯狂的吮 吸,娇嫩的樱桃被吸的几乎发疼。她喘着气,放开的双手重又合拢,握住他下面的坚 硬,轻轻一捏。
穆宣昭再受不住,抬起头,用最快的速度扯掉裤子,下腹处的坚 硬傲然挺立,灼热逼人。轻柔地分开她的大腿,深深地捅入,进 入她的身体。
穆宣昭熬红了眼睛,抓着她的大腿,狠狠地挺腰,脑中几乎一片空白,沉溺在那温热湿滑的所在。
林燕染夹紧他的腰,受不住地叫了出来,“轻,轻点。。。。。。”。
“啊。。。。。。”她喘息着呻 吟,一阵战栗全身的酥麻从下腹涌起,汹涌而来,席卷全身,眼前阵阵白光,下身惊鸾绞缩。
穆宣昭哼了声,猛的擒住她的唇,撬开,含 住她的舌头,用力吸 吮,林燕染眼角都红了,双手用力地抓着他的背,划开一道红痕。
刺痛之下,穆宣昭全身一震,下面一阵剧烈抽 插,用力地抵着她,一阵颤动,滚热的液体喷薄而出。
两人紧紧 然后,他低头,鼻尖贴上鼻尖,含上她的唇瓣,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缠绵嬉戏,带着怜惜与不舍。
林燕染闭上眼睛,眼角泛着桃花红,悄悄地滚落一滴泪珠。
“阿染。。。。。。”
“穆。。。。。。郎。。。。。。”
下午,腿脚酸软的林燕染,靠在穆宣昭怀里,他慢吞吞地骑着马,回府。
翌日清晨,东方的天空刚刚泛出鱼肚白,林燕染醒来,摸到了身边冷了的被褥。
接下来,穆宣昭日日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两人几乎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终于到了那日,二更的梆子声响过,穆宣昭回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只带了十多人,风驰电掣般地离开了广平府。
林燕染一直望着,直到滚滚的烟尘都消失,才回了院子。
天色还没亮,她却再也睡不着了,转了两圈,问青禾:“东西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青禾诧异地望了她一眼,昨天晚上都禀报过了呀,夫人这么快就忘了。
“马车套好了?”
青木见青禾发呆,忙回道:“套好了,就在侧门边放着呢。”
“紫衣,抱了小少爷,紫裳,扶了念秋,回。。。。。。那边。”
四人面面相觑,见林燕染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敢劝说,在这二更天里,连夜赶着马车,离开了养源院,回了林燕染的院子。
西厢里,薛韵站在台阶上,听着动静,马蹄声后,又听到了马车声,攥紧了手,咬破了唇角。
润儿刚张了口,还没出声,对上了她阴狠的眼神,吓了一跳,不敢开口劝了。
薛韵又站了一刻钟,钱嬷嬷走了出来,打发了润儿,开口说道:“姑娘,夜风大,病情加重了,坏了姑娘的事,就不好了。”
冷冷地看了钱嬷嬷一眼,薛韵伸出白得不见血色的手指,尖声问道:“你到底有没有把信传过去,为什么没有回信?”
钱嬷嬷瘪了嘴角,嘴巴处沟壑深深:“姑娘,皇上登基的诏书都到了广平了,娘娘的身份更尊贵了,贵人事忙,一时注意不到,可是有的。姑娘还是多点耐心吧。”
楚王称帝的消息,终于在两日前传到了广平,钱嬷嬷的腰杆也挺了起来,虽然不得不依附着薛韵,但态度已经不如之前的恭顺。
冷哼一声,薛韵轻蔑地扫了她一眼:“曹妃就是成了皇后,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最好认清现实,别犯了迷糊。否者,背叛曹妃,谋害诰命夫人,随便一个罪名,都能要了你全家的命。”
她病了许久,耗费心神,眼底青黑,眼白上笼着血丝,立在灯笼下,形如厉鬼,钱嬷嬷唬得差点叫了出来。
终不敢得罪她太过,软了语气:“姑娘,穆将军离开了也好。”挨了一眼,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穆将军带着人一走,留下的人就少了,那。。。。。。就好动手了,你说是不是?”
