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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天花板上的足迹-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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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以后,探长开口提问道:“情况都那么严重了.你还说她不是个疯子?”
    “不是,”盖尔回答得很干脆,“她是不正常,没锚,但是——但是并不具有危险性。而且,把她送进精神病院或者疗养院是行不通的,你得把精神病院搬到她跟前来。”
    葛卫冈沉吟了一下。“好吧,”他说.“就这些吧。法医正在勘检尸体。你能不能过去看看?他想见见你。”
    马里尼在一旁将扑克牌发给自己和其他四位假想的玩家,见盖尔要离开,开口说道:“等一下。”他将纸牌翻过来,居然把把都是同花顺,满堂红,自己的一把则是清一色的黑桃同花顺。
    “你也是阿诺德的医生?”他问道,手法熟练地将牌收拾好。
    我不知道到底是由于那把扑克牌还是马里尼的问题,令盖尔错愕不已。
    “不,”他回答得很简单,“我不是。”
    “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
    纸牌从马里尼的右手哗啦哗啦地飞到他的左手中。
    “但是你也许可以告诉我他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盖尔随即摇摇头:“不,我不能。
    马里尼瞟了他一眼,试探道:“不能还是不想?”
    盖尔沉默了片刻。然后他挤出一丝笑容,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我想我说的是‘不能’。”
    纸牌再次倒手。“对不起,医生。”
    盖尔转过身,快步离开。
    葛卫冈把稍早回来的布兰迪叫进来,问道:“佛洛伊德的笔迹?”
    “错不了。”
    “好的。开始检查那封信。奎恩.你把布鲁克带来,”葛卫冈看了一眼马里尼,“你觉得他的脸上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知道,探长。所以我才问。他化了妆——手上也不例外。想隐藏什么。我们要让海塞看看他。可能不重要,但是我很好奇。你看过这个吗?竹
    他向我们展示一摞牌最上面的一张黑桃A.然后,飞快地用手抚过。刹那间,牌变成了黑桃八,之后,仿佛仍不满足,又变出了一张黑桃十五!这张牌我倒是很想引进到扑克中来。手掌再次抚过后,抹去了所有点数,成为一张空白的纸牌。他将牌翻过来,把蓝色的牌底变成了红色,然后倒扣着分发出去。
    葛卫冈说:“我想试试看。”他向那摞纸牌伸出手。
    我和马里尼都惊讶地看着他。马里尼说道:“当然可以,”说着,把牌递给他,“最好把这个也拿上。”他从床上把其他牌收起,翻过来。原本空白的纸牌上现在画着一只从大礼帽里变出来的兔子,还有马里尼的签名,地址和电话号码!
    葛卫冈毫不惊讶,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道:“谢谢。”和其他牌混在一起后,放进了衣袋里。他转过身,面向房门。
    埃拉·布鲁克走进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不知为什么,让我想起了刚刚新建了游泳池的基督教青年会的秘书长。他给人的感觉很开朗,有些过于直率。一双眼睛在金丝边眼镜后面游移不定,仿佛与他的外表有点儿矛盾。他坐在探长对面的那把椅子上,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与昨晚判若两人,和马里尼的扑克戏法一样,令人惊讶不已。我哪个都难以置信。
    “你说,你最后一次见到斯凯尔顿小姐是在昨天早饭的时候?”葛卫冈开始询问。
    “没错。”布鲁克回答得很干脆。
    “然后,你就一直在游艇上工作,直到晚餐的时候。午饭也没有回来吃?”
    “是的。我带了点儿吃的。整个下午,拉波特都在那里,和我在一起。”他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跷起二郎腿。但是,探长接下来的问题,令他稍稍坐直了一些。
    “搞些水下打捞装置的发明?是不是?”
    布鲁克扬起一条眉毛。“是的。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说?”
    “一来,我对那位先生的身份一无所知,”他指指马里尼,“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侦探。二来,在我的发明取得专利以前,我并不想过多地谈论。”
    “你确定不是因为你妄图在没有得到许可的情况下,在附近打捞沉船宝藏?”
    “哦。泄密了。”他再次放松身体,咧开嘴笑了,“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没错,寻宝人在没有发现宝藏以前,是不会公开消息的。显然是个坏策略。”
    马里尼插话道:“布鲁克先生,你造这个水下真空吸附器花了多少钱?”
