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新娘-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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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竹君听后更觉好笑,县官被笑得哑口无言,难为情的说到:“你报什么案呀?”
“和平村郑家的管家昨夜被人杀了,还请大人到和平村走一趟。”
县官听到惊愕的看着茹竹君道:“和平村郑家?不是无头女鬼干的吗?”
“什么鬼呀?你自己查不出来就全怪在鬼身上,哪有这个道理。”茹竹君高傲的昂着头。
县官一听心中不悦:“你先回去吧。”
“什么?你不是又不想去吧,这次可是风颖月叫我来请你的,你若是不去的话就是失职之罪。”茹竹君依然高傲的瞥向他。
县官听到风颖月三字先是一愣,接着疑惑的问:“你说的风颖月,是不是那个破过很多奇案,有推理奇才之称的风颖月?”
“正是。”
“好,那本官就随你走一趟。”县官痛快的应下了,可心里却想着另一会事。如若风颖月能查清此案的话,便不用自己费心向上面交待,案件自然查得一清二楚,自己也可以上报朝廷立下一功,何乐而不为呢。
无头尸体死因可疑
再说风颖月这边,他与赵大洪来郑家,却被郑府的人拦在门外。风颖月怕时间拖下去,凶案现场会被破坏,情急之下纵身飞入郑家大院来到郑晟的房间。
风颖月见几个家丁在郑晟的房间,准备把他的尸体挪动时,迅速进来呵止道:“住手,在官府未应准之前,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入凶案现场,更不可以移动现场的任何物品。请诸位都出去。”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在我郑家撒野?应该出去的人是你。”郑夫人见状气道。
风颖月那犀利的目光把房间里所有的一切扫过一遍,严肃的看向郑夫人,双手抱拳冷笑道:“在下风颖月,张大人马上就到,已把这里的一切交托于风某代管,请郑夫人照风某的话去做,不要让风某为难。”
郑夫人听后一愣,惊愕的看着风颖月,心中忐忑不安:“你……”
“还请郑夫人吩咐下去,请府中任何人都不可擅自离开,等风某稍后的问话,现在风某要检验尸体了。”风颖月仍是一脸的严肃,做了个请的手势,那犀利冷傲的目光让人无法抗拒。
风颖月来到郑晟的床边,只见他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头颅已不知去向,伤口平滑,能断定凶器是刚丝,并非村民所说的春娘的鬼魂索命。房间内的摆设还算整齐,没有打斗过的痕迹,看来是一招至命,但是,脖上的伤口看上去却不像是至命伤。好像是陋了些什么,但一时还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风颖月叹息着摇摇头。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吵杂声,风颖月走出房间。只见,茹竹君带来了本县的张大人,正与一道士攀谈着。
风颖月犀利的双眸从道士脸上扫过,二十多岁,样貌清秀,当他的目光与风颖月的目光相撞时,闪烁不定。风颖月很自然的移开目光,扫向其他人,发现每个人看那道士的目光中都含着少许的惊讶。
风颖月上前来到张大人面前,双手抱拳浅笑道:“张大人,风颖月这里有礼了。”
张大人打量着风颖月愕然道:“噢?你就是被誉为推理奇才的风颖月?”
“正是风某,奇才到不敢当,只是略通而以。”风颖月冷傲的看着他。
张大人一脸不服的说道:“既然,民间如此传闻你风颖月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我大宋的推理奇才,那本官就给你三日时间,查出三件凶案的真凶。”
“三天?我们刚开始查,什么线索都没查到呢,你说三天破案就能三天吗?”茹竹君听到瞠大眼瞥着张大人,指责道。
张大人讥笑道:“哼!三天破不了案的话,就不要称为什么推理奇才了,多丢脸呀。”
“喂!你在说什么呢?这些头弦又不是我们管人家要的,他们愿意这么说,我们又不能堵住他们的嘴,你在这找什么茬呀?”茹竹君气愤瞪要张大人有要打架的架式。
“你这个丫头,在县衙就笑我,现在还敢这样跟本官说话,我看你是……”
还未等他说完,风颖月截道:“好。用不着三天这么多,我风颖月只需一天就可破案。”
风颖月那冷傲的气炎,让在场的所有人着实一惊,都瞠大眼盯着他看,不知道他有什么把握可以一天找出真凶。
张大人轻挑眉目,撇着一条小胡子挑衅道:“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就给你一天时间,一天破不了案你就不要叫风颖月了。”
“没问题,明日傍晚还请张大人再次移步郑家。”风颖月自负冰冷的目光瞥向那道士。
“好,那本官就明日再来。”说着张大人转身走出郑家大院,走到门口对站在门外的两个衙差道:“你们两个跟我走,剩下的全部留在这里守着,直到明日查出真相为止。”
“是,大人。”六人恭送。
茹竹君看着张大人的背影哼了一声,转向风颖月担心道:“你的口气也太大了,人家给你三天我都闲少呢,你自己到好,只要了一天的时间,来得急吗?”
