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之无限暧昧-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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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呵呵笑了两声,缓缓道:“‘私’家侦探可拍不到大明星刘馨的近距离‘裸’照。”
李风冷冷道:“我没兴趣。”
那人信心十足道:“再加五万!给你十五万!你做记者,三年也赚不到这么多钱。这事简单,和跟踪‘偷’拍明星没什么区别。”
这话正说到李风心里。十五万不算多,但是对于他这个刚毕业,月薪两千的**丝来说,别说三年,就算三十年恐怕也存不到这么多。
如果有十五万,也许陈欣瑶不会这么快移情别恋。就算甩他,也不会当着他的面跟一个胖子亲热。这一巴掌打在脸上太疼了。
从那一刻起李风就发了誓,一定要变成有钱人。
他点了根烟,沉思半响,沉声道:“二十万,先付一半,不答应就拉倒。”
那人沉默半响,冷哼一声,说:“卡号给我。一个月内,你拿不到我要的证据,别怪我心狠手辣。”
李风直接挂了电话,把自己卡号发了过去。对方也干脆,刚过几分钟,已经有短信发过来提示收到汇款十万块。
苏夭没有一点身为一个警察应该打击预防违法犯罪的觉悟,反而积极的参与进来。忘掉了刚才跟李风拼命的野蛮,凑上前兴致勃勃道:“齐大海?我们局的大队长!我要爆料,我知道他的内幕。”
李风皱着眉头问:“就是你出事那天带队的胖子?”
苏夭眨着眼睛,点了点头。
李风问道:“你知道什么内幕?”
苏夭‘奸’诈的笑了,跪坐在‘床’上,像一只小狐狸,讨价还价,“我要入伙,赚的钱一人一半。”
李风撇着嘴,“切!你爱说不说。哥好不容易赚二十万,可是留着以后娶媳‘妇’用的。哪能你几句话就分掉一半。”
苏夭娇哼一声,骄傲的昂着头,道:“本小姐不会白要你的钱,回头你找媳‘妇’的事包在我身上。况且你要跟踪齐大海,没车也不方便啊。我给你提供车,还给你提供线索,分你十万可是看在咱们关系好的份上。”
李风低头沉思,没考虑这只小妖‘精’大言不惭包揽他终身大事的含义,而是想齐大海身为刑侦队大队长,肯定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想要拿到他的把柄,恐怕要做好持久战的准备。如果有辆车,确实会方便很多。
他摁灭烟,看着狡猾坏笑的苏夭,心里很不爽,不忿道:“一万,多一个子都没有。”
苏夭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道:“一万!你也太小气了吧。”
李风哼了一声,又说:“哥不会开车,一万块包括雇你当司机的费用。”
苏夭忍无可忍,又扑了过来。一番又掐又咬,李风甘拜下风,最终答应分给她五万,小妖‘精’才淡定下来。
苏夭的内幕是齐大海勾结抢匪,然后吞了两百万赃款。
前些日子,十几个劫匪抢了银行一千一百万。从作案开始到被困在东郊废弃造纸厂,从头到尾不到一天时间,抢的钱一分没‘花’出去就被全部追缴回。
盘点的时候却发现少了两百万。
苏夭被劫持的时候亲耳听到歹徒说齐大海不守规矩,分了钱还要杀人灭口。
李风心里暗道,难怪当初齐大海一口咬定苏夭已经牺牲,并且装了定时炸弹炸毁工厂。
这一招狠啊!嘭的一声,不管劫匪还是人质,全部毁尸灭迹。就连少的两百万也可以说烧毁在火海里了。这叫死无对证!
苏夭听到李风分析,顿时怒火中烧,当场打电话回警局,咆哮道:“辞职!这警察老娘不干了!”
