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刑军团-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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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上司许多人都是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所以他们能利用外交特权免税通过海关。而且,如果是临时的过客,没签证能在日本停留七十二小时,所以,驻其它国家的我国大使馆的上司在从自己的国家去国外路过这里,即使存放一些物品,也不会在日本的入境登记卡上记下物品。”
“也带武器弹药吗?”
“当然。”林承晚回答说。
这时,去汽车处取车的本城回来了,手提着三支短型冲锋枪和九个弹夹带,背上背着大型背包。
“保险箱在哪?”津场问林承晚。
“地下三层。”
“和南天会大厦相通的地下通道在地下几层?”岩不问道:“你了解地下室吗?”
“……”林气喘吁吁地说。
“地下室的几层。”津场问。
“地下室的二层。”
“在统一不动产的大楼和南天会的历史研究所相接的地道之间有什么?”
“有一道铁门。”
“钥匙在哪儿?”
“你可真仔细。在写字台的抽屉里。”林答到。
“是这个吗?”
说着从抽屉里摸出一把钥匙。林点了点头。
“南天会大楼里现在有几个看守人?”津场问。
“不知道,我只知道经常有十几个人住在那儿。”
“其中有将校级的吗?”
“只有一个,剩下一个是下士,其余都是兵。”
“好,明白了。带我去金库。”
津场揪着林的衣徽,把他拖到地板上。没解开他脖子上的铁丝。
“我受不了啦,足筋已经断了,动不了啦!”林哭着说。
“不许喊,爬着去!”津场喝道。
岩下用打火机烤着已经半死的李的耳朵李苏醒过来传出一声猴子一样的哀鸣,翻了翻身。
“你和林一起给我带路,去金库,不老实就要你的命。”
岩下边威胁他,一边解开绑在他脚上的绳子。
三层地下室的金库是圆形的。约有好几吨重。
岩下用钥匙打开了圆形的锁,但是金库的拔盘锁还在,仍旧开不开门。
本城从背下解下背包,从里边取出一个金属箱子。打开箱子,里面裹着一层海绵,海绵里是一个橡皮管。橡皮管里是当炸药用的液体甘油三硝酸醋。这种甘油三硝酸醋是田代从新世界康采思的炸药制造部门搞来的。甘油三硝酸醋只要受到震动就很容易爆炸。实际上是很危险的掩带品。但是,这种在硅元素里渗透了甘油三硝酸醋的炸药与较安全的达帮炸药不同,它的优点是,由于是液体,所以在金库的门和它本身之间的准备压能使之威力更大,爆炸面积更大。
岩下迅速刺死了林和李这两个废人。
津场用本城背包里的橡皮枯土做了几个容器把它们放在金库和门之间非常细的缝隙里。
城本拔下橡皮管的栓,然后注入到用橡皮粘土制成的容器里。
甘油三硝酸醋流入各个缝隙,然后在门下边放了一根达邦炸药,点然了导火线。
三个人握着短冲锋枪和弹夹带躲到了地下室的二层,然后把弹夹带系在腰下等着。
三分钟后爆炸了,大楼似乎被震摇了从地下室三层爆出了淡淡的烟雾,电灯灭了。
津场留在地下室二层,本城和岩下戴着有头灯的头盔下到了金库。
津场左手拿着没点的怀电灯。右手握着MP40短冲锋枪等在那里。
三分钟过去了。
与南天会大楼的地下接邻的地道里传来慌乱的脚步声。
接着,隔壁的门开了,数盏灯向津场照过来。
津场迅速用MP40短冲锋枪射击,然后左手扔掉怀灯,然后迅速从双重弹夹中取出一个换上,继续射击。然后在左手拾起怀灯,因为怀灯扔出去较远所以照得比较清楚。
已经有十几个南天会的人或死或伤地倒在地上。津场走近些,还有三个人没死,其中一个受伤最轻——两臂被打断。已无力反抗,他把这个留下,其余两人都补上一枪结果了性命。
这个已无力反抗的人约摸三十出头,看样子不是个小唆哄。津场把拖到了这边的楼梯边上。
