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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我的老婆会捉鬼-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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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突然感觉有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正在与我争夺手里的骷髅头,要不是我抱得紧,肯定已经掉到地上。

    别松手。青亦娇在我耳根说,她的嘴几乎凑近我的耳朵,口里喷出的热气直往耳朵眼里钻,让人感觉痒痒的。

    我说,干什么?这个东西有什么好玩,要不我送给你做嫁妆吧。

    青亦娇的手在我肩膀上捏了一下,说,别乱说,是它们想从你手里夺回去,你拿住它,可以要挟它们。

    你说他们就在我们跟前?正与我争夺?我感到浑身又冷又麻,止不住的颤抖。

    青亦娇说,别怕,我马上就向它们问话。

    我住了嘴,只耐心的听青亦娇问话。

    你们是谁?青亦娇问。

    我听不到它们回没回答,按理说青亦娇问它们我都能听到,也应该能听到它们的回答,可是却不能。

    大声点,我听不清。青亦娇又说。

    秃老六是谁?你说是秃老六杀了你们?青亦娇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你们家是哪儿的?

    青鱼县黄家岗乡金佛村二社?

    哦,你们叫什么?

    她叫黄玉娥,你叫王什么?

    王巧愈?这名字真怪。

    收兔毛?哦,知道了。我帮你忙?我能帮你什么忙?

    报仇?那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去?

    这个呀,我现在还不能答应你,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不过我警告你们可不许害人,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

    青亦娇一直一个人说话,就像精神病一样,让人越听越恐怖。我一直呆呆的站着,感觉额头上冷汗直冒。

    走吧。青亦娇在我肩头扳了一下说。

    我说,这个这个头咋办?

    青亦娇说,放在尸骨处吧,它们好可怜。

    我们后退几步,把骷髅头放在尸骨上头的位子。

    天已完全黑了下来,洞里和洞外几乎是一个样子。出了洞我脊背上还是一阵阵发麻,我拉着青亦娇头也不敢回,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线快速的向山下走。青亦娇说,没事的,它们不会跟来的。

    可我还是不放心,什么也不说,只管走路。

    青亦娇说,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我到这里来。

    我看现在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就简要的说了张队长的意思。青亦娇有些不高兴,嗔怪我不该哄她,我只好又向她说了许多好话。其实青亦娇除了眼睛特别外,和其他女孩并没有两样,都一个德性,喜欢听好听的。

    青亦娇说,这事你可一定不要告诉你妈,不然你妈要怪我了。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母亲忙着给我们煮饭,青亦娇也过去帮忙。我偷偷溜进自己的小屋,迫不及待的给表哥打電話。電話一通,我还没有说话,表哥那头就开腔了。

    我正想给你打電話呢,不好了,出大事了。表哥在電話那头说

五十三章进城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表哥说,老爸病了,很严重,需要动手术。

    怎么病的?我问。

    表哥说,電話里说不清楚。你过来吧,帮忙照看两天,见面再说。

    父母一听说姑父病了,都很焦急,父亲那辈只有两姊妹,就是姑妈与父亲,所以我们两家特别亲。天一亮全家都出发去城里,只是对青亦娇不好安排,去吧,还不是我们家的正式成员,不去吧把她放哪儿?总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最后还是母亲说,一起去呀,顺便买两套好衣服,算是见面礼吧。

    青亦娇有些不好意思,说,衣服就不买了,我衣服多着呢。

    母亲递给我一千元钱,说,买,咋不买,不能显得我们小气呀。

    姑父的病得的实在有些奇怪。

    姑父本来是退居了二线的,上不上班无所谓,但他工作惯了,一天不上班,心里就不舒服。每天还是按时到单位,喝茶看报纸,打发时间。他们单位正在新修一栋房子,位置就在单位后边。那天下午姑父实在没事,就想到工地上转一圈,消磨时间。那天工地停了工,只有一位看工地的老头在。姑父与他闲谈了几句,就独自在工地上转。突然就觉得眼前发黑,天旋地转,身体不由自主的就摔倒了。还好看工地的老头还在,赶紧叫人把他送进附近一个个体诊所。那医生一看姑父的气色,就拒之门外。那老头又通知了单位,单位才将姑父送进了市人民医院。医生一通大大小小的检查,得出一个结论,姑父腹腔里长了个血瘤,具体是良性还是恶性要等手术后才清楚。我给表哥打電話时,刚检查结束。

