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会捉鬼-第1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薛科长说,是一栋一楼一底的**方,很有些陈旧了,也没有装修。
青亦娇说,是这样啊。那还有什么地方让你感到不对吗?
薛科长说,说到这儿我还想起一件事,那是刚住进去不久。老婆来了,晚上睡觉时,她要我帮她脱胸罩。我脱下来顺手就放在了床头柜上。可是第二天起来,无论怎样就是找不见。结果卧室找遍了,又去客厅找。后来在客厅的沙发脚找到了。当时虽然觉得很奇怪,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我说,会不会是你们本就是在沙发上脱的?
薛科长苦笑了一下说,怎么会呢?都几十年的老夫妻了,怎么也不会激动到那个程度,在沙发上就迫不及待了。
青亦娇听薛科长这样说,有点不好意思。沉默了一下说,我想你应该是遇到了促狭鬼
五十六章水做的女人
什么是促狭鬼?我问。
青亦娇说,顾名思义,就是一种小鬼,专门使坏作弄人。不过它们一般都没有什么害人之心,就是调皮贪玩。就薛科长所说的情况,做的都是一些小事,估计是小孩的鬼魂。
薛科长说,不过像我刚才说的这些算是比较好的,要说最离奇的还是要数上上前天发生的那件事。
我问,发生了什么事?
薛科长沉默了几秒钟,说,这事还真不好说。
有什么为难的?我问。
薛科长停了停说,这样吧,我希望你们能对这件事保密,不然后果就有些严重了。
我说,好吧。我们决不乱说。
薛科长说,我老婆最近几个星期正在组织学生期终栲試,所以也就没到我这儿来。本来我是打算回乡下的,但是单位有些事又离不开,就没回去。于是在网上我认识了一个女网友,是本市的,那晚上我们见面后,我把她带到了我的住处……
薛科长正说到这儿,有菔務员来参茶,就停了下来。待菔務员离去后,薛科长又说道,那晚发生的离奇亊件,你们怎么也不会猜到。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问。
薛科长说,那个女网友化成了水。
一听到这儿,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人能化成水?太离奇太离奇了。
青亦娇显然也没想到这个结局,轻轻的啊了一声,说,你说仔细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科长说,那个女网友网名叫压得好累。
我问,是不是你瞎诌的,有这个网名吗?
薛科长说,你还别不信,我电脑里还存着。我当时出于好奇才加她为好友的,可是接下来的事更让人感到奇。从加为好友到聊天不到五分钟,她就要求视频,从视频里一眼我就被她吸引了,那真是一个绝色的女子。后来的事就更让人兴奋,几分钟后,她竟提出了见面。我有些犹豫,刚一接触就见面,会不会是仙人跳什么的。但是我确实又抵挡不住诱惑,还是去了。结果一见面,更让我大吃一惊,她的美貌太让人陶醉。我们在一个小火锅店里见的面,她告诉我她只有一个人,非常寂寞。我有些不相信,一个大美人,身边会没人追?但我也没反驳她,送上门的媄ㄝ有反驳的必要吗?吃过饭后,我把她带了回来。其实带女人回家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搞不好她随时可以到家里来找你。但我当时也是色迷心窍,又不敢去开房,一是怕被举报,二来怕她还有同伙。仩牀时,我更被她的胴体所倾倒。她的胴体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胴体。
你到底见过多少媄ㄝ的胴体。我插了一句。
薛科长低声说,小兄弟,不是我吹,我见过的数都数不过来。我这人没其它爱好,就好这一口,加之我的工作关系,随时找几个媄ㄝ是没多大问题的。
我笑了笑,还想调侃几句,却看见青亦娇脸色已经黑了下来,赶紧闭了嘴。
沉默了两分钟,薛科长尴尬的笑笑。
我问,后来呢?
薛科长说,后来也没什么,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
我说,你不是说她化成了水吗?
