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新娘-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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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风颖月轻轻叹息,边思索着边走向正堂。
“公子,这都过了午时了,你还没吃饭呢。”阿露关心而又心疼的看着他。
“所有典藉都找不到黑将军的记载,我所知道的也只是我师父跟我说过的,还吃什么饭呢,我没味口。”风颖月神思远游的坐在桌边,并没有把阿露的话放在心上。
“公子。”阿娜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走到他身边大声说道:“就是想问题也要先吃饱了再想呀,想不出答案就不吃饭了吗?人家建廷公子陪你一起饿着呢。”
“啊?建廷也没吃饭呢。”风颖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建廷:“听阿娜一说,我也有点饿了,有什么吃的吗?我和建廷先吃饭。”
“早准备好了,马上就到。”阿露、阿娜笑道。
建廷看着风颖月怪笑道:“怎么?是不是被这两个丫头管住了?”
“在说什么呢?”风颖月并未生气,只是无奈的摇头。
“是不是还有很多的地方想不通?”
“嗯,我想不通凶手为什么要选择用黑将军杀人,这样即浪费时间,又不能保证黑将军不会杀错人。他是怎么能让黑将军杀他要杀的人呢?”
“如果,死者是被人先点了穴或是中了麻药,后把黑将军放入他嘴中的呢?这样就不会杀错人了。”建廷停顿片刻继续道:“可能杀他的人就是蓝家的人呢,你看那个瘦弱,手无缚肌之力,飞扬拔扈,庸俗不堪的蓝伟涛。还有那个年青俊朗,一表人才,才华横益的蓝文浩,虽说是文弱书生,依我看,他们都是有嫌疑的。”
“可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如果黑将军杀完人,若是从死者的尸体里出来的话,那整个蓝家的人都难以幸免了。凶手根本就不会事先知道我们会到吧,也不能有把握我们一定就认识黑将军,而且还会一把火烧掉它。”风颖月轻轻叹息着:“这就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
“对呀,凶手应该是熟知黑将军的习性,不可能不想到这一点呀。”二人沉浸在思考当中,两张英俊的脸上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那笑显得无奈。
杵作之死怨得了谁
二人沉思的时候,从外面跑进来一个衙差,只见他心魂不定一脸惊慌的样子,结结巴巴的要说些什么。
“你有什么话就说呀。”坐在一边的鲍熙年不耐烦道。
“大人,陈杵作死了。”
“什么?”
所有人心中都蓦然一震,呆呆的什么都没有说。片刻,风颖月站起身:“带我去。”
“是。”
风颖月随衙差来到停尸房,看到杵作的尸体停放在一边,见风颖月进来,一个衙差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
风颖月走到尸体旁边,突然双眉紧蹙,晃然大悟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开始没想到?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没想到这一点?如果我想到他就不会死。”
“颖月,你是怎么了?”建廷上前关心道。
“都出去。”风颖月严肃道:“他是中毒,硫黄硝?不对,硫黄硝不至于毒死人,还有其它的毒,不过被硫黄硝的味道盖住了。到底是什么毒呢?难道?你们还有谁碰过尸体?”
“是我们抬他进来的。”两名衙差站出来。
“那就是你们先发现他死的,他死的时候都有什么症状?”
