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递纵横-第2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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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风笑了起来,打趣道:“这样子才算有点人性,总是一副性情,看上去多欠揍。”
起承转合,居风开始步入正题。
“陈探花之所以下手这么重,还是为我着想。私下里我们是朋友,出这次任务他就代表着我,他的态度也就自然是我的态度。如果当时不作为,回来之后如何能服众?我这半个月在破龙军的努力,也都付诸东流了。于私我们是朋友,于公他是为了我的威望,也就是为了你将来的大事做贡献,你说我该不该现在就救他出来。”
甘文仔细一想,才明白陈探花做这件事还有这样的深意,不然他还以为单纯是孟浪或者说真性情,心里面还暗自在说他不懂事。
转念一想,甘文又不禁自嘲了起来,能和居风做朋友的人,哪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按自己之前的想法,那自己的岂不是和自己鄙夷的人在同一个水平了。
甘文心里面的观念转变了,心态自然也发生了变化,他又仔细地想了想,然后顺手掏出了一个电话,搜索了一个码号拨了出去。
居风听着谈话的细节,想来对方应该是一个律师。谈话就是一场征战,而政客和律师无疑都是这样的战场中的佼佼者。战争很是胶着,谈话进行了近一刻钟,中途又加入了两个人进行了多方会话,甘文的语气一度坚定如岩,不容拒绝。
好在时间没有白等,最终的结果是喜人的。
“明天一早,你亲自去接人吧。可得记得,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了。”
甘文额间微微有些汗津,在这样温度适宜的咖啡屋,本不该出现这样的状况。足见刚才的大战有多么的残酷。
居风听着甘文有些无奈的语气,叫侍者来又添了两杯冰的咖啡,然后感谢道:“咱们这关系,谈人情不伤感情吗?什么欠不欠的,两杯咖啡都抵了。”
甘文真是有些拿居风没有办法,前两次见面的时候冰冷如山,一副对自己充满了敌意的样子。可是混熟了之后,最近又让甘文惊为天人,原来骨子里的居风是这般的……有些无赖呢!
摇首被气笑,甘文低下头又喝了两口咖啡,才让心情舒缓许多。
不得不让自己的心情舒缓下来,因为接下来,他和居风要说的问题很严重,甚至比搭救出陈探花还要困难。
“这次的事情,能先放放吗?我们的实力暂时还不足以帮助你,如果真的要和潘德忠撕破脸皮的话,对你很不利。”
甘文知道,就像居风刚才说话语气那样,他的性子执拗地厉害,如果不能顺着心意,恐怕真的不会委曲求全。所以甘文特别担心,他现在就去和潘德忠死磕。这样一来,还是像他之前所说的,在破龙军的这半个月可能就报废了。
甘文说完后,直勾勾地盯着居风的眼睛,半晌,喟然叹了一口气。
因为他从居风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决不妥协的坚持!
