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的豪门情缘-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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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说:“妮娜,你今晚很美。”他平日极少赞美她,也从来没有这么花心思跟她吃饭,今晚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他会向她求婚吗?那晚他吻了她,激情四溢,他已经体会到她的美好,如果不是伊小姐突然打断,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john先生亲自为她布菜,体贴周到,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他们聊着以前在宴会上的趣事,喝着红酒,体会那些美好的回忆。
最后,他举起杯:“妮娜,请你接受我的歉意,对不起。”
“没关系。”妮娜说,他一直很冷静克制,除了在酒会上的礼仪之外,没有更亲密的举动。现在知道后悔了?没事的,还有很多时间来弥补。
他们碰了杯。将最后一口酒喝掉。
john站起身,帮她拉开椅子:“我们去外面看看风景。”
“好。”妮娜挽起他的手。
两人走出房间,来到亲水平台上,放眼望去,湖面波光粼粼,皎洁的月色洒在水面上,周围一片寂静。
这里的景色太美了。
john盯着她胸前的项链说:“这项链你戴着很美。可以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妮娜摘下了项链递给他。
john握着项链。抚摸着上面清透碧绿的宝石,缓缓开口:“妮娜,我马上就到五十岁了。这么多年来除了工作,几乎没有自己的生活。我的第一段婚姻不幸福,所以对于即将开始的第二段婚姻,我会加倍珍惜。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儿。要娶她做妻子,用我的后半生呵护照顾她。”
他的眼里满是深情。妮娜的心狂跳着,是在说她吗?他要求婚了?多年的隐忍和等待,今日就要得偿所愿了。
突然间,他眼里的深情变成了冰冷:“可是。这一切让你毁了!”
“你对伊琳说我们经常在一起,妮娜小姐,我什么时候碰过你?我说过爱你。喜欢你吗?从我们交易的第一天,我就已经说清楚。你陪我应酬,我付钱。这些年,从来都是钱货两讫,我少给了你一分钱吗?!你的话,伊琳都信了,她还亲眼看见你跟我……”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
妮娜惊呆了,没想到john找她来是为了说这个——
john举起手里的项链,厉声问着:“你喜欢这个吗?它不是你戴得起的,不相配的东西,不会长久。”猛地一甩手,将项链扔了出去,那条美丽的项链在空中划过一道碧绿的弧线,落入了湖水里,立刻消失不见了。
“伊琳是我深爱的女人,是我未来的妻子,她单纯善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丑陋的人心,我也不想让她知道。她一直对我很信任,但是因为你,让她心里有了伤口,即使她同意嫁给我,这伤口也会存在,我要用多少年才能弥补上?也许永远也补不上了。”
说完这番话,john喘着气,好像在极力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半晌,他又说:“今天我已经道了歉,接下来我做的事情,希望你能够理解。”
妮娜没听明白。john要做什么,需要先道歉,让她理解?
john向她身后看了一眼,突然,背后传来一股力量,她站立不稳,一个踉跄跌进了湖里。
冰冷的湖水立刻穿透了薄薄的晚装,她本能地挣扎,大声呼救,但是岸上的人不为所动。
john静静地站在露台上,冷酷地看着她,任由她拼命挣扎。
她会游泳,可晚装的裙子紧紧贴在身上,束缚了双腿,没办法划水。她拼命地用双手划水,仍然止不住下沉的身体。此时,她忽然想起了伊小姐,那晚在庄园里,伊小姐落水后也是这样挣扎,她以为那是个表演,现在才体会到这种痛苦。
那次john救了伊小姐,但这次好像并不打算救她。
妮娜抓住了平台的边缘,想爬上去,可是双腿像被捆住一样,根本分不开。她对岸上的人伸出手,哀求着说:“我错了,救救我吧,求你了。”
john依旧冷冷地看着她,一动不动,他的身后站着两个保镖,也面无表情,是他们推她下水。
他要淹死她。妮娜惊恐地想着,刺骨的寒冷从心底冒了出来,面前的这个男人再也不是那个温和有礼的绅士,他眼里的冷漠让人恐惧。
make曾经不止一次警告过她,不要跟john走得太近,他说,john不是你想象中的绅士,他有很多秘密,你离他远点儿。特别是从泰国回来那次,make更是直言不讳地说,你必须马上离开他。
她没听make的话,因为她已经爱上他,并且自信温和有礼的john先生最终会被她的深情俘获。没想到的是,他根本不爱她,他们之间的种种不过是场交易——他买她的服务而已。
妮娜怎么也爬不上去,她不断地呼救,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湖面上回荡着。这里没有人,除了john先生和他的保镖们,其他人都已经回避。餐厅的人还以为john先生要给这位女士一个惊喜,不要打扰他们浪漫的时光,谁又能想到发生恐怖的事情。
看了片刻,john好像厌倦了,转身离去,离开前对身旁的保镖说:“等她撑不住了再救上来。”
“明白,john先生。”保镖上前一步,站在岸边,盯着水里挣扎的女人。
妮娜喝了好几口水,越来越没有力气,终于,她松开手,沉了下去。
一双大手将她拉了上来,平放在露台上,妮娜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吐出不少水,心里庆幸着,john终于不忍心,把她救上来了。
有人拿了一个单子围在她身上,回头一看,是那个保镖,他用一块桌布围着她湿透的身体。
“谢谢,”她颤抖着说,“john先生呢?”
