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色的伤口-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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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好气地说:“知道了,我不会忘记的。”
来到得意广场,我看了看手表,才八点多。我知道夏天这个人,约的九点,如果他九点半来了都是属于意外。我得先找个清吧消磨一点时间再说。我钻进了老树咖啡,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杯黑咖啡。
我坐在座位上,无聊地望着窗外的景色。得意广场位于重庆的中心,放射着耀眼光芒的射灯把窗外的道路照射得宛如白天一样。看着外面的红男绿女穿梭而过,我的头脑里却一片茫然,老是在想我手掌上沿着小拇指的那两条红色的细纹。
我怎么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我的手上还有这样的纹路呀?究竟是一直都有的,还是最近才出现的呀?我搞不清了,我只觉得这两条纹路就像是两道伤口一般,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里。我仔细地凝视着这伤口,红得是那样的美丽,无疑,这是两道绝色的伤口。一道在我的左手,一道在我的右手。
我不想再去想这个东西了,可这些东西却始终萦绕在我的心里。日!我用力甩了甩头,想清醒一下自己。
算了,我还是喝一口苦咖啡来提提神吧。恩!真的很苦!我像是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因为没有睡眠好的充满血丝的眼睛也有了一点神采。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美女走到了我的面前,对直坐到了我对面的座位上,对我柔柔地说:“先生,你可以请我喝杯卡布其诺吗?”
哼哼!又是一个流莺。(咦?!为什么我要说又?)但是这个美女的确是个真正的美女,身材是属于极品的那种,最让我觉得心脏砰砰乱跳的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有一种带着穿透力的神采,但看起来又是那么清澈,我觉得她的眼睛可以一直看到我心里最隐私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不过,就算她是个流莺,也一定是把种最高雅,最有档次的流莺。或许,她还有可能不是流莺呢。
对于美女我是从来不会拒绝的。我敲了个响指,对WAITER说:“来,给我的朋友来一被卡布其诺!”
“叫我阿CAT就行了。”对面的美女轻轻地说。
“OK!阿CAT。你叫我秦哥。”
喝着咖啡,话题自然就来了。阿CAT的谈吐还真有点档次的,不过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不一会就用我的谈吐逗得她呵呵直乐。
“秦哥,我还没吃晚饭呢,你可不可以再请我吃一份这里的黑胡椒牛扒呀?”阿CAT问。
请美女吃饭一向都是我的强项啊,呵呵。我欣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叫了两份黑椒牛扒。老树的黑椒牛扒做得的确是美味,我也想来一份的。
我拿着刀熟练地在四成熟的肉块上划着,随着我的手起刀落,牛扒在几秒种内就被我分成若干块,香浓的带着血水的肉汁从肉块里渗了出来,流在了白色的瓷盘上。
“秦哥,你以前是医生吧?还是外科的那种?”看着我的动作,阿CAT问我。
我的心脏咯愣一声,我又想起了我的哪个梦魇。右边的那个声音问我的话。“秦哥,你以前是医生吧?还是外科的那种?”
我考虑了几秒种,说:“不是!我以前在肉联厂上过一个月的班。”
然后对阿CAT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而阿CAT也被我逗得笑得花枝招展。
我知道今天晚上一定有戏了,趁着上厕所的时候,给夏天发了个短消息:“今天我开始咳嗽,并伴有发烧现象,怀疑有可能是非典型肺炎,不来陪你玩了,有事明天再说。”然后我就关掉了手机。
接着我带着阿CAT到零点的吧,疯狂地舞动。她喝了不少酒,我因为戒酒的关系,没有喝。跟女人一起玩,而且我还有欲望的时候,保持清醒是必须的!
凌晨两点,我们出了零点,上了一辆黄色的羚羊出租车。
阿CAT顺势挽住了我的手,说:“秦哥,到你的家还是我的家?”
