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杀戮-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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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艳娇嗔地“呸”了一声,说:“明哥,你到底是怎么了?也许我能帮你呢?!”
“你还能帮得了我?”周辉明不屑地说,“我告诉你:我的一个客户,是老关系了,我们口头做了一个协议,结果,他又反悔了,其实是别人把他撬了。你说,只是口头上的协议,并且,还没给我造成什么损失,我怎么找他算帐啊?可我的生意被人撬了我心里能好受吗你说?!”
“哦,原来这样,是很气人的!明哥难怪你这么生气。”娇艳说着点了点头。
“我现在揍他两拳的心都有!”周辉明咬牙切齿地挥了挥拳头。
娇艳听得心里一动,忙说:“可是,明哥,你不能打人的,会犯法的。”
“我知道。所以我并没有去揍他。”周辉明说着有点泄气。
“打他,又不行,不打他,心里还不痛快,要不,明哥,你打我一顿吧!”娇艳做出一副勇敢的神态说。
“我疯了?!打你。”
“不是啊明哥,你不打得太疼就行了,这在心理学上是有说法的。你看从前不是有些公司专门顾了人来让人打吗?就是因为人有不好的情绪不能憋在心里太久,否则对身体和心理都不好。所以就要发泄啊!你打我一顿,把我当成那个家伙,然后并没有打疼我,你也消气了,我也因为你消气而高兴,挨打也值得了。不好吗?!”
周辉明看着娇艳,研究着她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娇艳微微一笑:“明哥,真的,我相信你不会打痛我,是不是?”
“是。”周辉明说着就抬手一个大嘴巴扇了过去。
只听“嗡”的一声,娇艳的脸就转了个方向,左边脸颊上立刻火辣辣的疼了起来,眼泪也随之而下。周辉明看着她。
娇艳努力地一笑:“明哥,我是不是很勇敢?!”
周辉明终于点了点头,说:“你他妈的还真是行啊!过来。”说着他起身拉着娇艳进了客厅。
“明哥,千万不要打我的头哦,我怕把我打傻了,就不知道爱你了。”娇艳蛇一样往他身上缠着。
“我打了你,你会不会报警呢?”周辉明突然问道。
“怎么会?你没见我们看得那些碟片里,打成那样谁报警了啊?这是个人喜好,法律也管不着的。”
“SM?”周辉明终于记得这个词了。
“对对对,嘿嘿,明哥,其实我是很好奇的,我不知道那么打完了再做爱是不是格外的爽。”
“那就试试吧。”周辉明说着一脚就把娇艳踢到了沙发上。
娇艳心里突然涌出满腔的委屈,真想大哭一场,但她努力地忍住了,一直把笑容保持在脸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念着。
“你为什么背信弃义?你跟我说好了的为什么又不守信用?我操你妈的!我打死你!”
周辉明拳脚齐下,直把娇艳打得在沙发上抬不起头来,蜷在那里双手抱着头。如果被他打到头,那就全完了,傻子了还有什么意思?!周辉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当初就是因为她的一头秀发把他迷上的)把她拉了起来,然后把她的头往墙上撞去。头因为有胳膊保护着,没事,但胳膊撞到墙上也很疼,而且,万一不小心头碰到墙就玩完了,一命呜呼都有可能,是以娇艳身子往下一滑,头和胳膊只往沙发靠背上撞去。这里有海面垫着,怎么都不疼,娇艳心里暗喜。
虽然身上火烧火燎的疼,但是,离她的目标越来越近了。周辉明,等哪天我跟你新账旧账一起算!娇艳咬咬牙。
周辉明打了半天,终于打不下手去了。这个女人就算不怎么喜欢了,也毕竟还是自己的女人啊,他慢慢地扶起了娇艳。
娇艳已经被打得花容失色了,一脸的泪痕,却还在笑着。血从嘴角流出,直流到胸前的衣服上。
四十五、
“疼吗?”周辉明帮她理了理被打乱的头发,擦了擦她嘴角的血迹。
“没事,明哥。我听说那些SM的人,就是被打一顿后再做爱才爽呢,呵呵。”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该做爱了?!”周辉明说着开始脱上衣。
“不,明哥,我……”娇艳伸手搂住周辉明的脖子,撒娇地说,“我要你把我绑起来强奸我,好吗?就像我们在报纸上看到的那个一样。”
