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魂使者-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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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又开始活动起来了,习风无法阻止,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一个个昔日的好友带了出去。习风也不知道他把他们带去了哪里。只是这些人回来后都无一例外的便得行踪诡秘,吊儿郎当起来。
终于还是想出了一个主意。
她背着清在班里搞了一次募捐活动,筹集了几千元钱。然后和珍一起送到了清的家里。接待的人是他的姑姑,说起家里的变故,她泣不成声。提到清,更是泪流满面。她请求习风无论如何也要帮帮她这个唯一的侄子。这可是他们家族的希望啊!而习风和珍,谁也不敢拍着胸脯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清那天不在家,这是她姑姑说的。
其实习风知道,他多在另一间房子里不肯出来。这一切,他看得清清楚楚。
别忘了,习风和珍都是护魂,对于诱魂的存在,她们是有感应的。
第二天,发生了一件让谁意想不到的事情——“清去公安局自首了”理由更是让人大惊失色。一个月内,他已经六次潜入居民家中,盗得钱财达到一万元。
等珍赶去看他时,他已经穿上了劳教的服装。看到珍时,虽然表面上装作镇定,可珍还是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不易觉察的表情。像是欣喜,又像是自责。
“你们来了”,他淡淡地说。
“你还好吗”
“我很好,谢谢你们的捐助”,他的口气终于松了起来。
“你早应该告诉我们”
他不说话,低着头。
“对不起,我们早该知道这些。”珍说。
双手捂住了眼睛,泪水从他指缝间滑出。
谁也没有再说话,可怕的宁静几乎让人窒息。
终于,他垂下了手,慢慢地抬起了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我对不起你们”
习风想问为什么,珍却在身后戳了戳她,示意她让清继续说下去。
他继续,“本来我不相信发生的那一切。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生在我的头上时,我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也许这不能怪你,我想应该有诱魂的指使。”珍一针见血。
“是的——‘我碰到了诱魂’,就在妈妈去世的第三天。”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他来找我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双眼睛,我就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了。他说他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迷迷糊糊跟着他走。在路上他跟我说了一大堆莫名奇妙的话。我只是反复听到一个字,‘魂’。”
“是护魂和诱魂吧?”习风问。
“好象是,他给了我一张纸,纸上的内容我记得不清楚,都是文言的。不过有一段我印象特别深刻,“今天下,唯我诱使为尊。凡世人,未有无私无欲者。私则易唆,欲则易诱。诱界以收天下为要务。然所谓护魂,乃我之大敌。欲收天下,必先俘之。今吾之策可细分三段:一则诱性灵迂腐者,此等人灵窍未开,难辨尘事,略施小技尽得矣;二则诱多灾多难者,此等人,多难必多怨,怨则生恨,恨则易反,寻其恨,嗦其反,则得矣;三则诱护魂之力不坚者,此等人虽有灵性,然力不足,只须我界之功高者稍施障法,亦能得矣。总此三则,若得全乎,魂界之归一近矣。”
“这是诱魂界法典”,习风轻声说道。
他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一段记得这么清楚,就像刻在了心里一样。后来,我们到了一家歌厅,我很奇怪,别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似乎看不到坐在对面的他。我也不在乎那些,我只是急切的想知道他带我去那儿做什么。后来他又带我去了另一个地方。那是我见过的最豪华的场所了,我没有办法来描述 。你们可以充满发挥你们的想象力,你所想要的所有人世间的东西都能在那里找到。”
珍接口,“那些都不是真实的,只是用来迷惑你的。实际上你是不可能得到的。”
“也许吧”,他挪了挪身子,“说实话,去了那里,我就再也不想回来了。对现实里的一切,我根本不敢去面对,我想到的就是逃避……”
回来的路上习风和珍谁也没有说话,心里的沉重的难以启齿。
第五节 诱魂险出迷魂阵
第五节 诱魂险出迷魂阵
晚上,习风收到一条信息,是珍发来的。
“这几天,他们有行动,你要多加注意。她不知道这所谓的行动指的是什么,只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可乐的突然转变,清的盗窃劳教,已经让她有些承受不住了。她真的害怕下面即将到来的那个未知的行动。
魂镜每天只能三用,习风又必须留下一用作为自身的保护。到现在她还不能辨清她身边的究竟都是些什么人。似乎每个人都很可信,又似乎谁都疑点重重。
早晨,她一进教室,就被随神秘兮兮地拉了过去。习风茫然地跟着他,不知道要到哪里。随却只顾着拽着她走路,并不理她。这个平日里那么憨厚的弟弟今天是怎么了?一路疑惑着,直到到了一处深巷时,习风才愤怒地挣脱了他的手,“随,你要干嘛?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姐”,他支吾着说道,“我不敢说。”
“什么事,快说!”