见薛韵虽然神色不虞,但没有出声,就知道她听进去了,钱嬷嬷又转了转眼珠,以商量的口气问道:“你说。。。。。。这情况咱们要不要传回去?娘娘听了,一定重视,再派的人就多了。”
薛韵心头一动,她倒不是要害穆宣昭,而是要将事情绕到林燕染身上,“扶我回屋,我好好想想如何措辞。”
润儿见她们进来,松了口气,端上一碗温热的汤药:“小姐,要喝药了。”
闻着苦涩的药汁,薛韵捂着帕子干呕,扬手打翻了药碗,寒声道:“我的病就好了,药都扔了。”
润儿甩了甩沾上药汁的手,不解地问道:“小姐。。。。。。;大夫说要按时用药的呀。”
钱嬷嬷差点笑出了声,这傻丫头,长个脑袋是做摆设的么,这么长时间都没看出猫腻,真是蠢啊。
薛韵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火气,这个丫头还有用,还得留着,挤出个可怕的笑容,尽量地放缓了声音:“好润儿,我知道你为我着想,可是,这药喝了这么久,一点效果都没有,可见它是没用的,都扔了吧。”
润儿这才应了声,蹲下身子,用帕子包着碎瓷片,退了出去。
正文 第150章 亲事(一)
林燕染进来的时候,她正在分着丝线,一旁的小圆桌上放着王雨刚送来的图样,看样式是件女式骑马装,只见图画上领口、衣襟、袖口上面缀着色泽艳丽的宝石,华丽中带着粗犷的暴发气息,非常符合鞑靼人的一贯审美。
她边摆手阻了念秋的行礼,边问道:“又是鞑靼人,王雨最近将精力都放在了这上面吧。”
念秋也笑了:“可不是?自从咱们搬到这儿,这三天她都来了小十次了,她自己都说扰了夫人了,结果,说完又来了,连我都被她缠的有些怕了。”
林燕染一怔,原来穆宣昭才离开三天,她却觉得过了好久。
“不过,我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对鞑靼人这么有兴趣了,好好的图样,她都不满意,一遍一遍的改,非得让大家都说好。以我说,反正鞑靼人也不讲究,做的精细了,他们还不一定看得出来呢。”念秋一乐,顺口说道:“尤其是她还做了件袍子,上好的湖蓝色绸缎,用同色的绣线绣着云纹,针法细腻,若不是在日头底下,根本看不出来。以奴婢看,她这份用心,连绣嫁衣的待嫁女儿家都比不上。”
第二日,林燕染在瑞福祥,见到了这件精心裁制的衣袍,同色暗纹,流水般滑在柔滑的丝绸上,低调华美。
看到王雨眼神如水,带着少女的羞涩,林燕染蓦然想起念秋无意的话,心里咯噔一下。
离开瑞福祥,坐上马车,林燕染叫来紫衣,踯躅片刻,低声吩咐了几句,紫衣眼眸闪了闪,应了声,跳下马车,自去办差。
马车缓缓地行驶,拐到街面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骑马跟在旁边的青木连忙上前回禀:“夫人,前面过来一队车队,堵了路口,奴婢去前面看看情况。”得到允许便打马而去。
林燕染掀开车帘,果然看到一队绵延的车队,粗粗一扫,就看到七八辆四轮马车,更有好些护卫、仆婢,将这条不甚宽敞的街面,塞的满满的。
命随从停了车,不多时,见青木身后跟着一人过来。
来人脸上带着笑,躬身作揖,报了家门,并连声道歉。
“谢家?”林燕染轻声说道。
自称谢府管事的中年男子,微垂着头,耳朵动了动,听她语气里像是知道谢家的,忙恭敬地说道:“是,家主是江南谢家商行的三老爷,夫人,可是认得?”
“谢家商行,谢怀远可是他家的少爷?”