我冲她望了一眼,说:“到我的家吧。”
黄色的羚羊驶向了无边的黑夜。
(8)最美丽的泡沫
在黄色的羚羊出租车上,阿CAT的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我觉得自己快要醉了,虽然我并没有喝酒。
一走进公寓大厦的电梯,阿CAT就像蛇一样缠住了我的腰。她长得并不矮,我只需要埋下头就可以亲吻到她那滴血般红艳的嘴唇。她的舌尖轻易地钻到我的嘴里,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我猛烈地回应着她的吻,我知道我的吻足以令她无法自如地呼吸。果然,我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可却没有停止继续和我接吻。呵呵,我知道,她是一个热情的女人。即使她是个流莺,也一定是一个最敬业的流莺!
电梯停住了,我和阿CAT相拥着走进了我的公寓。
我把门重重地关上,还没来得及开灯,阿CAT就像一只刚刚从笼里放出来的野兽一样,使劲把我推在了地上。我只觉得自己的后脑跟地板进行了一次最亲密的接触,但一点也不觉得疼痛。
我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阿CAT就扑在了我的身上,狂烈地亲吻起我的嘴唇。她的唇真的很柔软,还很温暖!我虽然不是一个猎艳高手,但我接触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可阿CAT给了我一种特别的感觉。她,像是一只猫!时而温柔,时而狂烈!
她的手摸索着解着我的皮带,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在她的乳房上揉搓着。她的身材真的称得上极品,我只觉得今天晚上我一点会度过一个与众不同的夜晚。
等我缓过了这口气,我的嘴唇离开她的时候,我说:“CAT,我们上床吧,再来点音乐,好吗?”
我站了起来,皮带已经被她解开了,我的样子看起来一定很狼狈。还好屋里没开灯。
我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走到了窗边的音响旁。按了一下POWER键,CD机顿时在屋里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圆点,就像是一滴血一样。
我又按了一下PLAY,一阵短暂的沙沙声后,屋里回响起了一首好听的歌。
“红 像蔷薇任性的结局 红 像唇上滴血般怨毒
在晦暗里漆黑中那个美梦 从镜头看不到的一份阵痛
你像 红尘掠过一样 沉重 HA 心花正乱坠
HA 猛火里睡 若染上了未尝便醉 那份热度从来未退
你是 最绝色的伤口 或许 红 像年华盛放的气焰
红 像斜阳渐远的纪念 是你与我纷飞的那副笑脸
如你与我掌心的生命伏线 也像 红尘泛过一样 明艳”
这是我最喜欢的张国荣的《红》,我一直都把这张CD放在音响里,几乎从来都没有取出来过。
我回头向地板望去,阿CAT已经不在地上了。我借着月光努力地寻找着她。哦,她的玉体已经横陈在了我宽大的床上了。
在这充满了欲望的音乐中,我迫不及待地跳到了阿CAT的身上。阿CAT把她的食指放在了她的嘴唇上,轻声说:“来吧,轻一点。”
我朝她笑了一下,手里的劲却一点也没有减,我粗暴地拉开了她的衬衣。她的白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内衣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她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意,好象十分舒服的样子。哼哼,这个荡妇,我会给你好看的!
她的手指顺着我的胸膛向下滑落着,慢慢向我最隐秘的地方探去。呵呵,我享受着这一切。当她的手指触摸到我的肚子的时候,动作却停住了。
我轻声说:“CAT,别停。。。”
她的手指继续游移,当却没有继续向下,而是往两旁伸去。她的手指停在了我的腰上,然后轻轻地颤动着,这给了我一种怪怪的感觉。就像是我平时挂在腰间的手机在振动一样。
不错,的确是我腰间的手机在振动。我取下了手机放在了耳朵边上。靠!他妈的在咖啡店里我居然还会睡着,他妈的睡着了还会做梦,他妈的做梦居然还是一个春梦。真是他妈的见了鬼!
幸好我醒得还算快,还没梦到最关键的地方,不然在咖啡店里我一定会出糗的。不过,就算是出糗了,但是是和这么一个美女一起度过的美梦,我想也没有什么不值得的。
电话里是夏天的声音:“秦哥,我已经到钱柜大门了,你在哪里呀?”
我没好气地说:“我在老树呢,一分钟就到。”
我放了一张二十元的钞票在桌上,站起身走出了老树,左拐向钱柜的大门方向走去。
坐在包房的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夏天对我说:“秦哥,来两个小姐吧,今天台费算我的!”
