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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判官-第7节

小说: 判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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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回来接你,你坐他的车走就可以了。” 
“不要,我等下要坐你的摩托走。”陆萍没好气地拒绝了陆羽的要求。可她推开试衣间的门,还想训斥弟弟几句的时候,却发现陆羽已经走得不见踪影了,而店里的店员则是同情的目光看着自己,好像在说:你看,他还是追那个帅哥去了吧。 
从婚纱店出来,陆羽立刻拐进了一家花店。他左看右看,想了很久,还是决定买蔷薇:“麻烦一下,请帮我包起那朵蔷薇。” 
“一朵?”店员很少看到陆羽这样的人,毕竟即使是国中生追女仔,也懂得买一大捧的。 
“是啊,为了配氛围嘛。”陆羽露出一个灿烂笑容,成功地转移了店员对一朵蔷薇的关注。他付了帐,拿起用满天星配的蔷薇花,朝花鸠的家走去,边走边回忆和花鸠这几个月的种种。 
事情说复杂也复杂,说不复杂也不复杂。几个月前,他成功“混”进了花鸠的家,成为了花鸠的朋友,两个人的生命从此就有了交集。 
花鸠个性温和,稍微内向一些,说话喜欢讲道理,觉得世界的黑白是比较分明的。而他则是比较激烈的那种人,喜欢大笑,有时候挺蛮横,对世界的态度也是充满悲剧性的看法。花鸠喜欢喝牛奶,加糖的那种。他喜欢喝咖啡,偏苦的。花鸠喜欢听明快一些的音乐,偶尔听摇滚也是选择年代久远,像是披头士的那种乐队。他则喜欢听重型摇滚,也偏爱欧洲神秘风格严重的哥特音乐。花鸠喜欢制造氛围,每次坐在电脑桌前打提纲前总会把手洗得干干净净,学古龙一样培养心情。他则不管身在何处,都能很快融入当时的场景,随心所欲地办自己的事情…… 
总之,不一样的人却因为小说而能相处在一起。他给花鸠讲了无数的鬼怪故事,帮花鸠找到了灵感,完成了小说。而花鸠也在意料之中地越发接受他的存在,和他关系日渐密切。 
陆羽拿起手中那一朵蔷薇放在鼻子下面嗅着,但他发现自己嗅到的不是蔷薇花的味道,而是花鸠脖颈间淡淡的香皂味。他记得那是半夜时分,他跟花鸠面对面坐在书房下围棋。一边下,他一边给花鸠讲着最近国外流行的惊悚故事。花鸠被吓得魂飞出一半后,却又被他的某个故事吸引,说要记在纸上。他看着花鸠从书桌旁拿起蘸水笔的白纸上奋笔疾书的背影,忍不住就从后面抱住了花鸠。花鸠吃惊下打翻了墨水瓶,溅了一身的墨汁。他道歉,而不明所以的花鸠则去浴室洗澡。等洗完的花鸠从浴室出来时,他便闻到了一股青瓜的香气。 
“很淡的香气,我喜欢。”他记得当时自己是那样说的,还趁说话的间隙,靠近了花鸠。 
“青瓜香皂。我很喜欢这种的。”花鸠在他的注视下脸慢慢变得微红,还缩了缩脖子,把脸偏向别处。 
“是青瓜香皂?”他故意装不懂,把鼻子凑在花鸠的脖颈间嗅着那清香,还在抬头的瞬间状似无意地用唇擦过花鸠的耳垂。 
他记得,花鸠在那个动作下身体忽然颤了下,脸上的红也更加明显了…… 
陆羽把蔷薇花从鼻尖下拿开,眼睛的眼色随着回忆而加深。他觉得掌心的热度开始增加,而体内也涌起了莫名的兴奋。刚才陪姐姐去婚纱店试婚纱,他并没有想到能碰上花鸠。但花鸠装作不经意地偷看他跟姐姐,反而让他了解花鸠对他的好感是真实的。而后来,他从试衣间的门缝中看到花鸠落荒而逃的模样,才更肯定花鸠对他的好感远比他想象得多。 
如果是这样就好办了。陆羽笑笑,抬头望向公寓楼上花鸠住的那间。房间的玻璃窗很干净,那还是前几天他跟花鸠一起打扫房间的结果,而此时看去,屋内的光线并不明显,有些闪,但不完全是黑色。 
他在电脑前打字?陆羽跟早已混熟的公寓门卫打招呼,连电梯都没等,自己走楼梯爬上了花鸠住的十三层。 
十三层靠阳面的那侧就是花鸠的小居室。虽然面积不大,但书房、浴室、客厅一个都没少。此时,花鸠正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对着手提电脑发呆。他打开标明“素材”的文档,瞧着里面关于鬼怪的素材,眼前都是陆羽给他讲故事的神情。可他每次没想太久,陆羽跟女子出现的婚纱店的场景又替换掉陆羽的笑脸。 
那有节奏的频率,那微微颤动的试衣间和“咚咚”的声响是什么?花鸠用手捂住了额头,觉得心里那说不出的苦涩滋味已经从胸口泛滥到喉咙。他是一个耽美小说作者,他知道那些声响在小说中常常表示着那两个人在做“嘿咻”的事情。但毕竟那是陆羽的“肉身”,总不能因为自己跟陆判官是朋友,就阻止他的“肉身”在阳间的正常生活吧。 
这样的感觉,就是小说中所写的“痛苦”吗?花鸠捂住头,把手提式电脑合上,整个人无力地躺倒在地板上。 
“笃笃。” 
“笃笃笃笃” 
熟悉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花鸠习惯性地跳起来要去开门,但手伸到一半又犹豫了。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陆羽的笑脸,他想问陆羽能否一辈子都占用那个阳间的“肉身”,但他知道那又是不可能的。 
“笃笃笃笃。” 
“笃笃。” 
“笃笃笃。” 
敲门声持续着,似乎是说如果没有人应门,那敲门的动作就会一直持续。 
花鸠转头看向窗外,见天色已晚,正是邻居们要下班回家的时候。他不希望那些邻居用奇怪的目光盯着不停敲门的陆羽,只好硬着头皮,站在门口问:“谁啊?” 
