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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红色曼陀罗-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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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效礼进了大楼。他以前曾经来过,非常了解这里的格局。他没有去电梯间,而是通过主厅穿过一道也作为后入口的后门进入了停车常他乘电梯下了两层,走出来穿过地下大厅进了停车层。紧靠大厅出口的右侧有一个付费电话。他投入硬币,拨通了能让他提取留言的号码。他的推理很明确,假如欧阳普良能在成千上万吨钢筋水泥下截获任意一个有线电话,那么他本人就是魔鬼,而司马效礼无论如何也没有机会能击败他。
    留言中上官英培的声音不自然,话也不多,而对司马效礼的影响却是巨大的。他留了一个号码。司马效礼拨了这个号码。有人立刻接了电话。
    ——司马效礼先生吗?上官英培问道。
    ——栾蓓儿好吗?
    上官英培松了一口气。他就希望这是他的第一个问题。这向他说明了很多问题。但是,他仍得提高警惕。“证实一下真的是你,你给我寄过一包资料。你是怎么寄的,里面是什么?请你快我告诉我好吗?求你了。”
    ——我用的是特快专递服务。包里还有一张栾蓓儿的照片,几页她和公司的背景情况,联系电话号码等,我所关心的事情的概况以及我想让你做的事情。里面还有几千元的现金,面值都是一百元和五十元一张的钞票。我三天前还往你的办公室打过电话,在你的电话上有留言。现在请告诉我栾蓓儿没事儿。但是,栾蓓儿自己又是怎么想的呢?
    ——她很好,就现在而言。但我们有一些问题。
    ——我们是有一些问题。我怎么知道你就是上官英培呢?
    上官英培立刻开动脑筋:“我在电话号码本上做过一个大广告,上面有一个老式放大镜和其它内容。我有三个兄弟。最小的在一家车店工作。因为他打蓝球而且跑得非常快。如果你愿意可以给他打电话,核实之后再给我打过来。”
    ——不必了,我相信你。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跑?
    ——好了,如果有人要杀你,你也要跑。
    ——你告诉我吧,上官英培先生。什么也别漏掉。
    ——好吧,我知道你是谁,但我不能肯定我是否能信任你。你怎么能让我相信你呢?
    ——你先跟我说说栾蓓儿为什么逃跑。这些我都知道。然后我就告诉你,你是在跟谁作对,而这不是我。我要是告诉你是谁,你会认为是我。
    ——那就这样?给我打电话。
    ——不,你先别放电话。
    ——好吧,你说?上官英培在心中盘算了一会儿。他听到栾蓓儿起床后大既朝浴室走去。
    ——好,开始。她受到了惊吓。她说你最近行为反常,有点儿神经过敏。她曾想跟你谈谈,可你把她赶了出来,甚至让她离开了公司。这让她更恐慌了。她害怕当局找你的麻烦。她去梁城市检察院是想让你去作证。做出对那些你在贿赂的人不利的证言。你们俩断绝了关系,各自走开了。
    ——这完全不可能。
    ——好吧,正像她喜欢对我说的,再想想就容易了。
    ——这么说她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差不多吧。她以为你可能是那个要杀她的人。但我消除了这个看法。我希望我是对的。
    ——我是在栾蓓儿失踪之后才知道她还去了检察院。
    ——追她的不只是梁城市检察院。还有一些其他人。他们去了机常他们带的东西我只在反恐怖研讨会上看到过。
    ——谁组织的研讨会?
    ——反恐主义的事是由官方的代理人操办的。你知道,我想是公安局刑警队的人。这个问题让上官英培迷惑不解。
    ——好了,至少你遇上了敌手而你仍然活着。这就好。司马效礼说。
    ——你是在说……热血突然涌上上官英培的脑门子:“你说的话是我想的这个意思吗?”
    ——上官英培,栾蓓儿不是为某个人工作的。至少她的卷入是自愿的。而我不是。
    ——噢,真是的。
    ——说得温和点,对。你在哪儿?
    ——为什么?