“我必须把你带出来”
一丝不祥涌上心来,“到底什么事?”她吼道。
“奇成他们在班里……”
“怎么样?”她的心陡地一沉。
他不说话。
习风甩开他的手向班上跑去,到楼梯口时,突然觉得觉得有些不对劲,眼前一片烟雾迷蒙。
这个奇成,习风在班里发现的第一个诱魂就是他。本来没想到他会搞出什么大的动静来,也从来不把他放在心上,不知道今天他又在制造什么祸端。
到拐角时她的脚步轻了起来,奇成那公鸭嗓子响了起来,“我说过,随那个傻瓜,肯定会中套的。,一听说她姐会有麻烦,肯定会支开她,这样我们就少了一个对手,天香蓝和石力都被支开了,我们的计划自然万无一失,哈哈!”
她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珍说的行动已经开始了。
她开始恨起随来。
但眼下也来不及多想,她必须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三步并作两步,她几乎是跑了起来。
转过弯,一眼看到了刁着香烟的奇成,旁边的那个,竟然是峰。
看到习风时,峰狠狠地低下了头,而奇成,却看笑话似地盯着他们,露出一脸的狡猾。
顾不了那么多了,她赶紧冲进了教室。
一切似乎很正常。教室里安静的很,同学都在低着头写着作业,难得的认真。习风找了一下,果然没有见到石力和天香蓝。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正在埋头写字的可乐跟前,低声问她,“天香蓝呢?”
“不知道!”
“石力呢?”
“不知道!”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没有?”
“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不要来问我!”
习风这才觉得不对劲了,抬头仔细看了看每一个人,竟然都像木偶般地面无表情。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在心里呼喊着,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只有门口斜靠的奇成在使着坏坏的笑。
她不敢在这里待下去了,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不能再等了,她必须马上找到珍和其他几个老师。
珍很容易就找到了,可是生物老师和校长却怎么也联系不上。门卫告诉她,全校的老师都离开了,说是魏把他们请走的,似乎是去一个饭店。只有珍因为有事耽误了没去。
习风既是庆幸又是担忧,幸的是至少还有一个珍在这里也好商议,忧的是怎么她魏会有那么大的魔力,把全校的老师都邀了去?连自己都明白她是在使用诱术,怎么那么多的老师都会不明白呢?
也许是她的魔力太大了。
珍听完习风的叙述后也大惊失色,“他们终于动手了”。
看着她严肃的表情,习风知道,事情一定是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了,“我们现在要做些什么?”