谢府管事眼眸一亮,抱拳施了一礼,面上堆上了笑:“正是我们府上少主。”
林燕染点了点头,命车夫让到了一侧,让谢家的车队先行。
那管事深深行了礼,道了谢,回了车队。
过了足足两刻钟,谢家的车队才走完,紧紧护在马车周边的护卫,散了阵型,护着林燕染的马车回了府。
林燕染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而谢家那边,躺在车厢里,面容憔悴的主人听了管事的回报,挣扎着坐起身:“认识怀远侄儿,还带着训练有素的护卫,想来是这边那家大户的夫人,唉,应该我去打声招呼的。”
谢莹薇连忙在他身后垫了迎枕,低声劝说:“爹爹,那位夫人不是跋扈的人,等见了堂兄,问清了来历,咱们再备一份礼送去,想来无碍的。”
谢家三叔听着女儿思虑周全的话,既欣慰又有些难过,他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平素爱如掌上明珠一般,怕她受委屈,不惜千里迢迢的从南边迁到冀州广平。
这一路上,他们虽然带着上千护卫,但是,不幸连着遇上了三拨匪寇,护卫折损了大半,抛下了好些装着细软的马车,连夜赶路,人都熬瘦了一圈才到了冀州边界。
他们夫妻毕竟上了年岁,绷的那一口气一松,竟都病倒了,反而是谢莹薇打理起了车队的事宜。
磨难最能让人成长,短短时间内,天真烂漫,一团孩气的谢莹薇迅速成长起来,约束下人、打理庶务,都井井有条的。
看着稳重成熟的女儿,作为父亲他却是骄傲中掺杂着心疼,尤其是发生了那件事。
“辛苦我儿了。”谢家三叔伸出枯瘦的手指,摸了摸女儿的脸颊。
谢莹薇对着父亲灿烂一笑,鼻翼微皱,颇有些昔日的娇憨,谢家三叔便露出了笑模样。
一行车队,按着一路打听的方向,慢慢地驶到谢怀远的住处。
才得了消息的谢怀远,急慌慌地带人迎出来时,谢家三叔的车队已经快到了府前。
谢怀远心 安顿好众人,谢家三叔却拖着病体,拉着谢怀远,执意和他说些要紧话。
婢女、护卫等人都退了出去,谢莹薇咬了咬唇,最后走了出去。
“三叔,出了什么事?”谢怀远见自家三叔神色有异,面带焦虑,忙开口问道。
“怀远。。。。。。,这一路虽然辛苦,总算都了下来。只是,有一桩事,我是寝食难安啊。”说着,重重地叹了口气。
谢怀远眼露关切,“三叔,你说,有侄儿在。”
“唉,都是我身子不争气,眼看着到了冀州,却得了肠疾,而你婶婶身子一向弱,受不得长途奔波劳累,只能躺着休息。我又病了,事情。。。。。。。都落在你妹妹肩上了。”重重叹了口气,谢家三叔眉头紧皱,说起了压在他心里多时的忧虑:“本以为到了冀州,路上就太平了。哪成想,不知从何处流窜了一伙匪寇,极为狠毒,护卫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砍瓜切菜般杀了进来,却不要金银,只要拉车的马。我见他们似乎是急于逃命,就让剩下的护卫围了个小圈,将外面的车马,都送与他们。只是,没想到。。。。。。,没想到,薇儿却在那马车上。”
饶是知道谢莹薇平安无事,谢怀远仍然白了脸,短促地“啊”了一声,手指微微颤动。
“三叔,妹妹。。。。。。”
谢三叔急速地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胡思乱想:“薇儿没事,天幸遇到了个年轻小将,救下薇儿。”
谢怀远长舒一口气,忙问那救下薇儿的小将是何人。
待听了谢三叔的描述,他面色不由古怪起来,又听得三叔问道:“可惜,他不曾留下名字。我观他仪容不凡,必不是无名之辈,又在冀州边界,侄儿,可知他是何人 ?'…87book'”
谢怀远一手撑额,回答道:“听三叔叙说,侄儿猜想,应是霍小将军,他是广平府杨致卿辖下最能征战的人,又奉命在外剿匪,想来是他。”
不想,谢三叔越听脸色越黯淡,最后,竟连连叹息。
“三叔。。。。。。”谢怀远不解地唤道。
“怀远侄儿,他。。。。。。可曾娶妻?”
“不曾,三叔,可是要将妹妹。。。。。。”
谢三叔苦笑着扯了唇角:“依我本心,不愿将你妹妹许给武将,不安稳。只是,当时匪寇掳了薇儿,虽然无事。。。。。。,却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以重金酬谢,那。。。。。。霍小将军却极矜傲,并不接受。他又位高权重,若是有人将当日之事散播了出去,你妹妹的名声。。。。。。”后面的话,他却再也说不下去。
谢怀远面孔肃了肃,以自家三叔对薇儿堂妹的疼宠,怎么能让她受那些委屈?况且,霍绍熙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还救了薇儿,也算是为佳婿,故此,谢三叔才打探他有无娶妻。
“三叔,先约束好了咱们自家的人,都管好嘴巴,不能乱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