    ——因为我要见你。
    ——那你怎么才能不把暗杀的人也带到我们这儿来呢?我认为你受到了监视。
    ——不可思议的、令人吃惊的严密监视。
    ——好吧,那你就到不了任何接近我们的地方了。
    ——上官英培,我们惟一的机会是一起干。这可以从远处干。我得去见你,因为我认为你来这儿是不明智的。
    ——你说服不了我。
    ——假如我甩不掉他们,我就不去。
    ——甩掉他们?你以为你是谁,是孙悟空再世吗?好了,让我告诉你,即便是公安局长也甩不掉梁城市检察院和公安局刑警队的人。”
    ——我既不是间谍也不是魔术师。我是你的雇主,但我有一个优势,我比任何一个活着的人都更了解这座城市。我在高层和底层都有朋友。眼下,他们对我同样有价值。你放心好了,我能孤身一人找到你们好吗?然后我们就能够死里逃生了。现在我想跟栾蓓儿谈谈。
    ——司马效礼,我不敢肯定,这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是,绝对是个好主意。
    ——也许是个好主意。上官英培猛地转过身,看见栾蓓儿站在楼梯上,她穿着一件T恤衫。是时候了,上官英培。其实,早该这样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递过电话。
    ——你好,司马效礼。她对着电话说。
    ——天哪,栾蓓儿,对不起。为了这一切。司马效礼说了一半,声音就沙哑了。
    ——我该道歉的。因为我去了梁城市检察院才引起了这场噩梦。
    ——好了,我们得结束了。最好能一起干,上官英培怎么样?他很能干吗?我们会需要支援的。
    ——依我有根据的见解,我们在这方面没有问题。其实,那可能是我们备用的王牌。栾蓓儿看了一眼上官英培,他正焦虑地看着她。
    ——告诉我你们在哪儿,我会尽快去的。
    ——好吧。她告诉了他。她还告诉了司马效礼她和上官英培知道的一切。她挂断电话后抬头看着上官英培。
    ——我想我们只能试试了。否则我们的后半生就只有在逃亡中度过了。他瞅着她。
    她坐在他的腿上,双腿高高抬起,她的头贴着他的胸膛:“你做得对。无论谁卷入此事,他们都会发现司马效礼是一个强硬的对手。我们能够求得他的保护。”
    然而上官英培的希望却一落千丈。公安局刑警队,雇了杀手,他们人数众多,精通各种各样令人厌恶的东西,计算机、隐蔽作战、带有麻醉弹头的气动枪,都为他们所用。如果他聪明的话,他该把栾蓓儿放在本田车上逃之夭夭。
    ——我要冲个凉.司马效礼说他要尽快赶到这儿。栾蓓儿说。
    ——好吧。上官英培说,眼中露出了迷悯的神色。
    栾蓓儿上楼时上官英培拿过了电话,他膘了一眼,愣住了。上官英培一生中从来也没有如此震惊过。加上过去几天中所发生的事,他惊讶几乎完全丧失了信心。手机屏幕上的文字信息简明扼要,几乎使上官英培极其强壮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上面写着,栾蓓儿交换上官英培。还附有一个电话号码。他们想用他的女儿交换栾蓓儿。
    D
    司徒秀尊双手捧着一杯茶坐在客厅里,眼睛久久地盯着窗外。儿子良生正在小睡,刘姨正忙着洗衣服。对他们来说,这只不过是一个平常的日子。司徒秀尊盯着天空、乌云,希望自己生活中的某些事,任何事都能顺利。不要像这阴沉沉的天空给人以压抑感。不过,她目前深感压抑。
    天开始下起大雨,这与她备感压抑的心境完全吻合,她被停职了。没有枪和证件,她感到空落落的。这么多年来在局里从未出过差错。可现在她距职业被毁掉只有一步之遥了。那她还能做什么呢?她能去哪儿?如果她没有工作,她丈夫会来要孩子们吗?如果他要的话,她能阻止他吗?她拿什么养活他们呢?
    司徒秀尊放下茶杯,踢掉鞋子,倒进沙发。泪水开始汹涌而迅速地流出来,她用一只手捂在脸上,既要擦干眼泪又想压低抽泣的声音。门铃的响声让她坐了起来,她抹了一把脸去开门,她透过窥视孔看到的竟是张小鬼。
    张小鬼站在暖气一边焐着手。尴尬的司徒秀尊迅速地用纸擦了擦眼睛。他不可能没看见她红红的眼睛和泪痕斑斑的脸颊,她知道,但他知趣地什么也没说。
    为了打破这种沉默,她问道:“他们跟你谈了?”