“是我。”陆羽听花鸠的语气低沉,知道花鸠不愿意开门,就没有计较花鸠的明知故问。 
“陆羽,我……我今天有些不舒服。”花鸠的言下之意是自己不想开门。 
“生病了?快开门,让我进去看看。”陆羽当然知道花鸠的想法,但他也不会让花鸠“得逞”。 
“不是,我,总之,我……你改天再来好吗?”花鸠觉得自己今天的心理状况不好,恐怕难以用笑脸迎陆羽进门,也怕自己会追问陆羽关于他“肉身”的种种。 
“不好。”陆羽断然拒绝。他心说今天正好是你心理堤防脆弱的时候,如果等你熬过今天,改天再找你,恐怕你就不会对我敞开心扉了。这么说来,恐怕今天你能看到我和姐姐在婚纱店也是老天爷安排的……陆羽越想越得意,敲门的声音也更大了。 
“你别再敲了,会吵到邻居。”花鸠脸皮薄,看陆羽执意要进来,也有些没办法。 
“你再不开门,我就把警察也敲来。快,我警告你哦,夜里会有很多从阴间走失的鬼魂。你跟我接触这么久,我身上的阴气恐怕多少传染给了你一些,你小心那些鬼感觉到阴气,把你当同伴来寻找。”陆羽半是威胁半是恐吓,手里的力道也更重。 
听了鬼魂两字,刚写完灵异耽美稿不久的花鸠倒真吓了一跳,手也不由伸了出去,把门打开。 
屋子里光线黯淡,走廊里灯火通明。花鸠打开门,就被走廊的光线晃得睁不开眼睛。他闭上眼,适应了片刻,再睁开时,就看到陆羽手里拿着一朵蔷薇,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啊,抱歉,屋里还没有开灯。”花鸠看到陆羽,心里没由来地一热。他转身要按下屋里墙壁上的日光灯开关,手却被陆羽握住。 
“你们阳间管它叫什么?”陆羽看看花鸠,觉得花鸠此时的模样十分地撩人:下半身是紧绷在腿上的牛仔裤,但上半身却是领口敞开的衬衫,松松垮垮的,从上面望下去,甚至能看到胸腹的起伏和胸前的两粒。眼神也很忧郁,像是刚从半梦半醒中走出,带着些许哀愁和伤心。 
“蔷薇。”花鸠看着那朵花,倏地想到了耽美小说中,同性之爱往往被称为蔷薇之恋。他瞧着陆羽把那朵花别在自己的衬衫领口的第一个纽扣洞上,心里的热度便不受控制地爬上了耳垂。 
“是吗?我那里管它叫花羽。”陆羽把蔷薇别好后,又用手踢花鸠拢了拢头发,低头在花鸠耳边说:“本官的府邸里种了很多这种花。如果你喜欢,我每次来找你,都给你带一朵。”说完,陆羽把花鸠往里推了一步,自己顺势进屋,反手关上了房门。 
“好。”花鸠心乱如麻,他又伸出手去开灯,但陆羽再次拦住了他,还用手指把他的手指叉开,紧紧地交握住。 
“怎么今天这么消沉?”陆羽从后边抱住挣脱开自己手的花鸠,将头伏在花鸠的颈窝间,深深吸气,再次闻到了他喜欢的那种青瓜味。 
“没什么。”花鸠被陆羽鼻子中呼出的热气搅得心中更乱,但他又眷恋着陆羽温暖的拥抱,有些不愿离开。 
“老板说你修改稿不好?”陆羽说完便在心中否定了这点,修改稿有一部分是他帮助花鸠修的。他相信以自己的实力,应该不会被花鸠的编辑打回来。 
“没有。”花鸠微微摇头。他在幽暗起来的室内轻声叹息着转身,看向陆羽的眼眸。他觉得陆羽今夜也跟平常有些不同。 
“那为什么露出这样难过的表情呢?”陆羽低头,用舌尖舔过拔去刺的蔷薇花,又顺势从花上舔到了衬衫领口,以及领口里花鸠的脖颈。 
“陆、陆羽。”花鸠被陆羽的动作弄得紧张起来。他后退了一步,可陆羽随即紧跟上一步并把他压在墙上。陆羽的舌尖也从他脖颈游曳到唇边,湿滑着,滋润了他的嘴,叩开了他的齿,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充满欲望的吻和在身上各处抚摸的手掌。 
花鸠在陆羽一言不发却又明确的索需中颤抖起来,又很快从轻微的抵抗中软化下去,靠在墙上喘息起来。 