第二天李风请了假,准备好工具,坐上苏夭的红‘色’法拉利,直奔齐大海家。
齐大海住在三环金碧‘花’园。小区有点年头了,不算高档,但是安全措施不错,大‘门’有警卫,楼梯口还有‘门’禁。
齐大海住在其中一栋六楼三室一厅,家里有老婆和一个十四岁的儿子。在外人面前,一家人和和美美,过着幸福安乐的小日子。
李风和苏夭不动声‘色’的在他家对面的楼层租了一套房子。相隔二十多米,七楼,刚好能把齐大海家里看个一清二楚。
架上高倍的望远镜,这东西也不知道苏夭从哪借来的,号称能看到月球的陨石坑,用在这里确实大才小用了。
调好焦距,李风通过望远镜一看,效果出奇的好,齐大海客厅桌子上的烟灰缸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心里非常满意,夸奖苏夭,“大功一件,回头给你加一百块奖金。”
“小气鬼!”苏夭白了他一眼,嘟着嘴装委屈道:“风子哥,又找房子又搬东西的,都忙活了大半天了。中午饭我都没怎么吃,肚子都快饿扁了。”
李风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下午六点了,一挥手,豪爽道:“走,哥请你吃大餐去。”
苏夭一听大餐,小脸顿时转‘阴’为晴,屁颠屁颠的跟着他下来。
出了小区,李风转弯进了一家沙县小吃,在她目瞪口呆之下,大摇大摆的找个位子坐下,一挥手豪气干云,“妞,想吃什么尽管点吧,你要是客气,哥跟你急!”
苏夭咬牙切齿,一口气点了两份蒸饺、三份云吞,外加三个煮‘鸡’蛋和一份排骨海带汤。每样只吃一口,全部推给了李风。然后挥舞着拳头瞪着他,一直‘逼’着李风翻着白眼把最后一口‘鸡’蛋咽下去,她才满足的拍了拍手。
两人在外面逛了会儿,闹到七点半,天差不多都黑了。回到房间,偷偷监视着对面。
齐大海已经回来了,一家人正在吃饭。期间时不时的给老婆孩子夹菜,气氛其乐融融,实在看不出来这人在外面养的有六个情人。
聚‘精’会神的盯了几个小时,李风觉得索然无味。他本来也没奢望在齐大海家拍到什么猛料。之所以定点在这里观察,不过是为了掌握齐大海的生活规律,然后有目的的跟踪出击。
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齐大海家里熄了灯。李风无聊的把望远镜移向别人家的窗口,这一移,目光就再也收不回来。
对面七楼阳台,一男一‘女’,一丝不挂,正在‘激’情无限。
因为阳台是玻璃封闭的,那一对男‘女’显然不担心从上面摔下去。‘女’的‘挺’漂亮,翘着屁股一丝不挂的站着,‘胸’前的白嫩紧贴着玻璃挤压的变了形状。那男的搂着她的腰,从后面勤勤恳恳像个辛苦耕耘的老黄牛。。。
第12章 故事
第12章 故事
苏夭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她来的时候没带睡衣。只穿了一件李风的白衬衣,就出来了。
李风正坏笑着看现场直播,一脸猥琐。
苏夭踮着脚尖,偷偷‘摸’‘摸’挪过来,使劲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声喊道:“笑的这么****,看什么呢?”
李风差点跳起来,‘摸’着心脏不满道:“人吓人吓死人知道不?况且关键时刻这么惊吓,某些地方以后很容易有障碍的。”
苏夭瞪着眼睛天真的问:“什么地方?”
李风满头黑线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正在尴尬着,苏夭已经好奇的凑到望远镜前。李风没有阻止,因为在这样一瞬间,他魂不守舍,热血澎湃。
苏夭弯着腰,翘着屁股,身上白衬衣遮挡不住粉‘色’小内‘裤’。李风正站在她身后,目光不受一点阻碍,望着两条修长的美‘腿’之间,内‘裤’上若隐若现的鼓起,脑海中粉‘色’的木耳忍不住浮现在眼前。
小李风当场愤怒咆哮起来,揭竿而起,似乎想要凭一杆长枪,捅破紧锁二十年的‘玉’‘门’关。
苏夭俏脸通红,回过头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奇怪的是并没有鄙视挖苦李风,而是重新把目光投向望远镜。
过了片刻,有点伤感,喃喃自语着:“小时候真好。”
她坐回到沙发上,胳膊抱着‘腿’,下巴枕在膝盖上,漂亮的眼睛‘迷’离望着远方,里面藏满泪水。
李风有点发愣,透过望远镜看去,里面的画面已经不是男‘女’大战。镜头定在五楼的一个窗口,一家三口坐在电视机前。
男主人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穿着皮卡丘睡衣,美的像个小‘精’灵,一边调皮的笑着,一边拿着画笔在她爸爸脸上画着胡子。旁边‘女’主人不时的出着主意,和小‘女’孩‘交’头接耳说着悄悄话。
李风看了一会儿,点了支烟,缓缓吸一大口,温柔问道:“想家了?”
