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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封鬼十三针_-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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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名僵尸一蹦一蹦的过来了,手里托着一个小匣子,递到了抹血女魔面前,说:“夫人,东西做好了。”
  这抹血女魔接过匣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小磁瓶。她扔掉匣子,拿着磁瓶,问:“我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了吗?”
  那僵尸说:“从我们僵尸,到水鬼,幽灵,精灵,每个灵体的灵血,都在里面。”
  抹血女魔拿起这个磁瓶,在月光下细细端详,问:“那,他的血,可也在里面?”
  僵尸道:“确也在里面。只是取血时费些劲,幸好您用铁索将其锁在悬崖之上,他动弹不得了。”
  
  抹血女魔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说:“他可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了?”
  僵尸回答:“似乎是猜到了一些吧,但是没有夫人您的命令,我不敢擅自告诉他。”
  抹血女魔笑了笑,将瓶盖打开,将手送到自己口边,轻唇樱唇,对着自己一个手指狠狠咬了一口,只见那手指上流出了蓝莹莹的血,她将这血滴了一滴进那磁瓶,然后封好了瓶盖,又问:“他还似以前一般,与自己较着劲儿吗?”
  僵尸说:“是呀,忽儿糊涂忽儿清醒的,糊涂了就总是嚷着要喝血,清醒的时候--又--”说到这儿,这僵尸又不敢说了。
  抹血女魔说:“可是清醒的时候便骂我?”
  那僵尸低头说:“正是。”
  
  抹血女魔闻听此言,哈哈大笑了起来,双臂伸开,红色长衣便在风中舞动,她忽一下飘到了半空中,举着磁瓶笑着说:“我要用这些痛苦的回忆,逼死他的好儿子。哈哈哈!”边笑,边飘到树林一头,打开磁瓶盖,将瓶中蓝色的液体倒向了树林,只见一楼蓝烟在树林中慢慢扩散开来,渐渐笼罩住树林。
  那抹血女魔落回原地,收敛笑容,咬牙切齿的说:“你要见你们父子生不得好死,死不得所终。除掉你们父子,灭掉封鬼十三针,还有谁能奈我何!”说完这话,她妖媚的脸上,突然又现出了一股悲哀的神色。
  
  此时,石方与雪儿正在篝火旁睡去,石方见衣服已干,已悄悄走到僻静处换了回来,再回到篝火旁,将雪儿的披风折好收起来,突然感到一阵阴风阵阵,好似还伴随着凄厉的声音,也不知是哭声还是笑声,石方不禁打了几个寒颤,回头看向那黑覻覻的树林,心里升出一股悲哀之情,石方忙收回视线,看一看雪儿睡梦中恬静的一张脸,才觉得好了些。
  这时雪儿也醒了,看到石方的神色,问道:“方哥哥,你为何还不睡,攒些力气,明天要过这片树林。”
  石方说:“我不知道为何,觉得这林子有着透不出的诡异气氛,我甚至不敢看这片林子一眼。”
  雪儿笑了笑说:“快睡下吧,你是太紧张了。”
  为什么被抹血女魔施了法术的树林,立刻能够在石方身上显了效果,却对雪儿无效?原因是雪儿本是天上的生灵,因此这些法术迷惑不了她。
  
  第二天,阳光万丈,是个好天。雪儿和石方收拾行囊,向林子走去。
  快要进入树林时,石方停下了脚步,雪儿回头奇怪的看着石方,说:“方哥哥,怎么了?”
  石方额头上渗出了几丝细汗,说:“我,我心里很是难过。”
  雪儿上前,替石方擦掉汗珠,说:“一定是近来经历太多了,你有些承受不住了。不然我们再休息一天,再启程吧”
  石方摇了摇头道:“能快一日,便是一日。我们还是走吧。”
  说完,二人一步步进了树林。
  
  进入森林中,初时并没有丝毫动静,只是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蓝色的气息,石方拉住雪儿,两人加快步伐,只想快快穿过这片树林。
  但石方越走,脚步越是沉重,只觉得心里似有重负,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他强迫着自己移动脚步前行,却觉得有些头晕,恍惚中,好似自己淹进了水里,眼看着那水没过自己头顶,耳边似乎也听到了汩汩的水声,却毫无办法,一时连呼吸都变了。继而,自己好像化成了那皮肤囊肿的水鬼,在水中孤独游荡,丑陋,饥饿,无助。
  雪儿也觉出石方的异常,忙拉住他,拼命摇着他的肩膀,问:“方哥哥,你怎么了?”
  石方在雪儿拼命摇动下,忙甩了甩头,说:“没有,没事儿,我只是有些幻觉。也许是前几日掉进水中受了些惊吓。”
  
