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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为妻不贤-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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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动了心,可那不意味着她要接受他,更不可能做他的妾。

而在穆宣昭心里,大概从不曾见她放在同等的位置,最多是能讨他喜欢的宠物吧。就像他喜爱的骏马、锋利的佩剑之类的吧。

“呵呵。。。。。。”林燕染想起他对心爱坐骑的精心,笑里更是带上了自嘲。或许,她还比不上那些呢,毕竟战马、佩剑能陪他上战场,是与他生死战斗过的伙伴,而她呢,若是那一日他忽然厌了,不喜欢了,便只能“红颜未老恩先断”了吧。

如此不平等的关系,又怎能期待两情相悦的爱情?

“你就将我看做那等轻浮的女人吧,随你的便吧。”再牵扯下去,只会越缠越深,争执越来越大,到最后,怕连那点可怜的心动的影子都剩不下了。

就这样结束吧,他仍是英姿勃发的百战将军,她是无端来到这里的异世幽魂,本就不该相遇。明日之后,于世俗之中,她便是他身份低微的妾,于她而言,两人之间的情意便彻底的断了。

“你认了?你竟然承认了!”穆宣昭咬牙质问,他没想到林燕染真的敢承认了,那本就是他极度恼火之下,脱口而出的气话。

他等着她认错,等着她软下来。

可她是什么意思?这些事儿是能认的吗?

“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说我是,我就是。说我不是,我便不是。”

看着她娇艳如玫瑰花瓣的嘴,吐出这么伤人的话,穆宣昭猛的箍住她的腰,只堪盈盈一握。终于,见她变了脸色,一双杏眼,瞪得圆圆的,满目流光中,只有他们两人对视。

他心情终于好了一些,低头,擒住她的唇瓣,将她想要说出的话儿尽数堵了回去。

和她的脾气相比,她的唇出乎意料的软,又香又甜,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完美。

林燕染挣开手,用力地推阻,可他来势汹汹,紧紧地封住了她的嘴巴,攥住了她的双手,不容许她有丝毫的反抗。

推不开,躲不过,林燕染僵硬着身子,睁着眼睛看他逐渐沉迷。唯一能做的只能是,闭紧了牙关。

可穆宣昭吻得时间越来越长,她慢慢地喘不上气。双手攥在他的左手里,细弱的腰肢又被他的右手紧紧箍住,这么近的距离,衣袖教缠,衣襟相偎,她拼命向后仰,仍然阻拦不了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穆宣昭睁开眼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将她双手背在身后反剪,托着她的腰,将她抱了  他顺势坐到后面的暖榻上,将她放在腿上,只用左手就能牢牢地掌控住了她。而空出来的右手,轻轻地盖在她的眼上,他的呼吸吹在她耳边,暖暖痒痒:“闭上眼睛。”

林燕染双手被制住,又挣扎的精疲力尽,呼吸急促,胸膛快速的起伏,她累的,真的很累。

可沉迷在她香甜的唇齿之上的穆宣昭,吻得越来越久。她的睫毛刷在他的右手心里,又麻又痒。

闭上了眼睛之后,听觉与触觉越发的灵敏。细细碎碎的声音,绕在耳边。

蓦然,手心一麻,林燕染不觉痛呼,便就此失了关防,只能任穆宣昭长驱直入。

唇齿嬉戏,相濡以沫,多么亲密的关系啊。

在眼睛上的手掌逐渐松开之后,林燕染能看清对面之人,投入又着迷的模样。

一颗颗泪珠终于忍不住,濡湿了她的睫毛。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妥协和软化,穆宣昭将她的双手从背后拉到了前面,手心贴在他胸前。白嫩的手掌,放在他深青的袍服上,竟有一种惊人的糜艳。

手心下跳动着有力的心脏,咚咚咚地跳着,就像跳在她耳边。

随着这有力的搏动的是,越来越高的温度,她忍不住蜷起手掌,可握在她手腕上的大手,有力地阻止了她。

低低地喘息声,响在耳边,几乎快要窒息的她,终于能够呼吸了,麻麻痛痛的唇瓣也终于自由了。紧接着,手腕上一松,火热烫人的手掌,如铁箍般箍在了她的腰上,将她拉在身上,两人之间几乎没了距离。

脖颈间一阵阵热烫,穆宣昭用力地揽抱着她,埋在她颈间,平息如烈火燎原般的欲 望。

仿似过了许久,穆宣昭抬头,见她发鬟散乱,钗乱簪斜,乌鸦鸦的头发,松松地垂了下来,大有慵懒的风情。目光下移,更见她衣衫凌乱,对襟夹衣上面的扣子都扯开了,露出一痕雪白的皮肤。

