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新娘-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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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就告你们偷东西,一样要在这里呆上一个月。”何书岭缓和了情绪幽幽道:“如果,你们可以将功补过,查出真相的话……”
“何大人,我看你是搞错了。”还没等他说完风颖月截道:“你告我们偷东西,风某请问你脏物在何处?可有证人证明我们偷了谁家的财物吗?大不了你只是怀疑,告我们一个企图行窃的罪名,这样也不至于入狱吧。”
“对呀,对呀,我们只是想想而以么,又没偷。”茹竹君一脸的敬佩欣赏着风颖月。
何书岭被风颖月问得哑口无言,脸色黯沉,目光闪烁不安,他正在想该如何应对风颖月,又不失自己的官威。可是,看现在的情形,要挟他为自己查案是不可能了,求他吧,又拉不下面子来,也不由得不心急万分。
整个牢房里安静的如死一般,时间仿佛为之停滞,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不同的表情,心中都有着不同的想法。
风颖月淡淡的瞥向何书岭,不想太过于逼他,现在的这种情况,给他一个台阶下他会感激万分的。
想到这里,风颖月淡淡笑道:“何大人,风颖月平生最大的志愿就是破天下奇案,清洲这两宗案子,风某接下了。不过,府衙上下都要听从风某的调遣,包括严捕头。”
“好,好,风公子你说怎样就怎样。”何书岭听后心中放下一块大石,轻松的笑道:“快来人,把风公子放出来。”
“还有。”风颖月盯着何书岭轻笑道:“所有一切的费用……”
没等风颖月说完,何书岭立刻截道:“没问题,所有一切的费用都记本官身上,如果风公子在三日之内找出真凶的话,奉上五百两赏银。”
“好吧,先谈正事。”
就这样,风颖月被何书岭从大牢中请了出来,以上宾之礼来款待他。看来,风颖月三个字要比上官少将军的面子大多了,再多一块御赐金牌也只是锦上添花而以。
验明尸体百般疑问
爽,这秋老虎还真不是浪得虚名,比盛夏时节还要热上许多,让人感到有些晕玄。府衙上下到处都死气沉沉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恐慌与担忧,莫名的命案让人担心着自己的生命安危。
“何大人,可否带我先去看一下两俱尸首?”风颖月一脸严肃。
“好,好,请随本官来。”何书岭脸上更显沉重。
风颖月随众人来到停尸房,推开门一股尸臭扑鼻而来,众人皆掩鼻道:“好臭呀!”
“建廷……”风颖月看像建廷,还没等他说完建廷便截道:“我跟你一起进去。”
“嗯。”风颖月浅笑点头,侧脸看向何书岭道:“何大人,如果您怕臭的话,就含一片生姜,在鼻下擦些麻油,这样就闻不到尸臭味了。”
“噢!谢谢风公子。”
风颖月和建廷走到两俱尸体旁,掀开尸体上面的白布,何宪利是昨晚刚死的,可是何宪名已经死了三天了,天热的原因尸体开始腐烂发出尸臭。不但如此,而且还开始有蛆虫蛀尸的现像。
风颖月凝眉深思片刻,侧过脸来看着何书岭严肃道:“为什么不用石灰封尸保存?现在正是天气最热的时候,别说是死了三天,就是十二个时辰以后尸体也开始腐烂了。这样应该如何验尸呀?”
“其实,杵作早已检验完尸体了……”
还没等何书岭说完风颖月严肃道:“风某验尸自有我的方式。”
风颖月装备好后上前检验何宪名的尸体,淡淡道:“建廷,帮我记下我说的话。”
“嗯。”建廷点头应着。
“正常吊死者,唇开手握牙齿外露,绳勒喉上者舌抵齿;绳勒喉下者舌头则会向外伸出,绳痕为深紫色。你们看死者,虽然尸体开始有些腐烂,但是绳痕还是能看出是深紫色的,也就是说,他是活着被人吊上去的。看他眼、口紧闭,双手和双脚下垂,没有挣扎过的痕迹,这就说明他在被人吊上去之前,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
“风公子的意思是,名儿是被人先迷晕后再做成上吊的假像的?”何书岭一脸难过与憎恨,三天之内死了两个儿子,对他来说还能如此镇定的站在众人面前,这个人也实为不简单了。
风颖月轻点头脸上平静得毫无波澜:“嗯,可以这么说。”
说完风颖月走到何宪利的尸体边,掀开尸体上的布瞥了一眼何宪利,转身道:“中毒而死,可否讲讲他死时四周的坏境?”
