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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父与子:心灯系列-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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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师解释道,“感觉被爱是使身体健康很重要的一部分,因为爱是所有人类都需要的。我想告诉孩子们,如果不表明心中的爱就不妙了。而且不只是父母对孩子,也不限于男孩对女孩。一个男孩子应该能够开口对他的哥儿们说他爱他们。”  这位老师是一位中年男性,他了解对某些人而言,要说出这些对健康有益的话有多么困难。他承认他自己的父亲从没对他说过这些事,而他也从没有对父亲说过这些——即使是父亲临终时。  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男人和女人由父母抚养长大,虽然父亲如此钟爱我们,却始终没将“爱”这个字说出口。正因如此,所以大家也都这么照做,一点也不意外。  但是,当借口转弱,我们的下一代已经开始注意这方面的表达时,会碰触父母内心的情感,同时希望我们将感情化为言语。我们都知道,或者说应该知道,无论儿子或女儿,对父母的需要远胜于餐桌上的食物及衣柜里的衣服。我们也知道,或说应该知道,父亲在儿子脸颊上的吻都具有一样的宽慰作用。将父亲们比喻成坚固的堡垒,也将我们养育成如他一般坚强——这显然已不符合潮流了。现在我们做到了许多以前的父亲都没有做过的事:我们的父亲没有在产房待过,也不曾用吸尘器清理地板,或是做点心。  如果我们能够适应这些改变,我们也一定知道,当一位20岁的小男孩抬头对你说“我爱你”的时候该怎么办。我不是一开始就能马上做到,不过,那天晚上儿子在上床睡觉前跑来跟我亲吻道晚安时,我感觉他亲得比以前短些,于是我抓住他,要亲久一点。就在他抽身离去之前,我说出了内心最深处,也最有男子气概的一句话:“嘿,我也爱你哦!”  我不知道说了这句话,是不是让我们俩都变得更健康一点,但是那种感觉真的很棒。也许下一次换另一个孩子对我说“我爱你”的时候。我不必再花上一整天想着我该怎么办了。


第二部分:两代人父亲节的一通电话(图)