被这美景一撩拨,刚刚平复下来的鼻息,竟又粗重了几分,右手抚上她的下巴,继而漫过脖颈,一路向下。

手下的身子颤了颤,却只有僵硬急促的呼吸,连一句话都没有。

这不太正常,之前林燕染想方设法的阻止他留宿的那些小动作,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都看在眼里。不过是不想吓着她,才配合着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

若按照她之前的行事,这时候,她不可能会这么温顺的任他予取予求,再说,刚开始吻她时,她还凶狠地咬她,没道理,到了这时候,反而不动了。

穆宣昭存了心要试探林燕染的底线,稍一用力,就脱下了她上身的夹衣,露出粉青的中衣。薄薄的纱料下,白希的皮肤若隐若现。

见她还是不言不语,穆宣昭将摆在榻上的条案扫到地上,一把抓过一旁的靠枕,身子一歪,竟半躺了上去。倚坐在他身上的林燕染,失去支撑力,不得不趴在他身上。

咚一声,带着吸气的闷哼声响起。

穆宣昭抚上了下巴,瞪视着她。

嘴里满起淡淡的血腥味,门牙酸酸地疼,林燕染舔了舔,还好牙齿没掉。

原来动作太突然,林燕染的牙齿撞上了穆宣昭的下巴,隔着一层肉皮,牙齿直接撞上了里面的骨头。两硬相撞,两败俱伤。

这一撞,将屋里浓浓的暧昧气氛,撞碎了些许。

穆宣昭没再继续动作,黑湛湛的眼眸,盯牢了身上的人。

林燕染手臂酸软无力,索性,也不强撑,躺在了他身上。已经下定决心认清了现实,逼着她不得不决裂,心里都是空落落的了,这副身子,若实在逃不掉,也不过当做被某种动物咬了一口罢了。犯不上,拿命交换。

滴答一声,一滴鲜血滴了下来,穆宣昭拿手抹了一下,原来下巴处撞破了皮,渗出了血滴。

因着两人的姿势,这滴血,最终滴在了林燕染的眼前,虽然穆宣昭着的深青色袍服,显不出血滴的颜色,但既然看到了,鼻尖就仿似有着挥不散的血腥味。

作为一个学医之人,对这些有着本能的洁癖,但穆宣昭失望地发现,林燕染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与昔日鲜活灵动的她相比,现在的她,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美则美矣,却让人索然无味。

满腔的欲念,烟消云散。

紧紧地握在她肩头,这时候,穆宣昭突然觉得无力。

正文 第105章 夺子(一)

这首诗,还是他小时候学的,当时还没有遭到家变,他还是尊贵的世家公子。看到这首诗,他一直好奇,那是如何的旖旎,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软红门帘外,紫衣早在屋内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的时候,就将其他的人都打发的远远的。只有她和紫裳,紧张地立在门帘两侧。屋里再没有声音传出,两人对视一眼,都松了口大气。穆将军的脾气,她们生怕他一时恼怒,下了重手,以林夫人娇弱的身子,怕是承受不住。

“放心吧,这些天,我算是看出来了。咱们将军对这位,是上了十二分的心了,怎么舍得下手?”紫裳挪到紫衣身边,凑到她耳边,极轻地说。紫衣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带着说不出的羡慕,拉了她一把:“这些年,将军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还少了。远的不说,就说失踪了的铮铮、锦瑟,两人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可,你何曾见过将军将她们放在身上。林夫人的运气,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你可别迷了心,走错了路。”

紫裳立时涨红了脸,“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这么想过。”

紫衣看她恼了,携了她的手劝道:“好了,我不过是白嘱咐一句罢了。”紫衣多这句嘴,也是怕紫裳一时想岔了,害了自己,再连累了她。紫裳气咻咻地拍开她的手,正要张嘴,不妨一转眼,看到前面的游廊上,有人冲她们招手。

“是将军身边的王统领,我去看一看。”紫裳说了一声,一路小跑地去了。“紫裳姑娘。”王士春叫了一声。

“王统领。”紫裳急忙行礼。

“将军。。。。。。” 紫裳见他欲言又止,接过话:“将军和夫人在里面,奴婢们都在外面候着。”

王士春脸色一僵,拳头抵到嘴边,尴尬地清咳了一声。紫裳的话外之意,他听明白了。好端端的打发了所有的侍女,这情况,让人不能不多想。如果可以,他一定转身就走,绝不会在这种时刻扰了穆将军的兴致。可是,外面的事情,干系太大,他不敢拿主意,必须要立即禀报将军。

