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刑军团-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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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边用韩语叫喊着,一边奋力追赶逃走的汽车。
本城换下弹夹,用MI6步枪改用半自动射中了那两人人的腿,两人倒在地上想要向本城开枪,却被本城先击中了他们的右腕。
“舞场……”
本城对津场和岩下说。
两个人来到舞场,岩下关上了弹痕累累的太平门,然后上了锁。
三个人走下了太平梯。
从走廊里打来子弹射到太平门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倒在停车场里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已经昏死过去,再也活不了多会儿了。
另外一个虽已重伤,但不会马上死。
“救救我吧。”
他哀求道。
“你是南天会的,还是KcIA的?”
岩下用散弹步枪的枪口对准他的眉心问道。津场和本城警惕地看着建筑物的动静。
“是南天会的……急救车……”
一个男人喘着气说。
数十辆警车距公寓一公里为半径,鸣着警笛停在了周围,好象要包围作战。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袭击了文,是不是装了窃听器?”
“早上一点,第二军团长没往本部打定时电话……不知道为什么。等到早上三点,还没有联络电话打来,我们第四军团就出动了……给我点儿水喝……”
这男人沙哑地说着。
这时,公寓东这传来激烈的枪战声,大概是南天会逃跑的车和警车相遇了。
又听到其他方位的警车响着警笛朝枪战的地方开去。
这时,在公寓顶上,有人向下开枪。
子弹从津场、本城、岩下和那个第四军团的男人身边掠过。听文说,第四军团是南天会的内部肃清机关。
岩下扣动了扳机,这个男人的额上冒出一道血烟,很决就消失了。
津场三个人按“z”字形逃跑。子弹就在他们脚边蹿来跳去。三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人人张着嘴,表情紧张地奔跑。
在公寓的北边二百多米远的地方,停放着他们早已准备好的“公爵”车,是为逃跑准备的。他们三个急忙跳进车。
这时,一大群警车正和南天会的人激战,打得难解难分。
“我们趁他们打得正热闹,赶紧从他们的缝隙里钻出去吧。”
岩下边说边开动了引擎。
车子顺利地从枪林弹雨中逃走了。
……
报国会馆位于九段的靖国神社附近,这是九个月前亲“老鼠帮”的统一联盟经济研究所买下的九层大楼,由山内武市主宰的统一联盟经济研究所把大厅借给了“老鼠帮”成了“老鼠帮”会员“增长教育,增强体力”的场所,明天就是统一联盟经济研究所成立二十周年纪念大会,以及法难十周年纪念会,而且还有为促进宗教法认可的大型典礼。报国会馆里严加戒备,雇来了约二百名暴力团——关东联盟的战斗部队。
山内的亲弟弟铃木隆重的广告集团也花了很多护卫金,从世界幸福协会的战斗组织国际统一联合雇来了五十人助阵。
统一联盟经济研究所的全部职员,当然也要来报国公馆。
这天下午,从各个银行把总额约有二百亿日元的现金送到报国会馆,两亿元的木箱有一百个,盖子上钉了钉子。到深夜,捆扎好的一百个木箱堆放在大楼的地下室的一层,有十几个“统一联盟”的职员,五十个关东联盟的人,二十个国际统一联合的人围坐在箱子周围,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啃着猪排。
“统一联盟”的人都全副武装,因为空调里吹出热风,他们都脱掉了上衣,所以擂在短枪套里的手枪把和机关部分都看得见,其中也有些肩背短冲锋枪和散弹步枪的人。
