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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侯爷说嫡妻难养-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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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能让太子侧妃失德,还有什么事,是对方做不出来的。
  “本侯会派人去查。”
  回皇城的路上,因为过于担忧,阿临原本就不强健的身体扛不住大病一场,路途奔波,几乎死在路上。
  路上停留了好几日,最后公孙笑索性找了个大夫随车。
  她病着,却也坚持尽快赶回皇城,尽快查清事实真相,尽快还傅家一个清白。
  她身子骨弱,是打小就藏着的根,不是病,只是虚是弱,是怎么调也不强健,懒懒散散的度日勉强还能像个正常人一般,一旦过度疲劳,郁结于心,她的破底子就暴露无遗。
  大夫看怕了公孙笑的脸色,尽心尽力的给她望闻问切,只是最后对她的身子骨底子差大摇其头。
  “侯爷夫人需要的静养,如此长途跋涉,对侯爷夫人的身体也是诸多不利,”老大夫已经习惯在马车上的颠簸,也习惯了侯爷的喜怒无常,谁让他是大夫,医者父母心,遇上病人,自该尽心治妥,不存一丝私心,“老朽只能开几味温补的药材,只可惜,侯爷夫人身体太虚,虚不受补,必须得慢慢养。”
  这番话,阿临打小听到的就不少,是长大了,抵抗力强些,才听得少了。
  没想到,时至今日还要再听上一回。
  “大夫尽管开药,哪味药好用就开哪味,不需要顾及药性。”她只想快点好起来,如此虚弱的自己,她一点都不喜欢,也不该在此时虚弱。
  老大夫瞠了目,侯爷夫人的意思可是不顾及药性,哪怕有严重的副作用,只要对症,就给她开吗?
  老大夫的迟疑,阿临看在眼里,用力点头,“大夫,你听得没有错,就是这个意思,你去开药吧。”
  “可夫人尚年糼,”不过才十六,未来还有大好的年华,“还未生儿育女,”有些药的药性,难免对女人生育有些影响,“还是以性温之药,慢慢调养为宜。”
  “我的身体我说了算,”她抚着胸口,气息过急,心跳过快,这副身子骨是报复她上辈子的身体太好了吗?这辈子能活多久,她不曾奢求,也不会强求,能得一日便是一日,“老大夫尽管用药便是。”阿临加重了语气,且不容置疑。
  老大夫张口欲言,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应了声,便下车开单去了。
  车队仍在行,但,每隔两个时辰会停下来歇息片刻,就是不想阿临太过劳累,得以喘口气。
  下了马车,老大夫寻到正在喂马的公孙笑。
  “侯爷,”老大夫欲言又目,满脸的为难,可不说,又过不了自个儿的良心。
  拍了拍黑驹马首,马儿仰首嘶鸣一声,公孙笑转向老大夫,“何事,尽管说。”
  “是,”老大夫也不再犹疑,将适才的事与公孙笑一一道来,最后又道,“夫人的身体原就大虚,若真的用药性过强的药,是能让她在最快的时间好起来,可,对她不强的底子又是一大打击,还请侯爷劝劝夫人。”
  闻言,公孙笑默然片刻,才开口,“既然夫人要你开单,你开便是。”
  呃——
  老大夫怔然半晌,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侯爷和夫人感情不合吗?侯爷对夫人的身体一点都不关心。
  那可是很伤身的。
  老大夫有满肚子的不解,可,还是乖乖的去开方子了,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侯爷,夫人的事侯爷也不关心,他能做的已做,如今只能如了夫人的愿。
  老夫人摇头离去,公孙笑黑眸带幽,睨他半晌,才转头看向阿临所坐的马车,心头微怒。
  这女人,是不要命了!

☆、第六十二章 欠麿的女人

  “小姐,侯爷来了,”紫环识趣的下了马车,马车上铺了软垫,可坐可靠,必要之时还可躺,车行时,紫环与大夫皆在车上侍候,以防不测,若是阿临坐靠着难受,需要躺下时,老大夫便会下车坐后面的车。
  阿临坐靠着,一连几日缠绵病榻,早就失了原有的生机,她抬目看了公孙笑一眼,待他开口。
  公孙笑撩袍上了马车,他一直骑马,除非必要,一路上,他甚少上马车,这一次,他不但上了车,还坐在她的身边。
  “听大夫说,你要开重药,是不想要命了吗?”他沉声道。
  “命,我当然要,正是因为要命,才要大夫开重药。”否则,又何需服药,她只是想快点好罢了。
  “折了根基,好得了一时,也好不了一世。”她的愚蠢让人生气。
  “未来的事谁知晓,好得了一时,已算是好,就怕连一时都好不了,”她的未来没有考虑得那么长远,现在她不过十六岁,哪怕是过了十年,也才二十六,活得一天便是赚了一日,“侯爷,你向来身子康健,是无法理解虚软无力的无奈,我不想这样,再说,不过是小病小痛的,再伤,也伤不了多少。”她得的不是绝症不是吗?
