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少侵袭小妻-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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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躲不及,只好那手掌去档。“嘶——”只是被砸一下而已就这么疼,可想而知,那个坐瘫在地上,嘴角淤青一片的男人,到底疼得有多厉害。
“你工作没做好,却一而再再而三跟我要求这个要求那个!你还有这个脸皮跑过来指责我的不是?”阳睿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鼻梁骨说话,看他那凶恶的表情,像是下一秒随时会冲下高台把他鼻梁骨狠狠打断。
陆斯耸着肩,惊讶着说,“大少爷,是您莫名其妙把我从家里挖出来,让我坐在这儿看你拳击。我从出现到现在,一句责备的话都没说啊!”
“妈的!那我说,我现在要回去强暴她!”阳睿抓着那护栏,狂怒一吼,身上紧绷的肌肉,全部在叫嚣着他的暴力。
一听,陆斯嘴角猛抽不停,“啥?大少爷!我之前跟你说过,你不能再对她使用……”性暴力。
最后三个字他还来不及说,阳睿又一拳套丢他脑门,“听见没有!你又在指责我!”
陆斯当下被砸了一脑袋,额头上瞬间肿出一个包,好在他护着眼镜,没把他眼镜砸坏,“我说大少爷,您的顺序搞反了吧?我指责你是因为你那句混账话!话说回来,她又哪里惹着您了?”
“我不在家里期间,她跑去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现在竟然还敢收别人的礼物?而且还是对耳环!”阳睿捏着拳头,眼镜猩红着,想看看手边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破坏的。
“阳少,您的醋劲能不能稍微低一点?耐心一点点?说不定,这中间只是个误会呢?”
“误会什么?她就差把礼盒抱回卧室,坐上梳妆台,对着镜子把那耳钉插进耳洞里了!”越想,越光火。那双拳头已经被他捏得嘎子作响。
“呵呵,大少爷,您的醋劲确实厉害。”陆斯耐着性子说,“你这患得患失的恐惧症,其实是源于她对你的冷淡造成的幻想而已。我换个简单的说法就是……你没自信。”
一说,阳睿静了下来,他眯着眼,轻声问,“我没自信?我什么东西没自信?”
陆斯骄傲的抿唇,“你对她的心,没自信!就是因为你无法确信自己能否俘虏她的心,所以你才会对她处处监控,处处提防,处处戒备。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觉得自己快要失去她一样,然后想着借由暴力蛮横地方式,把她禁锢在你身边。对不对?”
宫三军嘴角狂抽,他趴在护栏上,对陆斯使眼色,“你疯了。说这种话,你存心想害我被他打死是不是?”老大的威严,哪能由他这般挑衅?
完了,他老大铁定会发飙。
可奇怪!
阳睿没有动怒,而是异常冷静地盯着陆斯,拧眉问,“然后呢?你接下去说!这个问题我该怎么解决?”
陆斯笑得更加自信,那二郎腿,翘得格外优雅,“我早就说过,大少爷你喜欢把顺序搞反着玩!在你的意识底,你想把你的女人留在身边,你想捆住她的心,就想先把她身体给制服对不对?”
“不然呢?”
“反过来啊!你想要上她,就先把她的心给虏获到手里才行!”
“那你教我。”阳睿竟然虚心讨教?
宫三军看得是一愣一愣。
陆斯摸着下巴说,“上次在疗养别墅里,我有跟你提过很多建议。”
“我一个也不采纳!”上次在疗养别墅里,他说的那些提议,都是屁话,他根本不会接受。
陆斯继续摸着下巴思考,“那好吧!不过起码……就最近这件事,你妥妥的去跟她道个歉,说不定就能擦出些火花什么的。”
“什么事需要我道歉?”阳睿奇怪。他好像没做错什么啊!
陆斯抽着嘴皮子说,“大少爷,你那次情不自禁,害得我‘整个’治疗计划全毁于一旦的事。你忘记了?”
“你是说那天晚上?”苏溪米被唐嘉宝下药的那天晚上。
“对!就是那天!你呀,妥妥的去跟她道个歉呗!”
阳睿瘪嘴说,“那晚的事,她说已经忘记了啊。”
陆斯哼笑,“我敢保证,她绝对记得清清楚楚!她说忘记了,只是在逃避而已!那天晚上的事,对她的伤害,深到你看不见她的血,究竟流了有多少!”
