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刑军团-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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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左手握枪,扣动扳机,每只枪都响了三声。
枪声很细微,子弹的威力也不大。但是这六发子弹,夕子也是吃不消的。瓦尔萨——PPK和枪从手中滑下来掉在地上。胸口上六个弹孔里,血不住往外流。
“混蛋!”
张本狂叫着,想挣脱身上的束缚。站了起来,就象熊人立起来捕捉猎物一样,两手高举,直奔津场而来。
津场这时也迅速把手枪换到左手。
本城开了两枪,子弹射人了张本的小腹,但他只是呻吟了两声又扑了上来。
张本紧紧地抓住津场。
但是津场也不是个老实人。
向着张本的胯下猛踢了几脚,右手勾拳把张本的下颗打碎了,拿左手的枪柄,死命地砸在张本的脖子上。似乎整个房间都在天旋地转一般,本城的手枪对准了倒在地上的张本,张本的右膝、左膝、左肘先后中弹张本失去了知觉。
本城和津场把空弹夹从左轮里取出来。放进口袋,又从子弹袋里取出装满子弹的弹夹,上进左轮里。
夕子那边,由于肺部血液倒流,鲜血顺着嘴角流到地上。当然,她也失去了知觉。
津场把张本的身体拖到房间中央。本城合上夕子掉在地上那只瓦尔萨——PPK手枪的保险,然后放进衣袋里。津场看见了热水瓶,打开盖子一看。还有大半热水。于是津场把热水都倒到张本的小腹部。
“……”
张本恢复了知觉,骂声不断,想站起身来。
但是,左右膝和左肘分别中弹,已经不听使唤了。
“怎么样?感觉好点吗?”津场说。
“混丈、到底是来了。楼下的保镖呢?”张本呻吟着说。
“都被打死了。噢不,还剩一个人,守电话的那个。我们的人在看着他。”
“原来如此,好吧,让我们来做交易吧!”张本皱着眉说道。
“什么交易?”
“冲山一伙背叛了我。雇佣你们的香杉是和冲山一伙做了交易的。怎么样?难道你们不想和关东联盟携手打进冲山那里去?我是怎么被打倒的,也让冲山同样倒下。”
“冲山会被我们解决的。和关东联盟这些乌合之众联手,会碍手碍脚的。”
本城人声说着。
“干掉冲山是香杉的命令吧。”
“和香杉没有关系。我们在调查冲山的事情时,就觅得非折磨死他不可。”
“他是守财奴。不,是权力和物欲的奴才。和林总统一模一样。我现在还不想死。如果没亲眼看到他是怎么死的,我会死不眼目的。”张本的表情变得非常凄惨。
“干掉冲山之前,我们打算把他隐藏起来的财产弄到手。你知道他现在躲在哪里吗?”津场寻问道。
“他所隐藏的财产,至少有二千亿元。这家伙把其中的一千亿存在瑞士的两家银行里。是苏黎世国家银行和伯尔尼国际银行。可让他放心的是,听说只有他自己到银行去,才能取出存款并且写信,打电话或是指定代理人都是无效的。”张本说。
“这样说来,干掉了他,存在瑞土两家银行里的钱,都要成为银行的资金了?如果存款人指定的遗产继承人不来的话,去世的存款人的款项将属于银行所有。但并不是成了瑞士国家的财产。可是,如果冲山有指定继承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也就是说,冲山死了也要把存款带入地狱里了。”
“难道不留给家有里人吗?”
“也许是因为家里有的是不动产、书画、古董、珠宝和有价证券吧。”
“……”
“另外有五百亿元存在象大通曼哈顿银行、第一国家银行里。还听说,剩下的都转变为诸如购买国债等有价证券的形式。”
“存款帐号和有价证券藏在哪里呢?”
