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系列3 爱与革命夜 by李葳-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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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一咬唇,孰轻孰重根本不必决定。「请你把十字架还给我。」一曲膝,作势欲跪。
但,男人大手一揽便见他拉扯过去,咆哮地说:「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为了一点不值钱的东西而卑躬摇尾的模样!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毫不畏缩地,伊凡迎视着他说:「对阁下而言,它确实是无足轻重没错。可我并不这么认为。它是所赠与最初与最后的宝物。」
「你!」
渥夫攒眉怒目,既想掐死他,又想狠狠地吻他个天昏地暗,让他不再吐出这般教人愤怒的言语。可是最后他什么也没做,只是一个转身,从客厅墙面上的一幅画后,取出一只专门用来收藏昂贵珠宝的箱子。
他将箱子内形形色色的宝石全都一股脑儿地倒在伊凡的面前,说:「你找吧,这里面任何你中意的,都可以拿走。」
只消一瞥,伊凡也知道里面没有他的十字架。
虽然里面除了宝石之外,也有项链、戒环、坠子以及十字架,但那些华丽而灿烂的珍奇钻饰,都不是他所想取回的十字架。
「我不要这些,请把我的十字架还我。」
渥夫扣住他的一臂,将他的人拉到离自己的脸不过半寸的距离,翠瞳森森地低声嘲讽道:「你没听过一个童话吗?哎呀,真稀奇,一把木斧头掉进了湖心,却变成了银斧头和金斧头。现在,这样的奇迹也发生在你的十字架上头了,它已经变成金光闪闪的钻石十字架。呐,就是这个,你拿去吧!」
硬把地上随手捡起的钻链塞到伊凡手中,渥夫推开他。「你已经找到你的十字架,可以回去了。」
「……阁下,我也记得,那个童话中樵夫,最后选的并不是金斧头或银斧头,而是他原来的铁斧头。」伊凡抑住一声叹息。明明被拿走十字架、该生气的人是自己,为何渥夫的怒火却烧得比他还旺?这真是不讲理。
蹲下身,伊凡边将散落在地上的那些珠宝一样样地捡起,重新放回金盒中,边说:「我今天来还有另一件事要说。谢谢阁下遵守承诺,这几天陆续有人把家中的东西送回来了。那些债主手我们的债已经被还清,所以归还抵押品。还有娜娜的病况在名医的诊治之后,也大有起色。日后只要她不再发烧,定时吃药,病情应该可以稳定下来。乔也重新回学校去上课了。」
把整理好的金盒放在一边的小桌上,伊凡面无表情,淡淡地对渥夫说:「我知道东西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长存怀念的心,只是……难免会有点遗憾。也许那只十字架真的遗失了,很抱歉拿这件事来叨唠你,我告辞了。」
就在伊凡转身的瞬间,渥夫由身后将他抱住。
「我改变主意了。」
男人喑哑地在他耳边腻语。
「我现在想要你。」
伊凡的背脊窜过一阵哆嗦。
「你反正也知道自己走入了虎口,不可能会毫发无伤地离开吧!」
闭上双眼,男人湿热的舌游走在他的颈项间,勾出令人心荡神驰的诱惑,而他,没有拒绝或抵抗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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渥夫知道此刻在伊凡的心目中,自己甚至比不上一串该死的十字架链子。
但我拥有他。
贯注着无言宣示的吻,蹂躏着那淡色的樱唇。急促呼吸的胸口费劲地上下起伏着,半低垂的眼睑底下,神秘的黑潭泛出丝丝的水泽。
这样还不够。
嘴唇不放松地加深吮吸的热火,添上的十指开始在裸白的身躯上游移,像要寻找出每一处能令他疯狂的敏感处,渥夫怀着无比的耐性,一分分、一寸寸,展开双手的膜拜仪式。