    张小鬼转过身来,坐在一张椅子上,他坐下的时候点点头:“我自己也差点被停职。再有两秒我就会出拳猛揍熊庆升,那个披着人皮的狼。”
    ——张小鬼,别为我而毁了你的职业。
    ——如果我打了那家伙,相信我,那是为了我自己,而不是你。似乎要强调这一点,他把自己的指关节攥得发出很大的响声,接着他看着她。“让我痛心的是,实际上他们认为你在某种程度上卷入了此事。我告诉了他们真相。又有了情况,我们得办另一件案子。你想去处理栾蓓儿的事儿,因为你和她有关系,可我们被指派去的还有一个潜在的告密者。我告诉他们你跟所有脱身的人同样烦恼,因为你不知道刘建安跟着栾蓓儿是祸是福。”
    ——还有什么?
    ——还有他们不听。他们已经打定了主意。
    ——因为钱?他们跟你说钱的事了吗?
    张小鬼缓慢地点点头,又突然把脑袋伸过来。他的动作可以说是迅速而灵巧的。“我不愿意在你倒下的时候再踏上一只脚,可你到底为什么绕着刘建安的账户嗅来嗅去而不告诉任何人呢?比如我?你知道,由于多种原因,侦探们都是俩人一起去的,绝不是一个人。现在,除了冯秋芳,谁肯为你解释?可对他们来说,她算不了什么。”
    ——我万万也想不到会出这种事。我要善待刘建安和他的家人。司徒秀尊甩开双手。
    ——好吧,假如他被收买了,刘建安或许不需要这种善意。而这是来自他的一个好朋友的。
    ——我们还不知道他是否蔫不透声地腐败了。
    ——现钞以假名存入保险箱?是啊,我想每个人都这么干,是吗?
    ——张小鬼,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在调查刘建安的财政状况?我难以相信她会给局里打电话。是她请我帮忙的。
    ——我问了郑相林,可他是一个嘴巴很紧的人。把我也看做敌人似的。我也四处打听了一下,我想有人打电话告密。当然是匿名的。郑相林告诉我你大喊这是诬陷。你知道吗,我认为你说得对,即使他们没有诬陷。
    张小鬼在门口一出现就令人欣慰。他对她仍然忠实,这对她来说很重要。而她也要善待他。特别是他:“你看,别人看见你跟我在一起,对你的职业没有什么好处,张小鬼。我肯定熊庆升会派人跟踪我。你以为怎样?”
    ——其实,我就是来跟踪你的。不过你别误会,我也是别无选择。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不,我绝对没有。我说服了局长。郑相林说是看在过去的分上。如果你不知道的话,在过去这些年里是郑相林让我去埋头办理贪污受贿案件的。如果他认为这就把我们扯平了,那他就是死脑筋。但别太激动了。他们知道我会竭力保护我自己。这也就是说,如果你垮了,他们也不必把责任推到别处。包括推给对你忠实的人。张小鬼停下来,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局助?想想吧,这个决定确实不合理。郑相林也是个卑鄙小人。”
    ——你不尊重这一连串的命令。司徒秀尊笑了:“你对我有什么看法,张小鬼?”
    ——我认为你把事情搞糟了,你不过是做了让局里挽回脸面的替罪羊。他冒失地说道。
    ——你就不会说得好听点。司徒秀尊的脸色沉了下来。
    ——你是想让我浪费时间那么做?张小鬼站起来:“还是想洗清你的名誉?”
    ——我得洗清我的名誉。否则的话,我就失去了一切,张小鬼。我的孩子、我的职业。一切的一切。司徒秀尊感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以此抗拒自己感到的恐慌。她的感觉就像一个刚刚获悉自己怀孕了的高中学生:“你知道我被停职了,现在没有证件,没有枪,没有权威,没有收入。招来的是误解。”
    张小鬼穿上大衣,说:“好了,你有我呢。我有证件,一把枪,这行当干了二十年之后,我虽然还是一个卑微的外勤,可我最会利用权威了。穿上你的衣服,咱们去追栾蓓儿吧。”
    ——栾蓓儿?追她干什么?
    ——我认为我们放了她,支离破碎的情况就对在了一起。他们做得越多,你的责任就越小,我和犯罪科的伙计们谈过了,他们马不停蹄,边干边等实验室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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