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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水天一色-杜公子系列-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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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贤?什么东西?”文羽迷茫。
  这时已经到了326宿舍门口,落寒拿钥匙开门。徐宁不敢相信地看着文羽:
  “你不知道?不会吧?”
  进了屋,徐宁拉过把椅子跨坐在上面,换了个看不可救药的人的眼神,开始诲人不倦:
  “只要会写‘侦探’两个字的,就应该知道先贤。”
  “先贤侦探社是几年前成立的,很快就出名了。本来它的合法性受到质疑,可是最近先贤的老板唐尧被授予‘见义勇为好市民’奖,看来上面是默许了。”徐宁单手托着腮,“你们不觉得着这侦探社的名字挺个性吗?先贤……”
  落寒说:
  “大概因为‘唐尧’这名字吧。‘尧’不正是中国古代的贤者吗?”
  “有道理。”徐宁接着说,“我还听过一种传闻,就是市警察局的石局长经常以普通顾客的身份委托他们一些事情,也就是说,有些警察局破的案子其实是先贤办的。”
  “你说的是‘先贤保安公司’吧?”文羽恍然。
  “多明白呀!在咱们国家怎么能明目张胆地挂牌经营侦探社呢?”
  “那你说的恐怕不是传闻。你们做好心理准备,我要说的这件事挺悬乎的。”
  “我有个表哥是电视台的记者,跟踪报道上次的珠宝抢案。当时的抓捕行动是分三路进行的,一路的目标是犯罪组织,一路是那个案子的主谋,因为他和同伙分开走了,所以又要多一拨人去抓帮凶。我表哥和另外两个同事跟踪拍摄。我哥看见唐尧了。”
  徐宁兴奋地敲敲椅背:
  “这就说明先贤真的参与警察局的行动。”
  “别急,还没说完呢。”
  “你也知道,为了警界的声誉,不能让人知道有外人参与,有唐尧的镜头都要删了。剪片子时,我哥很自然地说起他来,两个同事都惊了。因为其他两盘带子也拍到他一些镜头。问题是三个行动是在三个不同城市几乎同时进行,以现在人类的科技水平,还做不到瞬间移动吧?”
  “还是会有时间差的呀,实在是大惊小怪了。”
  “录象带有时间的呀。一核对,真的不差多少。最耐人寻味的事还在后头。”
  “原版的带子虽然不能播,但是被记者们珍藏起来了。他们认为这很可能是揭开先贤保安公司神秘面纱的突破口。也就是我关系特殊,表哥才让我看的。他把带子放到录象机里,这么一播放,你猜怎么样?”
  徐宁倾身向前:
  “真的看见同一个人同一时间出现在三个地方?”
  “我看见的是……风景片……”
  “嗨!”徐宁大笑,“你到底也没看见呀!不用说了,一定是你表哥开你玩笑。”
  “他才没那么无聊。”
  落寒插道:
  “先贤的传言确实很多,都神乎其神的,现在又加了一条。大概是唐尧太出色了吧。”
  徐宁赞同:
  “是呀。听说他是跆拳道黑带,还会点儿中国功夫。射击技术可以参加国际比赛。”
  文羽说:
  “你还忘了一条。他在开保安公司之前,曾经在杂技团呆过,表演的是飞刀神射的节目。他都这么完美了,以后你开的侦探社怎么和他的比呀?”
  “侦探这行业,光靠功夫硬是不行的。”徐宁点点自己的太阳穴,“重要的是这里。不过,”他咳嗽一声,“他们的脑子应该也不差的。据说那个珠宝抢案挺复杂,原来是他们办的。本来我还崇拜了咱们市的警官们半天,真是浪费感情。”
  “这个……”文羽说,“不妨碍你继续崇拜。他们只是负责抓犯人,至于怎么知道犯人就是犯人的这个过程--也就是所谓推理--他们倒不插手。”
  “我对警局又恢复信心了。说实在的,他们真不算蠢,能赶上这么一批办案的人算老百姓运气了。你看前两天报纸上那篇《警局工作探密》的文章了吗?”
  “你这种人也会看报纸的?”