  
                  三十四
  雪儿担心的拉着石方向前走,石方越进入树林中心,心中越是痛苦,突然觉得万箭穿心,石方痛苦的喊了出来,便倒在地上,雪儿急得手足无措,石方好像完全糊糊了,喊着:“不要射我,不要,我刚刚会飞!”石方便说,便在地上滚来滚去。石方喊着,右肩上竟然真的出现了一个伤口,细看就是箭伤,正在向外流着血。
  雪儿含泪说道:“你在说什么,方哥哥,方哥哥。”
  石方凝神盯住雪儿,问:“你唤我什么?”
  雪儿说:“我唤你方哥哥,你可不是我的方哥哥么,你是石方呀。”
  石方神色才渐渐恢复正常,喃喃自语道:“是,我是石方,我是石方。可我怎么适才觉得我是一只猫头鹰,被箭射中,正在垂死挣扎呢。”
  雪儿又安抚了石方一会儿,待石方慢慢恢复平静,心情稳定下为,说来也怪,那身上的伤口竟然自己消失了。
  
  二人继续向前走,雪儿只觉得石方好似有些呆头呆脑般,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忽然,石方又僵住了。雪儿关切的望着他,他侧头勉强的向雪儿笑了笑,继续前行,但只是觉得心里又痛开了,并不是万箭穿心的感觉,好似有两只手握着自己的一颗心,扭来扭去般的疼,这种感觉很是熟悉,石方慢慢的追忆,想起父母俱亡时,以及见到黄师叔惨死时,自己心中就是这样的疼法,忍不住轻声说:“原来这是离愁。”
  雪儿问道:“你说什么?”
  方儿没有说话,闭起眼睛,两行泪水已经流了下来。只感觉那疼痛慢慢的在心中愈演愈烈,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正在与自己心爱的人离别,只觉这一别就是生死殊途,正是“死别已吞声,生别常恻恻”。
  雪儿正视着石方的眼睛,说:“我不知道你怎样了,也许是那抹血女魔又在作法,我只能告诉你,你是石方。”
  石方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雪儿,说:“石方?石方是谁?”
  雪儿无奈的看着石方。
  石方眼神飘散,楞了会儿,突然面部露出狰狞一笑,连声音都似不是自己的了,说道:“我要报复这些人,一个一个把他们吓死,吸他们的血,让他们一对对死去,永世不得超生。”说完,哈哈哈笑着,一把推开雪儿,在树林间跳了起来。
  
  雪儿几次要拉住石方,石方竟向雪儿一拳打过来,雪儿躲闪不及,一下被打倒在地,额头嗑到旁边的石头上,鲜血流了出来。见到雪儿的血,石方突然冷静下来,忙跑过来,附身拉住雪儿,连声说:“雪儿,你的伤,你的伤没事儿吧?”
  雪儿看着石方,说:“你完全记不得你适才怎么样了吗?”
  石方茫然无措的说:“我,我怎样了?”
  雪儿叹了口气,说:“想不到这抹血女魔,倒真是厉害。”
  
  说完,就把石方适才的表现,尽数告诉给石方了。然后问石方:“你适才的表现,自己可还都记得?”
  石方想了一会儿,说:“具体的记不大清楚了,只是觉得刹那之间我便不是我了,好像介入了其他人或者动物最痛苦的瞬间。”
  雪儿说:“这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但想来又是那抹血女魔施的法术。只是每次当你忆起你自己就是石方的时候,便可从这些回忆中走出来。”
  石方皱着眉说:“雪儿,不如你把我捆起来吧,我怕我入了那女魔头的法术时,再伤到你。”
  雪儿说:“本来我也想这样委屈委屈你,但是谁知那女魔又会在这里布下多少机关,有时还需我俩同心协力走过去,如果绑住了你,只怕更中那抹血女魔的意了。好在这树林也不算太大,我们很快就能够走出去了。方哥哥,你坚定一下自己的心吧。”
  