“住宅和其他几个住所的地下金库里。”张本狠狠地说。
“你部下关东联盟的成员,最近加强了对冲山的保护。我们替你除掉冲山。因此,你必须告诉我们,袭击冲山的方法,然后由我们来实施。”
津场说道。张本沉吟了一会儿,眼里闪过了一丝僧恶和苦楚。
“好吧,明白了——”然后开始了商讨。
一个小时后,津场和本城给张本倒了杯水,向他寻问有关冲山的事。
两个小时后,又寻问了栗口的事。
问完粟口的事时,张本的痛苦更厉害了。发了高烧,子弹上的铅毒开始在血液里流动。
张本开始说胡话了。
“冲山……粟口等一下,今天老子要把你们的肠子拖出来,把你们的内脏烤着吃,……我是狮子……我要吃了你们了。”
于是,他狂笑不止。过了一会儿,开始用津场和本城不懂的朝鲜语继续嘟喷着,津场掏出枪在张本的眉间开了一枪,让他去享受永远的决乐去了。本城朝夕子的咽喉开了一枪。
神奈川南足柄的世界幸福协会总支局,位于箱根附近。因为是在山里,方圆所以才五公里。
用地的大半是小平原和杂木林。北面在靠近大雄山的低矮山脚上,可以看见有一座饭店的五层混凝土建筑。那就是日本总支局的大楼。
用地的西部边缘,可以看到有一块宽半公里,长一公里左右的空地,四周都用铁丝围了起来,象美军基地的铁丝网一样。里面放牧着山羊和绵羊。潮湿的一面,养着许多的猪和鸭子。
离箱根明神岳东南大约三公里,明星岳山腹的杂木林里,支起着一个迷彩帐蓬。津场、木城和另外的三个人就在这里已经过了几天了。
他们正用高倍望远镜观察由KcIA特殊部队指挥的国际联合作战演习。
开阔的平原上,到处都是纷乱的轮胎痕迹。向没有履带印的地方望去,似乎没有装甲车和自行火炮。二十吨的自行火炮,四五十吨的装甲战车,如果在这一带简易公路上开过,履带会把公路弄得一塌糊涂,但是用拖车来运,不失为一种办法。
到了下午。
国际统合联盟的小伙子们,用上午堆在吉普车上的M兀重型机关枪,对五百米外的气球进行射击训练。现在因为是午休时间,操练场上只能看见十几辆巡逻的武装吉普车上的人。
下午一点半,午休结束的信号传到了津场这个人的耳朵里。这时从饭店样的大楼里,走出大约四百名的国际统合联合的小伙子。他们个个身穿韩国陆军士兵的迷彩服肩扛M十六自动步枪。
五楼前半公里方圆草都被除掉,视野很开阔。
那四百人都站在距主楼三百米远的地方。一字排开,然后是例行的点名。点完了名,向后转面向主樱站好。队列中,右臂佩带黄色徽章的是大队长。蓝色徽章的是四个中队长,二个佩带紫色徽章的是小队长。另外还有八十个带茶色标记的分队长,这些津场他们都了如指掌。从主樱东侧,体育馆大小的飞机库里,驶出几辆吉普车,车上有四十个身穿韩国海军橄榄绿军装的男人,车上还并排放着M六0多用途机枪和M重型机枪。其中两辆车后拖着有两个轮胎的高射炮。细长的炮身直指蓝天。吉普车队就在队列的前面停了下来。津场放下手中的双筒望远镜,把三角架上的高信望远镜转到高射炮的方向。一开始,搜索目标时只放大二倍。捕捉到目标后,增大到五十倍。
两辆吉普牵引的正是地对空高射炮,口经有二十毫来。
另外的吉普车在炮后面排开。车上Kc1A的教官走了下来。走到高射炮四周。
国际统合联盟的人都是学员,这时也走上前来,于是教官开始向学员们讲解高炮的知识。
过了大约半小时,学员们都坐了下来。教官们一边让学生们看。一边从吉普车的引钩上把机关炮两只脚中一只脚上的挂锁取下来,然后又将另外两只脚上的车轮却下来而后,学生们每两人一门炮,试着将固定的炮脚用车轮卸下来,最快一组用了3秒,慢的一组也只用了几分钟。但是,因为学生多,单这项训练。就花了3小时。
为了防止火外漏,他们就在箱子上挖个孔,箱里放三盏汽油灯,”上面放锅,这样也可以烧菜、煮饭、煮咖啡了吃过晚饭,津场和岩下躺在帐篷里休息,本成担任誓戒三个小时后,岩下换下本成;再过三小时,津场作警戒口夜晚的幸福协会领地上设有巡逻的岗哨,可能是怕自己人之间打起来吧。
第二天下午开始学机关炮的实射训练,目标远处的靶车,在靶车后面是堆得像小山似的炮弹。
