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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恋恋莲步的演练-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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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眼镜的女服务员走出柜台。“麻烦请医务组过来。”练无边听着另一位的说话声边急忙奔回洗手间。
  “被洗手间的门把给勾到了。”练无边快步走边这么说。
  “咦?”女服务员一脸诧异。
  走廊上没半个人,果然大家全都跑到甲板吧。
  回到洗手间,打开最前面一间,只见红子蹲在地上,大概不想倒在地上吧。
  “您没事吧?”服务员趋前。
  “啊啊……”抬起痛苦万分的脸,红子答道。“很不舒服,麻烦帮我叫医生。”
  “嗯,已经叫了。马上过来……”
  “啊啊……不行,我得走了。”红子起身踉跄地走出洗手间。
  练无赶紧跟上去,服务员也慌忙趋前。当红子步出走廊后,突然瘫倒在练无身上。
  “啊!您还好吧?”服务员大叫。“来人啊!快来帮忙啊!”朝着柜台那边大叫。
  红子已经完全横躺在走廊上,练无蹲在她身旁,红子闭着眼,总觉得那脸色看起来真的好苍白,演技十足逼真。
  刚才在柜台的那个年轻女服务员和一位男服务员也跑了过来。
  “医务组马上过来。”
  “大概是贫血吧……”练无抬头看着他们三个,这么说。这么做真的没问题吗?练无心想自己八成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因为他真的很担心事迹败露。

  2

  餐馆里人声鼎沸。等了一会儿后,才轮到香具山紫子和保吕草润平。服务生帮他们安排顺着船行进方向靠左边栏杆的位置,能远眺东边的海。还看得见其他船舶、对岸的工厂和仓库、高速公路和河川大桥、灯火处处,看来离码头还不远。太阳西沉,天色昏暗,已经看不见远处景色。栏杆外侧用一大片透明塑料布遮着挡风,毕竟气温过低不适合享受海风。
  “像这样坐在船上,靠在白色桌子写信是我的梦想呢。”坐在椅子上的紫子这么说。
  “要不要买张明信片?”保吕草从口袋掏出烟,然后这么问道。
  紫子笑了笑摇摇头。就算写了也是寄给濑在丸红子或小鸟游练无,可是才刚跟他们道别,况且信寄到时,搞不好紫子已经回那古野了吧。应该来趟更远的旅行才对。
  “要用餐了吗?还是晚一点再说?”保吕草问。
  “嗯——已经搞不清楚肚子到底饿不饿耶。”
  “那就先喝杯咖啡吧,要来块蛋糕吗?”
  “好啊……稍微吃点东西,可能会觉得饿吧。”
  这说法不太合逻辑吧。这时练无竟然不在一旁,紫子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请服务生过来点餐,她并没有点蛋糕。
  保吕草抽着烟,将烟灰缸挪至面前,翘着脚眺望海景,那样子看起来满帅的。一身衬衫系着领带的打扮可真难得,感觉和平常不太一样,不过真的很适合他,紫子心想。
  “喜欢海吗?”紫子问。不由得想把每句话用英文表达。
  “还好。”他简单回答。“况且喜不喜欢跟海无关。”
  “话是没错啦……”紫子噘着嘴,保吕草因为别过脸所以没看到。这次他看的是另一边,也就是餐馆入口。因为光线有点昏暗,看不太清楚坐在远处客人们的脸。隔壁桌坐着白人,听见他们用英文交谈。
  “这回是什么样的工作?”紫子下决心提问。
  “工作?”保吕草一手持烟,看着她。“小紫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跟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保吕草学长是在找铃鹿夫人,是吧?”
  “她不是铃鹿夫人。”
  “可是那孩子……”
  “是啊,那小孩是铃鹿家的嫡男。”
  “那为什么要锁定她呢?可以告诉我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也没必要知道。”
  “你真的这么想?”
  “对我来说,没有所谓真的假的。”保吕草扬起嘴角。“我只是受人之托,依难易度收取费用而已。”
  “干这行有趣吗?”
  原本盯着烟灰缸的保吕草抬眼,紫子瞬间感觉到一股锐利视线,也许是错觉也说不定。只见他温柔地笑了笑。
  “工作就是工作,没想过什么有不有趣耶。反正就是为了五斗米折腰啰。”
  “要是不喜欢的话,根本干不下去,不是吗?”