风颖月自信的笑道:“好了,你就放心吧,就算明日真的破不了案,大不了我风颖月就改名好了,他又没说要我的脑袋。”
茹竹君看他那毫不在意模样心急气道:“哎!你看看你,还笑得出来。”
“为什么笑不出来?就算是改名,人家又没让你跟我一起,你急什么呀?”风颖月调笑着,唇边浮起一丝优雅的笑,那笑更显得他气宇轩昂。
茹竹君嘟着嘴喃喃道:“看来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好了,就一天,我们抓紧时间吧。”说着风颖月向郑晟的房间走去。
茹竹君跟上道:“尸体检验过了吗?是怎么死的?有什么可疑之处?”
茹竹君边说着边跟进郑晟的房间,刚一进去便大叫起来:“啊!没穿衣服,没穿衣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没穿衣服?”说着她转过身掩住双眼。
“心不正,剑则邪,心无歪念,则目不斜视。尸体,是一个人留在世上的唯一证据,只有他才能告诉我们真凶是谁。”风颖月面容严肃,那犀利的目光让人无法抗拒,说着他对茹竹君怪笑道:“好了,你还要跟我一起验尸呢,过来帮忙,检查一下房间内的一切,有无可疑的地方,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是破案的关建。”
无头尸体死因可疑
“噢!”茹竹君有些不情愿的跟在风颖月身后。
检查过一切,风颖月和茹竹君从郑晟的房间里走出来。
风颖月看向站在门口的两个衙差,有礼道:“几位差大哥,麻烦你们,在明日酉时前请不要让任何人进入这个房间,以免破坏了证据。”
“嗯。知道了。”几人点头应着。
风颖月说完转身看着郑夫人道:“郑夫人,请你把郑家上下的人全部都招集到正厅,我要问话。”
既然是张大人放下的话,要风颖月一天破案,郑夫人再不情愿也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只能照办。这时,站在门旁的道士见状心中忐忑不安,转身正要离开,所有的一切却逃不过风颖月那锐利的眼睛。
风颖月脸上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冷冷道:“道长,你也要留下来,直到明日酉时真凶落网你方可离开郑家。”
“我?我是郑府请来做法式的,是跟在张大人身后进来的,郑家的命案跟我没有一点的关系。”道士一脸烦郁瞥了风颖月一眼,垂下目光思索,不敢直视风颖月。
风颖月淡笑:“不管有没有关系都要留下,更何况,在真相未大白之前,所有的人都有嫌疑,都有可能是真凶。”
“你……”风颖月的话让他无言可对,只能心中生着闷气不再理会,乖乖的跟着众人来到正堂。
风颖月等人来到正堂,逐个问完话后,被安排在郑家的客房休息。这么一折腾,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个秘密,风颖月就是要透析他们的心里,挖出他们的秘密找出真相。一切的一切都萦绕在心间,风颖月没有心情用晚膳便一个人回到房间,思索着他所发现的一切。
这时,门‘吱’的一声开了,茹竹君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关心道:“看你,一想起问题来就不吃东西了,这样可不行。”
“我吃不下。”风颖月淡笑。
“那,我给你做了些吃的,你一定要吃完才行呀,吃饱了才能想出答案来,有什么想不通的就说出来,让我跟你一起参详一下。”茹竹君坐下来把吃的东西放在他面前。
风颖月看着她感谢的笑着,又看向桌上的美食问到:“这……”
“噢!这盘是莲子糕和千层糕,这碗是我自创的莲花羹,你尝一尝好不好吃。”她温柔而甜美的笑着。
风颖月意外的看着她,喝了一口莲花羹惊讶的看向茹竹君道:“真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出如此美味的食物,真是让我风颖月刮目相看。”
