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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节

绝嫁病公子-第2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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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去,我们回家,今夜就回。”顾九说道,松开怀抱,拽着寡月要离开这里。

“你们走得掉吗?”

身后又传来那黑袍人阴寒的声喉。

顾九没有停下脚下的步子,拽着寡月一个劲儿的向着来的方向走去。

有枯木绊住她的脚,她奋力踢开,这一场角逐中她早已汗流浃背,若是要打,他们打不过那个人的,寡月的蛮力只能伤了他自己。

“慕予阡,你说过陪我的……”

这一声幽叹,让顾九身子一颤。

那些不愿意想起的记忆都源源不断地流入脑海之中。

一段不堪回首的国过往,一段怎么抹也抹不掉的岁月啊……

两个欠缺的灵魂相互依偎,不完美,所以是黑色的,无止境的黑……

感受到顾九刹那间的震颤,阴寡月停下步伐。心,似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拽住……

痛,无止境的痛。

刹时转身,他对上那双阴寒的凤眸,却在无意间甩开了顾九的手。

“怎么样?想杀了我?靳南衣。”黑衣男子勾唇,“你们之间互立过的誓言,我们也有过……而且……”

孤苏郁唇角上扬,走近了些儿,凝着顾九,也凝着寡月,柔声道:“她的味道我也尝过……”

说话间,他绝美阴寒的凤目落在顾九身上,微微伸出舌,一舐上唇,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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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煮饭是门学问

她的味道我也尝过……

脚下的枯木咯吱作响,那白衣少年的骨节已握得发白。

而紧随其后的女子,凝着那黑袍男子只觉得那阴寒感伴随着一股恶寒而生,这样的感觉让她厌恶到愤怒!

说时迟那时快,那白衣少年如一阵风般朝那人奔去,青丝飞扬,寸寸带恨,他紧咬着薄唇,一掌已向那人击出。

黑袍人反应过来,已来不及躲避,定神间出手相对。

九层功力的一拳击在那人使出浑身解数的一掌上,力量的冲击,从指掌传来的震荡感,直入心肺。

二人唇角处都有血水滴落下来。

白衣少年却是丝毫不顾,又一扬手要朝黑袍人击去。

孤苏郁察觉到他的癫狂,他能不顾性命莽撞行事,可他大伤初愈不得同他蛮来。

他一掀衣袍迅速地躲避开阴寡月的手掌相击。

这人内力深厚,却不得武学之要义,若留下,日后恐为大患!

黑衣人阴寒的凤目瞳孔微缩,不若趁此机会让他筋疲力竭,气血逆行而亡!更是一石二鸟!

白衣少年打红了眼,莽撞相击,而那黑衣人只是小心躲避不曾还手。

阴寡月脑海里充盈着孤苏郁的那句——

你们之间互立过的誓言,我们也有过……而且……她的味道我也尝过……

他哪里还能想其他。

满脑子都是他碰了她的九儿。

他珍爱,且同性命一般珍爱的九儿,却被这个禽兽的魔爪碰过了……

他恨孤苏郁,更恨着自己。

不若死了,与这人同归于尽。

这样……那些九儿心底的伤痛便也没有人知道了。

他便是死了,也不让这人再伤害九儿半分!

那些话,便让它永远烂在他腐烂的尸身中吧!

孤苏郁,他要杀了他!

不杀他,难以平复心头之恨!

不——

顾九已看出孤苏郁的意图,他想就此拖死阴寡月。他没出手杀他,却想利用这一点拖死他……

孤苏郁,他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寡月,你聪明睿智,又怎可如此糊涂,三番两次中他阴谋,而丧失判断能力?

“不要。”

顾九腿一软,追上前去。

她要带他走,他不能在这里做困兽之斗,这样的最终结果,只会让孤苏郁成其私心!

可阴寡月招招凌厉,她若冒然上前,也必然会受伤。

可以冒险一试,挡在他的身前,搂住他的腰肢吗?顾九心急如焚,却又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她焦灼的眸里闪过一丝清明。

“寡……”

“月!”