苏夭点了点头。
李风笑了笑说:“想家就回去看看吧。”
苏夭眼泪流了下来,她趴在膝盖上,像一只受伤了小猫,独自躲在角落里‘舔’舐着伤口,“不完整的家,还算是家么?”
李风望着她,这古灵‘精’怪、无法无天的姑娘,看似坚强乐观的心里,藏着的却是孤单和失落。他坐在沙发上,轻轻拍了拍苏夭的肩膀,说:“想哭就哭吧,哥借你个肩膀。”
苏夭一点也不客气,趴在他肩膀上搂着李风的脖子痛哭流涕,说着她的故事:“小时候家里穷,爸爸妈妈忙着赚钱没时间管我。我整天跟着姐姐去学校,那一年我四岁,她十岁。我不懂事,嫌青菜萝卜难吃,就偷偷把她带的午餐丢掉,中午的时候却饿的哭鼻子。姐姐没有骂我,答应帮同桌写一个月的作业,给我换回来一只‘鸡’‘腿’。我捧着‘鸡’‘腿’狼吞虎咽,姐姐一口没吃,只是看着我笑。那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苏夭在李风身上蹭了一下鼻涕,接着道:“妈妈在别人家做保姆,有时候会带回来一些别人不要的旧衣服,她手很巧,常常能改的很合身。爸爸在路边摆摊卖水果,无论生意好坏,每天他总会带回来三个苹果,一个给我姐姐,一个给我,一个给妈妈。那时候日子很苦,不过一家人在一起,我觉得好幸福。”
苏夭哭着笑了笑,“后来爸爸忽然就有钱了!有很多很多钱,我们住进了大房子,买了车子。可是爸爸却很少回家。我十二岁那年,姐姐考上了大学,妈妈做了一大桌子菜。我们等着爸爸,从中午一直等到晚上十点,爸爸却醉醺醺的带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回来了。一直以来都很温柔的姐姐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白眼狼,妈妈就只是哭。后来妈妈去了国外,姐姐去上大学就再也没有回来。十六岁,呵呵,我也考到西京,我也和姐姐一样,再也没回去过。那个家,已经不属于我们了。”
李风拍着她的肩膀,眯着眼睛,怔怔的望着远方出神。
苏夭擦了擦眼泪,问道:“你呢?怎么从来没见你跟家里打过电话?”
李风回过神来,嘿嘿笑了两声,又‘摸’出一支烟点上,却被苏夭夺了过去。苏夭瞪着眼睛嗔道:“快说,今天我心情不好,你别惹我。”
李风平淡道:“我是孤儿。”
苏夭一愣,脑袋重新靠在他肩膀上,小声道:“对不起。”
李风把烟从她手上接过来,叼在嘴上,吊儿郎当笑道:“有什么对不起的?哥虽然不知道爹妈是谁,但是在孤儿院遇到一个好院长。况且哥哥从小霸气测漏,虎躯轻轻一震,孤儿院不知道多少小姑娘拜倒在哥的牛仔‘裤’下。”
苏夭握着拳头捶了他几下,娇嗔道:“贫嘴!”
两人安静的坐着,过了片刻,苏夭忽然问道:“风子哥,你有‘女’朋友么?”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处一室靠在一起,如此暧昧的场合下,这绝世美妞衣着‘性’感‘欲’说还休,分明有了勾引的嫌疑。
李风却是没有理解万种风情,不经意间手一抖,脸‘色’‘阴’沉,道:“曾经有一个。”
苏夭往他怀里钻了钻,搂着他的腰,说:“能讲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