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之无限暧昧-第12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是那只虎,最好。”
蔡老爷子点了点面前的杯子,喊道:“小喜子,给爷爷把酒倒上。”
蔡喜忙嬉皮笑脸的把酒给倒上,不但倒满蔡老爷子的,脸肖传奇和庞国良的一块满上。最后倒满李风的酒杯,对着他悄悄眨了个眼。
“多谢几位长辈。我先干为敬!”李风端起酒杯,一口喝掉。
蔡厚德端起了杯子,肖传奇盯着杯子半响,也把手伸过去。庞国良冷哼一声,终究也没落下。
可是就在这场干戈将化成‘玉’帛时,最前头的老寿星江保国说话了。
他喝的醉醺醺的,老脸通红,手里拿着那副颜真卿的真迹,大声笑道:“好!好字!老子虽然一个不认识,但是就是觉得他妈的真好!今天老子高兴,索‘性’来个双喜临‘门’,在这里给大家宣布一个消息。我们江家的那位‘混’世小魔‘女’江听雪,过几天就和李风订婚了。”
江正觉和江一笑低眉顺眼面带微笑坐在江保国身边。江一笑甚至还回头对李风笑着眨了眨眼睛。
蔡厚德猛地把杯子摔在桌子上,杯子里的酒溅的到处都是。肖传奇冷哼一声,把酒直接倒掉。庞国良更干脆,拍案而起,指着李风吼道:“滚!”
与此同时,江听雪一口把嘴里的红酒喷出来。她咳嗽半天,瞪着眼睛不可思议问道:“笑笑,刚才二老头说的什么?”
诸葛笑笑嘟着嘴不满道:“雪妞,你搞‘毛’啊?明知道怪叔叔是我的,你还横刀夺爱。”
江听雪站起来,一只脚踩在凳子上,颇有‘女’汉子的气概。她愣愣道:“我草!老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啊!”
诸葛笑笑说:“我不管,你结婚我要做伴娘。晚上‘洞’房我先上,要不然以后我天天勾搭怪叔叔给你戴绿帽子。”
江听雪哭丧着脸,这位敢喊江正觉老江,喊江保国二老头,在黑道教父江解放面前自称老子的小萝莉。这次极其反常的没有当场闹翻了天去反抗,而是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认了命,神情却没有半点不满。她捧着脸说:“这下完了,老子以后没法见小娴姐了。”。。
第223章 恐怖分子
第223章 恐怖分子
李风不信江家会把江听雪许配给他,这不是‘门’当户对不‘门’当户对的问题,也不是年龄差距太大的问题。而是从最开始李风踏进江家这个大‘门’,就已经被江正觉和江一笑算计上了。
慈善拍卖和杨安康争颜真卿真迹是江家的‘阴’谋,这次江保国在寿诞上高调宣布年仅十四岁的江听雪的婚事也同样是‘阴’谋。
江家不愧是个打攻坚战的好手,不动声‘色’,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套下好了,并且还容不得李风不往里钻。
其实这两招杀伤力不大,不过却‘阴’险的很。如果李风在西京城‘混’迹大半年还算有点班底依靠的话,这一下就全完了。
得罪了杨安康就不用再想着苏阎王会良心发现帮他一次。经过这场寿宴,肖家和蔡家也注定对他恨之入骨。
也就是说,从今天起,整个西京城,就真的只能靠他孤零零一个人了。一个没有后台没有背景的**丝,还不是被江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偏偏李风还不能当场拒绝。江保国正在兴头上,李风敢说半个不字,就等于是打了肖蔡两家的脸后,又不知天高地厚‘抽’了江家一巴掌。这本就是江正觉父子设下的‘阴’谋,李风答应,就得罪了肖蔡两家。李风不答应,他们就该当场把李风捆起来然后神秘消失。
晚上,江正觉书房里。李风站着沉默不语。
江正觉坐在椅子上正在看一本《权术》。他亲热的笑着问道:“风子,大晚上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风犹豫片刻说:“江伯父,我一没权势,二没钱财。身边的‘女’人也不少,更何况年龄比听雪大很多。我不敢高攀啊,今天寿诞上二爷爷宣布的事,希望你们只是开个玩笑。”
江正觉合上书,笑道:“什么开玩笑?我江家怎么说也算是有点地位的,差不多是当着全西京城大人物的面说要把听雪嫁给你,这能是玩笑吗?你心里不用有压力,没权没势没钱有何妨?这些身外东西,你想要,我给你便是。”
李风没说话,脸上没有半点被大人物看中提携的兴奋。
江正觉微微皱着眉头问:“你不愿意?”