说到这,阳睿震惊不小,“有吗?”他只是贪图一时的欢爱,他不知道这件事会对她有多少打击?难道?就是因为那天晚上,所以他出差这段时间,她对他的嘘寒问暖,冰冷地不行,每次打她手机,她都迫不及待的三言两语挂他电话。
如果真的如陆斯说得那样,看样子,他的确得好好和她谈谈。那晚的心结,她解不开,估计他还得被她抗拒着。
☆、62:贱女人找死
苏溪米最近要考试,他不打扰她。他又给她一礼拜的假期,让她专心致志做她工作。
至于那个叫于飞的男人,他知道,于飞是天鹰用了十五年的私人秘书。在他认识天鹰之前,这个男人就已经跟在天鹰身边,是天鹰手里第一把交椅。那个男人,他要想动他,还得先问过自己的师父才行。不过好在,那个于飞并没有再和苏溪米见面,连电话也没和她通过。
考试考完,苏溪米的考核成绩,自然是全校第一。她那无色宫殿的华丽作品展示,虽然只有小半张模糊的照片,可也足够震撼整个设计界。
那无色的水晶宫殿,其实,真正的材料应该是冰雕。
那位总裁夫人虽然喜欢水晶,可她一眼就看出来,那副如同艺术一样的画稿,里面的水晶,应该是冰雕。总裁一听,立马把装潢的材料,改成了冰。
要长年累月维持冰雕家具的形状,那笔费用,比装修水晶材料还要昂贵。
只要那位夫人说喜欢。DY的总裁,眼睛眨也不眨,钱如流水一样,由着它耗费。耗资巨大,而那房间,却只有夏天的时候,才有被利用的空间。多么奢靡的装潢设计。
暑假一到,最炎热的夏季暑期档一一开播,时下最热门的电影电视明星歌星,甚至国外影视明星,纷纷应邀前往宫殿参加一年一度的明星盛宴。举办这次盛宴的,是全国知名大导演陆繁华,以及诸多想借此打广告的各产品生产商。
听说,这个盛宴的场地费,光租一天就要花两百万,其中还不包括服务费和水酒费等。
盛宴开始前两天,于飞打电话给苏溪米说,想邀请她过来玩。如果她喜欢,可以带上一两个朋友。当然,后面那句话,他说得十分用力。于飞什么心思,苏溪米明白,可乔莉她们已经不想再去惹是生非,宁愿蹲守在电视机前,看看电视播报盛宴场面算数儿。
乔莉她们说不去,那苏溪米也说不去。那种吵杂的地方,她不喜欢。
盛宴当晚,阳睿约她去了BH酒店吃烛光晚餐。而且又是包场。
苏溪米那时候奇怪,为什么他不直接带她去包房?非要把整个大厅包下来?
这大厅包下来之后,从二楼楼梯口到他们座位之间,一条长长的红地毯,就搁在她脚下。她这一走,感觉自己和那些明星盛宴的主角一样,就差红地毯周围来几个拍照的记者。
打从她入席后,小提琴钢琴声不间断的轻奏着。周围灯光调整到最低视线度,为了凸出餐桌上烛光的气氛。这豪华的场面,看得出来,他安排得有多么用心。
自从他把于飞送她的耳环狠狠踩坏之后,她就没给他好脸色看过。怎么着?他今天是为了那件事,给她道歉么?
如果是的话,她开始考虑要不要原谅他。
不过她左等右等,始终没等到他吱声。
一客小牛排纷纷下肚,胃里垫了点东西后。阳睿起身,执起苏溪米小手,把她拖去餐桌旁,“陪我跳支舞。”
苏溪米一惊,“我不会。”
“是慢舞,贴着我身体摇就行了。”他就把话说在她耳边,说得何其暧昧。
苏溪米憋着嘴,沉着气,由着他搂着自己小腰,一只小手搭在他肩头,另只小手塞在他手心里。
摇了小半天后,他伸出放在她小腰上的手,一撩她耳鬓秀发,让她露出那个小耳朵,火热视线往她耳垂上轻轻一扫,眯眼轻问,“你的耳洞呢?”
“埋了。”长时间不带耳环耳钉,耳洞埋掉了,只剩下一个小小的洞痕。
想起来,小时候她穿耳环,还是他给她下的手。
那个时候,她上幼儿园中班。
她鼓着腮子,眼睛通红通红,瞪着那个打耳洞的师父,瞪得那老头子不敢碰她为止。
边上,韩薇岚吐气说了她一句,“你那么害怕,那就别打嘛!”
