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新娘-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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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明。”只听郑言玉柔声喊着,奔向正站在湖边的一个男子。
那男子转身迎过来笑道:“玉儿,你约我来有什么事吗?有没有被人发现?”
郑言玉笑着摇头道:“你放心,我出来的时候很小心的,没被人看到。”
只见高梓明打量着郑言玉疑惑道:“玉儿,你带着包伏干什么?”
“我想好了,我们现在就走,离开这里以后都不再回来了。”
“什么?你是要跟我私奔?”高梓明惊讶道。
郑言玉坚定的点头:“嗯,这段时间我娘又要逼我嫁给张员外了,我不可以没有你,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们现在就走。”
“可是……我还没准备好呢。”高梓明目光闪烁不安。
“我都准备好了,我把我这些年存的钱全都带上,等我们找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地方,做点小买卖生活应该不成问题。”郑言玉甜甜的笑着,憧憬着幸福的未来。
“不行,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呢?现在郑家就剩你一个女儿了,郑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怕你娘?”高梓明严肃的看着她。
“梓明,你……你跟我在一起是为了郑家的财产?不,不……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郑言玉伤心的流下眼泪。
高梓明一时惊慌,忙把郑言玉拉入怀中哄道:“不是,不是的,能永远跟你在一起我当然开心了,可是你也知道你娘的为人,也知道郑家的势力。还有张员外他会放过我们吗?不管我们逃到哪里,你娘都不会放过我们的,如果你想我们能够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只有掌握郑家的大权。”
“梓明,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可是,我怕我不行,我娘她……”
没等她说下去高梓明俯下脸,用自己的唇将她的樱唇盖住,一阵激情的吻过后,他抬起脸看着怀中的郑言玉,如温驯的小猫依偎在他的怀里。高梓明温柔道:“不要担心,有我在,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支持你的,我会帮助你的。”
“嗯。”郑言玉轻点头又羞涩的钻入他的怀中。
再说说风颖月,茹竹君走后他一个人在湖边慢步思索着问题。突然,他想到了小蓉。不管怎么说他也曾救过小蓉,更何况还为小蓉看过病,以一个大夫的身份去探望自己的病人,顺便在从她们家人口中探些关于无头女鬼和赵玲的事情,应该不是件难事,这也不为是一个办法。于是,他决定到小蓉家走一趟。
风颖月来到小蓉家,是小蓉开的门,她见是风颖月忙把他请进屋内,还没等风颖月说话,她便高兴的喊到:“娘,是恩公来了。”
说着蓉婶从另一个房间内走出来,满面笑容的迎上来行礼:“恩公来了,快请坐。小蓉,快给恩公倒茶。”
“是,恩公请喝茶。”
“呃!蓉婶,不用忙了,我只是来看一下小蓉的病情。”风颖月见母女二人不停的忙活感觉有些不自在。
蓉婶笑道:“吃了恩公给开的药方好多了,这孩子也活泼了会笑了。”
“那就好,再服两济就应该完全好了。”风颖月笑道。
“那还要多谢恩公救了小蓉一命,如果没有恩公小蓉她就……”说着蓉婶难过起来。
风颖月忙劝道:“不要这么说,只是举手之劳而以。”
“既然恩公今天来了,就留下吃午饭吧,乡下家的也没有什么好招待,一些家常小菜请恩公不要嫌弃,这个时候小蓉她爹也快回来了。”
风颖月心想,这也不是为一个打探的机会,这么一想他便没有推辞:“那风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打挠了。”
“不打挠,风公子是我们的恩公,我们一家还不知道怎样报答您的救命之恩呢。”
寡情郎儿与痴情郎
就这样,风颖月便留下来,与蓉父闲话家常,谈着他们村子里的一些怪事。从无头女鬼说到郑家,又从郑家说到赵玲,总之,他们一家对风颖月是无话不谈。聊着聊着天色便暗了下来,风颖月辞别小蓉一家回到了赵大洪家。这时,茹竹君也早已回到她所休息的房间,也换回了自己的模样等着风颖月回来说这一日所遇到的事。
风颖月刚一进门便见茹竹君面无表情的坐在桌边,风颖月走到桌边坐下,斟了一杯茶抿了口笑道:“怎么了?你早就回来了?是谁惹到我们的茹大小姐了?”风颖月见她还是没有作声,疑惑的看着她问:“你到底是怎么了?今天查到了些什么让你这么不开心?”