王士春几乎一步一挪地走了过去,却在三丈外,停了下来。

双手一拱,对着紫裳、紫衣作了个揖:“烦劳两位姑娘通报一声,府里有要事寻将军 。”

紫衣、紫裳面面相觑,最后,紫裳跺脚,硬着头皮,站在门帘外,轻声回禀:“将军,王统领有要事求见。” 片刻之后,门帘掀开,穆宣昭带着一股香风,走了出来。

一见他的面色,王士春抖了抖,垂着眼睛快速地说了出来:“将军,守卫抓到了一个人。原想着按照规定处置了他,没想到这人一直叫嚷着要见将军,说是您的故人,还说有一桩大秘密要告诉将军。”

穆宣昭冷冷地扫了一眼,王士春小腿都哆嗦了一下,后面的事情他本来不想说,这下必须说了:“他说是王家村人,叫王青山,说,将军您曾经在那里居住多年。他所的这桩秘密,是有关您的子嗣大事。”

“王家村,人在哪儿?”浓眉一皱,穆宣昭问道。

“关在了前院前罩房里。”王青山从那人口中听到王家村的时候,就感觉很熟悉,稍后一想,可不是熟悉吗?穆将军特意派了章奎去查的那个被灭村的村子,就叫做王家村。穆将军还在那里立了一个坟,看来,这人可能真的知道什么秘密。王士春边命人绑了他,边到这边请人。 穆宣昭抬脚就走,步伐又大又快,王士春赶紧跟上。

这边,紫衣、紫裳两人,轻声地喘了口气,掀开帘子一进去,就被屋子里的一片狼藉惊吓到了。 再看到躺在榻上,散乱着长发,衣衫破碎的林燕染,倒抽了一口冷气。

“拿套干净衣服送过来。”林燕染面孔埋在胳膊里,话音闷闷的。 紫裳去取衣服,紫衣动手收拾地面,扶正条案,又小心地将一地的钗环簪子拾起来。而后拿着一把玳瑁梳子,小心地询问:“夫人,奴婢给你整理头发吧。”

“不用,衣服放下,你们出去。” 两人屈膝行礼,却不敢出去,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便退到了门帘处,隔着一扇屏风,站定了。

前罩房里,王青山被五花大绑着,嘴巴也被塞了起来。王士春开门的声音惊动了他,拼命地在地上滚动,喉咙里发生一阵阵声音。 穆宣昭面无表情地看了地上滚成一团的人影,抽 出王士春腰间的佩刀,在地上人惊骇的眼神中,斩断了他身上的绳子,又用刀尖挑开了他嘴里的布条。

&nb  “有什么话要说,老老实实地说。我耐心不好,挑出错了,不会给你机会再改。”淡淡的声音里,夹杂着生死之间的大恐怖。

“小人不敢。”王青山又一阵磕头。

“大将军,谢怀远居心不良,扣押的那个孩子,是嫣娘夫人在王家村生的孩子,是您的孩子!”临走前,谢怀远许诺了他许多钱财,让他话里将谢府从这事儿里摘出去。

穆宣昭霍然站起,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俊美的脸庞上,笼罩了一层寒霜,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中挤出,缓慢而冷冰冰:“你再说一遍。”

王青山软成一团,狠狠地打了个寒噤:“小人说的都是事实。当日,将军您离开王家村,过了九个多月,嫣娘。。。。。。,小人该死,夫人就产下了一个男孩儿。那天接生的稳婆是我婆娘的亲婶子,小人记得清楚。对了,那时候,老夫人还在世,她非常高兴,散了好些个红鸡蛋。”

王青山拼命的回忆,想起什么说什么:“小公子一天天的大了,长得越来越俊,村里的老人都说他是个有出息的。可不是嘛,有大将军您这么英明神武的父亲,小公子。。。。。。”

穆宣昭的表情太可怕了,王青山吓趴下了,连话都不敢说了。

“你说那孩子在谢府,叫什么?”几乎是咆哮的声音。

“叫。。。。。。叫。。。。。。,顺子,他叫顺子。”王青山汗如泉涌,脸色惨白惨白的。

“顺子。”

“王士春,送到谢怀远那里的孩子,叫什么?”

顶着自家将军刀子般的眼神,王士春的头皮也麻了:“叫林。。。。。。,林安谨。”

“对,对。。。。。。”王青山一声喊叫,又将目光吸引到了自己身上,他也顾不得了:“顺子是小名儿,林安谨是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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