“回风公子,事情是这样的。”一名衙差恭敬的回应着:“今天我们吃过午饭后,陈杵作才回来,于是我就把帮他买来的包子交给他。他洗过手后便坐下边吃东西边写今天的验尸报告,还说今天好危险,要不是风公子救他,他就没命了。可是没说几句他就突然说肚子痛,接着就开始吐,最后他就呼吸困难,从开始发现不舒服直到死,只是一刻的时间。”
“噢?真的是‘钩吻’?”风颖月凝眉思索着,片刻收回神思叮嘱道:“鲍大人,快派人用荠苠煮水给二位衙差沐浴,把他们身上的衣物全都烧掉,以免上面粘有毒。还有,用荠苠水把陈杵作碰过的东西,全部都洗干净,没有用的东西就全部烧毁,以免毒再危害到其他人。如果,还有跟陈杵作接触过的人,都必须用荠苠消毒。”
“是,风公子说得有理。”鲍熙年听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吓得脸上没了血色。转身向衙差喊道:“快,你们快照风公子说的去办。”
“还有,陈杵作的尸体,立刻焚毁。”风颖月沉重的说着:“鲍大人,陈杵作是因查案中毒暴死,希望衙门能够好好的安排他的家人。”
“一定,一定。”
风颖月转身离开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乘上炽焰出了城疯狂的驰骋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来到了狐死丘。面对这郁郁葱葱的山林,看着那古木参天的大树,无限哀伤涌上心头,英俊冷傲的面庞掠过一丝歉疚,眼中透出一缕陷入深渊的绝望,那样的空洞赤裸裸的绝望。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头绪,不仅没有找出一丝的线索,还因自己的疏忽令一个无辜的人枉死。泪不自主的从那温柔而又冷俊的脸上滑下来。
“风颖月。”风颖月的拳头用力的打在树上,那树叶如雨般悄然而下,只听‘沙沙’声那树叶从身边旋转着落在地上。他对着山林大喊一声,大骂着自己:“风颖月,你真是个自负,不知所谓的人。你以为自己博学,你以为自己有才华,你以为自己会推理,你就真的是个奇才吗?你什么都不是,你是个自大,浪得虚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什么都不是,你什么都不是。就因为你的自大,你害死人了,你知道吗?你害死人了……”
风颖月骂累了,无力的坐在树下,那双黑眸空洞的看着前方,一瞬未瞬。五年了,他真的累了,他真的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忘却世间所有的事,放下一切,找到一个属于他自己的世界,好好的休息。把那张温柔可爱的脸,从这张冷傲的面具后放出来,放纵自己,做一件自己永远都不愿做,不敢做的事。
风颖月在那里不知道坐了多久,炽焰一直都站在他的身边陪伴着他,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直至生命终结的那一刻,都不会改变。
炽焰把头垂下来,放在风颖月的手臂上蹭了蹭,好像是在说:“天晚了,我们再不回去他们会着急的。”
风颖月温柔的抚摸着它的脸,嘴角扯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炽焰,谢谢你,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陪在我身边,对我不离不弃。”
炽焰把脸放入他的怀里撒娇的蹭着,风颖月淡淡笑道:“好了好了,听你的,以后我再也不发脾气了。对死者最好的回报就是找出真相,抓住真凶,我不可以自暴自弃,更不会放弃真理。我们走。”
风颖月乘着炽焰,回到他应该去的地方,继续他应该继续下去的事情。义无反故的去找出真相,他不会畏惧任何事,任何人,只有真理才是永存的。
风颖月刚进门,阿露、阿娜便迎了上来,一脸的焦急与关切:“公子,你去哪了?我们找了你很久……呀!公子你的手……”
风颖月忙把手背在身后,淡淡笑道:“我没事,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公子……”二人不放心跟在身后。
“好了,还是让他自己静一静吧。”建廷拦住二人温柔道。
仲夏之夜,风从脸旁抚过却让人感觉冰凉透骨,那轮圆月,幽幽的挂在夜空中,还是那样的神秘莫测。各种夜虫有气无力的叫着,让人心中更增添了几掠愁绪,更感身边的一切越加的萧条无助。
风颖月轻声一叹,眉宇间隐隐流露出一丝失落,他举头望着夜空,冷俊的脸上被月光渡上了一层清冷的银辉,更显出他的冷傲。
“怎么?心里还想着杵作的死?”建廷站在他身后关切的看着他,也许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才懂他的心了。
“如果,我不是太自负,我小心谨慎一点就不会出事了。”
“就算是你不在,事情一样会发生,他也一样会死,你怎么可以怪自己呢?”
“可是我在呀,我不应该犯这种错误。”
“好了你,现在不是计较谁对谁错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找出真凶,不可以让凶手逍遥法外,不可以让他继续杀人。”
“嗯,我们兄弟同心,没有破不了的案。”风颖月坚定的看着建廷,眼中充满了信心。
“当然了,怎么可以少得了我呀。”建廷搂着他的肩,两张同样冷俊的脸望着夜空,看着那圆月变得更加皎洁。
第
再上狐死丘,被困
,清晨又是新的开始。风颖月和建廷商量后,决定再上一次狐死丘。说走就走,一大早二人牵马离开。
还没走出衙门,便遇到了捕头雷行和一个捕快,他很礼貌的向二人笑道:“少将军,风公子,又出去查案呀?”
