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也怕神经-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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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迷信的人还比较多,一群人中有大半人点了点头,女警摇着头,一脸鄙夷的对我说:“无稽之谈,这世界哪里会有鬼,我觉得一多半是被偷走了。”
对于鬼这种东西,女警根本没有丝毫的专业性,我才不会跟一个白脖子谈论这个问题。我就怕惹恼了她,她揍我一顿。
风波平息了下去,女警又盘问了几个问题才准备放我们离开。
这是,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孩儿被带了进来。说他是小孩儿一点儿都不为过,看上去一米六的个子,脸上稚气未脱,一口一个:“放了老子。”
女警很热心,她走过去问:“老张,这个孩子还是未成年呢,他犯什么事儿了?”
我一眼看去就知道黄毛不简单,他的嘴角钉着铁钉,眼观竟然是黑色的,眼里面发出想要吃人的目光,我敢确定,这是一只失心鬼。
果不其然,失心鬼叫嚣了起来:“孩子个屁,小心老子晚上**。”
我回头问了女警一句:“今天几号了?”
“四月五号。”
怪不得了,今天是清明节,这个失心鬼肯定没被鬼差收走,是个漏网之鱼。
女警很生气,她把失心鬼一下子摁在椅子上,声色俱厉的说:“你父母呢?”
“死了。”
女警还不死心,继续问道:“还有什么亲人吗?”
“问,问你妈啊,不是说了嘛,都死光了。”
失心鬼咆哮着,说话的声音震得我耳朵发疼。由此可以看出他的怨气很重,这帮警察不一定是他对手,看来得靠我出手了。
我对着失心鬼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把他打的跪地求饶,也把其他人惊得目瞪口呆。
我把桌子下面的失心鬼拖出来,恐吓他:“小小的失心鬼也敢在我面前猖狂。不知道今天什么节日吗?亲人死了就得去扫墓,祭奠一下,省的他们在底下寂寞。”
失心鬼依然不死心,他叫嚣着说:“我爸是XX局长,你等着。”
原来他爸还没死,这孩子心也忒毒辣了,竟然诅咒老爸去死,可能是年纪小不懂事儿,年轻的时候不知道父母和亲情的重要,等知道了却没有孝顺父母的机会了。
看来女警是新来的,还知道心疼人,她劝阻道:“算了,只是个孩子,下手不用那么重。”
我下手重吗?失心鬼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角有些肿胀,门牙似乎也掉了一颗。
女警还算上道,又把我的身份透露给他:“别惹他,他是个神经病,打死你算你倒霉。”
失心鬼这才服软,乖乖的配合着女警。
陆小凤“嘿嘿”一笑说:“这倒霉的熊孩子,估计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对付他。”
“过奖了,捉鬼是我的分内工作。”
陆小凤说:“你看这孩子,被你打了以后竟然有点儿像那个唱《挪威的森林》的伍佰。”
我瞅了失心鬼一眼,赞同的说:“恩,有一半儿像。”
最新章节 第十三章 不能说的秘密
第十三章 不能说的秘密
我不想再恐吓那失心鬼,我知道他以后会好好做人的。
我们都从那个年龄段走过,有过同样的经历,可我没有他那么叛逆,那么不孝顺。
曾几何时,站在青涩的岔路口,父母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哪条路不该走,里面布满了荆棘,可是我们处在叛逆的阶段,结果就是毫不犹豫的从满是荆棘和艰辛的小路趟过去,等我们理解父母的苦心是已经晚了。
当我们想要给后来的人劝说的时候,他们照样头也不会的趟过去,直到鲜血淋漓,体无完肤。
陆小凤先是遇鬼,而后女朋友又被女鬼杀害,他的身心疲惫不堪,我俩就在一个十字路口分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答应了他,明天会过去找他,彻底把女鬼解决,他只是苦笑着摇着头。可以看出来,他很爱如画,不然不会冒着生命的危险回家,他应该请我一起回去。可是他没有,我想他是故意的,心死毕竟大于哀默,有点儿自暴自弃的意思。
路上,一个垂头丧气的小伙子被俩神情严肃的警察押着,一个大个儿的警察用手呼扇着他的头说:“我让你小子抢劫,还跑不跑了,到头来还不是被抓住。”
看来那个小伙子的智商太低才被抓住的,可是小伙子的后半句彻底颠覆了我的想法。
“他**的,牛气个屁啊,老子排了三天三夜的队硬是买不上一张火车票,要不然凭你们连个废物连看见老子的影子都不够格。”
交通问题啊,就这样最好,就要拥挤,就要不通,让犯罪的人无路可逃,慢慢的就会让很多人打消犯罪的念头。
牛人啊,我不由感叹,看来是客观条件引起的,我忍不住想和他套套近乎:“哥们儿,你抢什么了?”
