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之无限暧昧-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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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闯虽然不喜欢动脑子,但是并不是个蠢蛋,当场就反映过来,笑着道:“哈哈,老头子,你可是说好三招内不退的,退一步就算输。咋滴,承认不承认?”
商老爷子皱着眉头,问肖娴:“肖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君子坦‘荡’‘荡’,这么做可有点不光明啊。”
肖娴说:“老太爷,您这就错了。首先我是个‘女’人,不是什么君子。第二,您看看地上的弹痕,离您刚才站的地方虽然很近,但是还有那么几公分距离。小娴枪法不算差,百米之外的靶子也能中九环。您就算站在那里不动,这一枪也不会打在你身上。”
商老爷子隐隐有些怒气,“道理哪有这么讲的?”
肖娴问:“老太爷,您和庞闯比试你们的,如果有人在沪海,在港岛,或者在美国开枪,跟你有关系吗?”
“那当然没关系。”
“得!这不就对了。别人开枪只要不对你们两位造成直接的影响,那就没关系,同一个道理嘛。老太爷您不用生气,也不用着急,如果您觉得这次打赌输不起,非要和我一个晚辈并且还是‘女’孩子斤斤计较,我没话说。小‘女’子我虽然没什么名声,但是也有那么点魄力。我让庞统再跟你比一次就是了。”
商老嘴角挂着微笑,淡淡的望着肖娴,终于见识到这传说中的‘女’孩的难缠。她这一番歪理邪说不管站不站得住脚,却是句句含沙‘射’影说到他心里。他还真就没法不认这个赌。
他笑了笑说:“好!好啊!愿赌服输,我倒是想听听,你今天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肖娴捋了捋额头的刘海,淡淡道:“李风必须要死,不过老太爷您的面子呢我又不能不给。这样吧,我知道国安部上头给你处理天使之泪的时间也只有一个月,咱们就以这一个月时间为期限。这一个月内,我绝对不会出手杀李风,但是一个月后,您就别怪肖娴‘乱’来了。”
一旁的蔡喜忙说:“老爷子,不能答应她啊。您刚刚说要救李风一条命,转眼她就要杀李风,这是不给你面子,也是要把你陷入不仁不义的境地中啊。”
商老爷子没搭理他,和善的望着李风。
李风却在心里暗骂,都他妈出尔反尔不是个好东西。这死老头子如果不是看在蔡家和张威德的面子上,从头到尾都不会帮他。就算是跟肖娴和庞闯纠缠这么久也不过是为了保住那份伪君子的面目。
商老爷子有了退意,李风自然要识趣,如果这时候他还不识好歹求救的话,估计这老头一准拍拍屁股走人。
李风笑的很谦卑很开心,他说:“一个月就一个月,多谢老爷子您了。这一个月我一定把所有事情都办的妥妥当当。”。。
第166章 杀了便是
第166章 杀了便是
肖娴和商老爷子一块从聚龙酒店出来,李风亲自送到‘门’口,众人谈笑风声,没有半点刚才还拼死拼活的觉悟。这些人老老小小都是狐狸,况且到了他们这种位面,背地里尔虞我诈是背地里的事,见了面依旧能攀着肩膀称兄道弟。
这就是城府,我们社会最底层的**丝们永远也不懂上位者心里的七窍玲珑。
肖娴和商老爷子分道扬镳,那位看起来老态龙钟,耍起太极能随手把庞闯扔出去四五米的老人对她说:“肖家丫头,改天你舅舅回来了,让他给老头子打个电话。这一辈子啊越活越心寒,到头来能一块喝酒吐‘露’心声的竟然是他这个死对头,凄惨啊!失败呐!”
肖娴乖巧的点了点头,没有细想这句话里的机锋,心里反复斟酌着李风刚才那句话。
一个月能把所有的事情办的妥妥当当!怎么个妥当法?西京城是一片汪洋大海,如今整个大海都被他一个人搅浑了,在这片‘乱’到不能再‘乱’的浑水里,难道他还想短短一个月内不动声‘色’的灭了老佛爷?灭了贾半仙?再灭了田三爷?甚至把她肖娴也偷偷干掉?