“不要!要打就要打!我要和妈妈一样,带漂亮的耳环。”
韩薇岚无奈又说,“那你忍着点啊,就跟打针一样,一针下去就好了。不会很疼的!”
这一说,苏溪米哇地一声惨哭,“不要!我不要打针!”
“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纯心在玩我是不是?”韩薇岚双手叉腰,瞬间光火。真想直接抽她几百次屁股。
阳睿正和苏佑斌聊天,听见哭声后,两人一前一后上楼看情况。
韩薇岚怒气冲冲的跑出房门口,对着苏佑斌说了句,“我不管了!你的女儿你自己去骂!”
韩薇岚一出来,那打耳洞师父也跟着走了出来,“苏先生,我看还是算了吧,小女孩还小,等她长大点再打也不迟。呵呵,我先走了!”
“不要不要!我要打耳洞!我要带耳环!”苏溪米一把扑上去,抓着那老头子的裤脚管不放。
那老头子把打耳洞的手枪一掏出来,苏溪米又跳去床底下躲了起来,“呜呜——你们欺负我——”
老头子笑了,“苏先生,您家闺女真好玩。”想打又不敢打,矛盾到一家人都对她无可奈何。
最后,阳睿举手说,“要不……我来吧。”
苏佑斌眨眼,“啥?”
“我来给她打吧。”
苏佑斌眉头拧巴得厉害,“你行么?”
“我去试试看。如果不行我就劝她放弃。”
想了下,苏佑斌点头应和,“成,那你试试呗。老师傅,你在旁边看着点。”
“诶,好好。”老头子把手枪塞进阳睿手里,指点了他一下窍门。
阳睿拿着手枪,走到床边,把手枪往床上一放,弯腰,凑头,盯着床底下的女娃说,“小猫,出来。”
“阿睿哥哥,我怕!”
“怕啥?有我在呢!”
“我怕疼!”
“要是怕疼,那咱就不打咯?”
“可是我要带漂亮的耳环,像妈妈那样!”
“嗯——那这样吧,你把眼睛闭上,我给你变魔术,保证你睁开眼睛后,耳洞就打好了。绝对不疼。”
“真的?”苏溪米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泪眼汪汪,极度可爱。
阳睿笑得何其灿烂温暖,“真的!哥哥不会骗你!”
“好!”她信任他。乖乖从床底下钻出来,坐在床边地毯上,安心闭上小眼睛。
苏溪米眼睛一闭,阳睿慢慢凑头,拿嘴咬上她耳垂。
那一秒,苏佑斌傻眼了,一道抽气,狠狠抽进心口。身旁,打耳洞师父也跟着木讷眨眼。
苏溪米闭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耳朵被温热的东西贴着揉着,又舒服又酥麻。她纯纯一声轻问,“哥,你在干嘛呢?”
阳睿退开小嘴,“在给你上麻药呢!疼不疼?”
“不疼,有点痒。”
“嗯,还不够,得多上点麻药,你等一下下,别睁开眼睛哦!”
“哦哦。”
好半晌,他看见被他含进嘴里折腾的小耳垂,红彤彤地那般水滴可爱,他眼睛一暗,急忙拿起手枪,对着她耳垂按下扳机。
苏溪米眉头皱也没皱一下,她依然闭着眼睛问,“好了么?”
阳睿骄傲笑了起来,“好了,流了点血,我给你消毒一下。”
说完,他又低头在她耳垂上巴兹啃咬着。
“咳咳——”苏佑斌咳嗽着,回头问那打耳洞的师父,“这样子弄,她耳朵不会有事吧?”
那师父笑着回话,“其实……我动手之前也会把她耳朵捏红了再给她扎针,这样就不会有痛感!那小子挺聪明的,无师自通。连‘麻药’都知道要怎么给她上。还知道要‘消毒’什么的……”那师父在调侃谁?
苏佑斌越听,心头憋得越慌。要不是阳睿他才十岁,还不知道什么叫升国旗。要不然他真会跑去把他拎出来往大门外丢。
他家闺女的耳朵,竟然就这么被他啃吧光了。他看着特心疼特纠结。
苏溪米想起小时候的事,眼神飘忽。一回神,耳朵处传来又麻又痒的触感,吓得她直呼气,“你干嘛?”
他把她双手圈禁在他腋下,紧紧抱着她后背,牙齿啃咬着她的耳垂,他还抽空应她的话,“给你上点麻药。”
一听,苏溪米惊恐瞪大眸子,“我不要!我不要你给我打耳洞!你滚!”
可惜,她双手被圈禁着,她怎么也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