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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你到底想要什么?-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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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有了忏悔之意,走遍天涯海角,还是觉得银铃善良厚道,稳妥可靠。由于有了一笔钱,他也不愿再在商海拼搏,熬费心血,惴惴不安地生活,于是便想与银铃复婚。

  当他把这一想法跟银铃吐露时,遭到了银铃的拒绝,她的想法是:兔子不吃回头草。

  银铃的心已经彻底地死了,她只有佛、气功和女儿。

  那男人彻底蔫了,他陷入更深的苦恼之中。

  人们苦恼,都是为了那些得不到的东西。

  老庆这几天过得很幸福,虽然他已经成为一个残疾人。

  他的左胳膊断了,失去了作用。

  心蕊每当想到这个,心里使涌起一种强烈的感激之情。

  现在他们两个人成为了病友。

  峥嵘死了,心蕊失去了她一生中唯一的爱人,她的精神到了几乎崩溃的边缘。

  女人可以什么都没有,但不能没有爱,女人可以把什么都输光,但是不能掏空所有的情。情和爱是女人在世上不知疲倦地生活下去的灵魂。她们可以在世界的末日舍弃最后一块面包,但绝不能舍弃最后一份爱恋。

  心蕊就是这样想的。

  如果说,男人是一座山,女人便是一池水。

  山可以没有性别,所以山与山始终保持距离;水都是情种,所以水与水一遇即流。

  老庆并不全赞成心蕊的观点。

  心蕊坚持说:“女人对待情感比对待理智更认真,正因为她们在情感方面投入的成本更大,所以一旦遇到情变,她们所遭受的损失也更为惨烈。男人自杀可能因为失于理,而女人自杀绝对因为失于情。”

  “很多女人明确表示对性爱没有兴趣,这是她们潜意识里对男人的报复。因为男人平时很少关心她们,只在欲望来时才爱抚她们,这种爱抚带有很强的功利性。所以,女人感受到的常常是男人的欲望而不是情感,她们常常有一种被玩弄的屈辱的感觉。这种心理上和生理上长期得不到满足的状况,导致女人丧失了对性爱的兴趣。”

  “性爱首先应该是彼此情感的投入,否则,性爱便不能成为艺术,更无幸福可言。”

  心蕊固执地认为,在诸多方面,峥嵘都不失为一个艺术家。

  心蕊不无悲凉地说,可惜他现在死了。 

十九
  “是她如饥似渴地追求我,我又想到北京来发展。我首先需要感谢的是,她教给我许多做生意的诀窃。她是我身体的港湾,使我停止了飘泊,而我的灵魂将要归宿何方呢?天茫茫,地茫茫……”

  老庆觉得,医院真好,生命就是医院,友谊是病床,爱情是照进医院的阳光。

  心蕊对他说:“我的友谊是一个纯金的画框,你可别放上一幅假画。”

  老庆说:“女人是手心,男人是手背,手背的作用是保护手心。特别像秋千,在原地荡来荡去。”

  心蕊笑着说:“爱情像一道门,让该进来的进来,把不该进来的拒之门外。不过,让两颗心经常出去走走,晒晒太阳见见风雨,因是门关得太久了,打不开,就成了坟墓。”

  心蕊肯定地说:“我的房间不会成为坟墓。”

  老庆戏谑地说:“不是坟墓也是寺院。”

  心蕊说:“是一个画室。”

  老庆讽刺地说:“就是那个老画人体模特的画室?不如是我的亭子间。”

  心蕊咯咯地笑起来,说道:“你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老庆嘻嘻道:“咱们骑驴看帐本——走着瞧!就像峥嵘的一幅画儿。”

  心蕊记得那幅画,画面上,两个老头骑着毛驴,晃晃悠悠,争先翻阅着一部破烂得发黄了的帐本。峥嵘把那幅画送给了雨亭,如今就挂在雨亭家的客厅里。

  这天,雨亭、牧牧、黄秋水来看老庆和心蕊,带来一些水果和补养品。

  雨亭见老庆左胳膊已经残疾,嗟叹不已。

  老庆笑着摇了摇右胳膊,说:“我还有右手,不影响写作。”

  心蕊也从她的病房走进来,雨亭等向她问好,黄秋水把一篮水果送给她。

  心蕊说:“现在大家都挺忙,你们还抽出时间看我们,真不好意思。”

  老庆听她说出“我们”二字,心里美滋滋的。他觉得有点夫妻的感觉。

  牧牧说:“都是一个沙龙的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老庆当了侠客,英雄夜救美人,我如果那天晚上在场,有其心可能无其力。”

  心蕊悲凉地说:“可惜峥嵘死了……”

  黄秋水劝道:“人固有一死,早晚都要到九泉见面。”

  雨亭也劝道:“相爱一场,是个缘份,留下美好的记忆,刻骨难铭,也不枉生一世。”

  牧牧道:“一切随其自然,朱自清说,‘我赤裸裸地来到这世界,转眼间也将赤裸裸地回去’”。

  心蕊道:“朱老先生还接着说,‘但不能懂的,为什么偏要白白走一道呢?’”

