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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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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当然是玩笑话,大嘴出业务,猴子跟得比谁都勤。要说好玩吧,刚开始的确挺新鲜,可时间久了次数多了,就乏味了。再遇上个什么怪事吧,也没当初那么一惊一乍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就这么回事。
  扯远了,现在扯回来。收尸时,出了这么个事。在老朱指挥两个民工把尸体抬进装尸袋时,那尸体的前半身刚被抬起,他喉咙里突然发出咯咯的声音,把那抬尸的民工吓了一跳,手里一松,那尸体砰地一下摔到地上,嘴里不停地往外冒血水。
  当时大家以为他没死,又赶紧叫来120,检查了半天,白大褂生气地说:“早死了,活什么活!”
  然后大家又去抬,谁知那尸体又发出咯咯的声音,吓得抬尸的人不敢动。这时老朱火了,对着那死尸一通暴骂,接着又抬,这回好了,不再鬼叫,用老朱的话说就是:“他妈的,被老子骂老实了。”据那抬上半身的民工说,当时那死人嘴里冲出一股混杂着血腥味的恶臭,他当时正使劲,不留神吸进好多。结果第二天,这人就病了,连续几天,吃不下睡不好,半夜老做噩梦,发低烧,冒虚汗,整个人蔫哒哒的,不见一点精神,开始以为是感冒,吃了几天药,不见效。后来听人说他是因为吸了尸气,因此得病,不过好治,弄了几两鬼督邮(一种草药),煎水服下,两天就复原了。当然这些我也是后来才得知的。现在要说的是我们去M县这天发生的事。
  这天是鬼节,时间下午五点半,从小镇到M县,需要三个半小时。M县我们去过几次,路是山路,但两年前才大修过,不难走。
  今天日子特殊,谁也不想触霉头,一路上,我们说话不多,一向口无遮拦的猴子,这天也特别老实,说话小心翼翼,生怕说错嘴,犯了禁忌。大嘴把音响开得轰天响,这让坐在后排的猴子有些坐立不安,他老是幻听,觉得铁皮后不时有动静发出。被他惊乍了几次后,大嘴烦了,索性关掉音乐,要是后车厢真有什么动静,我和大嘴,肯定能听到。的确是猴子神经过敏,音乐关掉后,他再没一惊一乍。
  山里日落得快,距离M县还有一半路程,天色已近昏暗。大嘴把车开得既快又稳,前方不远处,一个年轻女人,拉着一个年约4、5岁的小女孩,站在路边左顾右盼,看样子,像在等车。她看见我们的车,犹豫了下,举起手,在空中挥了一下,看样子,她想搭车。
  大嘴放慢车速,问我:“要不要带?”我有点犹豫,这荒郊野外的,离最近的村落,估计也有十几公里,怎么这女人带着小孩,在这个地方等车,要说她们是出门的吧,身边却没有一件行李。不带她们吧,天就快黑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若搭不到车,她们怎么办?
  这时车已开到那女人面前,大嘴没停车,朝那女人摆摆手,一踩油门,过去了。
  “还是不带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嘴目不斜视,像在对我说,又像自言自语。我点了支烟,不置可否。猴子在后面一直不说话,我觉得奇怪,扭头看他,他面无表情,直直地坐在位置上,像尊泥塑。
  “喂,你怎么了?”我对他吹了口烟。
  猴子伸手扇扇烟雾,不紧不慢地说:“我觉得吧,在今天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还是少说话的好。”
  “好你个头。”我又喷他一脸烟,转回了头。
  一路顺利,到M县办完事后,我们不打算逗留一夜,随便吃了点东西,立刻返程。因为后车厢里没了尸体,回去的路上,猴子又开始话痨了,东拉西扯,总是离不开张晓静,我听得烦了,拧开了收音机。
  一阵恐怖的音乐突然从音响里传出,音量很大,吓得大嘴身体一颤,我赶紧把音量放小,猴子骂道:“操,什么鬼东西。”
  “是张震讲鬼故事。”