“嗯。”二人点头回应。当风颖月从雷行身后的捕快身边走过时,炽焰一声惊叫跳了起来,吓得雷行拉着那个捕快向后退去。风颖月一手用力拉住炽焰的缰绳,一手轻轻的拍打着它的脖子。
“炽焰,安静,安静,没事的。”风颖月温柔的抚摸着它的脖子,炽焰不停的摇头看向那个捕快。
风颖月警觉的看向他,淡淡一笑问到:“刚才没有吓到你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摇头,眼中闪过一丝阴森诡异的笑,那笑里带着一股杀气。
“啊,谢谢风公子关心,这就是陈杵作的儿子,陈栋。”雷行上前说到:“他原本是在临悬做捕快的,陈杵作死了他要求调回来。”
“噢。”风颖月淡笑看着陈栋,现在他知道为什么刚才在陈栋的眼中看到了杀气,为什么炽焰看到他如此激动。
“风公子,炽焰它是不是吓到了?怎么突然跳起来了?”雷行一脸的惊愕尚未退去。
“不知道,它平时是不会这样的。”风颖月轻笑,温柔的摸了一下炽焰的脸。
“听说风公子的炽焰能分善恶的。”
风颖月并未答,只是浅浅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雷捕头可听说过宛娘的事?”
“噢?这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风公子对这件事感兴趣?”雷捕头惊讶道:“我还以为风公子是去查蓝家的案子呢。”
“你不认为蓝家跟宛娘有很大的关联吗?”风颖月故问。
“怎么会呀?”雷行不以为然的强笑道。
“二十多年前发生了那么多的事,而且在时间上都很吻合,你们就没感觉到奇怪?没有疑问吗?”风颖月反问道。
“这……”雷行半晌没说出话来。
“好了,我们走了。”说着二人离开。
离开衙门,风颖月与建廷又来到狐死丘,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的那种沉闷已经退去,留下的只有神秘与迷团。
风颖月下马走到林边转身看着建廷道:“你在干什么?不是怕了吧。”
“谁怕呀?我早有准备。”建廷轻挑眉目从怀中取出一团红色的丝线,在风颖月面前晃了一下。
“这是什么?”
“这是丝线,是专门用来做战袍的,这种丝线不但细而轻巧,它还非常的坚韧,只要不是故意去割它是不会断的。”建廷挑衅的看着风颖月。
“你的意思是,从我们进去开始,就把丝线绑在树上,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只要延着线找到线头就能出来了。”风颖月轻笑。
“对,虽然这个办法很笨,但是也是最合用的一个办法。”
“好呀,那我们就不防一试。”
二人边走边把丝线绑在树上,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依然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是,对这林子产生了一种怪异感。
“你怎么了?干什么总是回头看。”建廷迷惑道。
“我感觉有人一直在跟着我们。”
“不会吧,还有谁来这里呀?再找不到什么线索我们就先回去吧。”
“嗯。”风颖月轻轻点头应着。
风颖月和上官建廷在狐死丘找了很久,依然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也只能无功而反了。他们沿着绑好的丝线往回走。
再上狐死丘,被困
月你看。”建廷一脸疑惑的拿着一节断了的丝线看向风颖月。
风颖月仔细看着断头,思忖片刻方道:“看来我刚才的感觉没有错,真的一直都有人跟着我们,他的目的就是不想我们从这里走出去。”
“会是谁呢?”建廷也沉浸在思考当中。
“不知道,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来找出路了。”风颖月突然看到什么,俯下身从树旁的树枝上找到一块碎布,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建廷:“走。”
说着二人继续找着出路,风颖月边走边搜索着四周的环境,希望能够快些找到出路。可是,不管他们怎样走最终都回到原处,这个山林就像是一个迷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找不到出去的路。风颖月和建廷在山林里转了几个圈,到了正午时分,还是没有办法出去。
“哎!狐死丘呀狐死丘,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