何书岭听后淡淡道:“噢,事情是这样的,利儿死的时候,是本官的一位幕僚①和衙差发现的。”
“风公子,是我和阮先生先发现二公子的。”这时,一个衙差站出来说到:“清晨,我本是奉大人之命去请阮先生的,可是到了阮先生的房间没有见到他。平日里阮先生和二公子的交情最好了,我想他们可能昨夜又一起谈天下棋到天亮,与是就去二公子那里问问。谁知道我到了内院时,便见阮先生正敲着二公子的房门,还说敲了很久房里都没有人回应,我问会不会是二公子出去了,阮先生说房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他怕是二公子出了什么意外,情急下便去撞门,门开了就见二公子躺在房间的地上,已经没有了呼吸。”
“嗯,可以带我去现场看一看吗?”风颖月若有所思的看着何书岭:“还有,把那位幕僚阮先生请来。”
“噢,好,请随本官来。”
“呃!这一身的尸臭味怎么办?依我看还是先回去洗干净再说吧,你在牢里也呆了两天了,吃没吃好睡没睡好,回去洗个澡吃饱了也来得急呀。”建廷一脸难色,没有办法再呼吸自己身上的尸臭味。
“我都说要你在外面等着我了。”风颖月无奈的摇头,看向一个衙差道:“麻烦你取一盆烧红的炭和醋来。”
“是。
验明尸体百般疑问
”片刻,那衙差端着一盆烧红的炭回来,放在地上:“风公子,拿来了。”
“嗯,把醋撒在炭上。”
衙差照做,只听炭盆中哧哧作响,一股刺鼻的醋酸味扑鼻而来,让人闻到不想呼吸。风颖月从炭盆上垮了过去,转身看着建廷道:“垮过来吧。”
建廷疑惑的从炭盆上垮过,再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惊讶的瞠大眼看着风颖月道:“真的没有尸臭味了,唉,真的好神奇呀。”
风颖月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无奈摇头浅笑。
来到府衙内堂,风颖月随何书岭等人来到何宪利的房间,走进房间环顾四周的环境。现场没有人动过,一直都保持着案发时的样子,房间里的一切都完好无损,桌面上也非常的整洁,好像有人特别的整理过。
风颖月走到门边,仔细的看着门闩抚摸着,紧蹙双眉思忖着。
这时,进来一个衙差恭敬道:“大人,风公子,阮先生来了。”
只见一个温文而雅的书生站在众人面前。他面目英秀,美髯白皙,面如冠玉,双目如潭,仪表堂堂中还带着一丝清秀可人的气质。如若这张脸生在一个女子身上,那定是名美若天仙的美人儿了。
“阮皓轩见过大人,不知大人找学生来有何事?”阮皓轩恭敬的行礼。
“阮先生,是风公子想见你,问一下今日清晨所发生的事情。”
“风公子,阮某有礼了,请问风公子有何事要在下帮忙的,尽管请问就是了。”阮皓轩双手抱拳淡淡道。
风颖月浅笑:“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阮先生把发生的事情再说上一遍。”
“噢,是这样。”阮皓轩点头淡笑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夜我与几位同僚跟二公子约好去天香楼喝酒,可是等我们都要离开的时候都没见二公子出现,于是我今天一早就来找二公子,本想问他是否哪里不适昨夜才没来。但我敲了很久门都没有人回应,我怕二公子是出了什么事情就与一衙差撞开门,等进来后就发现二公子已经躺在房间的地上了。”
“噢,那阮先生进来的时候,有没有感觉房间哪里跟往常不一样的,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或事。”风颖月思忖着凝视着阮皓轩。
阮皓轩凝眉沉思,轻摇头道:“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谢谢阮先生,以后再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还请阮先生指教。”
“风公子客气了。”他浅笑点头,又转向何书岭恭敬道:“大人,如没有什么事的话皓轩就先下去了。”
每一个案件发生的都是令人匪夷所思,破案的经过也是扑朔迷离的,真相亦是让人震惊的。每一次,风颖月都义无反顾的查下去,揭开迷雾的面纱找出真相。这一次,风颖月又遇上了一个大难题,他会不会依然向以往那样,义无反顾的去找出真相,指出真正的凶手?