这帮人散布在各层,担当保卫、警备的任务。
那些喝醉的关东联盟和国际统一联合的人们纷纷夸翩自己杀的人数多,也有人用韩语与韩国同事交谈。
这座大楼的空调设在地下二层,但是空调的出风口在屋顶上,象六个大潜望镜一徉,并排排着,大屋顶上有几个五十米长的游泳池和晴天时使用的网球场。屋顶上的角落里还有一所顶屋是用混凝土制成的,是打网球、游泳时换衣服的场所兼作淋浴室,也有事务所兼医务室。
津场、岩下和本城于昨天,趁着警戒不严,藏进了这间顶屋的天井里。
他们带来了从美国兵那儿弄来的便宜的睡袋、干肉的粉末和罐装生桔汁,大小便就结在橡胶袋子里。三个人除此之外还带了水中呼吸器的装备和液体乙醚,容器二十根,每根约重三十公斤,武器弹药更不在话下,还准备了一个轻合金制的折叠梯。
空调没有到这间顶屋的通风道口。
三个人手表上装配的无线电接收机“叽……叽……叽……”三声小虫子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守卫在报国会馆的屋顶上、前院、后院的停车场警戒的那些人都回到屋子里去的信号。
津场他们知道,新世界康采恩的雇佣兵中的尖兵也在观察报国会馆的守卫们的动静,津场马上把天井里的盖板移开,岩下架起轻合金制的折叠梯,下到了顶屋的地板上。
津场他们三个背着有压缩空气的炸弹,带着水中呼吸器的面具。第一个下到地板上的津场,把液体乙醚容器一个个地接下来,悄无声息地接近空调的通风口。
为了不吸入乙醚,他们叼上了水中呼吸器的口罩,在空调的通风口,松开了乙醚的管口,乙醚气喷了出来,吹进通风口里。
二十分钟后,二十根乙醚炸弹的气体弥漫在空中。乙醚虽然有易始性,但它的优点是在大楼里边不会爆炸。本城从衣袋里掏出小型无线电发报器。“叽……叽……叽……”发出信号。
手表上的天线接收器发出“叽、叽、叽,的声音,这信号的意思是:
新世界康采恩的雇佣兵们即使往报国会馆内打电话也无济于事,因为会馆里的人都被麻醉了,昏昏欲睡。就在会馆里的空调利用动力吸进乙醚的同时,津场他们三个人在顶屋的天井里取出三辆组合式手推车装好了。并且把用跟纸币的纸值相似的纸傲成二百个一百张一捆的和一万元大小相同的纸捆装到车上,把工具也装到车上。
他们解除了报警铃,然后下去。
九层的走廊里有四五个男人东倒西歪地睡在那儿,其他几层也一样。
本城的衣袋里装了一个声带做了手术,以发出声音,切断了翅膀上的跟艘,飞不动的麻雀。
看到麻雀仍然平安无事,他们明白大楼里已经役有乙醚了,他们关闭了水中呼吸器,摘下炸弹和头盔。
地下室一层的中央大厅里靳声如雷,津场三个人放好插了大消音器的手枪,迅速开始了工作。
他们用五十寸宽的凿子状的工具打开了所有的木箱,然后从中取出了有各银行封皮的具正的一百万元的钱捆,然后把用跟百万元的纸币的厚度,大小都一样的纸放在取出了纸币的各银行的封皮里。
不仅如此,还在封皮的最上端和最卜端夹上了真正的纸币。
这时,即便坐电梯也来不及,倒换二百亿日元的纸币费了不少时间,对那些快醒过来的护卫,就用事先装好的灌打火机气体的容器,对准他们的嘴和鼻子直接让他们吸入乙醚。
津场三个人把木箱照原样放好,然后把天井的里边收拾好,这时天已经快亮了。
他们三人放在伪钞上四万张一万元的真钞,所以这次的猎物有一百九十六亿日元,他们双手推车把这些钱推到后院,然后堆放在载重量四吨的卡车后的斗里。
仅纸币就有两吨半重。此外,三个人把工具,乙醚容器以及三个人来过报国会馆的证物全部放进卡车,当他们的卡车驶上公路时,朝阳已穿透被烟雾污染的天空,放射出灿烂的光芒!
天大亮了以后报国会馆的地下室一层里,最先醒过来的人们叫起了他们的伙伴。
“我的脑袋感觉很沉。”
“我也是,头象是被割了。”
“酒里是不是渗入了些迷魂药?”
“我第一次醉成这样,觉得有些恶心。”
他们不停地唠叼着。
几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厕所走去。
其中,统一联盟经济所的一个人突然惊叫起来。
“木箱里没出问题吧?”