很快的,那身子高高地挺起,口中也发出断续的轻吟。
企图压抑,却又压抑不住的。
这具身躯有多么敏感,有过上次的经验,渥夫已经充分地掌握到。也许平常时伊凡总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样,可是只要引燃了这具身躯的欲火,他就会摇身一变为妖娆绝艳的魔女,贪求且渴望着被降服。
因此,使出浑身解数来打破伊凡苦苦压抑的自我,那一瞬间总是能带给渥夫无上的喜悦与快感。
就像现在。
欲情高涨的迷离黑眸眼中,就只有我。
渥夫舔着唇,揉弄着胸口的手掐住一边硬肿的突起,呷呀地笑说:「这儿已经等不及要我吸它了吗?」
「啊恩……」扭动着身躯,伊凡想要摆脱他的手。「好、好疼……」
低下头颅,渥夫毫不迟疑地将那颗熟红的果实纳入自己的口中,只不过轻轻吸吮了两下,伊凡旋即产生剧烈的痉挛,拔尖的娇媚喘息在空气中碎裂。
「不要……啊……」
一边以舌头绕着小巧的乳尖打转,渥夫一边握住他逐渐苏醒的欲望,挤压、扯弄,不过片刻,溢出的透明情液便濡湿了手。
「……唔……恩……恩……」受不住刺激的人儿,仰高了细颈,死命地想忍耐着决堤的渴望。
「放出来,没关系。」
教唆着,渥夫可以刺激那益发红热的小缝,以指端抠搔着。「你不必忍耐,伊凡,我允许你先去。」
「哈啊……啊恩……」
在不住加快节奏的爱抚中,终于再也忍不住的,伊凡一个颤抖,哆嗦地解放了自己。
意识逐渐恍惚、朦胧,晕醉的快感余韵,有如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在四肢蔓延扩散,让伊凡松软地瘫倒在床上。此时,他隐约感觉到男人起身,穸穸嗦嗦的轻微声响传来,接着……一条链子在他半垂下的眼前左右摆晃着。
那是?!
伊凡伸出手,想要拿回自己的十字架,渥夫却将链子高高地举起,绿瞳高深莫测,不知在大着什么鬼主意地说:「不急,我会还给你的。如果你乖乖听话的话……」
「你想怎样?」一开口,伊凡的声音也有点沙哑了。
邪恶地微笑着,渥夫将他重新推回床上,接着分开他的双腿说:「不要动,我可是个不知控制力量的野兽,万一不小心把你宝贝的链子给扯断,你就算是哭也没办法把它完整地带回去吧?」
「你要做……啊!」
看着他把木珠链子一次又一次地反复缠绕在自己消退的欲望上,伊凡惶恐地睁大眼,倒抽了口气。
「好了。」满意地看着被紧密缠绕得几乎不得喘息的部位,渥夫伸手在那尚且残留着情液的敏感顶端一弹。「它对你有多重要,证明给我看吧!只要你能忍得住不硬起,那么它应该不会被你撑断吧?」
「不要!拿下来!」
伊凡反抗地想取下,渥夫却扣住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说:「它已经很老旧了,那用来串珠的细棉线能不能撑得下去,非常值得拭目以待,不是吗?」
「你这个混帐!」
少有的真心发怒,伊凡踹动着双腿,想要挣回自己的自由。可是渥夫的手脚比他更快,他将伊凡的双手捆起,完全卸除了他能抗争的法子。
「原来我们中规中距的优等生,也知道怎么骂人啊!」渥夫笑了笑,抚摸着他的脸说:「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因为接下来的考验,才是你必须花费所有力气去面对的。」
伊凡一咬牙,黑瞳因为满肚子的火气而晕亮。
「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脸上挂着非常可恨的从容微笑,男人如是说。
4、
一片朱深的红丝绒重重叠叠,囚禁住满室的暧昧春光。
揭开赤色床幔,男人翠绿的瞳凝视着横躺在床海中的人儿。
皓白的肤,荧荧地迸出一颗颗剔透的汗珠,从濡湿的鸦羽黑发,到形状姣好的额、高挺雅致的微张鼻翼,最后汇集在小小的锁骨凹洼,滑下。
「难受吗?」
人儿难忍地扭动着身,微乎其微地一颔首。
他张开焦距涣散的黑瞳,被咬得红肿的唇在三两次尝试着蠕动后,终于成功地以竭抑、沙哑的细声说了出来。
「……求……求你……放了……把它……解开……」
金色的眉意外地抬高。