  黄秋水道:“人在白发苍苍时,凝望着黄昏的落日,忽然悟到:‘全部人生,不过为了创造几件刻骨铭心的往事而已。’

  几个人又叙了一会儿,心蕊提议,到她的房里坐一会儿。

  几个人走进心蕊的病房,相邻的病床是一个姑娘,正与探望她的恋人窃窃私语。

  心蕊搬来椅子,让黄秋水、雨亭坐了,心蕊、老庆、牧牧坐在床沿。

  心蕊道:“朋友们都怎么样了?”

  雨亭道:“露露忙着张罗她的书屋,银玲又换了一家外企公司,每天早晨8点上班,晚上6点才能下班,她的德国老板是个工作狂,每天中午不吃饭,只喝一杯咖啡;她也只好喝杯咖啡当午饭,每天晚上回到家骨头像散了架。”

  心蕊插话道:“外企薪水高,每月要有3千多元钱。”

  雨亭道:“挣钱不容易。新颖忙着发展客户,几乎每天晚上都要陪客户吃饭,吃过饭要到卡拉OK歌厅唱歌跳舞。”

  黄秋水叹了一口气,“为了生意呗。”

  “梦雨和穗子怎么样了?她们过得幸福吗?”老庆问。

  雨亭说:“梦雨想当总经理,让穗子当副总,穗子当然不干。两个人闹了一点摩擦,暂时分居了,梦雨每天住在办公室里。唉,夫妻俩,打是爱,骂是疼……”

  老庆道:“那也难说,她追逐春天,直把春天追得无影无踪,才知道自己的名字叫做夏天。”

  心蕊眉毛一扬,“你说的她,是哪个她?”

  老庆微笑不语。

  “飞天呢?”老庆问。

  “他寻找他的春天去了,现在全国各地请他讲学的单位太多,他已应接不暇,最近到广东汕头去了,从汕头还要去浙江温州、山东烟台……”黄秋水回答。

  “他活得实在潇洒!”老庆赞道。

  “潇洒什么?每个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雨亭道。

  “芬芳呢?”

  “一天到晚就忙着赚钱,想当贵妇人。”黄秋水回答。

  黄秋水瞥了心蕊的枕头下露出的一织毛衣针,于是拽了出来,原来是一件未织成的毛衣,灰色,有漂亮的图案。

  “这是给谁织的?”黄秋水问。

  心蕊睑一红,“织织玩的。”

  “不对吧?”雨亭盯着心蕊的眼睛。

  “我知道了,是给老庆织的。”黄秋水嘿嘿一笑。

  “就是给老庆织的又怎么样?老庆是我的救命恩人。”心蕊说到这里望了老庆一眼,脸更红了。

  老庆听了不禁心花怒放,憨憨地笑道:“我的福气来了,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心蕊偷着给我织毛衣,我还不知道呢。”

  雨亭凑趣道:“我看你们是英雄救美人,美人慕英雄。”

  心蕊有点羞涩地说:“人家老庆是独身,我是过来的人了。”

  老庆不迭地说:“我倒不在乎,熟透的苹果更有滋味,更甜。有的人,只能一点点地了解,面对你,心蕊,瞬间一瞥,便看到了完美。”

  心蕊的脸更红了,“你们这些文人,都会说赞美的话。”

  “不。”老庆严肃地说。“我自认为终于找到了幸福。”

  “是吗?”心蕊激动地看着老庆。她拥住老庆,在他脸上迅速印了一下。

  “哟,弄痛我胳膊了。”老庆快活地说。

  梦雨与穗子吵架后,一直住在中关村新颖的公司里,有一套住房已做为梦雨的办公室。这些天新颖的生意很忙,社交活动多,她见梦雨有些忧郁,便邀请他一同前往,通常是已至深夜,新颖开车送梦雨回公司歇息。