  乔治·马斯特斯  感恩的本质就是不断地将已经变成空白的部分填满。  ——歌德  这一天是典型的旧金山6月天,凉爽又多云。看着报纸,我注意到东岸正受到热浪侵袭,另外,父亲节也即将来到。父亲节就像母亲节一样,对我来说从没有什么存在意义,我通常把它们当成是为商人提供赚钱时机,以及为子女提供便利的日子。  放下报纸,我看着桌面上的照片。这是好几年前的一个夏天,我姐姐在缅因州的贝迪福特帮我们照的。爸爸和我一起站在一幢小屋的露台上,我们的手臂搭在彼此的肩上,看起来就像哥儿们一样。“父亲节!”我感慨着,想着要打通电话问问他和妈妈近来可好。  我拿起照片凑近点儿瞧。老爸露出上排牙齿,笑得像个头发斑白的前任曲棍球王,他的双眼深陷在晒伤的脸上,带着一股70岁的自信神态。  想当年他年轻的时候常在海岸边追着我跑,还把我扔进水里。这个强壮的男人教我如何划船、溜冰和劈木头。这些事都是在他装上塑料膝盖、假牙以及助听器之前的事了。我决定打通电话给这个老男人。  “午安。”他喊道。  母亲拿起分机叫他把助听器戴上。  “我放在口袋里。”他说着,我听到他伸手进口袋摸索的声音。  母亲说冷气机真是个天赐良物,他的人工髋股没事,但是买来的那只叫雪普的狗快把她搞疯了。  “说实在的,”她说,“不是狗的问题,是你爸爸的问题。”  “怎么回事呢?”我问道。  “每次雪普情绪不好的时候,都会跳到围墙外面去,然后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你爸爸很担心,总是要等到它回来。他凌晨两点站在外头大吼大叫地喊着那只狗。雪普一回来他就安抚它说‘马露·皮罗,马露·皮罗’,好像我们回到秘鲁,狗儿也听得懂西班牙语一样。”  “我认为它在学习。”他回到线上来了,“你妈妈觉得我像个傻子,也许她是对的吧。”  “你还在吼。”母亲说。  他根本不理会母亲的话,只问我现在过得怎么样,于是我就告诉他自己的近况。  “自由作家不错,”他大声地说着,“不过你还是需要一份安全的保障。你已经老得不适合在游艇上烹饪、做吧台小弟和建筑工了。你有大学文凭啊!干嘛不用呢?万一你病了怎么办?你该知道住院有多花钱吧?”  “是,你什么都知道。”我告诉他,“我真搞不懂你。你抽那么多烟,喝那么多酒,也不运动,吃的东西全都是不健康的,可你还是一个结实的老家伙。”  “你说的没错,我比我所有的同学都活得久。”他毫不夸耀地说着。  我想告诉他一件事,却说不出口。  “你有没有看我寄给你的剪报啊?”他问道。  “当然看啦!”  “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看了,你从不回信的。”  我没忘记过去44年里我们之间的争论与不合,我们有过愤怒,有过失望,也常常互相诅咒,但这些都已经成了遥远的往事了。如今我只想告诉他,我爱他。于是我转成风趣的话题,希望这通电话能和他谈笑自如。  “爸,”我对他说,“父亲节就要到了。”  “哦?”他兴味索然地应着。他从不记日子的。  “我很抱歉跳破你的敞篷车顶。”  “你那时才6岁,”他咯咯地笑着,“一开始我真的不敢相信。”  我想感谢他,他教我玩曲棍球、下棋,买书给我,还请我吃龙虾大餐。我想为自己18岁那年朝他眼窝挥出去的那一拳道歉。  “感谢你做我的爸爸。”我说。他在那头静默不语,母亲也是,此刻只有长途电话的讯号嗡嗡作响。  “但愿我能更好。”他说着,声音也开始变柔和了。  “你已经很好了,”我说,“再也没有比你更好的爸爸了。”  “能听到你这么说真安慰,老儿子,但我知道你说的不是真的。我倒真希望我有那么好。”他的声音里带着懊悔。  “你真的是最好的爸爸,”我加快速度地说,“记不记得有一次在板球俱乐部里,我想要一只驴子吃糖,所以你拍拍它的屁股,结果被踢了一脚!”  “是啊!”父亲笑道,“它踢碎了我的膝盖,该死的畜生。可是你一直觉得很好玩。”  “还有,你带我搭过好几次船。”我又说道。  “是有那么几次,”他承认道,“儿子啊,你真的让我想起从前的事了。”  “我喜欢那些船。”我告诉他。  “不过还是没有说服你加入海军。”  “我希望你高中毕业后继续上大学。”母亲说。  “你根本不听,”父亲说,“你绝对是个海军陆战队的料。”  我一句话都不说,只管听着他们在回忆往事。  “我们飞到加州,”他继续说道,“为了在你远赴越南之前和你道别。”  “我们住在一家叫纽波特的旅馆里,”母亲说道,“还去了迪斯尼乐园。”  “我记得我得在那个星期天晚上,搭直升机去赶赴洛杉矶的班机,”他继续说道,“你妈妈和女孩们留在旅馆里。你送我到停机坪,那时的你穿着军服,而我们握着彼此的手……”他的声音逐渐变小。他接着说:“我的心被撕裂了,我不知道今生是否能再见到你。我到直升机上哭泣着,你这样离去把我的心撕裂了。”  “我知道。”我说着,感觉喉间被哽住了。  “我们为你祷告,”他的声音开始颤抖,“我们靠着你的来信过日子。”  “我也是靠你们的信活着。”我告诉他,这是在干嘛,我心里想着。  我的眼角湿了,一面咽下喉间的哽咽。  “我打这通电话是要祝你有个愉快的父亲节。”我收拾起情绪说着。  “你很孝顺,老儿子。我要挂电话了,不希望你付太多电话费。”他的声音颤抖着。  “别担心账单。”我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再见了,祝福你。”他说得很快,立刻把电话挂上了。  “你知道他感动得很。”母亲在另一个分机上平静地说道。“我知道。”我应道,接着我们也互道再见,挂上电话。  我看着我和父亲在缅因州小屋的露台上拍的照片。是的,我想我知道他有多感动。我擦干眼泪,一边对着照片微笑,一边大声地擤鼻涕。我们就像哥儿们一样。


第二部分:两代人第二百次拥抱(图)