    “水下真空……我可以问一下是谁这样描述这个装置吗?”他冷冷地望着马里尼。
    “别摆架子,布鲁克.”葛卫冈说,“这是谋杀侦讯。我们要了解一切情况,但是我们不会什么都和记者说。回答问题。”
    布鲁克反驳道:“我看不出来这之间有什么联系……”
    “琳达·斯凯尔顿正打算出钱资助,是吧?”
    “她是打算,但是——”
    “到底需要多少钱,布鲁克先生?”马里尼不耐烦地追问道。
    埃拉一双明亮的眼睛与马里尼对视,然后垂下眼帘。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平板而毫无起伏。“大概二十万。”
    “昂贵的发明,是不是?”
    “是的,但是这项装置的运用可以让我们接近那些曾经无法靠近的沉船残骸。如果你寻得了一艘西班牙大帆船上的装运货物,那么这二十万实在是九牛一毛。”
    “八百万美元的收益,这项投资的回报率是百分之四千。你是这个意思吗?”
    “大概意思就是这样,没错。”
    探长又抛出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找上琳达·斯凯尔顿当你的金主的?”
    埃拉愤愤不平地坐直身子。“探长,如果你是在暗示布鲁克水下吸附器是个骗人的玩意儿——”
    “我换一种问法,”葛卫冈颇有耐心地说,“但是我仍然要知道答案。你是怎么——”
    “是佛洛伊德,”布鲁克让步了,说道,“他找到我,说他有一个打捞工作,可以让我的发明一试身手。他说他妹妹会出资帮助我制造这个装置。
    “使者号?”
    “使者号?我不知道。还没有经过证实。河底的确有一艘沉船,可能是使者号。等我们真正打捞上来,才能确定。”
    “用通灵的手段来定位沉船并搜集数据,不是很奇怪吗?还是说你一向这么傲?”
    “沉船所在地点不是用这种方法确定的,”布鲁克严厉地辩驳道,“拉波特夫人通灵的结果补充并印证了佛洛伊德的调查。目前我们所能查证的每一个细节都完全吻合。我也不能解释这是为什么。”
    “我希望你可以,”葛卫冈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就这些吧。”
    布鲁克站起身,愉快地笑着,有些过于客气地说:“谢谢你。”然后,走了出去。
    “我不喜欢他那张脸,”葛卫冈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道,“笑里藏刀。”
    “名字也很奇怪。”马里尼评述着。
    “名字?”
    “是的。埃拉的意思是静。埃拉·布鲁克。宁静或者静止的水。你知道,水深则静。下一个是谁?”
    “拉波特。奎恩,让穆勒把她带来,然后是维瑞尔小姐,之后是兰博,照这样的顺序。”
    奎恩打开门,葛卫冈叫道:“喂,医生!”
    “我就来,等一下,”海塞穿过走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匆匆走过来,“尸体的确呈现氰化物致死的迹象,我什么时候可以检验尸体?”
    “现在。马上开始吧。你还得看看这个,”他向海塞出示了指甲油的瓶子,“你和盖尔推算出死亡时间了吗?”
    海塞点点头,“推算出了。听了以后可别发脾气。我已经尽力把时间范围缩小到六个小时了。不会早于昨天一点,晚于六点。我只能根据尸僵的程度来推算最晚的死亡时间,这是十分多变的。你说有人在两点半还看到她活着,那么可以将范围缩小一点儿。如果你再将时间折中,那么差不多了。”
    探长没有发脾气,但也并未喜出望外。“和我想的一样。”他粗声粗气地说,“人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明。好吧,开始检验尸体,让他们尽快打电话询问定量测试的结果,越快越好。你留一下,盖尔,你在楼下等着。”
    之后,也不知他是对谁说,他继续道:“兰博和瓦托斯从十一点到六点都在城里,维瑞尔小姐从两点半至八点半。”——他看了看马里尼——“琳达死的时候,她正在公园里,和你在一起。盖尔在办公室里,布鲁克和拉波特两个人整个下午都呆在游艇上。海德森夫妇——”他望着刚刚和海塞一起进来的马洛伊。“他们怎么说?”