呵呵!真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肖娴对李风知根知底,实在想不透他为什么有这样的信心。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就算是她自己站李风的位子上,就算有她舅舅和三十八部队的爷爷撑腰,她一样会觉得棘手。
庞闯见她不说话,以为不开心。从小到大,只要惹肖娴不开心的人,都难逃他一顿胖揍,碰上外省不开眼的公子哥,他背地里抹人的脖子不在少数。
他说:“要不要我去杀了李风?打死了他一干二净,就没这么多麻烦事了。”
肖娴说“呵呵,那倒不用。我今天来本就没打算要他死。他死了谁来对付剩下的三位爷?那三位不倒,我怎么做上校啊?我来这的目的就是要给他压力,夜长梦多,这才几天功夫,他就和田三爷、清风勾搭上了,如果再久点的话,说不定就打不起来了。到时候他们一群人坐在饭桌上谈判可不是我想看到的。嘻嘻!高兴啊,总算碰到一个可以勉强接我几招的人。哎!不管了,什么上校不上校的以后总有机会,我就跟李风好好玩玩。”
庞闯问:“那咱们现在做什么?”
肖娴笑的很天真无邪,她说:“先把老佛爷和贾半仙藏身的地方想办法告诉李风,然后找几个人去捅他们刀子,当然,要扮成李风的人。最后嘛……”
庞闯问:“最后做什么?”
肖娴说:“去和田三爷谈谈。我倒是想知道知道,李风到底是怎么说服他改变立场的。”
于此同时,聚龙酒店里,吴煌担心道:“风子,一个月想扳倒剩下的三人,恐怕有点不可能啊。”
李风冷笑两声,说:“不怕,有人帮咱们。”
吴煌问:“谁?商老爷子未必靠得住啊。蔡家虽然尽心尽力,但是毕竟能量有点不够。”
李风说:“到时候自然见分晓,现在要先把老佛爷和贾半仙找出来再说。”
吴煌点了点头说:“孙雄已经派弟兄们去打听了,清风那边也在帮忙,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
李风说:“好!晚上咱们去见见田三爷和清风,忍了这么久,也该是动手的时候了。”
吴煌点了点头,说:“我这就去做准备。”
说罢,他和小七两人离开房间。李风坐在沙发上,望着旁边被庞闯撞破的墙壁,点了一支烟,没‘抽’,夹在手里任由它点燃。
“没吓到你吧。”他轻声问道。
房间里没人说话。
李风从墙‘洞’上钻进去,雏菊在靠近角落的‘床’头地板上坐着,正在折一只千纸鹤。“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她突兀问。
李风一愣,这个问题很玄妙深奥。他从田三爷手里抢过东西,捅过胡豺一刀,杀过人还践踏法律霸占他人家产,甚至唆使过石头造过大杀戮。非但如此,在未来的一个月来,也注定会双手沾满鲜血。这么说来,他绝对是个坏人,还是罪大恶极该遭雷劈的那种。
可是他觉得自己比很多人好太多了。能忠心耿耿的爱一个不爱他的‘女’孩七年,能为肯替他拼命的兄弟拼命,真心感‘激’蔡厚德那种雪中送炭帮他一把的恩人。纵使有一颗杀伐的心也不失感恩。
他是矛盾的!正如悟心大师所说,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彻头彻尾的坏人,因为心中都有佛‘性’,也没有完美无缺的凡夫,因为心中都有‘‘欲’’望。
其实这世上哪里还有好人坏人?心里有了‘‘欲’’望,众生都是邪魔。一群邪魔和一群邪魔待在一起,管他什么正义善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杀了便是!
李风夹在手中的烟已经燃了一半,一直没‘抽’,他弹了弹烟灰,放在嘴边‘抽’一口,说:“坏人。”
雏菊平静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依旧折着她的千纸鹤,她问:“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折纸鹤吗?”