然后又回到间壁的门边,关上门然后锁上。
最后回来搜察了这个人是否还有凶器,这个人已经双目失神,显得很绝望。
从他的驾车执照和外国人注册证上得知,他的名子叫黄相福,但不知是不是伪造的。津场把黄的上衣的一只袖子缠在他的嘴里。
从地下室三层的金库传来本城和岩下的声音。
“这里没事了,快上来吧。”津场对他们说。
本城背上背着包,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岩下也用双手提着一个里面似乎塞得满满的大包。两个人喘着粗气爬上了台阶。
津场用左手揪着黄的腰带轻轻提起来,右手把枪别在腰间朝地下室的一层奔去,嘴里还叼着怀电灯,本城和岩下跟在他后面。
一小时后,新世界康采思的雇佣兵队从洪野那里得到消息,布置了警戒线,津场三人回到了新宿西部大久保公寓的地下指挥部。
他们逃跑途中,从中型卡车上下来,换乘早已准备好的“公爵”车。把黄塞在帆布袋子里,锁进车后的行李箱里。
津场三人摘下了尼龙长筒袜的面具和头盔。因为是大清早所以,没有人,他们把猎物和黄从地下停车场搬进了自己的房间。
洪野还留在松井永福的一个地下指挥所本部里。这个地下指挥所连新世界的康采恩也不知道。新世界康采思甚至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津场的敌人。
过了一会儿,黄苏醒过来,岩下和本城开始鉴定猎物,津场把窗帘拉开一分小缝儿。观察路上的动静。
现金约有四亿日元和五十万美元,日本首都银行和地方银行发行的小型支票约有百枚——小型支票的面额约五亿日元——还有约十公斤海洛因和十公斤非洛汾粉末。取一些海洛因样本放在倒置的咖啡杯的底部,然后顺着玻璃棒滴进一点儿硫酸马上就变成鲜红,在非洛汾的样本上滴。一些兴奋剂试药也变成了浓紫色。
很明显海洛因和非洛汾的纯度都很高。
非洛涝的最低价格,如耳朵眼儿大小的容量,也就是。02克到。03克也要一万日元。这样一克就需要三十万日元,和海洛因一样,在卖给吸毒者时要掺水份,纯度就会变得很低。
即使这样,一克卖三十万日元的话,一公斤也能卖到三亿日元。即使卖给没有能力走私的弱小基力团的中间价格,一公斤可卖一亿五六千万日元。基力团往里掺假的海洛因可以增量,然后分装在容量仅有耳朵眼大小的小包里巧妙地卖出去。
海洛因的最低价格每克要五十万日元,每公斤要五亿日元,中间价格可能要一万日元。无论是非洛涝还是海洛因,它们的原价都是能售出的最低价格的百分之一。
“虽说十公斤海洛因和二十公斤非洛涝的中间价格可卖二十亿,但我们没有卖的途径。只能放到田代那里去。可他肯定有走私途径,一定会很便宜地搞到手。”岩下说。
“小型支票巳经没问题了。马上就可以从田代那里换来八成的现金。”津场说着从窗边走开。
他拉开帆布的拉链,露出蜷缩在里面的黄,放松了缠在他嘴里的衣袖,他虽无法大声喊叫却也低声哀叫了声,然后用铁丝套在他脖子上,开始用火机烤他的耳朵。黄马上苏醒过一来,眼球象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从缠在他嘴上的马嚼子一徉的衣袖里发出一声哀叫,但这声音传不到室外。
津场平静地问道。“黄是你的真名吗?”
“你想干什么?”
“有点儿事要问问你。”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是吗?那么就让你高高兴兴地死吧,看来,割下你的舌头会让你满意。”津场开始勒套在他脖子上的铁丝。
“啊,别累了!我姓黄,但是不叫黄相福,叫黄元根。”
黄的屎巳经流了出来,恶臭弥满,津场对此是已习贯了,神情自苦地问:
“是南天会给你准备的外国人往册证吗?”
黄惊恐地点点头,仍在发抖。
“这么说,你是偷渡来的,在来日本之前你在哪儿?”
“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是我在问你?”