茹竹君听后扬扬自得道:“哼!就是他们厨房里的材料不多,如果材料齐全的话,我还能做出更美味的糕点来呢。就像金糕卷、双色豆糕、花盏龙眼、双色马蹄糕、糯米凉糕、奶油菠萝冻、椰子盏、鸳鸯卷这些都是很好吃的茶点,保证你吃了赞不绝口。”
风颖月并未说话,只是看着她自得的样子心中不由得跟着高兴起来,但同时也是思绪万千:她到底是什么人?听她所说的这些糕点应该都是宫廷的食物,为什么她会做呢?难道她是从宫里出来的?那她能是什么人呢?公主?嫔妃?不可能华衣美食不要跑出来做贼。难道她是偷跑出来的宫女?否则她也不会懂得那许多了,不然还会是什么呢?或是……唉!不要去想了,想诸多的事无益,现在最重要的是真凶。都怪自己在张大人面前不应该如此堵气,都怪自己现在变得有些心浮气躁,多愁善感。
“喂,喂,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案子哪里想不通呀?”茹竹君见风颖月独自沉思,关心的他耳边问到。
“噢,嗯。”风颖月收回神思,一脸疲倦轻叹:“我想不通郑晟的死,至命伤并不是因为刚丝斩掉头而造成的,而且在他身上并未找到任何伤痕。”
“你是说,他死后才被人把头斩断的?那头哪去了?真正的至命伤会不会在头上?”
“嗯。我也是这么想,凶手把头藏起来,就是不想让人查出郑晟真正的死因。”风颖月紧蹙起双眉思忖片刻方道:“我有一种感觉,郑晟之死与郑忠和郑言广父子之死,并非同一人所为。”
“噢?不是同一人所为,那就是有两个凶手了,他们会不会是一起杀的人呀?”
“有可能。但是,以我看来,杀死郑晟的人是故意造成无头案,来模仿郑忠和郑言广之死,把郑晟之死稼祸给杀郑忠父子的凶手。这样,他就能逃脱律法的制裁。”风颖月那专注的模样,让茹竹君更加的着迷。
她更加痴迷的笑着:“对呀,你说的好像自己看到了一样,为什么我就没想到呢。”
“现在最重要的是证据。”风颖月站起身淡笑道:“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你留在房间里先休息一下吧。”
真假道士情归何处
说着他转身离开。茹竹君并未说话,只是看着他走出门去,风颖月在郑家大院四处走走。这时,已是夜幕降临,四处如死寂般静得让人感到有些压抑。风颖月举头望着夜空中那轮幽幽蓝月,原本冷俊的面颊被月光渡上一层清冷的银辉,风夹杂着凉气从身边吹过,打透那单薄的衣裳,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这时,一个身影映入风颖月的眼帘,这人的心情也如这秋般的萧条。
风颖月来到这人的身后,轻声道:“梁宁。”
梁宁慢慢的转过身看向风颖月,一副疑惑的模样问到:“风公子刚才是跟谁说话呢?”
“我没有认错,你就是梁宁。”风颖月凝视着他。
梁宁淡笑:“这里不就你我两个人,并无其他人呀!我想你是认错人了,贫道清心,是白鹤观的弟子。”
“清心师傅,在下失礼了,只因你长得太像我的一个朋友了,可惜我与这位朋友很久未见,今日一见清心师傅的模样就想起来了,所以刚才把你错认成他了。”风颖月轻笑着,察颜观色梁宁一切的动静。
梁宁行了个道家礼节,淡淡道:“风公子如此重情,又何来的失礼之处呢!天色不早了,贫道先回房间休息去了,风公子请自便。”
“风某不送了,清心师傅慢走。”风颖月回礼。
心想:看来这个梁宁的心机还很重么,他一直都在逃避什么,难道郑忠和郑言广是他杀的?在赵玲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每个人的心里好像都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他们都在怕什么,为什么不恳说出真相呢?想到这里,风颖月决定自己去一探究竟,于是纵身一跃上了屋顶。
风颖月来到梁宁住的房间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