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没神出-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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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年代了?还封建迷信呢!不过,也帮了你的忙。”
“可不是怎么的。”
在三木小一郎面前,向无畏为了保护林容容,为了林容容不被暴露,有意把林容容对他的掩护细节回避掉了。
“那你又是怎么被他们抓到的?”
“狡猾的钱而夫,可能嗅到什么味道,他杀了个回马枪,我也是疏于戒备,才落入他们手中。就这样把我带上车。他们的小头目,一个叫黑八的人,仗一时之勇把他手下的人,全撵下车。我就知道他要制造一场车祸。我做好了心里准备。一路上,黑八以死相威胁,想从我嘴里,得到什么。我知道对待这个亡命徒,说是死,不说也是死……为了拖延时间,我假意答应黑八,让他失去警惕,分散他的注意力。一方面暗中脱掉绑绳。我等待时机准备跟他一博。谁知事情会来的那么快,我迟了一步。他先下了手,结果……成了现在这样。幸亏遇见一位好心的,开拖拉机的,司机师傅,把我送下山。直到碰见你……”
“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现在最迫切的问题,就是处理一下伤口。方便的话,也想洗一个热水澡,这浑身上下都难受死了。”
“听说中华寺那就有温泉。”
“是吗?那我是来着了,既能治病,又能养病,还能洗热水澡……不过,最紧要的还不是这些,现在最让我放心不下的,还是向无惧。她被钱而夫弄了去,做为人质,关在那里能有好?还不是度日如年!她肯定希望亲人去救她,终日望眼欲穿。我身为她的……怎么能坐视不顾!我想伤口处里完,马不停蹄,还得想方设法去救向无惧。”
“这我理解,我也一样,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为了周冰花的冤案,四处奔走。名义上是为了替周冰花伸冤,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她的女儿罗仙姿吗!”
“这么说,你和罗仙姿已经走到一起了?”
“就算是吧!就差没有公开。她心里还有点障碍……你知道她心里还有史少方。尽管史少方已不在人世。但是他的音容笑貌,在她的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她说她重感情,这一点像她的爸爸。”
“她的爸爸?我可从没听说她的爸爸。好像史少方也没听说过。”
“是,她不愿提她的爸爸,因为一提起来,她就会伤心。”
“为什么?”向无畏不明白。
“提起来话长,简单的说,概括的说,是她的爸爸,深深的陷入,婚姻和爱情的困扰之中。”
“你在具体的说一说,怎么个困扰法?怎么个令人心酸?”
“怎么?你这个刑警队长,对这个也感兴趣?”
“说说吗,一路开车也挺闷的,解解闷也挺好!”
“她的爸爸叫罗学文,是罗老将军的独生子。罗老将军因为十万两黄金的事,引起台湾社会轩然大波,身心倍受摧残。家庭也遭到牵连,一个好好的家,被弄的支离破碎,儿子媳妇被迫在外面租房住。夫人受不起精神折磨,抑郁而亡。罗老将军早已厌倦了军旅生活,所以立志让儿子学文,故起名叫罗学文。”
“噢,是这样,……过去只看到,声名赫赫的将军,住的是别墅,出来进去有守卫……都是光鲜的一面。不成想还有悲惨的一面。没想到!”
“罗学文从小就好学,天资聪明,中学时才华显露,诸子百家,诗经,楚辞,汉赋无所不通,唐诗宋词无所不晓。大学时已是才华横溢,满腹经纶。真所谓学富五车,才过八斗。他的才华自然吸引了许多女同学的眼球,引起漂亮女生青睐。其中也有他的小学妹,校花方秋云。两个人互相倾慕,随着时间的推移,接触多了,便有了爱的情愫。只是深藏心中,没有表达。不久有人上门给罗学文说亲,女方也是将军之后。她就是周冰花。那时候讲究门当户对,罗老将军就答应了这门亲事。罗学文虽然心中已有了方秋云,但他性格懦弱,当时儿女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不敢不遵。就这样,一棒打散了罗学文和方秋云一对真心爱恋的鸳鸯。”
“封建社会的婚姻真是害死人!”