我瞧了瞧他,呵呵,今天这个业务一定不错的,我从来没见过夏天这么大方的。我本想拒绝的,可刚才那个春梦却让我有一种欲望在我的心里跃动。我点了点头。
两个穿着黑衣的美丽女郎移动着娥娜的步伐走了进来,在昏暗的灯光里我看不清她们的模样。
一个女郎走到了我的面前坐在了我的旁边,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我身后的射灯照在了她年轻的脸上,我看清了她的脸。我愣住了!
她、她、她、、、、、
她竟然是刚才出现在我梦中的那个美丽的女人,她的模样就和我梦里的阿CAT一模一样。
我的心里咯楞了一下,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害怕这种具有强烈穿透力的眼神!
我把我的视线转移到了她那红艳的嘴唇上。我看到她的嘴唇一开一合,一串好听的话语从那滴血般的嘴唇钻出,窜进了我的耳朵。
“先生,你叫我阿CAT就行了!”
(9)我扑向你,似扑向悬崖
我的眼皮抬了一下,冷冷地说:“你叫我秦哥就可以了。”当我的眼光落到她的眼睛的时候。我分明到地看到她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夏天冲我扔了一包烟过来,我看了看,是成都出的红娇子。我吞了口唾沫,对他说:“你晓得呀,我已经戒烟了。”
夏天叹了口气说:“秦哥,唐丝不喜欢你吸烟和喝酒。可她已经死了呀,你不要老是沉溺在往事里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呀。”
我一下就站起来了,冲着夏天大声地喊:“谁说唐丝死了,她只是失踪了而已!她是不会死的!”
夏天摇了摇头,说:“对,对,对!唐丝是失踪了。她在的时候你倒是又吸烟又喝酒,她没在的时候你就全都戒了。”
我不想理夏天了,一个人闷着走到电脑点歌台前操作着。阿CAT和另一个叫ALICE的小姐愣愣地看着我。我听到夏天对她们说:“别管他,他就是这个样。”
音箱里放出了鬼魅般的前奏,我抓起了话筒,对着电视大声地唱了起来。
“红 像蔷薇任性的结局 红 像唇上滴血般怨毒 在晦暗里漆黑中那个美梦 从镜头看不到的一份阵痛。。。”
等我坐回座位的时候,阿CAT对我说:“秦哥,你唱得可真好呀!”
我撩起了我额头前落下的头发,对着她的眼睛说:“阿CAT,你喜欢喝卡布其诺吗?”
她的眼睛中闪出了美妙的光芒,说:“我喜欢,我最喜欢卡布其诺了!你怎么知道呀?”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又接着问她:“你喜欢吃黑椒牛扒吗?”
阿CAT愣了一下,说:“喜欢呀,我最喜欢吃老树那里的黑椒牛扒了。”
我拉着她的手站了起来,说:“走吧,我带你去老树喝卡布其诺,吃黑椒牛扒。”
我不顾夏天和ALICE奇怪的眼神,拉着阿CAT就往外面走。
当我走在包房外的走廊时,夏天赶了出来,拉住了我说:“秦哥,我知道你真的该放纵一下你自己了。喏!这是剧本的小说原稿,你先看看。明天我带你去见台湾来的投资商。”然后他掏了几张大钞塞进了阿CAT的手里,说:“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把秦哥服侍好,听见没有?”阿CAT很懂事地点着头。
走进老树,就和我心里想的一样,里面虽然坐满了人,但靠窗的地方却有个好位置空着,就像是特地为我们留着一样。
我用刀划着白色瓷盘里的四成熟的牛扒,我耐心地等着阿CAT说那句话。果然,我听到她说:“秦哥,你以前是医生吧?还是外科的那种?”
越来越有意思了,什么事情都和我梦里发生的一样。
我划拉着手里的刀,埋着头说:“不是!我以前在肉联厂上过一个月的班。”
吃完了西餐,我又带着她到零点的吧玩。我倒想看看,我梦里发生的事情是怎么样一点一点变成真的。
凌晨两点的时候,我们疲倦地相拥着上了一辆黄色的羚羊,没过多久就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