    我们走进医院时,姑父正睡着,吊针、氧气、还有几种叫不出名的医疗噐械,姑父身上牵出许多电线管子,看那架势,确实很严重。

    因为怕影响姑父休息,我们只看了一眼,就被表哥请到了过道里,对我们大致说了姑父的情况。据表哥说,手术在下午进行。

    青亦娇突然冒出一句,能不能不动手术?

    表哥奇怪的看着青亦娇,又看看我。我才记起还没有对他介绍,就赶紧说,表哥,这是你未来的表弟媳妇。

    表哥冲青亦娇点点头,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青亦娇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轻声说,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我觉得,那个手术不能做。

    表哥又问,为什么不能做?

    青亦娇说,我看姑父是撞着什么了。

    表哥大概是①夜没休息好,眼睛有些红,他打了个哈欠,说,小青姑娘,不是我这个当哥的多嘴。你说你那么水灵的一个人,怎么会信封建迷信?我建议你以后找些正经事做,别去捉啥鬼了,一个女娃娃家多不好。

    青亦娇的脸色一下变得很不好看,我赶紧打圆场,说,表哥,你瞎说啥?人家亦娇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那表哥就是性子太直,还不懂窍,他又说,我怎么是瞎说?人家是医学教授诊断的,还能有错?做手术是定了的事。

    我表嫂是个很会体贴人的人,走过来一把拉开表哥,说,快去休息吧,晚上还要守夜呢。

    然后她又冲青亦娇说,妹子,你别检究他,他是太焦急,急糊涂了。

    表嫂随说就把表哥拉开了,表哥还在嘟哝,我没有说错……

    我伸手拉着青亦娇说,别往心里去。

    青亦娇虽然在点头,可那眼睛水汪汪的,眼看就要掉下来。母亲见状,说,现在在这儿也没事,你们到街上去转转,看有合适的衣服买两件。

    我拉着青亦娇就走,刚走两步,一个中年人跟上来

五十四章促狭鬼

    青亦娇的眼泪终于没憋住,还是掉了下来。我伸手想为她擦去,她转过头避开了。是想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本来好心建个议,却遭到一阵抢白。我只好使出浑身解术,劝解安慰。青亦娇才止住流泪。

    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不对劲,回头看了两次,除了城里人忙碌的身影,什么也没发现。因为早起就赶车,还没吃早饭,于是我建议到一家小吃店吃点东西,垫垫肚皮。刚坐下,就有一个中年人跟了过来,在我们对面坐下。我一抬头,与他目光相对,他友好的冲我笑笑。我突然觉得他有些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可是就是想不起。

    吃完饭,正想结账,那中年人却提出要给我们会账。我更加奇怪,我们素昧平生怎么能要他请客?于是赶紧推辞。

    那人说,兄弟我不是坏人,就算交个朋友吧。

    我还是不同意,那人拿出一个工作证交我看。原来那人是某单位的一个副科长,叫薛青玉,很像个女人名字。但是就算你是科长我也不能别受请呀,我掏出钱要还他,他按住我的手说,兄弟,给个面子,我是有事想请你们帮忙。

    我说,帮什么忙?

    薛科长说,这里不是说话处,要不我们到对面的茶楼再说。

    我这人天生的土包子,对喝茶没什么兴趣。但又不好拂薛科长的面子,勉强端起了茶杯。

    我在医院里听见了你们的争吵。薛科长说。

    这个人在医院见过,难怪眼熟。

    我说,没有,我们和表哥闹着玩。

    薛科长摇摇头说,你表哥那种人,自以为是,听不进别人的意见。

    我说,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薛科长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支,我拒绝了。他自己点上一支,吸了一口。说,从你们的争吵,我知道你们会阴阳法术,我信这个,想请你们帮个忙。

