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递纵横-第1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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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淡地笑道:“看来我还是真的低估了你,尽管你的动作看起来实在是经不起推敲,但是准度却还可以。不过我一点也不喜欢剑走偏锋的男人,恭喜你,你成功地让我认真了起来,所以,接下来,我会赢下去。”
女子浑身的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地变化,认真起来的狐狸精,更加地有了风情。
居风依旧玩世不恭地看着女子,眼神还特意在女子的胸前流连了一番,随后说道:“我们实力其实差不多,归根结底,还不是看运气。而现在好像我的运气比你好。”
女子摇了摇头,认真地道:“接下来我们应该换一种方式来决定谁来开局,谁知道刚才你掷骰子的时候有没有耍赖,上一局我就先不追究了,只是接下来,我的眼睛里却容不得沙子。”
居风闻言,心底暗惊,心道难不成她真的看出了什么端倪,可按理说不应该啊,一个没有丝毫武学底子的女人,怎么会看出自己的手法。
然而居风仔细一琢磨,似乎明白了女子的想法——自己一个不明开路的男人,点名要和女子打桌球,而且显然是有备而来,女子如何能不防备,那样的话也太过低估她的智商了。看得出来倒一定不会,只是难免心里面打鼓。
居风嘿嘿一笑,说道:“那姑娘打算用什么样的方式呢?”
女子闻言莞尔,和身边的小厮耳语几句,他进去内间拿出了两张纸和两个笔,然后递给了女子和居风一人一套。
女子然后说道:“看你华国话说的这么流利,很明显是个华国人。在华国不是很流行剪刀石头布吗?我们用一个幼稚一点的方式,每个人在自己的纸上写上三个中的一个,然后交给公证人,这样的话,谁也耍不了赖了!”
居风闻言一愣,看着手里的纸和笔,不禁哑然失笑。他着实没有想到,看上去成精的女人,竟然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不过既然被女子看出来了掷骰子的端倪,为了继续演下去,他必须得答应下来。
没有多说话,居风在自己的纸上写上了一个汉子,然后递给了那名青年。
女子也照着样式,在自己的纸张上面画了几笔,然后递给了青年。
在众目睽睽之下,青年左手拿着居风的纸张,右手拿着女子的纸张,然后在众人的面前,依次打开。
首先的是居风的纸张,上面只有一个字,不知道是因为偷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样的原因——布!
而后打开的则是女子的纸张,上面没有汉子,而是简笔勾勒出来的剪刀,只有寥寥数笔,但是却惟妙惟肖。
女子见到了结果,脸上又陡然浮现了笑容,说道:“看来你的运气并不怎么样吗?并没有像你说的,继续走运。”
居风见状也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今天的运气确实不怎么样,骰子是因为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而这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居风看向纸张上的剪刀,忽然笑了起来,说道:“原来姑娘也不会汉字。好吧,那你就开始吧。”
居风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女子也当仁不让,很快就重新恢复到认真的状态。不得不说,女子打桌球的状态十分的好看,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女子即使半天没有打球了,依然没有觉得手凉,打起球来依旧顺风顺水,开球,打每一个球,都是那样的毫无瑕疵。理所应当的,毫无悬念的,女子很快就要结束了这一干球。
围观的众人看到此时都已经兴趣索然了,因为结局太过毫无悬念,而一个大男人的身体实在没有什么看头。即使再脱,居风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内裤,也没有多少人抱着希望,至少和看女子的娇躯相比,相形见绌许多。
居风见状,不禁眉头一皱,他倒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人家多看上两眼,可是那样的话,薇拉交给的任务就无法完成了。
所以,在女子即将打完了最后一个黑八的时候,居风负在身后的手掌拿在了身前,然后对着球桌,在女子刚刚出杆的刹那,陡然间五指握紧。
于是乎,在没有注意的角落里,以一个诡异的方式,突然产生了一股邪风。
当然,所谓的邪风,在场的众人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因为那一股邪风太过的隐秘和渺小,渺小的微不可查,但是却足以改变球的走向。
于是乎,本来已经脸上浮现笑容的女子,陡然间笑脸僵硬在脸上。
因为本来已经成竹在胸的球,竟然在桌球的袋口打了一个转,然后又转了出来。
“噫!”在场的众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按理说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女子本不应该出现这种失误,可是为什么会陡然间发生意外了呢!