对呀,薛科长说,半夜十分,我又被摇醒,我梦里糊涂想起身边还有一个美人,怕她被吓着,赶紧开了灯,结果,身边根本就没人。更奇怪的是,她所睡的位置竟是一滩水
五十七章水做的女人
多大一滩水?我问。
薛科长说,有点像一个人形,大小也差不多,其实也就是她睡的位子有那么一滩水渍。
那你找到她人吗?我又问。
哪有。薛科长说,开始我以为她去了厕所,找了没人,又找遍了整个屋子,还是没人。
那也就是说,她有可能趁你熟睡走了。我继续猜测。
薛科长说,这决不可能,房门是反锁了的,并没有打开。除非她跳窗走的。
我说,你检查窗子了吗?
薛科长说,可是我住的是二楼,难道她会轻功?
这就奇怪了,就我的水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转头看青亦娇,她也一直处在思索之中,看来这个问题她一样感到费解。
青亦娇这时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的薛科长。说,薛科长,对你们男人那些丑事我感到很恶心。但你讲的这件事确实对我还是有些吸引力。你再想想,你在与那个女人接触时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薛科长尴尬的笑笑,干咳了两声,然后想了想说,要说可疑好像也没什么可疑的。但就是有一点,我总觉得那女人有什么怪怪的,就是想不明白,现在细细想来,应该是她的表情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似乎她压根就没有笑过。
那你后来再见过她吗?青亦娇继续问。
没有。薛科长说。
我问,网上呢?她又上过网吗?
薛科长摇摇头,没有。
青亦娇说,解决这事应该不会很难,只要能到现场看看,就会明白。不过最近也许没时间。
我接着说,就是就是,下午姑父要做手术,恐怕不方便去。
薛科长说,不急不急,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反正我已搬了出来,借住在单位。
时间已经十二点过,薛科长硬要留我们吃午饭,被我们谢绝了。薛科长又拿出几百块钱,说是定金。我们也给推辞了,无功不受禄嘛。我们互留了電話就告辞了。
回医院的路上,青亦娇一直铁青着脸。我伸手想拉住她的手,她用力甩开了。我说,怎么了?
青亦娇瞪了我一眼说,自己心里清楚。
我说,我清楚什么?
青亦娇说,你跟那个薛科长学去,夜夜抱得美人归。
原来是因为这个,女人呀女人,我怎么就弄不明白呢?我说,亦娇,你别瞎想了,我哪有那个想法。
青亦娇还不依,也不理我,自顾自往回走。
姑父的手术在下午两点进行,据医生估计大概要持续四个小时。我们一大家人都站在手术室外徘徊,焦急的等候。我姑妈比我父亲大八岁,而奶奶在父亲三岁时因意外而离开了人世,父亲几乎是姑妈带大的。所以姑妈对父亲不仅仅是姐弟感情,许多时候姑妈就像爱儿子一样爱着父亲。自然姑妈对我们也就多了些情感,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和姑妈一家那种关系就特别的亲切。而姑父的安危也就牵涉着我们这一大帮人每一个人的神经。在场的人,除了青亦娇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低头沉思,其余的人没一个能静得下来。姑父本是外地人,他老家人还没赶到,但问候的電話却没断过。
我见青亦娇独自坐在那里,心里又怕冷落了她。于是走过去,挨着她坐下。青亦娇并没有理会我,女人家就是小气,为一些没有影的事生闷气。
我正想说些话安慰她几句,突然一个人对我说,好小子,我正找你呢。
我抬头一看,两位警察站在我身边
五十八章不能进行的手术
来着不是别人,是张队长和另一位不认识的警察。他们一来就走到姑妈跟前问候了几句。姑妈还是一脸的焦急,张队长拉她在我旁边坐下,说一些安慰的话。姑妈的情绪总算好了一些。张队长转身对我说,上次托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我看了一眼青亦娇说,办是办了,不知对你有用不。
张队长拉起我说,走,我们到外边走走。
我们来到医院的小树林里,我把那天了解的鬼魂情况大致向张队长说了一遍,张队长不住的点头,说回去调查一下,如果情况属实,就请我吃饭。
我说,你也太小气了吧,还等情况属实。就我受的那些惊吓,岂止你一顿饭能补偿得了的?