  这天晚上,新颖多喝了几杯,开车已经有些摇摇晃晃。梦雨生怕她出事,提醒她慢些开。开到一个酒吧前,梦雨不让她再开了,建议到酒吧里坐一会儿,然后再开车回去,新颖同意了。

  酒吧里十分热闹,多是热情洋溢高谈阔论的男女青年。灯光昏暗,羊头、鹿角、牦牛皮、虎骨、象牙……装饰十分奇特,颇有点远古时期的味道,墙壁是木板,湿润浓烈。

  两个人拣了一个角落坐下,梦雨要了两杯七喜,一盘沙拉,一盘辣黄瓜。

  新颖脸色宛如桃花,两只眼睛黑得似两颗水银。她说:“许多人都说,结婚是爱情的坟墓,可坟墓与住房的区别在哪儿呢?”

  梦雨回答:“一些帝王将相的坟墓比我们的住房高雅华贵多了,可它仍然是坟墓,没有一个人愿意走进去,住进去;因为走进去就出不来了。而房子住进去可以出来,出来沐浴阳光,欣赏月亮、旅游、骑马、打猎、钓鱼、游泳。住房和坟墓的区别就在于:住房有门,可进可出;而坟墓无门,只进不出。许多人抱怨结婚是爱情的坟墓,其实是抱怨结婚把自己开启恋爱之门封死了。设想一下,两个人的心灵充满喜悦地走进沐浴阳光雨露的婚姻的住房,由于两颗心太渴望互相拥有,于是整日厮守,为了怕他人打扰锁死了房门,这把锁天长日久就锁死了,再也打不开了。而锁死的房间里两颗心需要阳光、空气、水,而这一切都在门外,门又打不开。两心从此慢慢萎缩,婚姻这所美丽的住房就真的变成爱情的坟墓了。相爱而走进婚姻这所住房的恋人们,千万别锁死房门,经常走出来享受一下阳光,去感受友情和亲情,去尝试开创新的生活,使婚姻永远让两颗心充满活力。诚然,走出房门,也有危险,太阳中还有黑子,空气中还有污染,水中还有残渣泛起,但真正的爱情必须经受得住考验,才能成其为真正的爱情。”

  新颖认真地望着他,“我想问你一句,你跟穗子姐究竟有没有爱情?”

  梦雨摇了摇头,“我对不起穗子,我从心里不爱她。”

  “那你在利用她?”

  “我知道她很喜欢我,我能感觉出来,但我实实在在不喜欢她。我佩服她,尊敬她,感谢她,但就是没有爱情。”

  “那穗子姐太可怜了……”新颖凄凉地说。

  “那我就更可怜了,我和一个不爱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种悲剧。”

  梦雨的眼角淌下一滴眼泪。

  “那你为什么要跟她结婚?”

  “这是一种需要。”

  “这太残酷了……”新颖陷入深深的沉思。

  “是她如饥似渴地追求我,我又想到北京来发展。我首先需要感谢的是,她教给我许多做生意的诀窃。她是我身体的港湾,使我停止了飘泊,而我的灵魂将要归宿何方呢?天茫茫,地茫茫……”

  新颖送梦雨到了公司门口,新颖要用一下卫生间,跟他上了七楼。

  电梯已经停驶,梦雨扶她上了七楼。梦雨开了门,新颖走人卫生间,一阵“哗哗”的水声,新颖走了出来。

  “跳个舞再走吧。”梦雨已经打开了音响,阿拉伯“谜”的舞曲充溢房间。

  梦雨熄了灯,把新颖揽在怀里。

  新颖有些醉意,说:“我不习惯在黑暗中生活……”

  梦雨紧紧地搂定她,在她的脸上播洒着深情的吻。

  新颖是喜欢冲动的女人,她也情不自禁地与他接吻。

  新颖身上有一股清纯的奶气,使梦雨有些不能自持。

  梦雨觉得他一生从来没有过这种神妙的感觉,有点飘飘欲飞……

  “我是一只小小鸟,我想飞,我想飞……”他真的找到了飞的感觉。

  新颖有点喘不过气,挣脱了梦雨的长吻,将脸紧贴在他的怀里,小声地说:“我有点怕……”

  “怕什么?”梦雨的声音充满柔情。

  “我怕第二次受伤……”新颖的声音里有点凄凉的味道。有安眠药片的味道。

  “我一旦爱上一个人,是很认真的,我真的很喜欢你……”梦雨喘着气。

  “我们这样下去是没有结果的,穗子姐要知道,多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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