李风还是没说话。
江正觉叹了口气,说:“风子,我知道你怪我。慈善拍卖那件事我是有着‘私’心在里面。今天二伯寿宴上的事,也是我的主意。你怪我让你得罪苏阎王,得罪肖蔡两家。但是你站在我的角度考虑,我没法不留‘私’心啊!江家是大家大户,不过越大的权势就越不能出‘乱’子,有心人多了,稍微怎样就会拿出去做文章。说句实话,你跟着听雪进了江家,我也怕你不安好心呢。不过你的才华大家都看在眼里。我心里也特别喜欢你这种聪明又敢向前冲的年轻人。爱才心切!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只有断了你倒戈苏阎王和肖蔡两家的后路,我才能放心留你在身边。”
李风望着江正觉唏嘘感慨的神情,心里却骂了他祖宗十八辈。撇开不说他这番推心置腹有几分真几分假。即便真是爱才心切想收了李风做手下,也绝对不会把自己最疼爱的未成年‘女’儿拱手送人。
江家还不至于把身段放低到这种地步。
“三天后后海喜来登酒店为你们举行订婚仪式。”江一笑忽然说:“你别着急这拒绝。我这是为了救你的命。”
李风微微皱着眉头。
江正觉又道:“今天,就今天晚上,你来之前十分钟,我接到的消息。商老爷子拿到一纸批文,国安部把你定‘性’为恐怖分子,一经发现,先斩后奏。”
李风瞳孔猛缩。这话九成九可能是真的。白天肖传奇和庞国良对他的态度他看在眼里。如果晚上商老爷子像上级谗言说压根没有天使之泪的科研试验资料,估计国安部真能下灭杀他的密令。庞国良自然不会过问,说不定火上浇油了都有可能。
况且江正觉没必要跟他说谎话。
江正觉叹了口气,问:“怎么样?你再仔细想想,如果跟听雪订了婚,有我们江家在,保证能让你改头换面,‘弄’一个假身份糊‘弄’上头,就算都知道,也没一个人敢说三道四。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唉!白天的事算我莽撞了,强扭的瓜不甜。我就听雪这么一个‘女’儿,不能耽误她的幸福。我把婚约取消了罢了。”
李风咬了咬牙,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江伯父,那我就要感谢您的抬爱了。”
江正觉看起来很开心,呵呵笑着说:“好好!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不要再喊伯父了。你肩膀上还有伤,这几天好好养养,回去吧。”
李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房间‘门’刚关上,江正觉脸上的笑容缓缓冷了下来,他满脸鄙夷,冷哼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娶我‘女’儿,你要活着才行。难得一个年轻人有手段有心计,就让一笑慢慢陪你玩。”
三天后,李风再次成了西京城的风云人物。江家把订婚仪式举行在后海距离当初肖娴蔡喜婚礼不远处的喜来登大酒店,里面藏的心机含义众人都知晓。江家早早把请帖送往肖蔡庞几家,可是那几个老爷子是注定不会自己过来找不自在的。
杨安康也不可能来,因为就在这一天凌晨三点,那位姓谢名浮白委屈一辈子的老爹驾鹤西去。丧礼是杨浩在‘操’办,而杨安康则是跪在谢浮白皮包骨头的尸体前,闷着头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
他满脑子都是这位到死都不让他改姓谢的老爹弥留之际所说的话。
凌晨两点五十,西京第一人民医院加护病房里除了谢浮白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杨安康一个是谢素婉。