  公孙笑睨她半晌,转身下了车,下车之前落下话,“你已是本侯的人,用什么药,由本侯说了算。”
  什么?
  阿临是病得糊涂了,脑子不清楚了,适才公孙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用多久,她就彻底的明白公孙笑是何意思,大夫的药单开好了,可药却没有用上,公孙笑再让大夫开了一味温和药性的汤药,让她继续服着,一直至抵达皇城前夕,阿临的身子骨才稍稍好转。
  气虽虚了些,却可以自己行走,紫环一旁搀扶着,行走也不至吃力。
  下了马车,紫环才扶着她行了两步,她便被一只大手给接过去了,阿临微讶,抬头看着公孙笑,他去双目直视前方,不曾看她。
  她原是想一进城就上傅家看看的,可,现在傅家的事还在风口浪尖,不宜顶风。
  府中人知公孙笑回府,都迎了出来,太夫人不在,可婆婆在,看到儿子回府自是心喜万分,可,在看到阿临时,神色微微有些变化。
  “娘——,”阿临唤了一声,公孙夫人只是额了额首,“回来就好。”
  公孙夫人的目光落在儿子的手上,他正拖着阿临,与他们前往淮南之前的情形相差甚远,那时,他们之间尚无这般亲昵。
  多瞧了两眼,公孙夫人才启口道,“你祖母知你今日回府,已经吩咐厨房备了了好些你爱吃的,一会洗梳过去,就到祖母屋里请个安。”
  “嗯,”公孙笑点了点头,“阿临身子有些不适,我先带她回房。”
  公孙夫人似有不愿,睨了阿临半晌,“怎么?阿临身子不适吗?可有请大夫瞧过。”
  “已经请大夫瞧过,如今已无大碍,”阿临回道。
  “那就好,”公孙夫人应了声,“去吧,回房歇息片刻,别太久了,你祖母还等着。”
  “是。”
  ……
  换了身衣衫,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发,洗去一身风尘,夫妻俩一同前去向公孙太夫人请安。
  公孙太夫人是个心软的人,傅家发生的事她早就知晓了,心疼极了阿临,握着阿临的手直摇头,“可怜你奶奶一把年纪却要经受风波之苦,更难承受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人何辜,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亲孙儿年轻的生命陨落。
  阿临目中含光,心头微酸,“祖母,奶奶她是个坚强的人,我相信她一定能撑得住的,”与公孙太夫人一样,傅老夫人也是傅家的主心骨,她不能倒,也不会倒,“可怜言梳表哥,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唉,”老人家直叹息,“终究是年轻,性子冲动,一时管不住便犯下如此大错,还连累了整个家族。”傅家怎么养出这样的孩子,照理说,那是败家子才有的行为,以傅家的门风,实在是不该啊。
  公孙太夫人也觉得事有蹊跷,可,大事已定,再蹊跷,傅言梳也已伏了法,听说,太子侧妃被关进冷宫之后,已经疯了。
  这场风波,最惨的是傅家,全家没落,死的死,伤的伤。太子亦是可怜人,戴了顶绿帽,太子声誊受损,威仪受辱,对未来登上帝位,亦有不小的影响。
  试问一个连家宅都管不好的太子,未来如何能掌管整个天下。
  这桩事中,谁才是真正的得利者?