“他走了。”
“走了?”妮娜松了口气,此时真的害怕面对他,“送我回去吧。”现在她想赶紧回家。
“对不起,妮娜小姐,我们不能送您,如果您想走,可以自己叫车。”保镖递给她放在桌上的电话。
妮娜颤抖地接过手机,他不让保镖送她,做得好绝啊。
她叫了出租车,司机惊讶地看着她上车,这个女人浑身透湿,只围着一个单子,还不住地颤抖,也没有人陪同。
妮娜说了make家的地址,此时只有姑姑能收留她了。
车子刚开出一会儿,她就收到银行发来的短信,她的账户被清空了。
那个账户是john为她开的。当时她是社交界的名媛,不少人找她出席各种酒会,她的价码不低,每次出场费都在三万美元以上,重要的场合还要置装费。john找到她,希望能够陪他出席一些酒会,开价每场五万,置装费另算,并且给了她一张副卡,没有额度限制,可以随意消费。她欣然允诺,即使john不给钱,也愿意陪他。
以后每次出席完酒会,她的账户上就会多出五万美元,从未间断,算算到现在已经接近五百万了。她一直没动这些钱,因为从心底不承认这是场交易,她想要他的人。
现在却是人财两空。
妮娜一进make的家抱着姑姑失声痛哭,把姑姑吓坏了,自己的侄女浑水湿透、瑟瑟发抖,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她洗了澡换好衣服,坐在客厅里,对make夫妻俩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姑姑气坏了,对make说:“我要找john去,让他还妮娜一个公道。”
make沉默了一会儿说:“妮娜,他对你已经手下留情了。我早就警告过你,离他远点儿,你要听话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伊小姐在他心目中份量太重了,你若伤了她,john会跟你拼命。”
“为什么?”这是妮娜最想不通的地方,就是一夜的激情而已,john又不是没碰过女人,怎么对伊琳那么痴心呢?
“你不知道”make讲了他们的故事。
当make讲到john为了复仇竟然亲自开枪的时候,妮娜捧着脸痛哭起来。
她彻底的死心了,因为那样的过往,没人可以替代,在这场爱情的战争中,她注定是个配角。L
☆、第九十章 漫长的一夜(上)
时光酒吧。
康宁注视着身边满脸哀痛的女孩儿,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几乎可以确定,他盼望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临,john先生出现了第三次失误,而且这次更严重。
“再来一杯。”伊琳把空杯子推到服务生面前。
这是第三杯了,怎么还没有预期的那种麻木的感觉?或者她已经麻木反而感觉不到了?
有人拿走了她的杯子,是康宁。她有点儿不高兴,伸手去抢:“还给我!”
他不给,端着杯子躲闪着,高大的他灵活地举过头顶,伊琳跳着脚蹦,也够不到。
终于,她放弃了,坐回椅子上,嘟囔着。
“别喝了,这是酒,喝多了会醉的。”康宁为她要了一杯果汁。
她端起来喝了一口,又吐了出来:“太难喝了。”
康宁完全无语,这个小女人什么味蕾,甜甜的果汁难喝得要吐,苦涩的鸡尾酒甘之如饴,失恋的女人连味觉都变了吗?
