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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放纵时刻-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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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厄尔,”我说,“在你的专栏中不要提及此事……” 
  他点点头,继而举起一个手指以示警戒,说:“别把此事张扬出去……” 
  凯勒看着我点点头,我们应该把这告诉黑格斯。加登是对的,当局对谋杀案中的细节误差越多,黑格斯就越容易提出上诉。另一方面,纠正审问中的细节错误对德·玛瑞尼毫无帮助 
  “先生,我得走了。”我说,“凯勒,迪和南希从天堂海滩回来时,告诉她们我大约七点半回来。厄尔,你想和我散散步吗?” 
  “我想留下来同凯勒先生闲谈一会儿,黑勒,你呢?” 
  我说:“我需要在六点钟政府机关下班前拜访一下林道普上校,跟他探讨一下你们所怀疑的指纹问题;我们还需要林道普证实是在上午十一点半,而不是在下午三点半看到弗来迪被问讯。” 
  我到了林道普的办公室门口,在二楼的走廊里看见了一位当地画家,正戴着帽子,穿着连裤工作服,在林道普上校办公室门上的玻璃上润色“赫伯特·潘波顿少校”这个名字。 
  “打扰一下,”我说,“这里不是林道普上校的办公室吗?” 
  “不再是了,先生。”他说,“他搬走了。” 
  “什么?” 
  那个人耸耸肩,继续专注于他的作品。 
  我在希尔斯上尉的办公室门口停了下来,他也不在办公室。我向上尉的秘书询问起林道普的去向,他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 
  “林道普上校已调到特立尼达了。”那个秘书说,他是一个瘦小的白人,留着撮小黑胡子,神态高傲、目空一切。 
  “嘴立尼达?什么时候?” 
  “大概这个星期之初。” 
  “噢,要多长时间呢?” 
  “从现在直到永远,”他暗带讽刺地答道,“据我所知。” 
  几分钟后,我顺着长长的石板路走到乔治大街一头,石阶上的政府大楼就像一大块粉白相间的婚礼蛋糕,石阶一半处,伫立着哥伦布的雕像,他一手按剑,一手叉腰,目视着前方。 
  台阶顶端,穿过一个水泥平台,一个穿白制服的黑人哨兵站在前门拱道,盘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同殖民部长事先约好了,蒙混过关。 
  我推开印有精美的“E”字母以及漂亮的纹饰镶边的玻璃门,走到了一大堆皮箱、口袋中间。 
  贴着大理石花纹壁纸、挂着浅色窗帘(毫无疑问是伯爵夫人的品味)的高棚门厅处,传来了脚步声,那个我谎称与之有约的殖民部长莱斯里向我大步走来。他的一条腿有些瘸,曾有人告诉我说这是一战中受的伤。 
  “黑勒,你是怎么过门岗的?”莱斯里双眉紧锁大声质问道。 
  “他问我莱斯里是谁,我说我和他很熟。” 
  对一个四十五、六岁的职业兵来说,这个玩笑毫无意义,那件白色的制服是他身上唯一生动、纯洁的地方。 
  “如果你仍抱着幻想想见到公爵,”莱斯里说,“那么你不仅是在浪费你的时间,也在浪费我的。” 
  “这事我一会儿和你谈。现在,告诉我,林道普上校到底怎么了?” 
  “什么事也没发生,他被调开一段时间。这是政府的命令。” 
  “但他在审判德·玛瑞尼时会回来,对吗?” 
  “我不能确定——战时交通是那么糟糕,而林道普又刚刚担任特立尼达警局专员。” 
  我轻蔑地一笑,“这真有趣儿——在审判即将开始时,一位重要的目击证人却突然从这个小岛搬到月亮上去了。” 
  莱斯里的下颏同他的腿一样僵硬,“林道普上校确是一名目击证人,他已对此案件所知晓的事做了笔录,他的接替者潘波顿少校可以代他出庭。” 
  我并不认识潘波顿,他的名字还在林道普上校的门上字迹未干。如果他参加调查,再努力、正直也只是知之皮毛而已。 
  “谁要走?”我用大姆指指着一堆行李,问道。 
  他的嘴角挤出一丝笑容:“不是你,是公爵同其夫人。”“什么?别告诉我他们也要迁到特立尼达。” 
  “他们要去美国旅行。” 
  我墓地想起,公爵夫人在香格里拉的舞会上曾明确表示,纽约是她青睐的休憩之所。我茫然地问:“那么公爵不会参加德·玛瑞尼的审判了?” 
