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婚动人一不小心爱上你-第3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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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见她又双颊绯红,自然而然地就以为她是又发烧了。
苏琳想避开的,但他的手伸来得太快,她躲避不及,他温暖的手掌覆上她额头,她心,蓦地一颤,本能的摇头:
“没有,我没事。”
程景渊好看的眉峰轻凝,大手覆在她额头片刻后疑惑地说:
“额头不烫啊。”
“我真没事。”
苏琳的声音渗着一丝不自然,她不是发烧,是想多了点。
“可你脸好红,阿琳,你有没有觉得头疼头晕之类的?”
程景渊不放心,手从她额头下移,一碰到她的脸颊,眉头皱得越发的紧了一分,额头不烫,但她脸蛋烫:
“阿琳,你量一吓体温 。”
他说完,手从她脸上拿开,倾身拿过一旁的药箱,打开,从里面找出温度计。
苏琳眉心轻蹙,看着他拿出温度计,她想说自己真的不用,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自己发。骚,不是发烧吧!
越想,脸就烫得越厉害。
她懊恼的皱着眉,看着程景渊递过来的温度计,他正一脸关切地看着她,见她不接温度计,又温柔一笑,轻声哄道:
“阿琳乖,量一下,要是没有发烧就算了,发烧的话,好吃药。”
“我真的没事。”
苏琳一噘嘴,接过他的温度计,放回药箱里,反而坐里面拿出给他清理伤口所需的药物。
“阿琳!”
程景渊轻唤,语气,像是对小孩子的态度,无奈中透着一丝威严。
苏琳眨眨眼,想着自己要么告诉他,要么就量一量体温,稍一犹豫,她又撇撇嘴,有些话说不出口,只能量体温了。
见她把温度计放到腋下,程景渊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眸子里泛起一丝温柔笑意,轻声道:
“我先去洗碗。”
“不用,你坐这里陪着我。”
苏琳伸手抓着他大手,程景渊面色一怔,看着她,点头:
“好,我陪着你。”
他手掌翻转,将她纤柔的小手握在掌心,他的手掌宽厚,刚好将她手包裹住,苏琳的心便在他大掌 的包裹下,温柔成了一汪湖水。
“阿琳,你怎么不问我,昨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程景渊微侧着身,眸光温柔地看着身旁的女子,她眉目温柔,笑容恬静。从离开谢蔓雪家回来,这么长时间里,她对于昨晚的事,只字未提。
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内疚,越心疼她。
听见他的话,苏琳才抬眼,眸光清澈的望进他眼里,她从他眼里,看见的是自己,还有他毫不掩饰的内疚和心疼。
她心微微一紧,唇角弯了弯,无所谓地说: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有什么好问的。我只要知道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就足够了。”
程景渊感动得握紧了她的手,昨晚,药效发作,他痛苦难受的时候,他心里最怕的,不是自己会对谢蔓雪做什么,而是害怕阿琳不相信他。
他为了不失去理智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毫不犹豫地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保持理智,用身体的痛,换大脑的清醒。
苏琳抿抿唇,垂眸看着他左腿受伤的位置,轻声问:
“你腿上的伤口,是用刀割吗?”
问这话时,她的心泛着疼,眼前浮现出他难受之时伤害自己的画面,她鼻端蓦地一酸,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她没亲自经历过,但她知道,那种药物,很厉害,当初,苏媛的死,就和那种药物有关……
可是,面前这个男人却把持住了,他不惜伤害自己,也不愿碰谢蔓雪,她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呢?