李风没说话,因为他知道雏菊不可能在这个伤感的时候问他一个无聊的问题。
果然,雏菊笑了笑说:“跟我妈学的。她脖子里拴上铁链子关在地下室里,和我现在一样,每天都会折一只纸鹤。因为每攒够一百只就能出来见见太阳吹吹山风呼吸新鲜空气。幸福的人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幸福,因为他们没见过悲剧。”
泪珠从雏菊眼角滚落,在俏脸上奔腾不息,跌在地般上摔的粉碎仿佛那颗玻璃心。她爬起来,从‘抽’屉里倒出很多只纸鹤,放在一起,拿起打火机,点燃,眼睁睁的看着纸鹤灰飞烟灭。
她说:“算上刚才折那只,九十九只,差一只一百。因为我妈一辈子到死都没能从地下室出来。那家人都是畜生,每到九十九只的时候,他们就会把纸鹤像这样,轰的一声点燃。我妈眼睁睁的看着,烧掉的都是希望。”
李风狠狠的‘抽’两口,把烟头丢掉,立刻又点了一支,接着又狠狠的‘抽’两口。他盯着雏菊的嘴‘唇’,把一切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
安慰,有时候只能徒增过往的悲苦。
雏菊跪在火焰后面,抬起头笑的很凄凄渗人,她说:“那家人都是畜生,畜生就是坏人,坏人都该死!”
李风缓缓的吐出一口烟,苦笑着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该死?”。。
第167章 鹿死谁手
第167章 鹿死谁手
“我?”雏菊笑了笑,淡淡道:“我认为天下男人都该死。”
李风眉头微微皱着。
雏菊又说:“你说我变态也好,说我心里畸形也罢,我虽然恨男人恨到咬牙切齿,但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那天你躺在我‘床’上,神志不清的时候说,你明知道田三爷布下天罗地网也依旧往里闯,为了一个‘女’人。当时我心里就有点触动,心里再‘阴’暗的人也终究向往光明。我有一个心魔,在见惯了所有男人卑鄙龌龊后它更加强大,它不信这天底下会有一个男人真心的对另一个‘女’人好。男人不都是把‘女’人当玩物吗?”
李风又一支烟‘抽’完,紧接着点了第三支,坐在‘床’上,倾听着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心里的哭声。
雏菊说:“后来田三爷的人抓到我,你孤身一人回来救我。呵呵,你为什么要回来呢?有的人活着是为了爱,有的人活着是为了恨。你让我心里恨不起来,这不是救我,这是要我的命!所以,你现在要听清楚,我说坏人都该死,不是我想你死,而是胡萌萌这样的苦命‘女’孩想你死。”
李风皱着眉头,问:“谁?”
雏菊问:“胡豺是你杀的吧?”
李风抱着胳膊‘抽’了两口烟,很认真的想了半天,说:“我没杀他,他却因我而死。清风背后捅的刀子,小七下的手,砍了他四十九刀,双手双脚都断了,惨不忍睹。”
“你有没有想过他有老婆,没有胡豺护着她,说不定正有人扒光了她的衣服,把他压在身子底下,她凄惨的叫喊着,她几岁大的小‘女’儿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一切,‘欲’哭无泪?”
李风似乎想说什么,犹豫片刻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雏菊又道:“你有没有想过胡萌萌?她这一辈子注定要颠沛流离,吃不饱穿不暖,遭人冷眼,遭遇凄惨?”
李风说:“她不会的。”
“放屁!”雏菊忽然愤怒了,这个文文弱弱温柔的‘女’孩子哭着咆哮起来:“你懂个屁!你有过一个人无家可归深夜流‘浪’在大街小巷里吗?你有过穿着短袖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吗?你有过因为三天吃不到饭去偷钱被人打个半死吗?你有过被五十多岁的流‘浪’汉调戏过吗?你没有!你没经历过这些,就不知道这些的苦。胡萌萌将遭遇的这些,都是你造的孽。”
李风沉默不语,想着雏菊所说的事,好像除了最后一条被五十岁的流‘浪’汉调戏这一点外,其他的他都经历过,并且还更严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