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经残卷-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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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白天,下午四点钟。我们坐在“尤利”露天餐厅里,一边休息,一边等shirley杨来碰头。shirley杨去旧金山最大的精神科医院三藩医院去探望陈教授去了,走时说大概下午就回来。最近三藩医院来了一位世界闻名的精神病客座教授,虽然我们明明知道陈教授的发病历史,但shirley杨她还是抱着说不定能治好的愿望,送陈教授去应诊了。
自从来到美国,我和胖子百无聊赖,一天到晚除了吃了睡、睡了吃,就是四处溜达。我们手头还有点积蓄,并不急于挣钱。shirley杨的家底也十分丰厚,她父亲留给她的产业涉及多个行业,方方面面都有相当多的高手在为这个家族集团服务,年盈利润极高。虽然shirley杨有意让我和王胖子下嫁到她的企业去锻炼,说不定三两年还可以搞个行政经理什么的当当。王胖子兴致颇高,可是我明知道我和王胖子是稀狗屎糊不上墙,又闲散惯了,就没有应声。shirley杨明白我是放不下大佬爷们的臭架子,也就不再作声,反正刚来美国,就任由我们东游西逛,熟悉熟悉当地的环境,这不最近把住宅附近的唐人街逛透了,就逛到北滩来了。
想起以前的探险经历,恍如一场噩梦,也许是噩梦太长了,梦醒后反倒感觉那一切太不真实。而且从上次在昆仑山凤凰神宫脱险以后,我老是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以前的往事再也不想提起,包括大金牙、明叔、香香这些人在心中也好像只剩下一丝丝影子,把他们的联系电话也给弄丢了。王胖子倒是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没心没肺的吃玩个没够,还有心找个老婆,可是语言不通,(唐人街的华裔们和我俩观念不太雷同,老认为我俩是吃白饭的混混仔),只好大叹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
没事做的日子过得实在是漫长,我慢慢地喝着咖啡,顺便职业病似的看了看四周的地形。老外崇尚公墓葬法,一片公墓可以容纳数千甚至上万的葬者,一行行紧凑的墓碑倒象是林立的多骨诺纸牌,仿佛风一吹就会按次序倒下。从空中俯瞰旧金山,这座城市就象错落有致的水边大蜂巢一样,全长2737米的金门大桥横跨金门海峡,恶魔岛、渔人码头、北滩等依附在城区周围,城区中心的街道呈格子状向东西、南北伸展。马基特大街是最繁华的商业街,金门路有很多高层建筑林立,蒙哥马利街及其附近地区为金融区被称为“西部华尔街”,高52层的美洲银行大厦就耸立在这里。城东北部为主要住宅区,街道迂回曲折,坡度较大。从分布情形来看,旧金山就像一个未成型的两节怪虫趴伏在水边吸水。虽然三藩市(即旧金山,又称“圣弗朗西斯科”是1847年墨西哥人以西班牙文命名的)内地势起伏,共有大小岗峦42座,主要山丘双峰山、戴维森山和苏特罗山等海拔在270米以上(最有名的是诺布山和电报山),但是它是个海港城市,三面临海,水域面积占总面积的2/3,市区与周围城镇以桥梁相连接,这些山丘也就构不成大的气候,根本没有龙脉可言,并且东西方墓葬有很大的差异,这些洋鬼子根本不懂风水学之说,也就谈不上有什么大型可供探宝的墓葬了。
夜幕不知不觉降临,北滩更加热闹,来来往往的美女穿着暴露,把王胖子看得大喘气。王胖子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大口唾沫,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我说,“死老胡,下神呢,又想什么美事,不理我…。。”
见我不理他,胖子又说,“要不,等一下,我们去看芭蕾舞吧?”(旧金山是灯红酒绿之城,每年2月到5月是芭蕾的演出季节,4、5月的“旧金山电影节”是全美最悠久的电影节,喜爱听歌剧和古典音乐的则可以去艺术剧院中心和奥迪姆等地。)
我呵呵怪笑着说,“色狼,你是想去看美女吧?”
王胖子脸一红,眼皮连眨都没眨一下,就说,“切,谁象你老胡那么色。”
正在这时,只听见一股风似的人声吹过,“快去看,金门大桥又有人跳海了……”有部分人向金门大桥那边涌去。
我不禁一愣,原来老外也有这种想不开的癖好?!