“找石力和天香蓝来,这件事虽然严重,但我还不能露面,否则一定会引起更大层面的骚动,石力善严,天香蓝机灵,你稳重,以你们三个人的力量再加上护魂的灵气,也许可以阻止事态的进一步扩大,退一步说,如果真的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我们再来不迟,我现在想办法联系生物老师暂时不要惊动校长”
“他们被魏叫去吃饭了。”
“我知道。”
“可是魏是……”
“这个我们都知道,但是现在还不到公开的时候。你先去吧,事不宜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可是我们要对付的究竟是谁呢?除了已经承认的清,除了已经早已知道的奇成,我不敢妄下结论。“
“本来我不想告诉你,这是天机,本应让你自己去慢慢发觉。但现在看来非告诉你不可了。“
她变戏法般地从袖口拿出一张纸条,“这个是名单,你拿去。看完务必要销毁。因为诱魂也并不完全知道你们的身份。在他们不知道之前还可以对一些没有暴露的护魂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
习风颤抖着手接过了纸条,竟然抖动的无法打开。还是珍帮她打开了。
首先看到的是诱魂的名单。第一位的是清,接着是奇成。
再看下去,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峰、随、舒、龙……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使劲揉了揉眼,又凑了上去。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说不出的滋味,愤怒还是惊讶,也许都有吧!也许更多的还是一种心痛。
舒和龙是她意料之中的,可峰和随,一个是哥哥般的知己,一个是弟弟般的相知……她始终不敢相信。
珍看出了她的变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继续看了下去,幸运的是护魂的力量要远比诱魂强大。石力、天香蓝、可乐、群、梦、霞、丽、静。
她没有想到的是静和霞这两个疯疯癫癫的丫头。曾经一度让她产生了怀疑,可她们竟然也是护魂使的成员。
第六节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六节 梦里不知身是客
珍催促习风敢紧去找石力他们。她也不敢含糊,把纸条又还给了珍,飞快地跑向了石力的出租屋,她知道他一定会在那里。果然,她气喘吁吁地跑到他的住处时,他正拿着一张报纸用心地阅读。看到她慌张的样子,他笑道,“什么事这么紧张?”
“班里出事了!”
“什么事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呀!”
“别扯皮了,我已经知道你是护魂了,赶快和我一起去班里看看!”
他这才严肃起来,扔下报纸跳起来,“到底什么事,快说啊!”
“奇成和峰不知道搞了什么鬼,班里的人全都变得特别奇怪。而且谁都不肯说话,像是中了魔法一样。”
“糟了”,他的脸唰地惨白,“他们终于动手了”。
“什么动手?”
“别说了,快走!”
天香蓝也接到了珍的通知,在学校门口等待习风和石力的到来。
等他们赶去班上时,所见的景象更让他们面如土色:所有的人都睡倒在课桌上,书乱七八糟掉了一地,黑板上被划了些奇怪的符号。仔细看什么也不是,奇成、峰、舒、龙、随,都不见了。
习风跑到可乐身边,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头,连叫了几声,她却丝毫没有知觉。石力在一旁神色凝重地说道,“他们不知道耍了什么花招。”习风猛地抬头,想说什么,可喉咙一哑,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看着趴倒的一片,静、霞、梦、可乐竟然都在其中。他们究竟用的是什么样的狠招?可乐她们难道一点知觉都没有吗?如果连护魂对对手的招术都毫无知情,那么要说保护,要说抵抗,又谈何容易?
心里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慌。
习风默默地抬起头,又看到了黑板上那些奇怪的图案。
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一个忽隐忽现的东西在眼前闪动,是什么?似乎在哪里见过。顺着它闪动的方向,习风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脱离自己的躯体慢慢随着它漂去。渐渐地,意识开始模糊……
一阵嬉笑声惊醒了她。
睁开眼,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柔软无比的坐垫中。四周竟是一片碧波,离她不远的另一个像沙发一样的巨大的平垫上,一片歌舞升平。平垫的中间约有几百个形式各异的杯盏,里面似乎是酒,因为习风闻到了一种独特的酒香。盏旁用玉砌般的玻璃盘盛满了珍味佳肴。垫的四角分别摆了古筝、六弦、二胡、长笛,各有一名身着紫袍头缠黑纱的俏丽女子坐于身后。细长的手指熟练的拨弄着手中的乐器,一种从未听过的乐曲传了过来,沁人心脾,引人陶醉。
一阵歌词传入了她的耳中。
“当年辛苦为哪般?到头来家破人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