“让我帮你。”感觉到花鸠下半身的变化,一丝笑意从陆羽的嘴角浮了出来。他再次吻上花鸠的唇,手也伸向了花鸠的皮带。他把那铜制的皮带扣解开,将那皮带抽出丢在客厅的地板上,又拉开花鸠牛仔裤的拉链,把牛仔裤拉至花鸠的膝盖上。 
“别碰……呜……”花鸠沉浸在陆羽的吻中不可自拔,但在陆羽握住他脆弱性器的瞬间便清醒过来。 
“不要拒绝,让我帮你。”陆羽用声音蛊惑着花鸠,他的手握住了花鸠那温暖的东西,上下移动起来,还不时用食指将顶端渗出的透明体液涂在整个性器上。 
“陆、陆羽……”花鸠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而双腿也不能支撑身体的重量。他抱住了陆羽,把头靠在陆羽的肩膀上呻吟着。陆羽则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花鸠的衬衫纽扣,让花鸠的皮肤贴在自己的衣服上。 
被衣服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花鸠意识到了陆羽的衣衫整齐。他红着脸,哆嗦着手,想在丧失理智的最后一刻前推开陆羽,但陆羽却不容他抵抗,用更火辣的吻封住了他的唇舌,手上也加快了速度。 
身体紧绷到了极至,火一样的热似乎就集中在性器的顶端。花鸠感觉到那里的拥堵,忍不住伸出手握在了陆羽的手上,无声地催促陆羽加快套动的频率。陆羽则是抱住了花鸠,将他半抱半搂带进了客厅,他让花鸠瘫坐在沙发上,而自己则俯下身体,把头埋在花鸠的双腿间用力地吸吮起来。花鸠在痛苦与快乐中挣扎着,他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但又不舍地抱住了陆羽的头,由着本能挺动自己的腰,将那些浑浊的白色体液射进了陆羽的口腔。 
“陆羽……陆羽……”花鸠从巨大的快感中回神,眼睛有些湿润,他想到了自己写过的很多小说,他想起了小说中的无数人物。那些他曾经以为是虚幻的情感就那么一下子涌现在他的心中,让他在幸福的时候又感觉到寂寞的痛。 
“为什么哭?”陆羽伸出手,温柔地擦去了花鸠眼角的微许泪滴。他把花鸠那已经耷拉到脚边的牛仔裤拽下来,又将花鸠的内裤也脱掉,用那块平角形的布料轻柔地擦着花鸠大腿上残留的体液。 
“我没哭,我只是觉得心里似乎……似乎有什么堵着。让我有些难过。”花鸠抱住陆羽。他被陆羽平放在地板上,背后感觉到了凉意,而下体因为完全地暴露,也从火热中解脱出来。 
“没事的。”陆羽打开花鸠留在地板上的手提式电脑,发现旁边还有个摄像头,就笑着拿起摄像头说:“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比我给你讲过的男风小说中的主人公还诱人。” 
花鸠呆呆地接过摄像头,看到电脑屏幕上,自己双眼湿润着,嘴唇也红得要命,还一张一合地。额头上的发也湿了,被汗水浸得变成一缕一缕,垂贴在眉眼上。 
“我是这样的吗?”花鸠记得早晨洗脸照镜子时的自己并不是这副模样,他记得早晨的时候,自己还是很优雅、文静,而现在,活脱脱一个沉浸在情欲中的人。他转头呼唤刚才从自己身边离开的陆羽,却见到陆羽从浴室中走出来,手里拿了一条大浴巾,而身上则一丝不挂。 
“你……”花鸠借着窗外的光,把陆羽的体魄看得一清二楚。陆羽的肩膀、陆羽的胸腹、陆羽的腰、陆羽的腿间……从光裸却结实有力的小腿望上去,陆羽的性器高高翘起,它微微抖着、鼓胀着。 
“我替你擦干净。”陆羽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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