最疑惑的还是女子,击球的人本身就可以确定这个球是否能进,因为长期和桌球做伙伴的人,都能培养出一种球感,球感就像女人的第六感,很少会出现差错。
女子沉默不语,垂下头寻思了片刻,然后将目光望向了居风。
于是乎,在场的众人,也将目光都望向了居风。
整个二楼,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鸦雀无声。
第一百八十五章 最后的决战
女子和围观之人的目光转瞬间都集中在居风的身上,这就像是本来四散的阳光经过放大镜的折焦之后,都聚集在一点,让被照耀的那一点,一瞬间有些不适应。
然而居风明白,女子和众人的目光深意绝不相同,于是他挑起了挑衅的目光看向了女子,一副我就是坏蛋你能奈我何的做派。
女子沉吟半晌,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一击球,如果没有外力干扰,不可能不进洞。而且她从居风的眼神里读出了那一份霸道无理,于是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只是猜测即使和现实再接近,没有证据也不过是空谈,况且她确实猜测不到居风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只能闷声吃亏。
至于群众的目光,则在此时变得更加雪亮,看向居风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希冀,就像是盯着屏幕内心里大喊“涨涨涨”的疯狂散户。
垂涎都已经要落在地面上了。
女子出现失误了,尽管很微妙,但是却给了居风绝地反击地机会。上一杆球里,居风已经证明了自己所拥有的一杆清的实力,既然如此,那么他很有可能把握着这个机会,然后反败为胜。
在众目睽睽之下,女子给居风让开了位置,球权换到了居风的手上。
依旧是怪异别扭的姿势,但是却依旧是奇准精妙的射球。没用个把分钟,桌子上所有的球全部进袋,只剩下母球孤零零地一个球在那里茕茕孑立。
女子脸上的颜色变得阴沉如水,连输两盘,而且第二盘还是以莫名其妙的一种方式输了,实在是愠气难平。
然而众目睽睽,她却不得不面对输了的现实,没有人会相信她所发现的猫腻,人们只相信等下可以一睹为快的曼妙*。
本来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的人物,现在有机会一下子堕落在人间。不少男子都暗自在下面用力地掐自己的胳膊,觉得这一切就像是梦境一般不真实。
然而很疼,所以都是真的。
女子垂下头,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居风没有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知道心急的后患,所以在一旁安静地等待。
半晌之后,女子缓缓抬起了头,目光平静如雪后的腊梅看向居风,说道:“这本是我和你两个人的赌约,输赢也只有彼此能享受,和其他人无关。所以,我把其他人请出去,想必你不会介意吧。”
居风极不在乎地说道:“那当然,我只要能欣赏到我想看的,那就足够,至于身边有多少人分享,我不在乎。”
女子冷哼一声,和身边的跟班耳语了几句,然后只见那名跟班又从自己耳畔的耳机中叫出了几名手下,把围观的客人客气地请了出去。看得出来女子还是很善经营,不仅免了今晚所有的单,还承诺下次来的时候打折优惠。
然而即使这样,所有的客人还是不免怨声载道,抱怨不止。因为和那点微不足道的钱财相比,当然是女子的脱衣更加有诱惑力,那可真的是千金难求啊。
可是他们都隐约知道一些女子的背后力量,所以即使发泄牢骚,也没有人敢在这耍横。然而事实上他们隐约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如果窥见了整座冰山,恐怕就算明天也免费,也不会有人再敢来了。
人去屋空,那些手下也依次退去,整个二楼就只剩下了居风和女子两人。