程景渊微微一笑,故作调侃地说:
“我有分寸,伤口没见骨,更不会残了腿。”
“不许说那样的话,以后,也不许再做那样的事。”
苏琳脸色一变,一向温柔的她,这一刻莫名的就恼了。
他居然还想伤得见骨,弄残自己?她现在已经心疼得不得了了。
“我只是说说,阿琳,你放心,没有以后,不会再有下一次的了,昨晚,是我自己大意,不该轻信我小姨和谢蔓雪的。”
见她红了眼睛,程景渊心里一疼,暗自责怪自己。
苏琳不是不依不侥的女子,听他这么一说,便不再追究,大方地说:
“算了,昨晚的事也不会怪你。你小姨也参与了,你会上当,是正常的,要是只有谢蔓一个人,会中了她的计,真不值得可怜。”
她说到最后,语气里带着一丝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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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不睡觉的,除了墨宅休闲居的人,程景渊公寓里的两人,还有程家客厅里,也坐满了人。
谢蔓雪被警察带走后,柳琴夫妻和陆芝兰就跟着程父程母回了程家。
陆芝兰做了错事,除去在谢蔓雪家发过火之后,一直都很安静。
柳琴也因自己介绍给程景渊的女人品性问题,心里多多少少有着愧疚,见程母一直神色不郁,便也不说话。
程父替大家各倒了一杯水,在程母身旁坐下。
“你们肯定知道我要说什么,原本,昨天我就想找你们,跟你们谈景渊和阿琳的事,但因临时有些事,耽误了。”
程母端起水喝了一口,才不紧不慢地说。
“姐,你早就知道景渊和苏琳的事?那上次你怎么说景渊和苏琳没有关系呢?”
陆之年不悦地问,上次他们问起景渊是不是和苏琳在交往,他姐还说没有。
程母睨他一眼,脸色严肃了一分,沉声道:
“你们一直因为苏秉谦的事牵怒于阿琳,我能告诉你们吗?”
“姐,苏秉谦害死了咱爸妈,那是事实啊。”
陆芝兰小声地抱怨,要不是苏秉谦,她们的爸妈现在指不定还健在呢。
“是,那是事实,可你们也说了,那是苏秉谦害死的,和阿琳有什么关系,她当时根本都不在A市,她在苏秉谦眼里,就是一颗弃子。”
说到这里,她话音微顿,目光自陆之年和陆芝兰,以及柳琴身上一一瞟过,才又继续说:
“你们知道她为什么被苏秉谦弃了吗?”
陆芝兰和柳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齐齐看向程母,陆之年面色微沉,视线盯着面前的水杯。
“因为她不像苏秉谦和苏家老头子一样阴狠歹毒,也不像她妹妹苏媛一样虚伪虚荣,她有一颗不同于他们的善良的心。苏秉谦对静安医院下。毒时,她在S市,后来,她赶回A市,照顾了咱妈好几天,那件事,你们都是知情的。”
陆芝兰抿着唇不说话,柳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当初,她们都觉得苏琳是个好姑娘。
“一开始,你们反对阿琳和景渊在一起,我本想着由着你们就算了。”
“……”
陆之年张了张嘴,没说什么又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但没点燃,只是那样夹在指间。
程父见气氛凝重,他微叹了一声,接过话说:
“你们大姐说的,全是实话,我们并非一开始就隐瞒你们。实际上,当初,你们接到陌生电话,说景渊和苏琳在交往的时候,我们也不知情。那天景渊一回来,就告诉你们,他没有和苏琳交往。”
程母看了眼陆之年,缓缓道:
“前两天,我才知道景渊和苏琳交往,问了他,他说,他费了很大的劲才追到苏琳,苏琳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她也因为她父亲的事,一直拒绝着景渊。原本,有些事,我不想跟你们说,苏琳并非苏秉谦的亲生女儿。”
她这话一出口,那三人同时抬头,诧异的看着她。
“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陆之年不相信的问,觉得她是为了让他们接受苏琳,说谎。
程母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就是字面意思。苏琳并不是苏秉谦的亲生女儿,据她跟景渊说的,她妈妈年轻的时候,不喜欢苏秉谦,是苏秉谦用手段娶到手的。她妈妈生苏媛的时候,大。出。血而死。临时前,为苏琳争取了婚姻自由。这也是为什么苏家一直冷落苏琳的原因。”
“婚姻自由?”
陆之年眼里闪过一丝了然,他们都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不论是从商还是从政,联姻这种事,最常见不过。
像他们这种家庭,自由恋爱,反而才是一种奢侈,要不是程父程母开明,程景渊和程景怡兄妹俩也不可能自由自在。
程母点头,缓缓道:
“不错,苏秉谦着重培养他小女儿苏媛,冷落苏琳。就是这个原因。所以说,就算苏秉谦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和苏琳没有半分关系。我现在把话放在这里,不论你们答应不答应,我都不会拆散景渊和阿琳,就算是咱妈活过来,我相信,她老人家也会喜欢阿琳的。”
“姐?”