    我一听这事,心里就有些反感,站起来就要说告辞。青亦娇今天心情本来就不好,哪有兴趣听他谈这个,也跟着就站了起来。

    薛科长赶紧站起来,双手按住我的肩膀,让我们坐下。说,不要见气,都怪我话说的不是时候。其实,我也实在是没办法,有一件事困扰了我许多时了,一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请教过几个所谓的大师,钱被骗去不少,却没解决任何问题。今天看见你们,我凭直觉你们不是骗子,于是想请你们帮个忙。

    我说,我们恐怕帮不上。

    薛科长说,帮不上没关系,你们耐心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不愿帮助我,请介绍一个能帮我的,我想你们一定认识这方面的高人。

    我看了青亦娇一眼,这时她的情绪好了许多,并不是很反感的样子。于是我冲薛科长点点头。

    薛科长说,其实说起来,你们也许不相信,并没有多大的问题。就是我睡的床老是摇,许多时候半夜被摇醒了。

    床摇?我问,怎么回事?

    薛科长说,我是两月前才调进这里工作的,以前在乡下。刚进城没有房子,我有个兄弟,也是农民,一直在外打工,挣了些钱,前几年经人介绍,在这里买下了一栋旧房子。地理位置不是很好,都挨南山脚了。他自己一直在外打工,老婆孩子也跟在一起,房子一直就空着。我们单位离那栋房子不是太远,他就交给我住,顺便帮他看着房子。可是我住进去这段时间,却没睡过一次安稳觉

五十五章促狭鬼

    怎么个摇法?我问。

    薛科长说,摇起来有点像地震的感觉,但是房子似乎又没有摇,就是床在荡。起初我还以为我在做噩梦。后来我老婆来了,我老婆在乡下一所中学教书,每星期过来一次。她第一次来时,单位几个相好的一定要约到喝酒,我喝的有点高,睡下后就不知什么了,后半夜老婆把我推醒说,地震了。我不信,我们这地方从没有发生过地震,怎么会呢。老婆说,反正自己被摇醒了。我这才警觉起来,想起自己一直被摇醒,心里不免有些害怕。第二天到河街上找了一个摆地摊算命的白胡子老者,他说小事一桩,到我家看了一遍,说是那床搭放的位子不对,需要换个方向,我换了,还给了他一百元钱。结果一点作用都没有,晚上照样被摇醒。

    仅仅是摇吗?青亦娇这时插了一句。

    薛科长说,姑娘,要是那样也不算十分可怕。

    我问,那还有什么?

    薛科长说,后来,发生的事更邪门。我有个女儿,十六岁了,上高二,平时住校,每月放一次月假。回来后就住我的隔壁房间,有一次早晨起来,怎么也找不到靴子,急得在屋里团团转。后来却在厕所里找到。

    我说,是不是晚上起来上厕所,忘在厕所里了?

    薛科长说,我当时也是这样说,可是女儿说,她晚上根本就没起来过。

    那会不会是梦游?我又问。

    薛科长说,不可能,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我也许会同意你的看法。

    我问,还有什么事?

    薛科长说,这事就更蹊跷。我的习惯是每天早晨起来第一时间看手机上的时间再起床。可是那个早晨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不可能呀?我头晚临睡时还与我们局长通过電話。我几乎找遍了整个屋子,还是一无所获。我开始怀疑是小偷,可是一想也不合逻辑呀,你想一个小偷进屋来,连我裤子上皮夹子里的伍佰元钱一分都没动,单单偷个手机,那不是有病吗?于是我出门找了一个邻居,借了他的手机,进屋打我的号码,可是奇怪的事却发生了。

    什么奇怪的事?我问。

    薛科长说,手机竟通了,而且就在床头柜上。

    我说,你开始眼花了没看见?

    薛科长说,怎么会呢?我视力好得很,而且头天晚上又没喝酒,不会眼花到连一只手机都看不见。

    这些离奇的事对我来说,太不可思议了。于是我转头看着青亦娇,希望她能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青亦娇并没有注意我,而是问薛科长,你们那栋房子是栋什么样的房子?

    薛科长说,是一栋一楼一底的**方,很有些陈旧了,也没有装修。

    青亦娇说,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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