谢素婉坐在‘床’边,眼睛通红。杨安康抓着老爹枯瘦苍老的手,蹲在地上说:“爸,儿子不孝,这辈子没让你享什么福,连您最后的愿望都没能帮您实现。”
谢浮白弥留之际回光返照反而有点‘精’神,他呵呵笑着,虽然很吃力很痛苦,还是尽力的笑着。大概这位安分守己了一辈子的老人走之前不想让子‘女’太伤心。他有气无力道:
“小崽子啊,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名安康吗?你爹文绉绉一辈子,死的时候说几句大白话。我就是希望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这就是老头子我最后的愿望。”
这真的是最后的愿望吗?。。
第224章 因为她爱他
第224章 因为她爱他
这真的是最后的愿望吗?这肯定是,因为任何人为人父母都期望自己的子‘女’能平安健康,能大富大贵最好,退而求其次也希望衣食无忧。
不过杨安康知道,这肯定不是老头临死的愿望。他对子‘女’的宠爱这一生已经用另一种方式诠释的淋漓尽致了。他用一辈子的隐忍换来子‘女’半生平安,他一辈子的低调赢得后人理解尊重。
其实怨他也罢,可怜他也罢,都无法磨灭儿时的记忆。
小时候家里有颜真卿狂草的拓本。杨安康小时候一直无法理解这窝老爹头为什么每次临摹的时候都要用‘肥’皂洗几遍手,甚至焚香沐浴。不过现在他有点懂了。那时候老爹常常会在书桌旁站的笔直,他总会唏嘘感慨:“这一辈子啊,能看一眼颜大师真迹,死而无憾。”
“爸,我一定要找到那副字,你安心去吧,我烧掉给你。”杨安康咬着牙道。
“胡闹!”谢浮白有点生气:“这是国宝,是艺术品。我看不到是没那个福气,你烧掉它就是个罪人。老头子我不是那种得不到就毁掉的人,倒是我那胡编‘乱’造写了一辈子的《折戟》在我坟前烧掉吧。”
杨安康双手抓住谢浮白的手,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竟然哇的一声痛哭流涕。
谢浮白说:“小崽子,你八岁就没哭过,算算有三十多年了。哭起来还是小时候那样。呵呵,别哭了,都多大人了,以后咱们家就剩下你和小婉两个人了。小婉这辈子苦啊!你今天能爬到这个地位,也是沾她的光。以后一定要照顾好她,别让我担心知道吗?”
谢素婉擦着眼泪,脸上挤出微笑说:“爸,我不苦,你看我笑的多开心。爸,你别担心,我们都会过的很好。”
谢浮白抚‘摸’着‘女’儿的头发,笑了笑:“小婉,小夭和小雅那两个丫头什么时候到啊?我怕等不到见她们最后一面了。你替我劝她们,这辈子啊,找男人一定要找真心实意对她们好的。‘花’心的,不负责任的,像苏云开那样的,一定要提防着啊。”
谢素婉终于忍不住也哭了起来,她和杨安康一人待在病‘床’一侧,抓着谢浮白的手,埋在他身上伤心。
再抬头的时候,谢浮白已经合上了眼睛。
一双到了中年的儿‘女’,一个是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阴’险鬼才,一个是翅展念佛的信‘女’佛徒。终究抛下了心机城府,抛下了佛祖菩萨,用悲伤和不舍悼念着那位宠了他们几十年的老头。
谢素婉冷着脸突兀问:“那副颜真卿的字,为何没有拍到?”
杨安康止住哭,颓废的坐在凳子上,望着老头怔怔出神。
谢素婉吼道:“我恨你!杨安康!你不配做谢浮白的儿子!”
杨安康双手捂着脸,咬牙切齿道:“我也恨!”
他是恨自己没能多‘抽’点时间陪陪‘床’上刚咽气的老头吗?还是他在恨那位不近人情‘阴’毒狠辣的疯子?
早上八点,庞家那套前后两进的四合院。前院那棵落光了叶子的老槐树下,肖娴坐在石桌旁,披着一件大衣,安安静静的绣着十字绣。如果仔细看,这位往日里傲娇蛮横不可一世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