  “是的。”莱斯里说,“他为什么要去?” 
  他把我送到了门口。 

  
第二十一章 金币



  夜色深沉,天空是一片浓重的暗蓝色。无星无月,夜更增添了几分神秘。夜色中,在那孤独地向远处伸展的沙滩上,四、五十个土著围着劈啪作响、火花四溅的黄火,狂热地摇摆着。他们围着熊熊燃烧的木块,伴着原始的康茄舞鼓点及海螺号角发出的单调而杂乱无章的曲子,手舞足蹈。 
  虽然女人们不过穿着白色莎笼短裙,男人们穿着破旧的衣裤,但火光与夜色交织到一起,笼罩在他们身上,却使他们平凡的躯体变得极为生动,光彩四溢。 
  我和迪安娜·麦卡夫在与之相距不远的椰林里,注视着他们。迪像土著女人一样穿着男式衬衫和裤子;我穿着白色亚麻上装,塞在西服内的那只九毫米口径勃朗宁手枪既不舒服,又很显眼。 
  我们决定今晚到艾鲁塞若岛远足。岛上很少见到白人,我身上穿的还是第一天到巴哈马时的衣服,可为了揭开事实的真相,我还是决定来这里夜访。 
  一些围着篝火跳舞的黑人拿着大约四英尺长的砍刀在空中挥舞着。他们舞蹈着靠近火堆,从篝火堆边拾起一些木条,又把木条紧凑在一起,让火苗燃烧得更旺。之后,这些男人便挽起裤角,高举着火把,趟进了浅水中。 
  他们舞动手中的火把,划开天际,甚至像是要划开大海,似乎要与海浪搏斗。 
  “他们究竟打算干什么?”我问道,努力提高嗓音以便超过击鼓声,“这个见鬼的巫术仪式是什么?” 
  迪爽朗的笑声压过了所谓的“音乐”声,“那不是巫术,黑勒,你说的不太确切。这是捕鱼仪式。” 
  “捕鱼仪式?” 
  “这些男人们不是在故弄玄虚,他们在钓鱼。” 
  现在,这些人在海水里活跃着,返回岸上时把手里拎着的银色的鱼抛到沙滩上。火把在水面闪耀着,吸引大批鱼群游向他们。 
  “过一会他们就会把捕到的东西吃掉。”迪说。 
  当渔夫把银鱼扔到沙滩上时,那些男男女女都在狂乱地旋转着,在沙滩上纵情跳跃。一位老妇人挥舞双臂,大声喊着:“快过来,玛丽!快过来!” 
  “他们肯定知道如何生活得更快乐。”我说。 
  “我期望你也能那样放松。”她说。 
  “我期待如此。” 
  我们是乘快艇来这儿的,这艘豪华的白色快艇是以迪安娜女士命名的,这是那个始终没到场但却无处不在的温那·格林送给迪的礼物。船上有一个很大的白色船舱,内设酒吧,里面摆放着充满现代气息的白色家具。从肥猪岛出发的历时三个小时的旅程倒很舒服——我们沉浸在舞会,鸡尾酒及闲谈之中,和迪在一起是永远也不会寂寞无聊的。她的黑人男船员丹尼尔,将我们载到一个破烂不堪的小码头停泊,我们的目的地是码头附近的一个村庄。 
  我们要见一个叫艾德蒙的人,但是他显然是和其他人去捕鱼了,我们顺着鼓声跟到这儿…… 
  几天前,迪在香格里拉客房的床上给我讲的一个故事,把我带到了这个小岛上。 
  “你是否想过?”她漫不经心地问着,站起身来,她的上半身赤裸着,下边随意地围了一条床单,手里拿着杜松子酒说,“那些杀死哈利的凶手动机何在?” 
  我也站了起来,上半身同样也没穿衣服,“什么动机呢?” 
  她吃惊地张着嘴,神态颇憨,却很迷人,“你肯定知道,警察局忽视了那个原因,因为他们正忙于陷害弗来迪,但是你 
  “你究竟在说什么?” 
  “他的金币储备!岛上的每一个人,无论是黑人或白人都知道哈利·欧克斯先生正在某处囤积金币。” 
  “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我就从未听说过,南希呢?她见过那些金币吗?” 