周辉明睁了睁眼,说:“好。”然后他起身去找绳子。
家里不可能准备有绳子的,于是娇艳把自己的一条全棉连衣裙撕开,接到一起做绳子。这个东西绑到身上还不会很疼呢。周辉明一边绑一边总在看着娇艳。娇艳知道他在担心,所以她一直在微笑着。
“明哥,像整天那么辛苦,心理的压力一定很大,偶尔的这么玩玩,放纵一下,也放松放松是不是?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你只要对我好就行了。”娇艳笑得很甜,像周辉明刚认识她的时候一样。
周辉明似乎终于放心下来了,很快的把娇艳绑好,用黄色封包胶带封住她的嘴巴和眼睛,然后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娇艳今天穿的是吊带连衣裙,三下两下就撕碎了,仿佛她是特意为这个游戏准备的一样。
其实她早就开始准备了,并且等着随时进入角色。强奸行动进行得很顺利。娇艳担心自己在暴力后没有欲望,所以早就偷偷的到卫生间里给自己上了点“润滑油”,是以周辉明非常奇怪地问:“乖乖啊,打了你半天,倒把你打得欲望高涨了?!”娇艳只是娇羞地、故做害怕的挣扎呻吟着,并不回答,事实上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嘴巴被封得严严实实。这个游戏似乎也很对周辉明的胃口,刚才打人累成那样,现在却像上足了弦的玩具青蛙一样,精力十足起来,大呼小叫地把娇艳折腾了个半死。
娇艳现在可真是浑身上下里外都在疼了,惟独心里边高兴。我不怕你打我,我就怕你对打我没兴趣!只要你好上这一口,就好办!她得意得几乎要笑出来了。
周辉明终于把绳子解开了,然后把胶带一一撕掉,看着一脸傻笑的娇艳,半天说:“你好像比我还爽呢。”
娇艳没有回答,只伸手抱住了他。然后两个人相拥着睡去。
黄浅打听到美仪和体育教练已经开始频繁“约会”了,心里也是很开心同时也很担心,担心甘新会不上当。其实她的担心是多余的,那天甘新在公园门外拦住她就明确表达了他的意见,所以,黄浅相信事情很快就会“解决”的。但没想到的是,这天她竟然在自己的家门口遇到了甘新。
“没想到吧?”甘新得意洋洋地笑着,站在那里颠着一条腿,随手抓起一片衣襟当扇子扇着。
“你怎么来的?”黄浅情急之下失口说道。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我的办法找到你。你不是要给我老婆介绍男人吗?嘿嘿,我就给你老公介绍女人!”
“你想干什么?”黄浅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好办法打发他,同时又不放心就这么把他打发走。她得确定他有没有进到她的家里去,尤其是有没有发现那个地下室,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没什么,认认门。”甘新回头仔细地打量了打量黄浅家的大门,然后自信地笑笑,转身离开。
上帝!
黄浅突然一阵虚脱,赶紧开门进到屋里,急忙去看地下室的入口。还好,一切正常。看来他还没有来得及进到她的家里来。
这个甘新太危险!黄浅在一瞬间动了杀机。
如果甘新不是那么匆忙的走掉了的话,她真想让他先来尝尝他自己的脑子!她把电话打到美仪那里,问事情的进展。
“还好,被甘新碰上了两次,他也出口污言威胁我们了,只是当时都是在比较热闹的地方,加上甘新也不是特别过分,没法下手,只跟他吵了几句。我们正在等新的机会。”美仪说。
四十六、
“很好!希望这个机会尽快来到。你也是我们姐妹中第一个摆脱问题的了,恭喜!”黄浅说。
“谢谢黄姐。”美仪心里也喜滋滋的。
黄浅突然想起了那个被自己送到温暖手里的男人。其实那个人也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如果温暖对他过于残暴,她也真的过意不去,毕竟,他跟她没有什么深大的仇恨。想到这里,她决定去看看他。
在温暖的所谓办公室外,她敲了敲门,里面说了声:“进来。”
推开门,一个人侧对着她坐在桌前,一回头,她看到了一张白得吓人的脸和血红的眼睛及嘴巴,黄浅想都没想就“啊~”地狂叫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怎么了?”那个人头也没回的问道。
黄浅知道那是温暖,可还是被她的样子吓得浑身发软,半天才颤颤地说:“你吓死我了!怎么变成这么个模样了?!”