王胖子一把抓住我,急不可耐地说,“快走,去看是不是水鬼上身了?”
“去”,我骂道,“就是水鬼也是洋水鬼,你管得了吗?”
话虽如此说,我还是和王胖子一起追了过去。
计程车15分钟即到。在靠近桥身一边的尖兵堡,我们看见金门大桥中部位置的桥边上横跨着一个瘦弱的女子身影,灯火昏黄下,长发飘散,仿佛风一吹就要斜落桥下的万丈深渊。
我还没有看明白,忽然身边的王胖子尖叫一声,哆哆嗦嗦地向那女子指着,说不出话来。我不由心头一紧。
藏经残卷 海角古墓 第二章 水鬼
章节字数:1866 更新时间:08…01…02 20:53
据资料调查:自1937年5月28日贯通以来,全长3公里连接旧金山和马林岬角的金门大桥(GoldenGateBridge)就成为全球首选的自杀圣地,已经有1200多人从桥上纵身跳下70多米高的海面。在桥上,你潜藏的自杀倾向有可能随时会被唤醒。有一位年轻的父亲,抱着两岁的小女孩,原本好好地走着,可是忽然,他把孩子扔下海,自己随即跳下,没有任何先兆,也没有任何理由。有些人会留下自杀的理由,我最喜欢这个人的理由:无他,牙痛难忍而已。还有些公众人物,会来这里死给公众看,其中包括前美国副总统戈尔的好朋友DuaneGarrett,以及内衣大牌维多利亚的秘密(victoria‘ssecret)的创始人RoyRaymond等。许多自杀事件都无法解释。自杀专家RichardSeiden说:许多数人认为死在金门桥下很美、很浪漫。而JeromeMotto则从视觉出发,找到他认定的原因:站在金门桥上,你会产生美妙的幻觉,认为跳下去将会是干净、平静、柔顺的死亡。据记载,第一宗自杀案发生在金门大桥开通刚刚3个月的时间。一位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老兵哈罗德·沃伯与他的同伴来到桥上,静默了一会儿,他突然说,“这就是我要往下跳的地方。”话音刚落,他就一个鱼跃从桥上跳了下去。从那以后,自杀者频频出现在金门大桥上。心理学家和自杀问题的权威专家理查德·赛义德认为,这座桥是绝佳的自杀地点。“你根本不需要敏捷,只需一跃就可跳下桥去。你只需来到这里,仅仅走出桥面就可心想事成了。”位于旧金山对岸的马林县的验尸官说,每周平均有两起从桥上跳下的自杀事件,实际数字也许更多。自杀者从桥上跳下后就汇入了滚滚的浪涛中,尸体随着巨大的海潮被冲入大海里,人们永远也别想找到尸体。
王胖子叫得如此恐怖,连我也吓了一大跳。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那女子身影飘飘忽忽,根本看不清她的面孔。她只是那么呆呆地侧坐着,在海风动荡中,瘦弱的身躯仿佛更象是一个没有分量的白色纸人,她的其中一只胳膊也随风飘起来。一只胳膊,空的,就象在凤凰神宫被火蜥蜴撕掉一只胳膊的阿香一样是个独臂人?阿香,我突然感觉不妙,那个身影怎么越看越象阿香。似乎这时王胖子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我和他几乎同时对视了一眼,难道真是阿香?!胖子一个翻身,抢先向桥上跑去。
金门大桥全长约2。7km,高227m,是世界上最壮观的大桥之一,被视为旧金山的象征。在1848年这地区发现金矿以后涌现的淘金热的年代,这座桥如同是通往金矿的一扇大门,因此被命名为“金门大桥”。大桥有6个车道,平均每天有10万辆车的客流量,这时已经被闻讯赶来的警车阻断了桥的两头。桥上风很大,桥的两侧设有约1。2km长的步行道。胖子在我前面,一矮身从步行道上窜过去,刚跑了一半,就被手持警棍的警察拦住了。因为语言不同,无论怎么说,那个警察就是不让过去,还要我们后退到桥头警戒线以外。胖子气得一边比划手势一边大骂,这里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欲跳海的身影确实象是阿香。虽然如此,看不到面容,我还是不敢断定。毕竟这里是美国旧金山,而阿香极有可能在昆仑山脱险后就和她干爹那个老油条明叔回北京养伤去了,两地相差十万八千里,而且我们脱险后直接就随shirley杨来了旧金山,没有和任何人联系过,阿香又怎么可能突然在这里出现,还要跳海呢?我越想越糊涂,真他妈的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躲到这里还不让人放松。
说话间,忽见那个身影转过来,用仅存的那只手向我们这个方向指点着,她附近一个劝降的警察头子对着手里的对讲机讲了几句话,我们就被放行了。很快,我和王胖子就跑到了身影附近。来不及细看周围的一大堆警察,胖子就叫道,“阿香,是你么?”