女子没有和颜悦色,也没有生气愠怒,只是很平淡地在阐述一个事实,把桌球杆放在了一旁雕金饰彩杆桶里,然后去另一面的水盆中,一边浣洗自己曼润的双手上清沾的巧粉,一边说道:“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但是既成的结果我不会再去追究,这一局我认输,但是下一局,我们得换一种玩法。并且作为你的补偿,下一局我要先手。”
居风把双臂环抱,顺势靠在了装饰满马赛克的墙边,看着女子用雪白的丝巾擦拭自己的双手,突然间笑了起来。
“你既然知道我用了某种手段,怎么不派人抓我呢?反而还继续和我打球。”
“当一只猫把一只老鼠当成了猎物,它是不会马上就吃了老鼠的,更享受过程。”
女子淡淡地声音说道,就像是薇拉怀里的那只猫。
然而居风却不喜欢女子的口吻,无可奈何地说道:“你就这么自信我是老鼠!现在我们近在咫尺,你口中不堪一击的老鼠可是能够杀死你这只猫的。”
女子擦拭完手掌,然后缓缓地露出了笑靥,将雪白如藕地双手伸进了自己的皮裙之内,并且回答居风的话道:“你不是一般的老鼠,所以目光不会那么短浅,杀了我明显不是你的目的,所以我想要和你玩一玩。”
女子话语毕,一条纯黑的三角形遮盖物从她的裙下露了出来,然后缓缓滑过精致无暇完美无缺的小腿,从玲珑的脚掌上拂过,然后被女子的一根青葱玉指将将地勾住。
居风很平静地看着这一切,然而裤子上的凸起却掩盖不了他内心的震撼和挣扎。这实在是和*没有关系,而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子应该有的条件反射。
“从小到大,你是唯一一个用这种方式脱衣服的女人。我今天算是开眼了,冒昧的问一下,不穿内裤的感觉,是不是轻松多了。”
女子闻言杏目圆瞪,顺势就将手里的薄如蚕丝轻若无物朝着居风狠狠地掷了过去,只可惜女子力气太小,三角形遮蔽物只来得及赶到一半路程,就摇摇地坠了下去。
居风知道,有些玩笑只能点到即止,他也不继续调侃下去,说道:“好吧,脱也脱了,说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不玩这个了吗?你先开球,你可是胜算很大的。”
女子摇了摇头,当先往内间走去。居风紧随其后,生怕跑了眼前的尤物。
来到内间,原来并不是一个房间,乃是套房。辗转几个走廊,便进入了一个狭小的房间,那里同样摆放着一个球桌,只是看上去和外面的的不太相像。
女子淡淡道:“不知道你和谁学的桌球,尽管姿势很烂,但是准度没的说。我们一时之间难分胜负,所以换成这个更有挑战难度的,斯诺克!最后一局,一局定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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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两个女人(订阅花花)
“斯诺克!”居风闻言不禁重复了一声,然后转向身旁这张看上去比寻常桌球大了一些规格的球桌,心中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眼熟,原来这就是曾经在电视上惊鸿一瞥的斯诺克。
居风对于台球实在知之甚少,仅有的一点年少时光都用来求生计,对于这种奢侈品范畴的消遣一向敬而远之。
所以,他问出了一个让女子目瞪口呆得罪问题。
“这里都是纯色球,还没有编号,打球的规矩和那个八球应该不一样吧?”
本以为居风会直接迎战或者婉言拒绝,却不曾想,他会一点不知道规则。在女子花费了将近一刻钟给居风理明白斯诺克的规则之后,居风懊恼道:“弄那么多规则有什么用,每种颜色还不同的分数,多麻烦,结果还不是谁先开球谁赢。”
女子闻言一窒,不知道居风是无心之言还是猖狂到了一定地步,斯诺克较之八球难度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他怎么能信口开河。不过女子也懒得去理会那么多,只是居风激起了她求胜的斗志,所以她急需胜利来抚慰自己的心灵。
话不多说,女子也懒得谦让,说好了这局由她先开球,所以褪去了两件贴身衣物的她更加专注和流畅,摒声静气,聚精会神于球桌之上。
“砰!”
清脆而绵长的声音响彻在这个狭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