温暖端起杯子轻轻地呷了一口,说:“我怎么了?不过是还没洗脸而已。”
“那你眼睛怎么那么红啊?鬼一样的,吓死人了!”黄浅边说边慢慢地站了起来,摸摸腿,还有点软。
那边温暖似乎笑了笑,然后拉开抽屉拿出几样东西,在脸上擦了擦,然后照了照镜子。黄浅壮着胆子过去看了看,已经好多了。
“没睡好吧?你这个样子可千万别出去,否则,吓死人就麻烦了!”她说着在她旁边坐下来。
温暖懒洋洋的笑了笑,却又突然间眼睛猛地一亮,转脸看着她说:“又给我带男人来了?”
黄浅一晕,说:“我又不收购男人,哪来那么多啊?!我来看看上次给你带来的那个。”
温暖颇为失望地说:“你有不要的男人,不要忘了给我哦。我带你去见他。”说着温暖起身拿了钥匙带着黄浅往楼上走去。
楼上说是宿舍,其实员工下了班都回家的,也只是温暖一个人的宿舍而已了。下了阴冷潮湿的阶梯,来到关押着那个男人的房间。
“她来看看你。”温暖声音单调地对男人说。
男人还绑在那里,只是已经憔悴不堪了,胡子拉碴,眼窝深陷,连腮帮子都凹进去了,那样子,比死人更让人可怜,比一具尸体更可怕。
“你怎么样了?”黄浅打量着他,略带着得意。
“你们快放了我吧,否则,我会报警的!”男人厉声说。
黄浅夸张地一愣,转脸看着温暖,温暖淡淡一笑,没说话。
“我相信。并且,我也相信你没有能力报警!还是跟我谈谈你这几天的感受吧?!”黄浅抱起胳膊站在他面前。
“最毒妇人心!我告诉你们:你们要为你们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哈哈哈,真好笑!你不正在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吗?谈论我们,对你来说太遥远了,等我们付出代价的时候,你恐怕早就投胎了。”黄浅一脸鄙夷不屑地看着他。
男人立刻软了下来,哀求道:“美女,姐姐,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呢,你也得为她们想想啊!我老婆很善良的,你们忍心伤害她吗?你们忍心给她一个悲惨的生活吗?她是那么善良,对谁都很好。都是女人,你们怎么忍心伤害别的女人呢?!”
“切!”黄浅不屑的一皱鼻子,“少在我们面前提你老婆了,你不让我们伤害她,自己却在做着对不起她的事情,呸!我最鄙视那样的善良女人啦!你以为我们杀了你对你老婆是一种伤害?嘿,您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呢!我告诉你:你老婆得到你的死讯后,不出多久就会有别的男人的,你以为世界上就你一个男人啊?真可笑!你死了,不幸的只是你一个人,最多加上你的父母和孩子,而其他人,绝对没有不幸的感受。”
“不,我老婆会伤心死的!”男人说着,一脸悲戚,掉下几滴泪来。
“男人哭吧不是罪。”黄浅往前走了两步,仔细地看着他,说。
温暖立刻从旁边拿了两个杯子来,接在他的眼睛下面。黄浅疑惑地看看温暖,温暖笑眯眯地接着,并不看她。
四十七、
“你在干什么呀?”
黄浅莫名其妙的问。以前,她哭的时候霍盖就总这样逗她,但现在,温暖应该没有那份情调来逗这个欠揍的男人吧?!
温暖很开心,没有回答她,只伸手在男人的身上用力的拧了一把,男人更厉害的哭起来,应该不是因为疼。
“我死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吗?”男人抽抽搭搭的说。
“那你活着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吗?”黄浅忍不住笑道。
“至少,我给过你们销魂啊!”男人立刻抬起头说。
黄浅明白,温暖也上过他的身了。她转脸看看温暖,温暖冲着她眨了眨眼。黄浅看着这个几天前还强壮得让人喜爱的男人,此刻,已经憔悴的没有人样了。温暖的折磨手段应该还是一流的吧?!
“尝尝吧,这是我的新发明,”温暖把一杯比较清凉的饮品推到黄浅面前,说,“‘虚情假意’。呵呵,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