她那样子脸上写的就是“失恋”两个字,虽然不相信john先生会抛弃她,但是在这里痛苦的买醉,还喝“玛格丽特”,不是失恋是什么?
“你就不能转头看看我?天下又不止john一个男人!”康宁心里想着,将杯子里剩下的“玛格丽特”一口喝干。呃,还真苦,又涩,倒是符合失恋的感觉。
“你偷喝我的酒!”伊琳发现了,控诉着,他喝了她剩下的酒,一点儿也不忌讳。
“还有别的鸡尾酒吗?甜一点儿的”他问,不想让她再喝这种苦涩的东西。越喝越难过。
“有”服务生干净利落地从柜台里挑出浅色的朗姆酒和蓝色的柑橘酒,兑上新榨的菠萝汁和一点儿雪碧,摇晃均匀了最后加上几块碎冰。他小心地递给了伊琳。
非常漂亮的蓝色,里面的气泡从杯底缓缓升起,象蔚蓝的海洋,上面漂浮涌动的碎冰象一朵朵浪花,喝在嘴里有股淡淡的菠萝甜味。伊琳点点头:“好喝。也很漂亮。它有名字吗?”
“这个我知道”康宁喝过这款著名的鸡尾酒。女孩子们都喜欢,“蓝色夏威夷。”
呃,夏威夷?不。不要,绝不要!伊琳一口吐了出来,拼命地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痛苦的记忆再次回到脑海里。
康宁吓了一跳,怎么突然就哭了?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她。伊琳接过手帕。胡乱擦着眼泪,嘴里喊着:“我不要夏威夷,我还要玛格丽特。”
“好,好。好,”康宁没办法,只得又让服务员调了一杯“玛格丽特”给她。
她接过来一口气又喝光了。
现在好点儿了。伊琳觉得有些晕乎乎的。她举起康宁的手帕,对着昏暗的灯光看着。那是褐色条纹的织物,很柔软,上面还有一股淡淡的肥皂味儿。这年头很少有人带手帕的,一般都用餐巾纸,只有他还随身携带。
康宁外表高傲冷酷,实际上很“宅”,就是个没什么情趣的闷骚男。在外面是总经理,发号施令,回家既收拾屋子又做饭,跟保姆差不多。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几个月,只要在家都是康宁做饭,屋子被擦得一尘不染,弄得她都不敢随便走动,怕把房间搞脏了。
狮子先生完全不一样,他在家只会“祸祸”,东西随便乱丢,内衣裤都不洗,扔在那里等着佣人收拾,出门要是没有随从,房间里的东西一会儿就得让他扔了,回头再买新的……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伊琳使劲儿甩甩头,想把大先生从脑海里赶出去。这一摇头坏了,胃里一阵难受,感觉要吐了。
康宁看她举着手帕喃喃自语,一会儿又摇头晃着身子,几乎从高脚椅上摔下来,急忙扶住她。
伊琳极力忍住胃里的翻腾,额头抵着康宁的胸膛,闭着眼睛深深地吸气,不想丢脸地吐在这里。过了一会儿,好多了,这时,耳边听到了咚咚地声音,又急促又响亮,好像是某人的心跳?
是康宁的心跳。怀中的小女人紧紧抓着他的西服,小小的头颅在他的胸前磨来磨去,让他心如鹿撞。康少爷被不少女人摸过,但这一次格外不同。微微迟疑了一下,他伸手抱住她,让她舒服地靠在怀里。
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肥皂味,似曾相识,是久远的味道。那是他们住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必须干洗的衣服,康宁都是亲手洗衣,阳台上经常晾晒着衣服,她有时去阳台上透气,就包围在这种气息中。
狮子先生不是这种味道,他身上都是沐浴乳的香气,因为抱着她的时候常常是要睡觉的时候,沐浴乳混合着汗水的味道在黑暗的夜里弥漫在她的周围……
怎么又想他了?伊琳的眼泪再次奔涌而出,这回把康宁的胸前洇湿了一片。
“喂,你放开她!”一只手突然搭在康宁的肩上,随后他们被拉开了,有人怒气冲冲地站在面前,好像逮住了偷情的男女。
那人穿着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