  “也不会不喜欢。”保吕草点点头。“可是这工作说喜欢好像太龌龊了点。”
  “龌龊?”
  “毕竟是向人敲诈啊。”
  “不是对方感谢帮忙才付钱吗?”
  “嗯……不晓得耶。我的工作不像大病痊愈那样,工作告一段落后,不会有那种打从心底觉得幸福的感觉。相反地,好像有种为了确认不幸而工作似地,总之就是挖别人疮疤吧……净是些没办法治好的缺陷。”
  “当警察也是如此吧。只能发现污点,设法消弭,很难完全根治吧。这么一想就觉得当医师好好喔,那种能够治好什么的工作,做起来一定很开心吧。小练不是想当医师吗?也许他很适合那种工作也说不定呢。”
  “是啊,我也觉得小鸟游很适合。可是啊,医师不也一样吗?表面上是进行医疗,结果发现不好的地方,也只能设法消除不是吗?患者本身就具有治愈的能力,也有社会力量让这社会变得更好,修复人我之间的关系。不过还是得靠当事人自身的努力,旁人只能指出哪里不足罢了。”
  “为什么想当侦探呢?”
  “不知不觉就进了这行吧。”
  “不会想说是为了伸张正义吗?”
  “嗯,不一样,完全没这念鼠。毕竟还没遇过什么顽劣恶徒,况且自己也不够强,不够称头,谈不上什么伸张正义吧。”
  “就算不强,不够称头,只要大家齐心合力就能对抗恶势力,不是吗?我想当警察的应该也是这么想。”
  “什么叫做恶势力?”保吕草双肘撑在桌上托腮。“是什么呢……”
  因为他的脸突然凑近,紫子有点吓一跳。
  想起那时的吻。
  还会再来一次吗?
  再一次。
  “你认为呢?”
  “咦?”
  “取缔违反法律约制的行为,这算是一种恶势力吗?好比说小紫未婚怀孕。”
  “咦?怎么举这么劲爆的例子。”
  “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保吕草微笑。“当然对方了解你没办法结婚,毕竟你得完成学业、将来还要进入职场工作,坦白说孩子反而成了你的绊脚石,你虽然很犹豫,但还是生下来。”
  “既然生了也没办法啊。”紫子说。
  “不……那是在你非常犹豫、下不了决心时生下来的。可是难道你没有权利选择生或不生吗?只能一心一意抚养小孩长大吗?还是宁愿抛弃孩子,选择自由过自己的人生呢?”
  “当然只能一心一意养育小孩啦。”
  “嗯,一般都会这么想吧。”保吕草点点头。“万一觉得小孩是绊脚石的话,该怎么办?又不能杀了他。为了让他活下来,只好选择抛弃吗?”
  “这种事我做不出来。”紫子回答。因为话题太过严肃,紫子偷偷叹了口气,还是强装笑脸,端起咖啡杯纾缓一下心情。“我觉得抛弃等于做了件残忍的坏事。”
  “那和堕胎有什么不同?”保吕草又点了根烟。
  “干么讨论这种事啊?”
  “犹豫不决、无法下定决心时,肚子一天天变大。难道下不了决心是件错事吗?不是也有那种顺利产子,结果却选择抛弃,不愿意抚养孩子的人,不是吗?”
  “好了,拜托,别再讨论这种事了……”
  “如果我就是这样被生下来的呢?”保吕草微笑。“若我是个没妈的孩子呢?”
  “真的吗?”紫子十分诧异,心脏剧烈怦跳。
  “骗你的啦。”保吕草吐了口烟。“对不起。”
  “吓我一跳!什么嘛……真是的……”紫子真的叹了口气。“对了,保吕草学长常常提起母亲的事呢。”
  保吕草的母亲时常出现在他的笑话中,紫子想起此事松了口气。
  可是……有点害怕。
  而且,有点生气。
  “这玩笑可一点都不有趣。”
  “总之,区别善与恶这回事就是那么无趣。”保吕草扬起嘴角。“说谎是善,不说谎是恶,世上太多这种例子了。”说完后吐了口烟,紫子斜睨着他。
  到底是真是假?
  莫非是真的吗?
  “对不起,”他抬起头。“肚子饿了吧?”