  “言梳堂哥不是这样的人,他向来行得正,做得端,虽然行为豪爽,可不是会偷鸡摸狗的人,更不可能做出偷人之妻的行为来。”若是对方已嫁为人妻,他纵使再钟情,也会彻底放手的。
  情与爱,并非一定要占有,留在心里就好。
  “言梳堂哥曾跟我说过,傅家上一辈的感情正是他所期盼的,”爹娘,几位叔伯婶婶的感情都很好,傅家崇尚家和万事兴,多年来,傅家上下当真是少有纠纷,大事能化小,小事能化了,“言梳堂哥只想遇到一个知心之人,相伴一生,”他的要求很简单,她也认为言梳堂哥一定会找到那位女子的。
  她不认为言梳堂哥命定的女子会是太子侧妃,再深爱,言梳堂哥也会把持分寸,不会过份至此。
  “情到深处,做出些失了分寸的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或许吧,”阿临不想与太夫人争论,完全没有意义,太夫人一番好意,她承着便是,“祖母,如今傅家是彻底没落了,我身为傅家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家人受苦,必会想尽方法,救家人于水火,还请祖母成全。”她跪于太夫人面前,诚心恳求。
  “起来,起来,”太夫人不曾料到她有些一着,“笑儿,把你媳妇搀起来,她身子骨还落着,地上寒。”太夫人交代。
  公孙笑一把将阿临提了起来,“有许说,别动不动就跪,公孙家不兴这一套。”
  兴不兴的,她不管,跪太夫人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第六十三章 有意为难

  “我只想请祖母成全,万一以后有拖累公孙家的地方,还请祖母能够体谅海函。”与傅家扯上关系,势必会对公孙家造成或多或少的不良影响,太夫人若是顾全公孙家,执意要与她撇清,她也不强求,自实其力,困难了些,却仍是要试上一试的。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你已嫁进公孙家,就是公孙家的人,别这么见外,有事让笑儿去办,”公孙太夫人说了些体己的话,便让阿临回房歇着,留公孙笑继续闲话。
  阿临道了别,跟着紫环回房去。
  直到她们主仆走远了,公孙太夫人才探手,公孙笑伸手接着,扶着祖母起身。
  “走吧,陪祖母到院里走走。”
  “好,”公孙太夫人虽然年纪大了,但身子骨还很硬朗,头脑清晰,早在听闻傅家出事之时,脑中便已分晰出大致局面,阿临已嫁入公孙家,傅家之事与公孙家必是有所牵连,皇上虽看在公孙家的面上不曾追究阿临的责任,但,是否圣心已对公孙家产生其他影响,圣心难测,是谁也不知。
  公孙太夫人是个实际的人,偌大的公孙家,她支撑过来,一路风风雨雨才有今日的风光,断不能因为一时的疏忽而出了叉子,导致公孙家的没落,她不能对不起公孙家的列祖列宗。
  庭院深深,花意暖,公孙笑扶着公孙太夫人坐在庭院中间的石桌上,身边的婢仆没有主子的召唤,在不远处侯着。
  公孙太夫人叹息一声,拍拍孙儿的事,“笑儿啊,傅家的情形,你多留个心眼,阿临现在处境困难,心境也与往常大不相同,你们是夫妻,你要多关心她。”可怜的娃儿,一大家子落了难,她却束手无策,该有多难受。
  “祖母放心,孙儿省得。”
  公孙太夫人满意的额了额首,“你办事有分寸,祖母是放心的,傅家的人是该救援,若是遇上恰当时机,你不妨在皇上与太子面前多言语几句,傅家丢了官失了名不要紧,重要的是不要再受流放之苦。”
  公孙笑继续点头。
  “但,你也该顾着公孙家,别为傅家之事过于冒进,让皇上与太子对公孙家有意见,”就算她自私,也该要自保之后,才能有能耐去保护他人。
  公孙笑岂会不知,公孙家他必护,至于傅家,的确要看时机,傅家朝中亦有知交好友,如今傅家虽被流放,塞外之地苦是苦了些,至少性命无碍。
  皇上刚下的旨,盛怒之中,难已听进其他言语。至于太子,就更不能拿此事在他面前提,事主是他的侧妃,污的是他的名,传扬出去是他受的辱,若饶了傅家,要他情何以堪!
  此事必须从长计议!
  ……。
  阿临的身子骨好多了,不需要路上颠簸,人也精神不少,她去找了几位平时与傅家关系甚好的友家。
  一个养在深闺,十六年来甚少与外界接触,对傅家官场上的事也所知不多,她现在接触的几个,也是从公孙笑口中得知。
  接待她的人很客气,自然是看在她抚远侯夫人的面上,几日下来,阿临也渐渐明白,这样的事,哪怕她再做上十桩百桩,走上一年两年也未必对家人有所助益。
  她不知官场的套路,就像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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