“值得吗?”甘文有些心怀不宁地问道。
“如果你能换一种方式去思考这个问题也许就会觉得值得了。”居风依然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觉得不久之后,也许就是明天,他要面对的那个对手有多么的强大。
居风极为绅士地饮了一口咖啡,然后开始尝试着说服甘文,可以从心里上接受自己的做法。
“这段时间我对宇宙警察的格局深入了解了一下。你说的对,潘德忠是现今最大的一个军阀,可是并不是说他就一家独大,至少陈子平的逍虎军就和他不对路。还有其他的司令和将军,他想要就此把我弄下台,没有任何的机会。”
甘文承认,居风的说法很对,虽然居风现在和潘德忠的权利之比有着不小的差距,但是潘德忠想要把居风从位置上挪除,也是异想天开的事情。
“可是,”甘文有些伤感的说道:“如果这样的话,很可能你的崛起之路就要漫长了,他想要托你一年半载,不是问题。”
现在居风风头正盛,甘文不愿意看到好不容易燃起的熊熊烈火,又不温不火起来。
居风笑了笑,有些感怀地说道:“一年半载算长吗?如果我做了这件对我来说问心无愧的事,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只会有利,绝不会有害。”
甘文知道,居风和他从来都不是一种人。居风可以像这样任性一把,顺从心意一把,不顾任何的利益,活得洒脱自在。可是自己,却永远都做不到。
这时候,甘文是有些羡慕居风的。
“好吧,我知道自己拉不住你。只是希望你别做的太过火,不然真就是玉石俱焚了。”
居风嘴角微微地扬起,别有深意地说道:“放心吧,我会有分寸的。”
第三百四十一章 兴师问罪
居风和甘文告别之后,便径直回到了破龙军的驻地,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夜深的时候,欧阳畅进去过,不过两分钟就又复出来。田丰也进去过,深谈了三刻钟,两个大男人相聊了这么欢,大抵有几番追忆往事探讨追女生心得的意思。
都是受过“内伤”的男人。
最后一个进去的是薇拉,当然,诘朝才出来。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射进屋内的时候,居风的双眸就已经睁开。几乎没有怔忪过,就像是此刻的曦光。
薇拉起床后,都没有顾得上自己的倦慵模样,先帮着居风梳洗打扮,拿出了一件崭新的墨绿军装,肩章上自然是符合身份的上将军衔。
自打居风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这样的军装就给居风准备了好几套,不过一直都放在衣橱里,没有派上用场。
然而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所见的人更加的棘手,所以这件军装便有了用武之地。
人靠衣装,居风平时都是休闲的服侍,如今陡然间换上了军装,整个人的气势都发生了改变。
“风,你穿上这身墨绿色,真英俊。”
英俊是一个赞美的词汇,不怎么高超,但是比漂亮或者帅气自然要高上一筹。出现在寻常的情侣夫妻之间,可能情况比较少见,因为羞涩于表达。
薇拉和居风算得上是老夫老妻,虽然中间经历了很多的波折,但是情愫总是系在一起。说出来的话和听话的人都不觉得有什么尴尬,很是甜蜜。
镜子里面的居风相貌清秀,身材自然是健硕匀称,十分得宜。一身军装得体合宜,当真是契合英俊这个词汇。
居风转过身,环抱着薇拉,有些歉然的说道:“到现在为止,我能陪在你身边的机会都很少,每次都是一起行动才有机会相处。老婆,抱歉了。”
薇拉贴在居风的胸膛上,清嗅着居风身上特有的男人气息,微笑道:“干嘛这样说。风,能够现在这样我就已经很是知足了,人生不该有太多的奢求。况且如果我们每天都腻在一起,两个人都会不习惯的。”
相守不等于陪伴,不等于永远窝在一起。薇拉说的很有道理,只是事情虽是如此,道理也是这样,然而居风的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亏欠。
“这次过后,估计我们应该有很多的机会在一起了,希望相处的时间可以长一些。”
薇拉点点头,然后有些忧心地说道:“风,潘德忠身边一定会有不少的高手,你小心一点,不要勉强。”
居风笑道:“放心吧,我自然有分寸,很久都没有好好地活动筋骨了,没有枪火子弹,正好可以好好地放松放松。”
薇拉把居风送出了房间,没有继续送下去,慵起倦梳头,只能给老公看,岂能给外人看。
外面没有了夫人的送行,但是却是清一色的男装劲旅,几乎所有的士兵都来到了这里,破龙军的旗帜招摇,格外的威武。
欧阳畅和齐发在前列,西茜和田丰以及新选拔成立的亲卫队并列在一旁。有晨风吹过,吹得旌旗和溢美猎猎作响。
居风看着飘扬的金龙旗帜,今天有些特殊的只降到了一半,居风知道,那是为了死去的兄弟们悼念。
在前线,在亲卫队的第一次执勤中,那些兄弟们死于非命,可以说是不明不白。
无论怎么样的死,总得有个说法,如果明明是因为上位者的阴谋而成了牺牲品,最后还莫名其妙地冠以其他的理由。那么整个破龙军都没办法接受。
如今站在这里的兄弟们,将会站在政府大门的门口。
欧阳畅站了出来,对居风说道:“将军,兄弟们想告诉你,有大家站在你的身后,你放心吧。我们破龙军不是好欺负的,以前是,现在更是。”
居风拍了拍欧阳畅的肩膀,向侧前迈出了一步,和欧阳畅并排而立。
“畅畅,你觉得我这么做对吗?”
