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之无限暧昧-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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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叔良嘿嘿笑了两声,说:“姐夫,凤年死了,牛家剩下你一个孤家寡人。你报仇我不反对,但是要糟蹋牛氏集团我和一帮老兄弟可不乐意。你也老了,说不定活不了几年,牛氏集团不如‘交’给我,我来帮你打理,保证蒸蒸日上,胜过原来鼎盛的时候。”
牛得草一屁股瘫在沙发上,颤抖着从怀里‘摸’出救心丸吃了两颗,‘激’动道:“白眼狼!白眼狼啊!枉我这几十年来对你这么好,你说说,你的房子车子银行里的存款,哪样不是我给你的?你就这样对我?”
黄叔良坐在李风旁边,开了一瓶香槟,给自己和李风一人倒一杯,然后对牛得草道:“姐夫,你教我的,无毒不丈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原来多老实的一个人啊,都被你带坏了,你可不能怪我。”
牛得草咬牙切齿道:“好!好!你厉害!哼!不过我有牛氏集团最终的话语权,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休想把公司卖了。”
黄叔良攀着牛得草的肩膀,温柔道:“姐夫,我就说你年龄大了你还不承认,您今天下午还有51%的股份,超过总股份的一半,有绝对的决策权。不过您忘了吗?您不是刚刚把3%的股份分给刘院长他们了吗?您现在只剩下48%啦!不到一半!什么事要听董事会的决策了。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是牛氏集团第二大股东,明天我就召集开董事会,给你随便按上几个莫须有罪名,把您从董事长的位子上一脚踹开,到时候还不是我说了算。”
牛得草怒道:“胡扯!就算没有决策权,我也是牛氏集团最大的股东,重大决策要和我商议,我不签字同意,没那么容易通过。”
旁边的方文海俯身到牛得草耳边,轻声道:“牛董事长,您签了,亲笔签的名,不信您仔细看看。”
牛得草一愣,拿起合同翻到最后仔细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名字不是他的笔迹还是谁的。
他抬头望着方文海,一脸颓废问道:“你跟了我十几年,我当你是半个儿子,你也背叛我?”
方文海摘掉眼睛,缓缓的擦拭着,一边笑着说:“当我是半个儿子?我给你尽心尽力卖命十三年,十三年来你总共给了我三百六十万。呵呵,三百六十万,你这个亿万富翁知不知道是多少?他妈的老子不吃不喝在西京城买不了一套一百平的房子。你养一条狗,每年‘花’费上百万,你还说当我是你半个儿子?嘿嘿……你的笔迹是我模仿的,您看,是不是一模一样?写几个名字,我得到两千万!两千万啊,你说我背叛不背叛你?”
牛得草彻底绝望了,他靠在椅子上,颤颤巍巍的掏出一支烟,打火机打了几次没有着火。李风客气的帮他点着,然后陪着他闷着头‘抽’着烟。
过了半响,牛得草说:“你没有赢。”
李风点了点头,说:“对!现在还没赢。”
牛得草说:“我调查过你,你身价不会超过两千万,天使娱乐又是投资阶段,根本没有大把的钱跑关系。我给了刘院长宋法官和钱法官一人1%的股份,那就是一人两千多万,他们还是会帮着我,而不可能帮你。”
李风又点了点头,道:“嗯,我也没打算送钱。他们是法律的代表,送给他们钱是玷污法律,这种事我不会干。”
牛得草哈哈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问道:“法律的代表!哈哈……你知不知道,你不送礼,终审的时候,就翻不了身。”
李风还是点头,认真道:“很有可能,不过我想试试。”