那身影缓缓地转过来,黑发遮掩下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孔,是阿香。可是这张面孔,抽搐中却有丝邪气,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仓促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那张面孔就这样直直地看着我们,一点表情也没有。胖子叫道,“阿香,快下来,有什么想不开的?不是想我们想得太很了吧?”死胖子这时候还有心开玩笑。
阿香的脸抽搐着,咧嘴笑了,她挪了挪身子,慢慢站起来,仿佛准备要走下来,突然从她的眼睛里流出两道细细的血线来,身子向后一折,就好像上半身忽然断了,一个翻身从桥面上跌落下去……桥上的人群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惊叫,向前涌去。只见,阿香在风中飘飘摇摇,象断了线的风筝斜划出去,就落到了滔滔江水中,随波漂流了几步,倏忽沉下水底,仿佛有个巨大的怪物在水下一口咬住她拖了下去,再也不见漂浮起来。事出突然,我和胖子都傻眼了。
藏经残卷 海角古墓 第三章 祸不单行
章节字数:2579 更新时间:08…01…02 20:54
却说阿香突然跳海自杀(?),桥上一阵大乱。事情变化太快,我都没有到底确认她是不是阿香,怎么会渡洋过海跑到金门大桥来跳海,和我们有没有什么关联,死的也太不明不白了。警笛大鸣,一群警察就把我和王胖子团团围住了。王胖子还不没弄清楚形势,对为首的黑人警长叫道,“妈的,还不赶快跳下去救人,围我干什么?”
我讽刺地笑了,“妈的,胖子,你还真会开玩笑,让他们跳海救人,你脑子锈斗了,是不是想趁乱再弄死几个资本阶级的走狗啊?你跳下去试试。”
胖子被推上警车,边扭头对我说,“死胡子,你到底还有没有同情心,被这座万恶的吃人桥吃下去的可是我们亲爱的社会主义的花朵阿香啊。难道眼睁睁看着不救,这不是我胖子的一贯作风。”
我也被推上了同一辆警车,道:“你就贫吧。怎么救?跟她跳海?动动脑子,到了警察局,看你怎么应付盘查,你这个游手好闲的社会主义蛀虫。”
胖子也不吭声了。透过警车玻璃,只见一架警用直升机飞过桥顶,向金门海峡下游飞去,还找得到阿香的尸体么?!总之,事情不明不白,透着几分邪气。我使劲摇了摇头。
折腾了好一阵,我们被带到了就近的区金门警局。一路上,我们就商量好,问什么我们都死不承认,给他来个死鸭子――嘴硬,最好磨蹭到shirley杨赶回来保释我们。那个大个黑猫警长(胖子叫的,形容他眼睛比较大,八字胡可爱)一路上坐在警车前排死瞪着我们。不论他用英语问什么,我们也听不懂,王胖子居然还学会了一句切口对付他,“说什么,黑猫警长,我有权保持沉默,有事问我的律师!”
我们被带到警局应该叫协助调查,问题是连坠江者是否阿香都没有真的弄明白,怎么协助调查。一到警局,我就要求打电话给我们在旧金山的居留监护人shirley杨,要求她出面来解释问题。事情到了这一步,再不放下臭男人架子是不行的,说明我胡八一还是知道好歹的。两个小时后,shirley杨总算偕同她的律师赶到警局,把我们两个流氓无产者从罪恶的联邦窑子中保释出来。
在回程中,shirley杨听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一路无话,脸色显得十分沉重。她告诉我们,关于陈教授的病情有了新的进展,那位著名的精神科教授罗伯特先生要邀见我们详谈。正在这时,shirley杨的手机响了,原来根据我们提供的信息,黑猫警长已经联系到了远在北京的明叔一干人,但是事出意外,黑猫警长要求我们立即返回警局协助调查。
“又是协助调查,她奶奶的,能不能换点新花样,又要把我丢进罪恶的联邦窑子里去。”shirley杨话还没说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