“他没有碰过我,他是胡说的,你不能信!”顾九边跑边大声喊道。

她的声音入少年耳里,白衣少年睫羽颤动一瞬,瞳孔似是一震,凌空而出的手也停了一瞬。

顾九见少年有了反应,心头一紧,那失而复得的心酸感也立马浮上心头……

可是这样短暂的停留只持续了一瞬。

一瞬之后,白衣少年愈加猛攻起来,招招触不及防,这一看倒是孤苏郁显得狼狈了。

九儿,他知道九儿不想他受伤才这么说的。

可是……九儿越是如此,他越是无法原谅自己。

他的掌风越来越凌厉,孤苏郁再快也有一两掌落在了身上。

孤苏郁勾唇,生出一股自嘲,看来是他一直轻看了靳南衣,也高估了自己……

大伤初愈的他与靳南衣只能勉强占上风?太可笑了!

顾九惊到了,没料到她都这么说了阴寡月还是不为所动。

“你不信我……”顾九鼻头一酸低呼出声。她倒不是真的怨他不信她……

她知道他若是在乎,他们也不会走到今天。只是不在乎,不代表不心疼……

果然那墨发飞扬的少年猛地一震。

这一收手,胸腔的血液就往喉头直涌,他猴头一甜,却将那血腥味咽下。

顾九见他收手,惊慌间赶紧跑上前去。

少年仓皇的目光落在顾九身上,嗜血的恨意被强行压下,凤目沉郁而又哀伤。

“九儿……”他低唤一声。

不是他不信她……他想说不是不信,最终却只能无助的摇头,俨然如一头不知归路的困兽,因连天的恨意,已寻不到自己本来的心迹。

顾九凝着阴寡月,鼻头酸涩的摇头,清明的双目染上浓浓的哀伤。

蓦然间,她将自己淡黄的衣袖撩起——

浅浅月光落在那白皙的手臂上,一抹鲜红的朱砂那般耀眼。

“傻子……”她喑哑一唤,白皙的手抚上他的面颊,“他没有碰过我,他骗你的——”

顾九的声音久久地在少年耳畔回响。

寡月怔在当场,一瞬间喜悦与失落同时将他淹没。

因顾九的清白,也因班尔拉的那夜……

至少他以为九儿是他阴寡月的女人了。

苍白的脸竟在此刻浮起薄薄的红晕,纤长的睫羽轻轻颤动,他伸手将女子揉进怀中,胸腔内的痛被他自行忽略了,什么都抵不上此刻的喜悦……

“你信我了……那便不要听他的疯言疯语,好不好……”顾九说道,手抚摸着寡月的脸庞。

刹那间,顾九只觉得一股阴寒之气笼罩着他二人。

回头就对上一双阴寒无比的凤目,那人的面色十分难看,在月光之下显得有些狰狞。

“慕予阡……”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唤出这三个字。

他们竟然毫无忌惮的在他面前恩恩爱爱,当他孤苏郁是什么了?

他也是她的夫!

他孤苏郁的女人怎么能拱手于人?

他不同意,当他是死人吗?

“我不管你过往谈情说爱的是谁,你跟过我,就是我的人!”那黑袍男子一声怒吼,竟是拔出了腰间的软剑——

寡月眼快,将顾九护在怀中向后退去。

竟然敢同他真刀实枪,孤苏郁也是一个痴心不改的疯子!

林间,一阵疾风至,闪出一个暗红的身影来。

那人快速拔出腰间的剑,与那黑袍人的软剑相接之时,击出一阵火花来。

“孤苏郁,本将没有想到,连你也会这小人行径!”那暗红衣袍的男子,高束的青丝被湖风吹起,“夺人之妻,欺人弱小,将军不怕被人耻笑吗?”

孤苏郁在这人突然杀出的时候就瞧清了他的容貌,长眉深皱,他凝着他,冷声道:“叶将军深夜到此又是为何?”

他二人都是随军离开,又偷偷折回来。

他是为见这女人,那“叶风”呢?

夜风眸光一闪,果然因孤苏郁的话一震,他深夜出现在这里的确蹊跷,可他的确有心而来。

夜风扬眉抬眼,冷声道:“孤将军出现这里不也一样‘蹊跷’?”

见孤苏郁不答话,夜风又道:“我听到此处有动静便过来一瞧,靳大人于我有救命之恩,想必孤将军也是早有耳闻。所以……”

夜风凝着孤苏郁,语峰一转又道:“无论如何,本将不会让人伤害‘恩公夫妇’一分一毫。”

孤苏郁脸上的神情起了变化,勾唇:“叶将军是想与本将为敌,任凭本将放了夺妻之人?”

夺妻之人?

夜风眉头抖了抖,笑声道:“孤将军我想是你弄错了,慕予阡是靳南衣的未婚妻子,是靳大人在江南的青梅竹马。”

“靳大人的妻子?”孤苏郁意味深长道,又凝着顾九,“若论赐婚,本将得太子口谕在先!”