  “鬼节还播这节目?”大嘴瞥了眼收音机,对我说:“换一个换一个,吓死老百姓,我靠。”
  猴子觉得有意思,说:“别换啊,听听嘛。”
  大嘴骂:“听你个头。”不等我动手,自己把频道调开了,换了个音乐台。猴子嘀咕了几句,没坚持。
  正当我迷迷糊糊打盹时,感觉有人在身边轻推了我几把,我睁眼一看,是大嘴,他神色有些不自然,直视前方,一只手还在推我。
  “怎么了?”我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大嘴把车速放得极慢,对我说:“你看,那个女的,还在。”
  “啊!”我吃了一惊,使劲揉了揉眼,果然,前方几米处,那女人带着那小女孩,依旧站在路边。与开始不同的是,我们去M县时,她们是站在马路右边,现在我们是返回,她们却来到了马路对面。她们到底要往哪个方向去?现在已经是午夜十一点多,距我们第一次遇到她们时,已经过了近四个小时,这么久了,她们怎么还没等到车,即使没等到车,也不至于一直站在这地方傻等吧。
  这对母女,要不是脑子有问题,那就是……我打了个寒颤,今天可是农历七月十五啊,别他妈又中彩了。
  那女人看见我们,举起手,在空中随便甩了一下,看动作她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拦车的手势显得随意而无所谓,反正就这么意思一下,爱停不停随便你。
  大嘴把车停在她们旁边,我放下车窗,问那女人:“你们去哪?”她没说话,有些紧张地看着我,紧紧拽着她女儿,显得很不安。
  “你去哪?要不要带你一段?”我尽量把语气放得和缓。一直在后排呼呼大睡的猴子醒了,吧唧了几下嘴,问怎么回事,我和大嘴都没理他。
  那女人还是不说话,也没有上车的意思。
  “怎么办?”我问大嘴。
  大嘴趴过来,将头探出窗外,对那女人叫道:“喂,你到底去哪?我们要走了啊。”见她仍是没反应,大嘴缩回身子,把车启动。我看她们一眼,关上了车窗。
  “喂,她们是不是那个啊?”见车开出一些距离了,猴子才小心翼翼地说。
  “我看那女的这里有问题。”大嘴指指自己的脑袋。
  我同意大嘴的看法,说:“估计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那小孩怎么不说话,难道母女都有精神问题?”
  大嘴摇摇头,说:“遗传。”
  猴子竖起食指正想说话,不知突然想到什么,收回食指捏成拳头,在鼻尖蹭了几下,欲言又止。
  我有点不放心,问大嘴:“你说我们要不要报个警什么的?”
  大嘴犹豫了会,说:“算了吧,我们也弄不清那女的到底是不是神经病,报了警回头还要东问西问,天亮了都回不去。”我想想觉得对,叹口气,没说话。
  “反正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不像你们想的这么简单。”猴子横躺在后排座上,二郎腿翘着,小烟叼着,模样很欠揍。
  “切!”我和大嘴发出不屑的笑,没理他,于是猴子在后面感慨起来,大意是我和大嘴很蠢而他很聪明,我抡起一瓶没开的矿泉水,砸到他闭嘴。
  快到小镇时,前面不远处有个加油站,大嘴说加个油,把车开进加油站。加完油,大嘴付钱时,加油员指着车尾问:“你车屁股上怎么挂着件衣服?”
  “衣服?什么衣服?”大嘴纳闷不已,往车尾走去,我和猴子赶紧跳下车,跟过去看。果然,车尾的车牌上,居然挂着件女人穿的短袖衬衫。我走进细看,脑袋嗡的一声响,这件白底红花的女式短袖衬衫,居然是在路边拦车那女人身上穿着的那件。
  “操!这怎么回事?”大嘴惊骇得要命,赶紧蹲下身看车底和后轮,没发现异样,稍松了口气。
  “这衣服是那个女人穿的吧?”猴子双眼瞪得老大,嘴巴张成了一个O。
  “这是怎么回事?”我喃喃自语,难不成是那女人脱下衣服自己塞上去的?这不可能,就算她脑子不正常,做出这样的举动,我们也不可能毫无知觉。再说在车停靠时,她根本是牵着那个小女孩,在原地一动不动。除非她是……
  “她不是人。”猴子把我想的话说了出来。
  “怎么就一件衣服?”猴子走前一步,想扯下那件衣服,手刚伸出,就缩回了。
  “你还想要几件?”大嘴没好气地说。
  “她不是还带着个小孩么?”