  哈洛德·布伦菲尔德  爱为人们疗伤——对给予者与接受者都是。  ——卡尔·曼宁格医生  我的父亲进了医院的加护病房,躺在附有追踪仪器和静脉注射器的病床上时,他的皮肤像得了黄疸症一样。本来他和一般正常人无异,而进医院后他已经少了30磅了。  据医生诊断,我的父亲得了胰脏癌——一种难缠的癌症。医生在尽力救治的同时告诉我们,他只有3到6个月可活。胰脏癌无法适用放射线疗法或化学疗法,所以看来希望渺茫。  几天之后,当他坐在床上时,我走到他身边对他说:“爸,对你的情况,我感触很深。它帮我看清我的疏远,并使我明白我有多爱你。”我倾身想给他一个拥抱,但他的肩膀和手臂竟变得紧张起来。  “来吧,爸,我真的想给你一个拥抱。”  他愣了一会儿。我们平时相处并不善于表露情感。我要求他坐起来一点,这样我才能用我的手圈住他。于是我再试了一次。这一次,他更紧张了。我可以感觉我们之间的旧恨又张牙舞爪起来,我开始这么想:“我可不需要这么做。如果你想跟我保持一样的冷漠死掉,那是你的事。”  几年来,我一直埋怨父亲对我的反对与严厉,我恨他,而且对自己说:“看,他根本就不关心我。”但此时,无论如何,我再次思索并了解到这个拥抱对我和我父亲都很好。我想要表示我有多关心他,不管他多难接受我。我的父亲从来就很像德国人,非常有责任感。在他的童年,他的父母一定教过他,不表露情感才是男子汉。  我挥去长久以来想谴责他造成父子疏远的欲望,我真的希望迎接这个挑战:给予他更多的爱。我说:“来吧,爸,用你的手环着我。”  我倾身向床沿接近他,以便他的手臂能环住我。“现在,紧紧地抱住我。再一次,紧紧地。很好!”  从某方面来说,我是在教我的父亲如何拥抱,但当他紧紧抱住我的时候,有些事情发生了。那一瞬间,一种“我爱你”的感觉滋生了。多年来我们之间的见面都非常冷漠,只是正常的握手,说“哈罗,你好吗?”,但现在,他和我都等待片刻的亲密再次发生。  是的,就在他开始享受爱的感觉时,他的上身似乎很僵,而我们的拥抱也陌生得可怕。在他丢弃他的严肃,让他内在的感情能通过手臂来环抱我时,竟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  由我起意的拥抱只是许多个拥抱的开端,但是后来他终于能自愿亲密地抱住我。我并没有责怪他,只是支持他,毕竟,他必须改变的是他一生的习惯——那需要时间。我知道我们成功了,因为关怀与爱使我们变得更加亲密。在差不多第二百个拥抱时,他同时大声说了话,这也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听到的:“我爱你。”


第二部分:两代人爸爸的愿望(图)

  肯恩·奈柏恩  当你爸爸从上帝的角色转变为一般人——也就是当他从高山下来,你发现他只是一个脆弱的人——你会觉得这个转变再好不过了,因为,你开始把他真正当成一个人来爱,而不是一个傀儡领袖。  ——美国喜剧演员罗宾·威廉斯  我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来写这篇文章的。你要自己有个儿子以后,才会懂我的故事,看着自己的儿子,你才知道什么叫发自内心的喜悦,也才懂得一个父亲那份超越感性的爱,一份在心中产生共鸣的爱。如果没有自己的儿子,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有一份荣誉感,你会想要超越自己,也会想要把好东西和希望传给自己的儿子;你也不知道爸爸们有多心碎,只因为无法成为儿子心目中理想的男人。  你只看到站在你面前的父亲,再不然就是一个已经离开你的生活,却又对你有相当大影响力的父亲。他的影响力,不是好就是坏。总之,他永远不会放开你的手。  能够成为父亲,那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幸,也是一种极大的负担。父亲一定有些东西想传给儿子,那是所谓的男人感、自我价值感,以及对周遭世界的责任感。  但是,要怎么说呢?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让我们很难把心中想说的话说出来。生活里有成千上万琐碎小事,我们常常倍受压迫,觉得快要窒息。我们想着每天的例行公事,努力地工作,灵魂的诗歌却跟着销声匿迹。心中那首男人之歌听不见声音,我们却一直等着要和自己的儿子分享那首歌。我们发现自己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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