牛得草冷哼一声:“你就试吧,孔寿辰冷眼旁观,蔡家也没什么举动。胡豺虽然没帮我‘弄’残你,但是我背后有市委书记支持,有西京高级人民法院院长支持,有合议庭另外两个法官支持,终审的时候你必死无疑。今天你联合黄叔良,联合方文海坑我,但是就算坑光我所有钱,也挽不回你的败局。”
李风抿一口香槟笑了笑,“那咱们就法庭见呗,现在坑你一把,终审的时候总要让你赢一次,要不凤年不是白死了?说不定到时候你也死不瞑目啊。”
牛得草站起身子,看着黄叔良和方文海冷笑两声,转身离开,推开‘门’一只脚跨出去的时候顿了一下,回头对李风道:“凤年死了,我活着也没意思,只要能整死你,我就死而无憾!要钱有什么用?你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一个星期后,终审法庭,我要看着你哭。”
李风晃着酒杯,嘴角翘着弧度,望着牛得草的背影淡淡笑着。这笑容很平静,很和气,却看的旁边黄叔良和方文山心惊胆颤。。。
第89章 杀鸡儆猴
第89章 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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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凤年是个很张扬很要面子的人。这种人通常要么家底雄厚有钱有势,要么自身条件不差。牛凤年同时具备了两条,这个老子有十几亿的独生子,嚣张归嚣张,经商的才华却是真正的出类拔萃。虽然还不到三十岁,但是跟着老子在商界历练多年,功劳赫赫,建树颇多。
他老子牛得草对他疼爱有加,寄予厚望。最近终于决定退居二线,把硕大家业‘交’给牛凤年打理。
在众位狐朋狗友还只能伸手向家长要零‘花’钱的时候,他能成为真真正正的话事人,这无疑是天大的荣耀和骄傲。
牛凤年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出风头的机会。在东竣顶楼的豪宅里大摆筵席,呼朋唤友前来庆祝。
派对很热闹,除了几十个二世祖公子哥,还请来了很多当红的明星嫩模,完全是一副海天盛筵的架势。
在众人崇拜马屁声中,牛凤年一袭黑‘色’礼服,端着酒杯长发飘飘站在舞台最中间开始了‘激’情澎湃的演讲。
正在众多嫩模明星满眼都是小星星,想要排着队给他跪‘舔’的时候。‘肥’猫带着一帮子兵哥哥杀气腾腾的闯进来。
二话不说,围着牛凤年就揍。足足打了十几分钟,牛凤年鼻青脸肿,衣衫凌‘乱’,哪里还有什么风度翩翩公子哥的味道。
‘肥’猫踩着他的脸吐了口痰骂道:“擦你妈的!敢在背后‘阴’老子,信不信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别以为跟老子喝过几次酒就能让老子正眼看你,你他妈的就是一小瘪三。”
牛凤年知道金‘毛’抢叶子的事肯定暴‘露’了,不过即便是他下作,这会儿当着百十人的面,也不能落了面子。
他冷道:“‘肥’猫,你发什么神经,再不放开我,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哈!”‘肥’猫一脚踹在他脸上,然后招呼兵哥哥,“兄弟们,给我接着打,他妈的老子要看看他是怎么不客气的。”
又打了十几分钟,牛凤年已经死的心都有了。打他没事,但是当着这么多人打他就太他妈伤人自尊了。这是要把人往死里‘逼’啊。
‘肥’猫显然觉得还不够,抓起牛凤年的头发,大耳刮子左右‘抽’了十几下,吼道:“跪下,给老子认个错,老子就原谅你一次。”
牛凤年不肯跪啊,这一跪以后就不用‘混’了。
可是他稍微一犹豫,‘肥’猫又是几巴掌‘抽’过来。
牛凤年知道今天躲不掉了,他老老实实的跪下来,抱着‘肥’猫的大‘腿’,哭道:“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肥’猫冷哼一声,踹了他一脚道:“你他妈给老子清醒点,徐老太要是少一根毫‘毛’,老子杀了你。”
打完收工!