  “我怎么了我?别打岔,听我说。那篇文章的作者看过警局的一些记录,发现了一个规律,就是几乎每一个经典案子的完结报告都是星期一写的。他觉得挺有意思,就仔细看。原来破案的日子都是周六周日。于是作者赞扬警察们工作努力,牺牲节假日。”
  “这文章我也看了,”文羽说,“还提到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一二月和七八月的破案周期明显短于其他月份。作者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问局长得到的解释是‘因为这四个月是学生的假期,所以要更加迅速破案,以保护未成年人。’落寒,你觉得这种说法是不是太标榜了呢?”
  “这个……也许吧。但是除了这个似乎没有别的解释了,是不是?”
  总不能说只有周末和寒暑假我才有时间吧?
  “说的对。”
  正聊得高兴,听到开门的声音,三个人一起看向门口。
  张平!
  三个人看着他,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指望张平自己开口也是不现实的。一时有些冷场。
  宿舍的电话恰到好处地响了。离得最近的张平接起:
  “唔……您打错了,这里是学生宿舍,不是证券公司,没有姓李的。”
  放下电话,他走到自己的桌子前,把课本和习题从书包里拿出来,换其他科目的进去,然后背上书包出去自习了。
  三个人留在屋子里面面相觑。
  “电视台还有事……”文羽先走了。
  “我也有事要做。”徐宁说。
  落寒说:
  “我也出去呆会儿,一起走吧。”
  到楼下的途中,两个人只说了两句话:
  “你去干什么?又去网吧打游戏?”
  “是呀。”
  放自行车的地方,是校门旁边的长方形平房,顶子很高,不开灯的话,即使是白天,光线也非常不好。门口的地方挂着‘禁止入内分发小广告’的牌子。旁边是间小屋,里面住着管理的人。车的摆放还算整齐。
  落寒看见一个推着车的人正掏零钱给管理员,就问徐宁:
  “这里还收费的。”
  “咱们不用。那是校外的人,当然要趁机赚一笔。”
  落寒跟着徐宁找车,有好几次几乎绊倒。徐宁说:
  “你看着脚底下吧,在这儿摔着不是好玩的。”
  确实。地上铺着铁板,接缝的地方有的都翘起来了。到处都是土,角落里堆着废弃零件,修车工具和其他杂物。
  徐宁终于找到自己的车。旁边紧挨着的那辆车明显很久没有动过,落了一层土,锈成了狰狞的样子。徐宁嫌恶地把它推开,嘟囔道:
  “这些大四的,毕了业就把车扔在这儿不管了,烦人!”
  推着车到了外面,顿时明亮起来。于是可以看见车筐里一堆花花绿绿:
  “英语速成……”
  “三天学会五笔打字……”
  “驾校优惠……”
  徐宁把它们揉成一团,本想顺手丢在地上,但因为落寒在旁边,似乎不好这么做,看看旁边又没有垃圾箱,只好郁愤地扔回车筐,跨上车骑走。
  落寒顺着大路闲庭信步,大约十分钟后,找了个插卡电话亭,拨号。
  “喂,您好。这里是先贤保安公司。”一个悦耳的女中音。
  “我姓杜,找唐先生有事,请让他接电话。”
  “杜……杜……对不起,您没有预约。”
  “可是……真的不能通融吗?”
  “非常抱歉,这是规定。”
  “那……”
  “真是不好意思,下次请先预约。”
  “那就没事了。”
  “那么再见了。”
  电话里发出挂电话的声音。落寒却没有挂,继续听着。
  其实……
  以上这些都是暗号啦……
  如果落寒接到找“证券公司李先生”的电话,就要用公用电话拨到先贤侦探社。即使有人知道了这种联系方式,也没办法作怪。因为正常人听到上面的一段都会把电话挂掉,就没有后继发展了。
  落寒和先贤侦探都不是没有手机的人,当然可以更方便的。但是,破案的和犯罪的所有人中,对先进科技的工具完全了解的有几个?谁知道一旦调查起来,哪些东西可能暴露而哪些东西还能隐瞒?所以,聪明人才不会用先进的联络工具交流机密而重要的事情。再说,和犯罪打交道的人,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大约三分钟后,电话里传来男高音:
  “杜公子……”
  “这次又是什么事?”