人们纷纷跳到木箱旁边。
“看样子没事,没有被打开的迹象。”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打开看看吧。不必全打开,随便的出几箱检查一下就行了。”
一个象是“统一联盟”的年长些的负责人说。
“可是。部长……虽说打开箱子看看好,可是所长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我负责任,你们打开时尽量别损坏箱子盖,如果发现里边的东西没了,马上去报告本部。但是,如果里边的东西没出问题,大家都不必张扬就是了。”
“的确,部长,您说的对。”
统一联盟经济所的人回答。
他们为沉若一些,都先去了越厕所。
然后大家凑上前来,选出五个要检查的箱子。统一联盟研究所的人在关东联盟和国际统一联合的人的屏气凝身的注视下。用铁棒和榔头摘开了钉子,镇重地打开了箱盖,紧张得满身是汗。
首先打开了第一个木箱的盖。能拉手的崭新的纸币并排放在里边。银行的封皮也没有破。
大家总算松了口气。
第五个箱子,从上面看,也没有什么奇遇之处。“太好了……真是祀人优天啊……太好了!但是,大家要发个誓,我们喝多了酒,都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这件事一定要守口如瓶,——这是我们大家的责任啊。”
统一联盟的警备部长说。
“我们发誓不说。”
“当然了,我们如果说了,对我们自己也没有好处。”
关东联盟和国际统一联盟的武装集团的人们七嘴八舌地说。
统盟经济研究所的大型纪念典礼,定于下午三点开始,可是,一过中午,来自全国各地的会员便纷纷聚集在报国会馆。
门口的纪念品堆积如山,分发给那些入场者最吸引人的纪念品是相当于十万日元的大金币。接近下午二点的时候,从五千名来客,以及站立在墙边的关东联盟和国际统一联盟的警卫们身上释放出的体温,使空调由放热气变为放冷气。
来宾(会员)们打开礼品袋,拨下渗了金粉的四合瓶的瓶塞,喝了起来,他们无不把“小老鼠”揉成团塞进嘴里,夸耀自己多么能挣钱。
舞台上,厚厚的帷幕还,没有拉开,那些喝醉的来宾中有些人不愿去厕所,嫌麻烦索性就在以防万一时用的呕吐袋里撒起尿来。
下午三点,伴随着“君之”的乐曲,舞台的帷幕拉开了,舞台的左角,摆放着装有二百亿现金的木箱一百个。舞台的左侧,山内武市一瘸一拐地陪首二十几个来宾走上来。
来宾中身份最高的要数冲山元首相。
冲山所以这样韩国化的理由之一,是因为冲山的祖先是韩国人。这是一种传说,可当你见到冲山本人时就会点头承认这一点。
冲山的肤色是柿膝纸的颜色,如果让他在阳光下带着褪色的黄色巴拿马帽子穿件白上衣和短裤,那他马上就变成了韩国农村的老村夫,一点儿都不假。但是,又和真正的农村的好爷爷不一样,他的物欲是那么强烈。
冲山在舞台前侧来宾席的中央坐下。
冲山的左右是现在的法务大臣和右翼的最有实力的人物——粟口光成。
粟口的弟弟,全国赌博福利协会的终身会长叶山以及保守党各派阀也在贵宾席之列。
讲坛上站着的正是天下统一会的会长、统一联盟经济研究所的所长、耐子弥讲经会的老头子——山内。山内身着长袍,神采奕奕。台下聚光灯一齐对准了他。
“诸位今天远道而来聚在此地,实在是辛苦了。敝人正是山内市武。为了统和相互研究所及天下统一会能发展到今天,虽然吃过不少苦头,渡过不少大难,但至今不敢有所懈怠。首先,我先介绍一下今天光临本会的各位贵宾。各位在场贵宾,均以真实身份参加此会。各位贵宾身具撼天动地之力,今天能屈驾在此会上一展尊颜,不仅为本会的今后的发展壮大是极大的推动,另外,敝人私下认为,这也正是各位贵宾为支持本会的争取宗教法人资格的努力而采取的最直接、最有力的行动。”
山内朗声说话。
台下顿时掌声雷动,大厅几乎要被展塌了。
“首先,请允请我介绍原总理大臣冲山长洲阁下。冲山阁下的祝词,诸位稍后将有幸聆听,我在此仅做简单介绍。”
山内向会场解释道。
聚光灯立时全都移到冲山的身上。
冲山慢慢站了起来。
“我本是冲山长洲。是真的冲山,不是替代品。”
待全场会员发出一阵痛快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