轻轻的,‘肥’猫走了,正如他轻轻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却把牛凤年的自尊糟践的半点不剩。
乞丐尚且有尊严,更何况是牛凤年这种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可一世的大纨绔。
他颓废的坐在地上发着呆,眼神疯狂嗜血,恨不得‘弄’一把m4,把在场的所有人一梭子全打死。
下面有个小嫩模想拍马屁,娇滴滴的发着嗲道:“牛公子接着演讲啊,大家还想听听你以后的宏大愿景呢。”
牛凤年被电击一般,从地上弹起来,冲到小嫩模身边。拎着她的头发就像是刚才‘肥’猫拎着他的一样,右手左右开弓,疯狂的‘抽’着小嫩模,一边骂道:“我让你演讲,我让你听愿景,我草泥马,贱婊子。”
小嫩模如‘花’似‘玉’的嫩脸皮开‘肉’绽,尖叫着鬼哭狼嚎。众人戚戚然,却没一个上前触霉头。
打了半天,牛凤年双目通红疯狂吼道:“滚!都给老子滚!”
鸟兽散。
热闹的派对顷刻间就只剩下他一人。越想就越愤怒,越愤怒就越想。牛凤年想到背后众人的指指点点,就觉得生不如死。
他身价十几亿,和‘肥’猫差不了多少,都在同一个水平上。可是‘肥’猫的爷爷是西京军区的大校,纵使退下来也有不小能量。
今天‘肥’猫打了他,还真就是白打了,牛凤年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然,‘肥’猫也不可能敢杀了他。牛得草就这么一个宝贝蛋儿子,真要是被人挂了,肯定毫不犹豫拼命啊。十几亿身价真是豁出去了,不管砸到官场还是道上,都他妈能掀起滔天巨‘浪’。恐怕‘肥’猫也承受不起。
“我草泥马!这是你‘逼’我的,老子一不做二不休,有种你就真杀了我。”他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的拿出电话,拨通后吼道:“把那糟老太太给老子带上来,派人去他们家,把她的小孙子绑回来。”
……
李风坐在车里,缓缓的‘抽’着烟。
叶子趴在他怀里哭了半响,抬起头比划道:“我们报警,一定要把坏人绳之以法。”
报警?绳之以法?
在这个和谐的世界下藏着的尽是肮脏卑鄙。无法无天是二世祖有钱人的生活常态,徇‘私’枉法是官员的基本职责。绳之以法的只能是普通的小老百姓。
李风笑了笑,望着这单纯善良到有点无知的小丫头,温柔的替她整了整凌‘乱’的刘海。血债只能用血来偿还,他轻声道:“小叶子不哭,哥带你去杀人!”
破旧的长安掉头开向东竣大厦,路上李风给小七和吴煌打了个电话。
东竣大厦,五十六层,西京城能排上名的高楼。
顶层,落地窗旁边,牛凤年‘阴’森森的盯着外面的灯火辉煌,脚下丢着一个昏‘迷’的小男孩。屋里还有十几个墨镜西装大汉。
小七和吴煌还没到,李风带着叶子走了进来。
牛凤年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阴’森森笑着:“嘿嘿,就知道你小子会来。你他妈真是邪了‘门’了啊。本少看上哪个妞,你都能‘插’进来搅合一脚。不过今天可不是在酒吧,看见没,十三个退伍兵,并且都是特种兵。你他妈的要是有本事打死他们,本少今天就认栽,你他妈要是打不死他们,本少等会儿上小哑巴的时候,你就在旁边乖乖的看着。当然,你要是当啦啦队,为我加油助威,本少也没什么意见。”。。
第90章 诬陷
第90章 诬陷
方文山倒戈,牛得草换了一个律师。律师很年轻,二十八岁,名不见经传。不过姓沈,名叫沈涛,市委书记沈国权本家侄子。
沈涛毕业五年,一直跟着堂叔沈国权,很少帮人打官司。今天能站在这里替牛得草辩护,里面的猫腻明眼人轻易就能看出。刘传文、宋庆松和钱如海三个老狐狸审时度势一辈子,当然明白西京市一把手沈国权的意思。
沈涛志在必得,知道今天来这里不过是过个场子,这场官司所有证据对李风不利,背后又有西京城大能‘插’手,断然没有半点输的可能。
他整了整领带,对着方文山很绅士的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头问李风:“请问被告,十月十三号晚上九点到九点半期间里,你和叶子是不是在死者牛凤年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