“我不是‘韩月儿’!试问那个名字是谁的‘一厢情愿’!”女子厉声道。

一厢情愿吗?

孤苏郁的心似乎是被蛰了一下,勾唇:“不是韩月儿,就真是慕予阡了?”

三人皆是短暂一震,不想让这人看出破绽,顾九厉声道:“孤苏郁,你听着,我不是那个失忆之后任凭你糊弄的‘韩月儿’,华胥楼主是我哥,还有,我不会怕你,也不准你伤害我的男人!”

女子的手紧紧地拽着白衣少年的臂膀,身子颤颤地发抖。

谁都不可以伤害她的阴寡月,他是她天上的月,不容得任何人伤害。

该死!孤苏郁一声暗咒,她是在逼他杀了靳南衣,再与他同归于尽吗?竟然还敢在他面前这般深情的瞧着另一个男人,还当着他的面同他立下誓言!

他孤苏郁在她心里,当真是分文不值,一切自始至终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吗?

“为什么……”黑袍人的神情松动下来,“不是说过要陪我的吗?”

声喉冷清中夹杂着些许不解与疑惑,阴寒之气敛去,那软剑也垂下。

众人不解地抬头望向孤苏郁。

顾九一骇,她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孤苏郁,如此柔声细雨的同她说话,倒是让她不适应了……

她侧脸,那男子绝美的脸,阴寒的凤目深邃无比,刀削似的薄唇轻颤着,他气息不稳。

顾九仓皇垂眼,目光却在一瞬间落在他的手上。

白皙的手指上有一条血痕,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

“孤苏郁……”顾九淡声一唤,“你要明白,那不是我,失忆的‘韩月儿’不是我!”

一个失去记忆的人说的话又如何信,为什么要执迷于一段不该有的过往里?为什么不放过自己,也放过她呢?

顾九松开阴寡月的手,向前走了数步,她凝着黑衣少年,曾经记忆力一片空白的“韩月儿”确实依赖过这个男子……

“孤苏郁,在你未出现的时候,我和他在江南,他读书,我持家;在你出现以后,仍旧如此,只是一场进京赶考,出了一些插曲,而你要明白这仅仅只是插曲,却不会影响到一整首曲目。本来……金榜题名,我与他相约白马寺茶楼,而你却命人将我绑回孤府!任意妄为又高傲自大的孤苏郁,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也不会懂自己强行给人添加一段记忆,对一个人造成的伤害……”顾九停顿片刻,声音已有些喑哑。

“你更不会知道落崖之后的‘韩月儿’经历了什么?你固执的认为‘韩月儿’欺骗了你的感情!”顾九双目微红,上前一步,凝着孤苏郁道,“孤苏郁我用一条完好的腿,为前仇过往画上句号,你今生今世只当那个失去记忆视你为唯一的‘韩月儿’已死在了悬崖之边,如何?”

真真实实存在的一个人又如何当作死去?

他倒是希望她真的死了,让他看着她依偎在别人的怀抱里,他做不到……

要他如何面对,同在一朝为官的男子娶了他发誓想娶的人,他做不到那么豁达……

“月儿……”

如果他不好,他改不可以吗?

靳南衣,他哪里好了……她就这么忘不掉他!

那阴寒绝美的凤目一转忧伤,墨色的深瞳泛起淡蓝色的光芒,美丽的如同不似在人间……

靳南衣能给你的,他都能给……为什么,千回百转,她选择的依旧是靳南衣?

顾九摇头后退数步。

“孤苏郁,你只是太孤独了……”顾九转过身去,背向那人,“你爱的不是‘韩月儿’,只是一个缩影,一个孤独的缩影,如果因为我是第一个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的人,我想这不足以是爱的理由,你只是身在强者的世界,在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太过孤独了,而你不过是迷恋一个缩影,这不是爱,不能称其为爱……既然不是爱,为何要执迷不悟?”既然不是爱,为何要执迷不悟……

黑衣人大笑几声。

“慕予阡,你从未正眼看过我一眼,为何还要用言语相击说我对你的不是‘爱’……”

孤苏郁吃力地上前数步,每走一步都有血水顺着刀刃滴落下来。

“为什么要杀了我的‘月儿’,慕予阡,你好残忍……”

他唇角噙着苍凉的笑,他每走一步,夜风都护着他二人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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