  这没错。大嘴捡来一根树枝,把那衣服从车牌上挑了下来,甩在一边,完了我们把车头车尾车里车外,包括车顶,彻彻底底检查了一遍,没再发现衣服之类的东西。
  战战兢兢上了车,再战战兢兢地开回小镇,万幸没发生什么事情。次日我们对王师傅说起此事,他说这是鬼搭车,不会有什么问题,让我们别担心。话虽如此,但回想起来,还让人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至于那女鬼为什么不搭其他车,而偏对殡仪馆这辆车情有独钟,唯一的解释恐怕就是:这车,是殡仪馆的车。
  这天晚饭时,我把这事说给郭薇听,如我所料,她非但不怕,还听得津津有味,我说完后,这丫头居然意犹未尽,一个劲地就这么结束啦?怎么就这么没了呢?
  我两眼一瞪:“那你还想怎么样?”
  郭薇吐吐舌头,笑:“我觉得还可以更刺激一点嘛,比如猴子被那女的看上了什么的。”
  “噗——”猴子当时正在专心致志地品尝他最爱的番茄鸡蛋汤,郭薇此言一出,这家伙差点没呛死。
  “靠!嫂子你也太毒了吧。”猴子手忙脚乱地擦着嘴,说:“这话可不敢乱讲,要我家晓静听到了,不得了。”
  “噗——”这下轮到大嘴喷汤了,我坐他对面,猝不及防,被喷到一些,郭薇赶紧拿起纸巾,帮我清理。真体贴!
  猴子眼珠子转了转,做出一副神秘兮兮样,对郭薇说:“嫂子,你不知道吧,凡子以前可被那个女什么,看上过哦。”
  “什么?!”郭薇有点吃惊。我知道猴子这兔崽子要说什么,他想说以前我被红衣女缠住那事,这事我从未和郭薇提起过。
  “怎么回事啊?哦——”郭薇转过脸,瞪着我说:“老实交代,是不是以前有女朋友,哼,不老实。”
  “冤枉啊!”我正要解释,猴子嘿嘿一笑,在一边煽风点火:“没错,他就是不老实,让他坦白从宽!”
  “没错!”郭薇一拍桌子:“老实交代!”
  “对,老实交代!”猴子也拍了下桌子。
  “交代交代,一定要交代!”大嘴也来凑热闹,把桌子拍得砰砰响。
  完了,四面楚歌。他妈的猴子,我恨得牙痒痒,抓起根筷子,正要甩向他,被郭薇拦住。
  猴子乐得摇头晃脑:“怎么地,还想杀人灭口哇?”
  “对。”郭薇故意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污点证人不能杀。”
  猴子的脸像被谁狠狠拧了一下,做了个奇怪的表情,很无辜地说:“我不是污点,我正点。”
  “正你个头。”我趁郭薇不备,唰地一下把筷子甩出。说到射飞镖,那我真是有一手,从小我就爱拿小木棍或石头子什么的练准星,百发百中那是吹,但打十次八次中,那的确是事实。我上高中那会,曾在三、四米开外,把一个小纸团扔进了我同学张开的嘴巴里。这时猴子只离仅三步之遥,那根筷子,不偏不倚,直直飞向了他的咽喉,正中要害。
  猴子夸张地哎呀一声,连声说:“死了死了。”
  “唔!”我和大嘴同时发出一声欢呼,欠起身,在桌子上空对击了一掌。
  郭薇哑然失笑,随即又板起脸,对我说:“他死了你也得交代!”
  “行,行,行,交代,我交代。”
  等我把事情说完,郭薇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似笑非笑,看着我,不说话。
  我搓搓手,做谄媚的笑:“怎么样,不怪我吧?”
  郭薇眉毛一挑:“不怪你?”说着拿起另一根筷子,在我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好你个李非凡,我就说你不老实吧,你居然连女鬼都敢勾搭,你这是,你这是……”
  “色胆包天!”猴子赶紧接腔。
  “对,色胆包天!”我脑袋又挨了一下,猴子在一旁乐不可支。好吧,我忍,死猴子。
  闹了阵,郭薇终于放过了我,接着又提起鬼搭车那事,郭薇撑着下巴,瞎猜说那也许不是鬼,是猪婆精。
  猪婆精?这名词新鲜哈。郭薇说,她有个同学,男的,外婆家在M县,据他讲,在他外婆家那边,一直流传着猪婆精的传说。所谓猪婆精,望文生义,自然和猪有关——母猪。
  有件事是这样的:有个村民,男的,一天夜里骑着自行车从县城往家赶,半路遇见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在路边招手,他停下单车,问那女子去哪,那女子说要去某某村,他一听,乐死了,正好顺路(就算不顺路估计这厮也会说顺路),他拍拍车把,爽快地说上车吧,带你一段,于是那女子就坐到了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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