欧阳畅不明白居风为什么这样问,有些愕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居风继续旁若无人地说道:“实际上,就在刚才我出来的时候,我还只是觉得这是我自己的责任问题,觉得只是自己的事情,甚至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冲动,有些不对。”
“但是直到我看到大家,我才恍然知道——这件事根本就不会错。”
“人心所向,怎么会错呢!”
居风面向大家,用雄浑的声音说道:“诸位兄弟们,我居风来到破龙军已经半个多月了,没有为大家做过什么贡献,心里面很是愧疚。可能我这个人没什么能力,但是,我却决不允许有人把我们破龙军当做傻子。此行,我誓要为兄弟们讨一个说法。”
居风的声音雄浑充满了力量,铿锵随风传到了远处,传到了每一个破龙军士兵的耳中。
“破龙军!破龙军!破龙军!”
群情激昂,声音响彻了九霄。
居风在这样的如潮声音中,向外面走去,步履矫健安稳。
齐发走到了欧阳畅的身侧,看着居风的背影上了一辆军车,说道:“这不算是装腔作势得人心吗?”
欧阳畅点点头,不过旋即话锋一转,说道(^_^):“可是我依然很喜欢。”
欧阳畅说完就离开,留下齐发错愕在风中。
居风驱车来到了军事法庭的临时拘留所,等候了一会儿,等到了陈探花双手插着兜,安然无恙地从大铁门里面走出来。
“谢谢你。”
居风酝酿了半晌,想来还是这句话最靠谱。若没有陈探花的看似疯狂的行为,今天就不会有那么多送行的士兵。
陈探花把手从衣兜里面拿出来,摆摆手,然后看着居风今天的这身装扮,不禁满意地点点头。
“去找那糟老头吗?”
居风点了点头。
陈探花努努嘴,然后很是潇洒不羁地向一旁的车里走去,只留下一串声音,说道:“下手轻点,老头不经打的。”
居风看到陈探花的身影坐在了车上,扬长而去,自己也转身上车。
军政部,潘德忠的司令部,他几个亲密的手下正在汇报着外面的消息。
“司令,外面的舆论对我们很不利,其他军方的态度也不是很好,你看我们需不需要采取一些措施?”
一个手下有些忧心地说道。
潘德忠听了,很是不屑一顾。他随意地摇手,蔑视道:“舆论只是无聊人造谣生事的本领,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我们不用做什么,这件事他破龙军还能奈我何?还敢对我兴师问罪吗?”
潘德忠的话音刚落,“嘭”的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道人影随后就出现在了门口处。
第三百四十二章 不愉快的对话
潘德忠的办公室房门,放眼整个寰宇,整个小麦哲伦星系,也绝对是安保力量权利象征排在前列的房门之一。然而今天,竟然被人一脚踹开,潘德忠如何能不愤怒!
他看到了出现在门口的一身墨绿军装的年轻人,之前在演武的时候,他曾经远远地瞥了一眼,今天近距离看,才发现原来这张面孔竟然这么可恶。
“年轻人,难道你爹妈没教你,进别人的房间应该要敲门的吗?”
潘德忠没有掩饰语气里的不满,声音尖锐地像一把尖刀。
居风嘴角清扬,露出了一张人畜无害稍显得天真的笑容。
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扫过,觅到了沙发,然后走过去坐好,抬起头,望向了潘德忠。
年轻人从某种意义上说,是贬义词,因为出自那些自负甚高城府极深的中老年人口中,总会听上去通感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意味。
居风真的很讨厌那些不受自己尊重却还自以为是好为人师拍着自己肩膀喋喋不休的人。很不幸,潘德忠似乎就在此列。
两个人彼此都不顺眼,这也算是这场好戏的背景。
“我妈妈死的早,爸爸几乎不管我。所以在您眼里我就是个没教养的年轻人,您别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