  石方看雪儿额头的伤口,好在还不是很厉害,只是擦破了点皮。便扶起雪儿,向着林子深处走去。
  一路石方屏气凝神,拿出在寺院中入定的劲头来,眼观鼻鼻观口,心中不再乱想,暂时无事。走得时间长了些,石方便觉得越发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心了,觉得一幕幕不知谁人的经历,向自己一轮轮袭击过来,硬塞进自己的脑子。
  忽然感觉自己被什么人推倒在地,一刀下来砍下了头,当时只觉得伤口剧痛,继而嗔心大发,眼神立刻狠毒起来,刚想毁灭什么东西,忽见到雪儿关切的望着自己,眼神哀愁,石方只觉得心里一激伶,意识立刻回来了。他也不说话,只是心下苦闷。
  雪儿在旁说:“你快谨慎看管好自己的念头,也不要怨自己,否则又给那些恶念以可乘之机了。”
  
  石方就这样一路与自己打气,一路走来。
  
  亏了一旁有雪儿提醒,二人倒也相安无事,但每走一步,也是提心吊胆。
  正走着,忽然觉得一阵狂风刮来,头上发出巨响,石方一抬头,忙把雪儿拉向一边。只见那林中的几株老树,好似活了一般,伸着枝桠向二人抓来。二人滚落在草丛中,方才避开老树枝桠,但石方经老树这一惊吓,刚刚稳下的心识,又散乱了起来,很快眼前又出现幻境,只觉四周人影幢幢,正在举着砍刀向自己砍来,石方顿觉腰上一阵剧痛,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就是林中的老树,正被人一斧一斧的拦腰砍断。
  雪儿向石方扑过来,想将其摇醒,无奈一颗老树的树枝向着雪儿一下扫来,幸好雪儿躲闪及时,否则便被扫成了两截了。
  
                  三十五
  本来雪儿身形也算是灵巧,还能够避开老树枝的纠缠。但只是石方,刚刚能够静下心来,躲开那些痛苦回忆,有这些老树乱挥舞,心中又如向一潭湖水中投入一颗巨石,立刻又乱了。因此上石方忽而清醒忽而糊涂,清醒时还知道拉着雪儿躲闪老树,糊涂时不仅不知躲闪,甚至对雪儿都面露凶光。
  此时雪儿见前方有棵老树,非常高大,忙拉着石方绕开进攻的树枝,躲到那老树下面。原来这老树枝杈虽长,但过于僵硬,只能抻得很远,却没法够到自己的树根下面,偏偏离其它树又比较远,因此其它树的枝权也很难够到这老树树根下。石方和雪儿得以在下面方寸之间的地方,略寻得一会安宁。
  
  却说石方,此时依稀见到面前出现了一个大坑,坑中,全是各种鬼怪,都是些缺胳膊断腿的,有的还流着脓血,各个都在呻吟,表情有的狠毒,有的可怜,还有一对黄鼠狼也在其中,俱是脑浆崩裂,却还倚靠在一起,给彼此将脑浆塞进脑壳里。风吹过来,还带着阵阵腥味。
  石方还见自己的父亲就站在这大坑前,惊恐的望着这一切,继而吐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地。石方大喊一声:“爹爹!”想过去拉起父亲,可根本感觉不到“自己”在哪里,只觉得自己好似光有一团意识,却无形体。
  
  雪儿看石方受着这样的折腾,自己也是心痛似绞,搂住石方的头,轻轻拍着说:“方哥哥,以前我们在寺中学习佛法,就知道人最难掌握自己的心,现在你的心,已经被回忆搞乱了,其实这些早就过去了。”
  石方此时已完全陷在那忧伤回忆里,不由自主的跟着回忆一路想下去,想的全是一直隐藏在心中,最为想不开的一些事情,迷迷糊糊的说道:“我从小便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没有人管了,再没有人管了。师父也不要我了。就只有个师叔疼我,师叔还死了。”
  雪儿见石方又陷入昏迷境地,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自己也无法应答。
  石方又迷迷糊糊的说:“聪儿,聪儿也死了,我想救他,可却被人们拉住,我,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好兄弟死在我面前。我想让村民安乐生活,可村民还误会我,要烧掉我,和我的雪妹。”
  想起那伤心一幕,雪儿也不禁黯然。
  说到雪儿,石方迷离的眼神突然又有了些光泽,伸着手在空中乱抓,喊到:“雪儿,雪儿在哪儿,雪儿莫不是被村民烧死了?”
  
  雪儿忙抓住石方乱抓的人,说:“雪儿就在这里,雪儿就在你身边。”
  石方慌乱的抓住雪儿,流泪说:“你没有被烧死么,你若死了,在这世上我更没有一个亲人了。”
  雪儿柔声说道:“雪儿没有被烧死。方哥哥,你在这个世上,不仅有雪儿,还有很多很多的亲人、朋友。那晚,是张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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