  她摇摇头,秀发丝缕分明地随着摇摆,“不,她对任何关于她父亲财富的事都毫无兴趣。像南希那样生活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度过的女孩来说,只有暑假才有时间与家人共处。” 
  我对她报以疑惑的冷笑,“囤积金币——听起来像个神话故事。” 
  “我想这不只是一个神话故事。” 
  她耐心地给我解释着,完全忘记了那裸露在外的硕大浑圆、乳头精巧的乳房,正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轻晃动。我可没忘,目光片刻不离那对宝贝。 
  人们认为他的囤积宝物及金币,都藏在西苑。迪亲耳听哈利先生谈起过他对纸币的不屑,他认为纸币会一夜之内贬值。战争之初,英国公民被命令上交所有的黄金,无论是金币还是金条都属国家所有。欧克斯却无视这个命令,私藏了大量黄金。 
  “丹尼尔给我带来了一些有趣的谣言。”她指的是为我们驾艇的小伙子,他为香格里拉的几位宾客在肥猪岛及拿骚之间摆渡。 
  “比如说?” 
  “外岛上出现了一些金币,像艾鲁塞若岛就出现过。” 
  “这里没有海盗抢来的珠宝吗?我是指不会招惹嫌疑,自然而然出现的那种?” 
  “有的,但据说这些金币比那种新。” 
  “丹尼尔愿意和我谈谈这件事吗?” 
  “也许,但他并不信任岛外人,他只信任我,为什么要和他谈呢?” 
  “我很想得到这样的一枚金币,同拥有它的人谈一谈。” 
  “我不知道,内特……那样做有一点儿冒险。” 
  “试着做吧,迪。你说有几个谣言,你还听到什么了呢?” 
  她叹了口气,双手抱肩,将乳房遮住了一些,酥胸半遮半掩,更加撩人。“我不想谈及此事……这似乎对南希的父亲不敬。” 
  “信任我,对我谈谈,好吗?” 
  她眼珠转了转,笑道:“好吧,老哈利名誉有点问题。” 
  “名誉?” 
  “是的,我从未亲眼见过——他在我面前总是保持绅士风度,但有些人发誓说哈利先生是一个老色鬼。” 
  “什么?” 
  她点点头,又笑道:“还有一大群值得怀疑的对象,你却没调查——奸妇之夫。想到一队被出卖的丈夫们,聚集在哈利先生的卧室里,手拿喷雾枪,我便觉得既好笑又可怕。” 
  “你的两个谣言,”我说,“好像都有点儿奇怪,杀人犯是黑人巫师,还是某个被戴绿帽子的丈夫?” 
  “也许两者都有。” 
  “噢,迪,别这样……” 
  她表情庄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传言说尤妮斯出城时,哈利就会到劳务市场找一个想在一晚赚到一年钱的当地女佣,在这种情况下,像巫师所为的谋杀就合理了。” 
  “你是指,烧焦的尸体上的羽毛,是一些当地人对哈利先生的通奸行为进行的一种宗教式的报复?” 
  “那也是在拿骚四处传播的流言,如果真是那样,那么那个可怜的本地人——被骗后几乎发狂,企图寻求报复,他可能听到过关于金币的传说,于是携金币而逃。” 
  “但房里没有遭劫的迹象……”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黑勒大侦探,不能排除这种可能。谁在那儿阻止任意的搜查?如果你关于哈罗德·克里斯蒂的说法是正确的,那么他当时正在睡觉……或者……正在同埃菲·汉尼格一起睡觉。” 
  迪的话里隐藏着什么,但我只能自己去猜测了。 
  同丹尼尔这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害羞小伙子的谈话,证实了迪告诉我的一切。但他却那样吞吞吐吐,说话模糊不清,没什么新内容。 
  德·玛瑞尼在他的牢房里紧张地踱来踱去,抽着高卢兹烟,他一想到说哈利先生是某位夫人的情夫便感到可笑。 
  “那种认为那个老家伙追求女人的想法简直是亵读神灵,”弗来迪说,“关于性方面,那个老家伙可是极其拘谨的,这种拘谨好像已被我们的时代遗忘了。他认为我强奸了他的女儿,她才成为我的妻子。” 
  “很多人信奉清教,”我说,“背后却干着亵教的勾当。” 
  “是这样。”弗来迪表示同意,“但是哈利先生?简直不可思议。” 
  另外,德·玛瑞尼也听说过哈利收集金币。 
  “南希也没见过,”他说,“我从没想到这也会成为杀人动机,天——我早该想到这一点……” 
  “嗯,可并没有被抢劫的迹象,这是一个很自然的疏忽。” 
  只有一个人能帮我确认或反驳这些谣言,但我不敢找她……哦终于有机会去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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