“哼!”茹竹君瞥了他一眼扭过头不去看他。
风颖月见她的样子莫名道:“哎!你这是干什么?问你也不答,我可没惹到你呀。”
“就是你。”茹竹君瞪了他一眼又别过头去。
“我?”风颖月惊讶的瞠大眼看着她:“我什么时候惹过你?我可一天没见你了,想惹也惹不着呀。”
茹竹君一听火了,生气的嘟着嘴瞥向风颖月气道:“还说查完就早点回来呢。我,一整天跟踪郑言玉帮你查案情,没吃没喝又累又渴的,你到好,跑去找女孩子聊天,还教人家写字,好温馨那!哼!”
风颖月听后苦笑道:“你原来就是为了这个?我身为一个医者,去探望我的病人是理所应当的,还有,我去也不是白去的,我是去打探线索呀。”
“说的好听,你查出什么来了?男人,没几个好人,都喜欢利用女人,对感情一点也不专一,还亏那些女人那么傻,一心一意的爱着他。他呀!简直就不是人。”茹竹君气愤的拍着桌子。
风颖月见到忙斟一杯茶放在她面前,安慰道:“好了好了,你不要生气呀,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慢慢说,是哪个男人惹到你了?你今天去找过我,为什么不露面就走了?”
“就是那个高梓明,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在骗郑言玉的感情么,为什么那个傻女人还要相信他呀。”茹竹君激动的看着风颖月,冷哼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借着查案去接近人家女孩子,不怀好意。”
风颖月听后一脸无辜的模样,委屈道:“哎!你说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又说到我头上来了,我哪里惹到你了?我真的是去查案,我怎么不怀好意了?”
“就是就是就是……”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好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你也要说清楚吧。”风颖月无奈摇头。
其实,他哪里明白女孩的心呢?他哪里懂得女孩子生气是为了什么呢?对他来说,了解尸体在想什么,比了解女孩想什么还要更容易些。
茹竹君喝了口茶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气道:“我今天去跟踪郑言玉,见她与一个叫高梓明的男子在湖边约会,我藏在树上听到郑言玉对高梓明说……”
就这样,茹竹君把自己所见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给风颖月听,风颖月听后轻轻摇头叹息道:“原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发这么大的脾气呀。”
茹竹君依然生气道:“这样的事算小吗?高梓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利用郑言玉,他对郑言玉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可是郑言玉呢?她可以为了他做任何事。一个男人,怎么坏都无所谓,最重要的就是对感情要认真,不可以利用感情来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我看,你也不会懂的。”
“好,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风颖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茹竹君对他生气的哼道:“对了,你不是说你去探消息吗?查出什么了?不要告诉我你一整天只是教女孩子写字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脑袋里面装的是些什么,我去不是为了查案能是什么?”风颖月无可奈何的苦笑着:“我今天也查出,赵玲以前与一个叫梁宁的男子关系非常要好,好到可以谈婚论嫁的地步。只可惜,赵大洪因母亲一直都卧病在床,多年来欠下不少钱债,他母亲死后他为了还债才把赵玲嫁到郑家冲喜。梁宁失去赵玲几乎轻生,可是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什么事情,竟然看破红尘入道出家了。”
“真的会有这么痴情的男子?这种爱情太伟大了!如果,能有一个人这么爱我的话,让我现在死都知足了。”茹竹君听后有些不敢置信,但又陶醉在其中。
“你没事吧?真不明白你们女孩子一天到晚想的是什么,不要在这胡思乱想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风颖月顿了顿,继续道:“两年前,郑言升死时的法式郑家请的是白鹤观的道士,而梁宁也正是在白鹤观出家。还有半月前,这里出现了一个道士,正是出家的梁宁。所以,我感觉梁宁和你说的那个高梓明都有嫌疑。”
“啊?事情好像变得复杂了。”茹竹君一脸难色思索着。
风颖月轻轻叹息道:“是呀!所以,我们想查下去更有难度了。”
茹竹君凑到风颖月身边神秘道:“那,我们还继续吗?”