津场又猛力勒紧了铁丝。黄呼吸不得,几乎气绝,津场又松开了铁丝。
黄全身痉挛,拼命吸着空气,说。
“在汉城,由于杀了受北韩赤色思想蒙蔽的一学生人狱,后被南天会保释出狱并被雇用,这样就来到了日本,这是5年前的事了。”
“北韩就是北朝鲜吧,你偷渡途径是什么?”津场继续问。
“乘坐高丽海运的船从釜山出发到佐世保,这时我已拿到了外国人注盼证,入境时没遇到麻烦。”
“高丽海运,是不是关东联盟总长张斗满所操纵的公司的其中之……南天会暗地里的会长是不是也是那个姓张的?”
“不知道……我还从没见过张先生呢。”
“南天会的会长是谁?”
“会长是原来KcIA的部长林大总统阁下的警备处长崔角荣先生,他经常在韩国很少来日本。”
“实际上的会长是谁?”
“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士兵……说好听些只不过是个下士……我没说慌……饶命啊。”
“你现在做什么事?”
“做为士兵吗……就是要惩罚那些对林大总统的体制不满的。”“仅仅是要惩罚他们吗?在日韩国人,此外调查那些偷渡来的北韩间谋……”
“怎么不说话,想让我慢慢勒死你吗?”
津场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凶残的光。
“你们拷问过重会致死的。但这不仅是我的责任,我也是被逼无奈才……”
“你不要岔开话题,你知道的南天会里级别最高的家伙是谁?”
“我所属的是第二军团,我见过第二军团长文命新。”
“文住在哪儿?”
“住在汤岛的灵云寺附近的天神第二公寓。”
“是和家里人住在一起吗?”
“他的家人被安置在国内。”
“那么说他在这里常和别的女人鬼混?”黄点了点头。
“南天会的成员有多少人?”
“有五百人左右……请你饶恕我吧。”
“你给我详细说说南天会和关东联盟的关系。”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是吗?”
津场又用铁丝勒紧了黄的脖子。
这一下子,只见黄的全身变得僵硬。两腿一跳停止了呼吸。津场急忙松开铁丝。去摸黄的心脏。
黄已经死了。津场慢慢地摇了摇头。岩下嘟峨到“真糟蠕,下次拷间那个姓文的小子时可要慢慢来,否则就得不到情报了。”
一周过去了。
他们把从KcIA的地下银行抢来的银行发行的小型支标以面顿的80%卖给了田代,海洛因和非洛傍也以总额三亿日元卖给了田代。
他们在黄的尸体挺硬之前,切断了他的主要关节,包进帆布袋里,交给了新世界康采恩的雇佣兵。这些雇佣兵受到了处分,但是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天晚上,津场、岩下、本城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爬上了汤岛的第二天神公寓的太平梯。
好不容易才爬到了房顶,房顶上见不到守卫的人。三个人穿着杜邦公司的橡胶制成的靴子,悄无声息地挨进房顶的楼梯口。
在箱子形的楼梯口的一扇铁门紧锁着。本城把两根铁丝的尖弯成钩状,插了进去,他扳弄了一小会儿,门锁就开了。
本城往极小的门缝里塞了一个用不易弯的超合金制成的小板。这扇门只要打开一点儿缝,报替铃就会响。这个小板就是来对付报警铃的。
把小板顶在报警铃和门的交点,打开了门。
报警铃没响。岩下分解了装在门上的报警装置箱,摘下了它的配线。内部配线也摘了下来,把报警装置箱按原样放好,这样一来,即使守卫来这里巡逻也不必担心。
三个人从台阶口进来,从里面锁上门,然后顺着楼梯向下走。
这是一所九层的公寓,南天会的第二军团长文命新住在第八层。
三个人没坐电梯,从楼梯上下到了第八层。
九层和八层的走廊里都没有人,这时已是深夜零点了,文的房间是八O五号。本城用铁丝打开了门锁然后巧妙地摘下层屋内的链子锁,三个人进门之后又把链条锁从里面锁上。
屋子的窗帘敞开着,这间客厅里的墙壁和天花板上装着很厚的隔音器材。
象是从卧室传来轻微的、极为快感的哀叫,三人踩着埋过脚面的厚地毯悄悄地寻着声音向一间屋子走去。这时他们戴上的遮脸的长筒尼龙袜。
这间屋子门上没有锁,它的锁不是圆柱形挂锁,是插孔式的锁。
津场蹲下来从钥匙孔里一只眼睛朝里看,只见一个健壮的男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