牛人可能习惯了,扭头就说:“在皇朝酒吧偷了跟麻绳。”
我对俩警察说:“不就是根麻绳,至于这么严重吗?”
“放屁,麻绳后面还栓一包钱呢!”
看来这皇朝酒吧果然有钱,竟然敢用包包放现金。
说完,警察押着那个牛人走出了老远。
回到家里,我隐隐约约觉得气氛不对,林妙月那个暴女竟然没有出来迎接我,好像昨天就没看见她。老爸坐在沙发上闷头抽着烟,连我进门都没有注意到。
“爸,我回来了,我表妹呢?”
老爸把嘴里的烟“吧嗒,吧嗒”狠抽了几下说:“不知道,已经失踪两天了,我打电话问过所有的亲戚和朋友,都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林妙月失踪了?我不由窃喜,这个小娘们儿,平时管我太多,总是用暴力的手段对付我,还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看待。我虽然高兴,可是不得不摆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说:“你还我的媳妇儿,那么大个人,你竟然给我弄丢了,你赔我,赔我的老婆。”
老爸很憔悴,他上楼的背影显得有些孤独和落寞,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我虽然没有明媒正娶林妙月,可是她俨然已经是我内定的老婆了,这点儿恐怕老爸也是默认的。
由于没有人再管我,我麻利的从冰箱里面拿出一罐啤酒,刚打开瓶盖,林妙月的喝斥声就响了起来:“你是不是皮痒了,又想找不自在吗?医生说过,喝酒会影响你的病情。”
看来是我神经过敏,不然失踪的林妙月的话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响起。
我甩了甩头,对了酒瓶就来了一口!爽啊,这才是人生,也算是庆祝那个小娘们儿失踪吧!
突然,我的身后蓦地多出一只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了我的耳朵,我忍痛扭头一看竟然是林妙月。
妈呀!竟然是林妙月!她使出的正是对付我的揪耳朵绝技,靠着这个绝技,我无数次的对她妥协。
“趁我不在家,竟然敢偷喝酒。”林妙月把我的耳朵多拧了一圈儿。
老爸带着惊喜从楼上小跑下来:“妙月啊,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害我找了你老长时间,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一看到未来的老公公,林妙月赶紧把手松开,装出一副淑女的样子,细声细语的说:“我出去办了点儿事,忘记告诉你们了,害你们担心了。”
老爸像是领导一样对林妙月表示了一下关心,又钻进房里写小说去了。
林妙月像个怨妇一样夺过我手中的啤酒,甩了一个脸色对我说:“再让我看见你偷喝酒,我把手给你剁了。”
切,也太能吓唬小孩子了,不就是把手剁了么,有种把我嘴也给封上,不然逮着机会我还是会喝的。
林妙月虽然有暴力倾向,可是心眼儿不错,起码不缺心眼儿,知道疼我关心我,事事为我着想,很有发展成老婆的潜力。
“你交待给我的事情办好了。”
莫名其妙,林妙月没头没脑的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有交待什么事情吗?
“你是不是受我影响,也有点儿神经了?”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不是让我去皇朝酒吧吗?按照你的意思,那里现在被警察查的很紧。”
关我什么事儿,好像都是我搞的鬼,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对她说过什么?难道她也升华了,跟我一个级别了?