“当然了,我风颖月要做的事一定会坚持下去,而且还要做到最好。”风颖月坚定的看着茹竹君,英挺刚义的脸上散发着摄人的魅力。
“看你这么坚持,我一定支持你啦!”茹竹君顽皮的笑道。
风颖月见她那可爱的模样也开心的笑着,站起身关心道:“那好,今天就先这样,好好的休息一夜,明天我们再想办法,看看如何查下去。”
“嗯。”
茹竹君戏耍县太爷
夜,依然是那样的冷清,可是风颖月的心却是如此的烦郁。他不知道真凶到底是谁,他也不知道应该从何查起,他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插上一手。总之,一切的烦恼从心底一涌而出,让他无法入眠。
人,是感情生物,一直以来,感情对风颖月来说是很遥远,甚至是不存在的,但现在的他真的不再适合破案,风颖月不否认现在的自己很容易感情用事。只是有很多时候让他太过无奈,有些事必须要去做,有些人必须要去救,有些真相必须要由他来揭开。
次日清晨,风颖月和茹竹君刚来到正厅,便见赵大洪夫妇二人一脸的焦虑,赵大洪在厅中不停的走来走去,一见风颖月进来忙苦着脸上前。
“风公子,不好了,又出事了。”赵大洪急道。
“出什么事情了?您请慢慢说。”风颖月若有所思的看着赵大洪夫妇,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赵大洪苦着脸道:“昨夜,郑家管家死了,死时也是没了头的,我怕……”
还未等他说完,风颖月便截道:“好,我这就到郑家走一趟。竹君,你骑炽焰去镇上报官,让官府误必来人,如果他们还有什么疑意,就说是我风颖月请县太爷来此一聚。”
“嗯。知道了,我马上就出发。”说着茹竹君转身离去。
炽焰不愧为千里名驹,飞驰的速度不是语言可形容的,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万善镇县衙。茹竹君来到县衙,衙门外并没有衙差看守,于是她便直径走进衙门大堂,来到衙门大堂还是未见一人。
见状,茹竹君心想,这哪里还像个衙门?大白天连个鬼形都没有。心中一气便大喊:“有人吗?有人死了,来报官来了。”
喊了半天仍是没有回应,茹竹君心中更气,拿起惊堂木在桌上不停的拍,拍得桌上的灰尘四起。片刻,堂下已站了七八个衙差,气势凶凶的瞠大眼瞪着茹竹君。
茹竹君讥笑道:“都出来了?我还以为这个衙门里连鬼都没有了呢。”
“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乱闯衙门,你可知该当何罪?”这时,茹竹君身后站了一个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本县的县太爷。见他官服不整懒洋洋的站在茹竹君身后,瞪着一双小眼睛怪声的说着话,嘴上面的八字胡,一边垂下一边向上翘着,惹得茹竹君大笑出声。
县官见茹竹君在笑自己气急,吹胡子瞪眼道:“大胆,本官问话不答还笑,信不信我治你冒犯之罪。”
“我看是我先治你罪才对,大白天一个个都不上堂办公,你们都在干什么呢?还有你,身为一镇县太爷,官服不整,样貌奇怪,应该治你们失职之罪。”茹竹君不服的瞥着他。
县官气得歪着嘴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是,来找茬的,你。”
“我不是来找茬的,是来报案的。”
“报案?那你不击鼓竟敢直闯衙门,可知该当何罪呀?”
茹竹君听到这‘扑嗤’大笑出来,指着门外笑道:“我到是想击鼓的,可是衙门外的鼓架上根本就没有鼓。你们是不是没饭吃,连击堂鼓都给卖了?”
“你……”县官气得说不出话来,瞪着堂下的衙差问:“击堂鼓呢?”
“回大人,击堂鼓早就坏了,一直都没买新的,上次大人也说过买来也没用,所以我们就没买。”一衙差上前回着。
茹竹君听后更觉好笑,县官被笑得哑口无言,难为情的说到:“你报什么案呀?”
“和平村郑家的管家昨夜被人杀了,还请大人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