    “他们两个都在医生的小屋里打扫卫生,从午饭以后一直到大约五点。”
    “还落下了阿诺德,”葛卫冈最后补充道,“他承认他和琳达在房子里。但是我希望我知道……”
    他若有所思,声音逐渐消失。马里尼说道:“免费读心术服务一次。你希望你知道X是几点上岛的,还有佛洛伊德身在何处。“他也停下来,葛卫冈抬头望着他,期待着他给出答案。马里尼又道:“我也想知道。”
    听见敲门声,马洛伊前去开门,和外面的警探穆勒说了两句话,然后向葛卫冈报告说:“拉波特还没有起床。穆勒要她快点起来。还有,维瑞尔小姐来了。”
    他向旁边跨了一步,西格丽德走了进来。一迈进门,便停住脚步,环视一圈后,立刻认出了探长是这里的负责人,就径直走向他跟前的那把椅子。她穿着一件蓝色的灯芯绒家居服,脚步像舞蹈演员那样轻盈飘逸。一进屋,便吸引了所有男性的注意力。她坐下,神情凝重地看着葛卫冈,等待着。
    “维瑞尔小姐,”他精神勃勃地问道,“昨天你和阿诺德、拉波特、兰博还有斯凯尔顿小姐一起在阳台上用午餐。两点半你进城,也是最后一次见到斯凯尔顿小姐,那时候,你走下楼,她正在和拉波特说话。她上楼以后,你与拉波特还有兰博一道去了船库。海德森把拉波特捎到布鲁克工作的游艇后,然后送你和兰博进城。是这样吧?”
    “是的。”
    “你在城里干什么了?”
    “我直接去了马里尼的商店。他不在。我听说他可能在麦迪逊马戏花园,就去那里,找到他了。”
    “你那时候忧心忡忡。担心什么?谋杀?”
    她那双湛蓝色的眼睛稍稍睁圆了一些。“不。是拉波特。我想让马里尼看看她的降灵会,然后为我们揭穿她的把戏。”
    “我们?”
    “我和阿诺德——还有盖尔医生。我想我们的思想太不开通了。拉波特的灵异现象一直都令人信服,但是我并不能接受。一来是因为我在马戏团里长大,认识不少魔术师,也见过不少骗子,装神弄鬼的家伙。我并不完全相信我所看到和听到的。我和阿诺德设法戳穿她的骗局,但我们毕竟是外行,一无所获。昨天吃早饭时,我们甚至搜查了她的房间,仍然毫无发现。我便告诉阿诺德,我要去找马里尼帮忙。我早就应该这么做了。我知道如果有入可以帮我们揭穿她,那么这个人就是马里尼了。”
    “你们凭什么认定拉波特同意他在场?”
    “她不能拒绝。我打算来个突然袭击。如果拉波特拒绝,那么我们就会对琳达说她是做贼心虚,害怕被人揭穿。拉波特是个聪明人,看得出来这点。她早就对昨晚那场降灵会大作吹嘘,就是为了引琳达上钩。她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
    “她的目的是什么?”
    “琳达的钱。”
    “哦,不是使者号上的金子吗?”
    “我不知道。我猜那可能只是一颗烟幕弹。要不是那灵言,我几乎要相信那沉船故事了。真丢人。”
    葛卫冈下一个问题看似随口提出,其实眼睛在半垂的眼皮下仔细打量着西格丽德。
    “琳达的钱现在归谁了?”
    她的回答同样漫不经心。“我想是阿诺德和佛洛伊德。”
    “只是猜测,还是你确实知道?”
    “不,我不知道。但是,会给他们,对吧?阿诺德不知道吗?你没问他?”
    “我问了。你告别了马里尼后,又做了什么?”
    “那时候快五点了。我去了六十五号大街,见了比尔——盖尔医生。我们在广场吃了晚餐。他回去工作了,而我八点半回到这里。”
    “你有没有告诉盖尔,马里尼会来?”
    “告诉了。”
    “然后呢?”
    “没什么,直到降灵会十点开始。”
    马里尼插进来,提了一个问题,“探长,是时候听听那个了。西格丽德,你可以为我们详细描述一下吗?”
    “像往常一样.”西格丽德讲述道,“她准备进入通灵状态。她这次的方法很特别,除了口吐白沫,其他什么都有。她说她吃了一种药,有助——”
    西格丽德有些茫然地停下,对马里尼突然而来的怪异举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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