陆芝兰急切地喊了声,陆之年皱了皱眉,生硬地说:
“既然这样,你还告诉我做什么?”
“我当然要告诉你们,以后,你们不许再找阿琳的麻烦。通过今晚这事,我也想明白了,找儿媳最重要的,是要找个善良温婉,真心真意爱着我儿子的。那个谢蔓雪,家境好又怎样,学历高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一个心机深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程母最后一句话,可谓让陆芝兰和柳琴两人同时变了脸色,当初,她们两个可是把谢蔓雪夸上了天。
最后,那个谢蔓雪让她丢尽了脸面。
说到这里,程母看向陆芝兰,语气里,带着三分气:
“芝兰,你不分红皂白打了阿琳,是不是也该找个机会跟她道个歉。咱们做长辈了,要有做长辈的样子。昨晚的事,虽然谢蔓雪最可恨,但你也脱不了干系,要不是阿琳相信景渊。天一亮,景渊的名誉就毁在你和谢蔓雪手里了。”
陆芝兰脸色白了白,低声为自己辩解:
“我又不知道景渊会誓死不从,伤了自己。”
“你还敢说,难道你希望景渊昨晚和谢蔓雪发生点什么吗?”
程母一听这话,顿时恼了。
“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存在想伤害景渊的。”
程母冷哼一声,说:
“我倒宁愿景渊受点伤,也不愿他和谢蔓雪那样的女人发生什么,景渊那里就算了, 阿琳那里,你找个机会跟她道歉。”
“姐,你真让我跟苏琳那个丫头片子道歉?”
陆芝兰不满的抗议,她好歹是长辈,那晚扇苏琳耳光时,还说过那么狠话,再去找她道歉,多丢人啊。
“你不道歉也行。”
程母悠悠地说,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放下。
“姐,真的吗?”
陆芝兰面上一喜,脸上笑容都没形成,听程母又补充一句:
“以后你家儿子认定哪个女孩子的时候,我就去把这一耳光扇回来。”
“姐?”
陆芝兰震惊地看着她,她怎么能这样。一旁,陆之年沉默半晌,终于发话道:
“你就听姐的,去跟苏琳道个歉,既然景渊认定了她,咱姐和姐夫也认定了她,那我们再反对也没用。从今晚的事看,苏琳确实是个不错的丫头,凭她对景渊那份信任,我以后不管了。”
“好吧,我去跟她道歉。”
陆芝兰见陆之年也妥协了,只好答应。
心里,对苏琳的讨厌其实不像之前那么深了,只不过是放不下面子而已。
她知道,她姐说的那些话,是事实,今晚,要不是有苏琳,等天亮,程景渊醒来就会和谢蔓雪躺在一起,而她也会认为他们发。生过关系;要是谢蔓雪因此怀孕,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会被认为是程景渊的……
可实际上,谢蔓雪是和别的男人上了chunag,不管苏琳是以什么心态找去谢蔓雪的家,她阻止了明天那不收拾的局面,是事实。
程母见她答应,陆之年也没有意见,她脸色稍缓了些,疲惫地打了个呵欠,站起身,下逐客令:
“既然讲清楚了,你们都回去吧,谢蔓雪的事,就交给警方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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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渊疑惑地看着温度计,不到37度,苏琳的脸蛋,这会儿也不像刚才那么红了,他又伸手去摸了摸,没有刚才那么烫。
“我都说了不发烧,你这下子该信了吧?”
苏琳笑嘻嘻地看着他,这几分钟的时间里,她已经平定了心绪,心跳,很正常,脸上的温度,也缓缓降了。
程景渊点头,眸子里的担心退去,取而代之,是丝丝温柔:
“嗯,不烧。”
“那现在,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了吧?”
苏琳夺过他手里的温度计放到一旁,原本坐在沙发里的她,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子,伸手去撩他的睡裤。
“要不,我把裤。子。脱了?”
程景渊眸光微动,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语带戏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