他迟疑了,原因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情’字,他会因为情而不愿意去指出真凶,他会因为一个悲凉的亲情故事,改变他的志愿和坚持吗?
现在的风颖月已不是当初的那个风颖月了,已不是认识上官建廷这帮人之前的那个风颖月了,现在的他没有了冷酷无情,没有了铁面坚持,已开始变得有情、多情了。他会为了一个无谓的人,一个身世悲惨的人,一个为了情而做错事的人心软。
现在的风颖月已经不适合留在这里,已经不适合继续他要继续走的路了。
事情的真相会是什么呢?
风颖月、茹竹君和上官建廷回到客栈,紫竹正在房间里等着他们,见他们回来高兴的迎上前来。
笑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终于出来了,没事就好了,坐了两天大牢一定没吃好,你们先去洗澡我已经叫小二多做些好菜,一会为你们压压惊。”
“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了。”茹竹君淡淡一笑转身就走。
“哎!等一下。”却被建廷拦在门前,建廷瞥着她怪气道:“你说走就走呀,留下来伺候风公子,以后你就是他的丫头了。”
验明尸体百般疑问
一听气恼道:“哎!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做他的丫头了?切!不说了,本姑娘还有事呢。”
“哎!”建廷嘴角上勾,露出一丝玩世不恭的笑,那笑带着挑衅:“你可是真的犯了法,也是风公子把你救出来的,只是让你做个丫头伺候他就诸多的推堂。你是不信我让何书岭把你给抓回去呀,还是不敢留下来呀?”
“你在说什么?谁怕谁呀,谁说我不敢留下来。”茹竹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哼道。
建廷见势紧逼道:“那好,你就留下来吧,快去伺候你家公子沐浴更衣。”
“你……”茹竹君眼中带着怒火,恨不能把建廷烧掉。
上官建廷轻挑眉目,那一脸的玩世不恭更让茹竹君气不打一处来,那双慧洁明亮的双瞳死死的盯着他,没有移开的想法。
“哎!上官建廷,你不要太欺负竹君了,还是男人呢,太过份了。”紫竹瞥了眼建廷不平道。
风颖月淡淡一笑,无奈的摇着头:“好了,建廷不要闹了,她要走就让她走好了,反正我一个人浪迹天涯惯了,身边若是多了个人我到是觉得别扭了。”
“谁说我要走了?我茹竹君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你救过我一次,这个恩我一定要还的。”
“我什么时候说要你还了?不走算了,紫竹你给她一身衣服,让她沐浴后换上,这两天在牢里她也不好过。”风颖月说完转身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颖月回到紫竹的房间,这个时候饭菜早已准备妥当。风颖月坐在桌旁,只见紫竹身边坐着一位姑娘,大约十六、七岁,肌肤白如胜雪,眉如翠羽,明眸皓齿,娇翘可爱的鼻子,唇若桃瓣娇嫩欲滴,可算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容貌。
与风颖月可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由其身份最为相同,都是不知何去何从的神秘人。做事洒洒脱脱没有任何的顾忌。
风颖月上下打量着茹竹君,心中蓦然一震一缕惆怅掠过心头,又及力恢复正常淡淡道:“这样很好,女儿家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子,现在与那副打扮有天壤之别。”
“哼!说得轻松,你以为我不想这样打扮自己吗?一个女孩子家孤身在外,很容易受别人欺负的,只能扮成男装不惹人注意。”茹竹君淡淡道。
紫竹拉过她的手,看向风颖月和建廷道:“竹君说得没错,我刚认识你们的时候不也是女扮男装吗,我那个时候也是没有办法才把自己搞成那副模样的。再说了,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穿好看的衣服?又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亮?谁也不想这样呀。”
风颖月看着她们心中升起一丝怜爱之情,温柔道:“好了好了,我就一句话也用不着你们两个这个样子吧,以后你们都不会再向以前那样生活了。”
听到这里上官建廷心中也不是滋味,看着茹竹君温和道:“还有,刚才我只是跟你说笑的,你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