射击开始了。
炮弹速度极快,几秒钟就飞到几公里以外的目标。
炮弹先在靶车前几米的地方碰到地面爆炸,硝烟和火光成了条直线向那辆靶车飞去,靶车中弹,金属片横飞,不一会儿,整个车便被火焰吞没了。
五十发装的弹药箱一会儿就空了,靶车有的被炸得四面飞散,另外也已破烂不堪了。
津场他们三人夺炮的计划是三日后定下的。
虽然世界幸福教会日本急友局的信徒们被规定不能饮酒和接近女性。但是做为战斗部队的国际统合和教官们都不管这一套。
因此,这群人晚饭后便四人一组地乘车去小田原或是热海玩。
但并不是全体出动,一晚只能有二十辆车,也就是说有八十个人可以外出。但还必须在凌晨一点前回到这里,汽车出入时,门卫检查非常严格,连后备箱也得打开。回返的车辆都必须开进车库。
库里面除了有火炮外,装载机枪的吉普车和迫击炮也放在里面。
开始行动的夜晚……,一辆小货车驶进了面向热海海岸的收费停车场。车上的人是津场,岩下和本城三个人。身穿深色工作服的这三个人,并没有引起停车场里人的注意。停车场里已经停放了大约五百辆汽车。津场把车停在属于国际统合联盟的六辆车子旁边,他们三人在工作服上,又套上了修车工常穿的工作服,于是便分别走近其中的三辆车,每人手里都提着个工具箱。但是,他们并不需要工具箱里的工具,只用衣袋里的军用小刀,便打开了三辆车的后备箱。
然而,最近出品的国产车大多一启动。只要在驾驶席键盘上,按一下电钮,后备箱就会自动打开。
但是,这种车的后备箱都配有防盗装置,只启动引擎是不行的。
三个人分别钻到后备箱里,把背包铺在下面,一会儿准备躺在上面。
又从小货车取回带有夜间红外瞄准器的M十六自动步枪,还有一大串子弹带。然后都放到小轿车的后备箱里,又随手也把工具箱放了进去。
脱下修车服扔进车里,销上小货车的门,又钻回小轿车的后备箱里。蜷缩着身体,一只手从里面把后备箱盖合上了。
由于靠近娱乐场所,所以停车场也是昼夜服务,根本不用考虑小货车在这里放多久的何题。
津场是躺在“光荣”牌小轿车的后备箱里,娱乐场所的叫声都压了,阵阵的波涛声。后备箱里的空气要比我们想象的好得多。这正是为什么热天要把狗放在后备箱里的缘故。
津场为了躺得舒服些,轻轻地翻了一个身把香烟咬在嘴上,想起在新世界企业联盟的香杉,如果知道会是什么样子,脸上便浮起一丝笑意。
这次夺武器的计划,连新世界企业联盟的头头们也没告诉。因此,他们今晚的行动也不会有新世界那边派来的援兵。
冲山一伙中止购买新世界企业联盟在韩国的兵器工厂股份一事,只不过是了个形式——冲山一伙准备在处置津场他们以后,准会重新开始争夺韩国的这家合资兵工厂。香衫念了一边以上这些汇报,香杉的代理人田代也这么认为。但是香杉准备低价购回兵工厂的股份。
基于以上原因,至少在表面上也不得不做个信守停战君子协定的样子。于是香杉告洪野津场他们暂时不要乱来。
可是,这次津场没有听香杉的。
冲山这伙人把财宝看得仅次于生命。他们不注重命的同时,也不去考虑津场这些人的得失。
午夜零点刚过,几个人走近了津场藏身的“光荣”牌小轿车。
其他车上的人正在吵吵嚷嚷地开着玩笑,这时有四个人下了这辆车。
车身轻微有些下沉。引擎也启动了。津场透过后备箱的挡板,听到那几个人在谈论今天晚上那几个女人的淫相,紧接着就是几个家伙满足的笑声。
三分钟后,车开动了。不大功夫便开上了真鹤收费公路。津场躺在后备箱里,一点也不觉得颠簸。
狠狠地说了一会儿以后又说道,“张本被干掉以后,先前那三个凶狠的家伙一直没有再听人说起,这一下反而更令人害怕了。”
“不用担心,我认为他们是拿了香杉的酬金后逃到国外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柳库理事长又被弄到哪里去了呢?”
“或许香杉为了灭口,一定是把那三个人杀了,把尸体弄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