张队长说,那就今天晚上,带着你的神秘女友。
我说,你也真会找时间,姑父今天刚做完手术,我能走吗?
张队长笑笑说,那好,时间由你定,我随时恭候大驾。
我说,这还差不多。
正说着,母亲突然从手术室那边跑了出来,见到我们就招手,还焦急的喊,快、快过来。
我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跟了过去。
母亲说,姑父的手术突然中断了,医生把姑妈和表哥叫到了办公室,其他人不让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张队长赶紧跟了过去,门敲开后,一个医生伸出脑袋说,其他人在外等候……
张队长说,是我,小窦。
那医生没再说什么,把门开了一半,放我俩进去后,赶紧关上了门。
屋里医生正在解释着什么,只听表哥说,现在你们才说这些,当初你们干什么去了。
一个戴眼镜的医生,估计是医院领导。对表哥说,请你不要激动,我们已经动用了医院最好的设备,可是那种病情在没有打开腹腔之前,是不可能完全清楚的。而且我们正在与省医院联系,请求他们指导。
表哥还不依,说,你们当初就说治不了,我们就直接到省城,现在才给我说,你叫我们怎么办?
张队长拍拍表哥的肩说,你能不能冷静些?伯父现在还在手术台上呢。
这时一位接電話的医生放下電話走过来说,省医院的专家听了我们的汇报,也说手术不能继续进行,只能尽快缝合。
我听了半天,才终于听明白,姑父的血瘤长在动脉上,根本就不能做手术。如果要强行做,很可能造成大出血,危及生命。
姑妈第一个哭了起来。
表哥冷静了下来,问医生,假如不做手术,会是什么后果?
医生沉思了几秒钟后说,血瘤越长越大,压迫动脉血管。危及生命。
那有其它治疗方法吗?表哥问。
医生说,目前没有特效的治疗方案,我们只能采取保守治疗,用消炎葯消炎。
张队长插了一句,问,能维持多久?
医生说,很难说得准。如果治疗得当也许能维持六个月。
表哥一把抓住医生的手问,你说什么?治疗得当维持六个月?那要是不当呢?
那位医生推开表哥的手,耸耸肩,摊开手说,谁也说不准,也许三个月,也许两个月,也许……
表哥双手发疯一样抓住那位医生的肩膀使劲的摇,口里吼道,不行!你们必须要保证他能好,没有也许……
张队长把表哥的手扳开,说,你一定要冷静,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
表哥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蹲在地上呜呜的哭起来,姑妈走过去,抱住表哥,俩娘母哭成一团。我被他们感染,也跟着流泪
五十九章不能进行的手术
手术还在进行。
手术室外,母亲拥着姑妈一起流泪。表哥完全失去了精神意志,躺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任凭眼泪往下流。表嫂一直守在表哥跟前,跟着流泪。父亲焦急的在过道里转圈。张队长闷闷的抽烟。姑父的几个同事聚在一处轻声的交谈着什么。青亦娇坐在椅子上,一双胳膊肘放在膝盖上,双手趁住下巴看着地面出神。这种情形很让我为难,像他们一样哭,我实在不愿意,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看着别人哭,自己无动于衷,似乎有些不近情理。
表嫂突然走到青亦娇跟前,蹲下来。说,妹子,你一定有办法,是不是?
青亦娇抬起头,却没说什么。
表嫂一把抓住青亦娇的手,说,妹,我求你了,救救我爸。你表哥是个粗人,他早晨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母亲也停止了哭泣走过来,对青亦娇说,娇,我们家没有多的亲人,如果能够,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姑妈不知早晨发生的事,怔怔的看着母亲和表嫂,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表嫂说,妈,亦娇妹子早晨就说最好不做手术,当时我们谁也不信她的……
姑妈听表嫂简单的说完早晨的情况,母亲又向姑妈说了青亦娇的特殊功能。青亦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