  “饿死了。”紫子报以微笑。试着转换心情。
  “那在这边吃吧?也许餐厅那边客满了吧。这里用餐气氛还不错。”
  “嗯。”紫子点点头。没错,坦率就对了。心里边这么想。
  保吕草回头,举手叫服务生过来。

  3

  小鸟游练无独自坐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面可说是环堵萧然。
  进入非工作人员不得进入的专用门,步下窄窄的螺旋梯,经过铺着止滑用凹凸小铁板的服务区通道,每跨一步就会发出极大声响。穿过放着成排监视器的房间,被带至最里面的休息室,已经在这里待了三十分钟。一位穿着制服像是保全的男人,不时从成排监视器的房间开门偷窥,和练无攀谈几句,像是住在哪儿?今年几岁?要喝什么?诸如此类的问题,而且口气有些轻蔑,令人不爽。不但没品,态度还十分挑衅。
  红子被送往医护室,两人坦白招认坐霸王船一事。因为红子觉得不太舒服,暂时留在那儿休息,练无则被强行带到警卫室。强行这字眼是他心里所想之词,其实对方并未如此强硬。上头的人忙着启航后的事,稍后才能过来处理,若就这样一直被关在这里的话,叫人怎么受得了。
  和说自己会扛起所有责任的红子分开,练无既不安又饥肠辘辘。身上没半毛钱的他,在这般豪华客轮中也吃不起什么东西吧。练无瘫靠在铁管椅背上,双脚向前伸。因为有些疲累,想说干脆把脚跨在桌上好了。正这么想时,门突然开了。
  “久等了。”是红子。她像行礼似地举起一只手,向练无点点头,走了进来。
  有个活像摔跤选手的彪形大汉跟在红子身后走了进来。虽然和外头那家伙穿着同样制服,不过看起来年纪比较大。
  “哇、好可爱的女孩喔。”他发出像相扑力士般的嘶哑声这么说着,喉咙咯咯地发出声音笑着。“呃,要来杯咖啡吗?”
  “好啊。”红子回头这么说:“那就来两杯咖啡好了。”
  她把手撑在桌上,看着练无。
  “小鸟游要不要来块蛋糕?”
  “嗯。”练无点点头。“可是,马上就要吃晚餐了耶……”
  “也对,那点个餐来吃好了。”红子微笑。“现在心情还很混乱,等一下再吃好了。还是先吃块蛋糕吧。”
  “嗯,那就来块蛋糕。”
  “好的,没问题。”摔跤选手面带微笑,将脸探出门外。“喂、端三杯咖啡和两块蛋糕过来。没错,蛋糕。什么?蛋糕就是蛋糕啊。啊?随便啦。喔喔、是啦是啦、蛋糕啦!”
  那张恐怖的脸一转过来又堆满笑容,随手关上门。红子坐在练无旁边那张椅子。
  “这个人是谁啊?”他悄声问。
  “敝姓片平。”男人向练无行了个礼。“以前曾蒙受濑在丸小姐多方照顾,没想到竟然在这碰到小姐,是我的荣幸。真的很开心,高兴到下巴都快掉下来咧。”
  “意思是……你们认识啰?”练无问红子。男人说话的腔调还真让人听不太懂。
  “是的,他是根来收的第一位弟子呢。”红子翘起腿,斜睨了片平一眼。
  “是的,我年轻时曾拜根来先生为师,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了吧……不,搞不好更早?”
  “坐下吧。”红子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片平行了个礼坐在对面椅子。“小姐真是一点都没变啊。哎呀……真叫人怀念呢。”
  “他啊,是这艘船的警卫队长呢。”红子这么说:“无意中听到他在这艘船上工作。”
  “是啊,我之前有写信告诉过根来先生,想办法联络小姐呢。”
  “所以红子姐早就知道啰。”练无喃喃说道。
  红子瞥了一眼练无,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片平开始向红子诉说自己这十五年来的种种经历。他曾一度前往巴西,十年前又回到日本,后来任职于保全公司,之后又被派到这艘卑弥呼号执勤。
  传来敲门的声音,外头站了个穿制服的男人,手上托盘盛着三杯咖啡。
  “等会儿就去楼上拿蛋糕过来。”他向片平这么报告。“请再稍等一下。”
  “这种东西当然要一起送过来啊!”片平动怒。“搞什么啊!快给我送过来!”
  “是!”他慌忙退下。
  “真是一点礼貌都不懂……最近的年轻人可真会偷懒啊。”片平向练无微笑。虽然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那语气已经充分表达他的不满,总觉得这个人好像黑社会角头老大,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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