  “侦探社当然是案子的事了。”
  “我说的是为什么找上我。现在又不是假期。”
  “你比较近嘛,调查着方便。具体情况到时候再说,今天晚上七点我去学校找你。至于在什么地方见面,你自己找吧。一会儿见呀。”
  “哎!……算了。”
  这下是真的挂断了。
  到见面的时间了。落寒直接往花园里那个传说有鬼的角落走去。因为会面是很秘密的,自然要找僻静的地方,非这里莫数了。
  他站在石桌的旁边,低头等了五分钟,终于说:
  “还不下来吗?以为躲在树上我就看不见了?”
  话音刚落,从树上跳下一个人,落在落寒面前,一拳击向他的面门。落寒顺手一格。那人上前一步,右臂横扫。因为他比较高,扫的正好是落寒脖子的位置。落寒后退不及,一下子坐在地上。那人收势。左右的树上又跳下两人,一个手里捏着一柄亮银色的长刃小刀,另一个用手摆出枪的形状。当然,枪口和刀尖都是对着落寒的。
  “如果我们是坏人,你早就死了。”
  “但你们确实不是。”
  落寒捂着脖子,中间的人瞪着他说:
  “别揉了!我只是装出用力的样子,其实根本没用力。”
  “我一点都不疼的,但是为了配合你,只好装得很严重。”继续揉。
  那人的拳头攥了起来,格格作响:
  “要说推理什么的,你可以教我们三个。但说拳脚,你真是我见过最差的学生了。这么基本的动作都应付不来。你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这个词很眷恋是吗?你以为当侦探不用动武的是吗?”
  “严格说,我不算什么侦探。而且,如果计算得足够周到,动手应该可以避免。”
  “你以为只需要知道谁是凶手,而不用去抓住他吗?”
  “到需要抓的时候,把你们叫来就好,不用我自己上呀。我不喜欢动拳脚,从小到现在连架都没打过。”
  落寒抬头在这三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扫了一圈,露出笑容。
  “我说你你还笑?”
  “只是想起我的同学说先贤这名字取的有意思。”
  拿刀的说:
  “不叫‘先贤’叫什么?当年我们老爸一看生出来是三胞胎,脑子里立刻蹦出‘尧舜禹’三个字。于是,我们就要一辈子顶着这些烂名字。”
  “已经不错了。他当时想起的要是‘天地人’,你们不是也得忍着?”
  “那我们就真改名去了。”
  用手作枪的说:
  “我倒不想改。我觉得叫唐尧挺顺。你们两个别不满意,这名字现在可是咱们三个一起用。”
  “你们要是再这么不小心,‘唐尧其实是三个人’这个秘密就要保不住了。要是有人看见你们同时出现在这里,会怎么想?”
  “这里很静,几乎没人来呀。”
  “只是‘几乎’,不是‘绝对’。”落寒掸掸裤子,站起来:“你们……唉……不是这一次了……前些日子居然还被人拍进带子里。”
  “没有问题的。那些带子都已经毁了。”
  “从人家家里拿走也就算了,还换成了风景片……”有时候真不能容忍他们的幽默感。“同学提到录象带的事,我赶紧扯开话题。你们现在名声太大,应该收敛一点。”
  “你要是想让我们更谨慎,就到先贤来,随时提醒着我们。别在局里做那些无偿劳动了。”
  “不是无偿呀,我得到了一柜子的侦探小说。”
  “你在先贤办完一个案子,就够你买下所有那些书,连书柜一起。”
  在先贤建立初期,他们和落寒碰巧办起了同一个案子,是谁先查出真相,就不用说了。以当时的情况,算是为他们把命捡回来。自那之后,他们每次见面都会拉拢落寒到先贤麾下。一开始他们的邀请是真心的。后来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不断这样做。因为在动员和拒绝的过程中,可以增进感情。
  “算了吧,”落寒笑道,“你们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再多拉过去一个人,有精力照应吗?”
  “这就是我们今天来找你的原因呀。都是这学校的破事,把我们也陷进去了。”
  “我们学校?”
  “一件过去的事呀。我们调查的时候……总之死人了。现在形势相当不利。你那个石叔随时可能调查我们。你也知道,先贤经不起查的。除了我们三个人用一个身份出现的问题,也还是有很多秘密的。先贤的工作方式毕竟与国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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