想必是非常的「难受」吧?否则向来顽固的人儿,不会这般轻易地求饶。从刚刚到现在,才过了多久?十分?二十分?不,或许对深深陷入欲望与理智夹缝中的他来说,恐怕有如一辈子那么久了。
其实他根本就不必这么痛苦的。
男人弯下腰,在他耳畔柔声说道:「要怎么样才能解脱,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伊凡。不要管该死的链子会不会断,你就老实地将自己的欲望宣泄出来吧!没有什么好迟疑的,是男人都知道该怎么做,只要听从你的本能。瞧,这儿已经这么热烫了,都可怜,被勒得这么死紧。」
「不、不要碰……」抽气、闪躲,黑发在红色的床单上甩弄。「住手、住手!」
男人的手指隔着细小的木珠压迫着。
硬珠彼此推挤、辗转,刺激得原本就半勃起的欲望,更形硬挺。
本来就已经被密缠得没有空隙的珠链,在被迫撑开的时候,串连其中的细细旧棉线,无声地裂断一缕、两缕……
「啊、啊啊……」
一边是恐惧将珠链扯断,一边是渴望欲望能被松绑,矛盾的心像是同时跟着棉绳被拉扯、被分裂。
「怎么了?你宝贝的十字架好像快要被撑断了喔!」
仰高粉颈,强烈震颤的四肢在极力控制中抖摆着,喉咙发出窒息的苦喘。盈眶的泪不住地打转,蔷色的晕在双颊渲染开来。
凄楚而可怜的模样,看在男人眼中既是于心不忍,亦是怒火中烧。为了个不值一文的破十字架,忍耐到这种地步,有必要吗?
你越是想保住它,我就越是非将它给弄坏不可!
翠瞳增添几许深浓的暗怒狂潮。男人打开放在床边小桌上的珠宝盒,挑选出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粉红珍珠,然后把含有助兴成分的软膏涂抹在上头,重新回到和发人儿的身边。
「这是第三颗。先前的两颗似乎还不够看,那么这第三颗应该能帮助你早点挣脱这只十字架的束缚吧?」
香汗淋漓的娇颜在乍见珍珠的瞬间,浮现慌张与恐惧。雪白的身躯,在赭红床单上向后蠕动,希望在男人动手之前,快快逃离,逃得越远越好。可是他却忘记了自己这所以静静躺着的理由……
「啊!」
深埋与体内的光滑珍珠随着他的动作,骨碌滚动,擦撞着软嫩敏感的肉壁,一把蚀骨酥麻的火,狂野窜出。
而在他分神压抑那把火焰之际,男人已经扣住他一边脚裸,一寸寸地将他拉回原处,并强迫他曲起膝盖。
「不要……」
滑溜的珠子在大腿内侧擦过,冰冷地烙在发烫的部位上,勾出淫媚无比的喘息。他不住地摇头、央求,什么矜持、自尊、控制,早已荡然无存。只要能从这种欲仙欲死的痛苦快感中解脱,他再也不会……绝对不会……不会……重蹈覆辙。
「放松点,第三颗会比先前要容易许多才对。」
硬质的外物贴着花蕾,由绽开的小口处入侵,由于涂抹了相当多的润滑膏,因此几乎是毫无阻碍地、轻松地被吞了进去。
「啊啊——」
推入珍珠的指头顺势搅动,赋予那几颗珠子将人逼至疯狂的使命,珠子也不负期望地,在他的体内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巨浪狂潮,吞噬掉他的理智,推挤他往更高、更强烈的炫目失神之颠挺进。
「你在坚持什么?守着一串珠子能代表什么?死去的人就是死了,你再怎么思念他也不会活过来的。」
第二根指头接着深入,不容赦免地在抽搐开合的花蕊中抽动着。
「我就是要你把他给忘了,断了对他的思念,牢牢记住现在的你是属于谁的东西!」
两人激烈的喘息在空气交杂。
阴森的翠瞳是无法摆脱的咒缚,一层层地缠绕着,捕获住他。
逃不掉的。
如今已经被自己所卖掉的灵魂,还想逃去哪里?还能逃去哪里?
哪儿,都没有活路。
黑发人儿口中逸出一声急促的啜泣后,那再也控制不住的欲望霎时挣开束缚,哗啦啦四散飞开的木珠沾着白浊的液体,滚落在丝绸床单上。
终于……结束了。
他颓然的闭上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悄悄地流出。男人的手心贴上了脸颊,他知道,却不想去面对男人炫耀胜利的得意眼神。
「还没有完,伊凡。」
揩去他的热泪,男人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