事后我才知道,由于跳楼的大姐很会选择地方,让皇朝酒吧这个本来就不干净的地方更加不干净,先有警察不断的调查,再有酒吧闹鬼的传闻出来,整个酒吧的生意一落千丈,老板都快有从楼顶跳下去的冲动了。
可是这管我什么事儿,逼急了我,我也会考虑跳楼的。
林妙月嘻嘻一笑,趴在我的肩膀说小声说:“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看着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我的脊梁渗出些冷气来。
小人啊,不就是握着我的把柄么,以后指不定为威胁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很害怕她会要求我出卖色相,到时候把我的照片贴到网上,让无数人欣赏,弄个神经门。我最怕的还是她抓着我把柄,勒索我的钱财,如果满足不了她的金钱欲望,她把事情抖露出来,让我身败名裂。
我不想出名,虽然我知道有人为了出名就把私密的生活照和床上照片贴到网上,以此来增加知名度,这么很大程度是为了满足一时的虚荣心和膨胀欲望。
我就不一样了,我在这个城市已经很出名了,连上个厕所,看厕所的老大妈都会说:看,这是叶家的神经病。我觉得人必须低调,本分的做好分内的事情就行,在乎那么多虚名做什么?又不是让你竞选世纪小姐和舞男。
最新章节 第十四章 有了线索
第十四章 有了线索
老爸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就跟我是他爹一样,估计是嫌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那么轻松的工作都做不好。
也不能全怪我啊,总不能为了点儿蝇头小利无视人民群众的生命吧?钱是什么?钱是王八蛋,花完还能赚。
我承认我不上进,缺钱缺老婆,还有点儿缺心眼儿,好在我不缺德。
我试探性的说:“爸,你别生气了,我吃过饭后就去上班。”
林妙月强忍着不笑出声来,帮我说着好话:“姨父,表哥这么诚心的承认错误,你就别生气了。”
老爸还是不吭声,我的火气上来了,至于甩冷脸给我看吗?不就是少赚了点儿钱。
我一甩筷子就走了出去,老爸在后面艰难的挤出一句话:“我,我牙疼,再说我又不是不知道叶信什么德性。”
怎么又是叶信,好在跟我没多大关系。
我的记性的确不怎么样,竟然把陆小凤的约定给忘记了。
有时候我会无缘无故的放声大笑,有时候害怕有恶鬼加害我,所以我经常把一把缺刃儿的菜刀别在腰里。
一些老人常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的右眼老是跳,所以我得找个趁手的武器防着点儿。
大清早的,汽车站的旅客依然不少,一个小客车缓缓驶了进来,刚一开门,哗啦一下掉出来好多人,司机果然有水平,开着小巴,却赚的大巴的钱。
我刚坐到厕所旁边,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我一看竟然是邻居四婶儿。四婶儿在这条街上是出了名的节俭,买菜的时候会顺手拿人家一点儿东西,很有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持家手段。
费还是要收的,我得尽忠职守,不像好多人仗着手里面那点儿权利乱搞,在我的工作范围内,一定会做到六亲不认。
四婶儿把一张纸币递给我,我一看,当场就跟她翻脸了:“我说四婶儿,你也太不地道了。你给假钞也就算了,那起码是张印的,你这张钞票居然是画的!退一万步说,画的也就算了,你给画一张十块的、五块的都行,你还给画张七块的!七块就七块吧,最起码也得画彩色的啊,居然用铅笔,算了,黑白就黑白的好了,可不能用手纸画啊!手感太差了,就算是手纸你也得用剪子把边剪齐了啊,这个用手撕的,毛边太夸张了,行,毛边我也忍了,可你也撕个长方型啊,这个三角型就太说不过去了。”
真币和假币我还是分得出来的,我拉着四婶儿的短袖就是不让她进厕所。
四婶儿肯定很后悔,想不到我竟然能够分出真假来,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很急,根本没时间和我理论。
“你当我傻子啊,想拿假币糊弄。”我太激动了,声音不免有些大。
我俩的拉扯引起周围等车旅客的好奇,纷纷向厕所这边靠拢过来。
四婶儿终于说了软话:“叶家的神经病,老娘没工夫搭理你,你快放开我。”
我怒了,对围观的人说:“你们给评评理,她竟然给了我假币。”我把手中三角形的假币晃了晃。
各种议论夹杂着笑声响了起来。
这不是老喜欢占便宜的四婶儿吗?
这次栽了,竟然让叶家的神经病逮住机会了,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况且她还没理。
该,让你小偷小摸,这人是叶家的神经病,又不是不知道,坑人的让坑给埋了。
这四婶儿太过分了,怎么说这人也属弱势群体,在这儿收费也为了糊口,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连这便宜也占。
这种人太多了,为了点儿小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