“谁说不是呢!如果婚姻幸福还好,可是他们的婚姻并不幸福。一开始周冰花装几天像还好,生下罗仙姿就不是她了,嗜赌成性的恶习,逐渐显露,尤其是搬出将军别墅以后的日子里,没说没管。在赌桌上,她认识了那个日本富商后来知道他是钱而夫。认识钱而夫后,更加有恃无恐,变本加厉,肆无忌惮,气焰嚣张。输了许多钱不说,回到家里,还没事找事,寻衅滋事,找罗学文打架。把一个喜欢清静环境的学者,教授。弄的躲没地方躲,藏没地方藏。哪还有时间,哪还有地方,哪还有精力,做他的研究,做他的学问,做他的教学。生活上,没人照顾,饭不得好吃,觉不得好睡,衣不得好穿。日久天长,一身狼狈像,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老师学生背后没少窃窃私语……弄的他太没面子,只能美其言不修边幅来掩饰。这还不说,更有甚者,周冰花不知轻重,还要焚烧罗学文用血汗写成的书稿,这简直是要罗学文的命。罗学文忍无可忍,气的打了她一个嘴巴。这可惹了祸,周冰花张牙舞爪,朝罗学文脸上抓去。罗学文是个文人,失手打完她的嘴巴,有些不知所措,傻呆呆的愣在拿,也不想躲一下。眼看周冰花的‘利爪’就要抓到他的脸上。恰在这时方秋云出现了,罗学文才免去一脸血光之灾。”
“方秋云来的真是时候!”听子都跟着紧张的向无畏,这才松口气。
“无巧不成书吗!方秋云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她心里还掂记着罗学文,她想看看罗学文生活究竟怎么样?没料想竟碰上这么个凶斗场面,她不用问全明白了。”
“那后来怎么样了?”向无畏听上了瘾。
“周冰花见闯进来一个,不认识的,一位端庄秀丽的女人。吃了一惊。她以为是学校来的女同事,便住了手。方秋云好言相劝,希望他们和好,还善意邀请周冰花去她那暂住一时,等双方消了气再回来。女同志对女同志,没什么可说的,也是正理,不料想周冰花不识劝,也是鬼迷心窍,竟把罗学文,推给了方秋云。她是一心想要赶走罗学文,好与钱而夫尽欢。”
“真有意思,周冰花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过一段恋情?”
“她哪知道!她的心思都用在打麻将上了,都用在和钱而夫调情鬼混上了。”
“那结果怎么样?”
“可想而知,……她想将罗学文逐出家门,看罗学文的笑话,其实是成全了罗学文和方秋云。机遇难寻,人家过上日子了,听说还有了孩子,起名叫罗仙容。”
“罗仙容?……那后来呢?两面相安无事了?”
“周冰花能是那种人吗!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为了出这口气,嫉妒成性的她,想到报复,她让钱而夫替她报仇雪恨。结果……方秋云惨遭毁容,她领着孩子出走,至今下落不明。罗学文大受刺激,丢掉工作,天涯海角的寻找,到如今,将近二十年也是杳无音信。”
“我不明白周冰花……还有那钱而夫。给人家造成那么大的伤害,就没人追究?就让他们逍遥法外?”
“追究了,罗老将军让我去打这场官司,可是,他们是顾凶毁容,凶手已逃往大陆!故始终未能结案。这一回,周冰花一死,又都把一切推到周冰花身上,死无对证……这起毁容案恐怕要冤沉海底不了了之。”
“这个该死又不死的钱而夫!”向无畏气的直咬牙。
“钱而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不是被你父亲……我现在被弄糊涂了,是你父亲打死了他?还是钱而夫打死了你父亲?还是……”
“关于钱而夫,我是听那个出租车司机,车无常说的,我以为他是顺嘴胡咧咧,现在看来,他没瞎说,钱而夫的确还活着,他是在幕后,而且活动的很频繁。很猖獗。令人奇怪的是……他怎么成了日本富商?”
“听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想起了……,的确有一个中国人,在我母亲的奶牛场打工,那时我还小,不懂事,刚上一年级。放暑假,去奶牛场玩。我看母亲和他挺亲热,一口一个钱君。还以为是相好的……结果话一出口,就被我母亲胖打一顿,以后再也没去奶牛场,也不敢提起那事……现在想来,那个钱君就是他?后来他的确发了财!”
“噢,他怎么发的财?”
“听说他炒股赚了好多钱,可是我母亲炒股却赔了钱,没想到母亲的心里承受能力是那么脆弱,她竟会死……不过我母亲的死,绝不是因为炒股赔了钱,她肯定另有原因。母亲一死,奶牛场,乳品加工厂的经营权就落入他的手中,又赚了很多钱!再扩大再生产,短短几年,他发了大财!”
“如果你母亲是含冤而死呢?我觉得你身为律师,应该查清你母亲死亡的案子,否则太对不起生你养你的母亲了。”
“可不是吗,可是如今有点,身不由己,罗老将军生前把仙姿托付给我,我已是台湾公民,我哪有时间回日本?只能委托当地朋友,听说案子还没结,还在艰难调查取证中。”
两个人说着说着,小汽车已来到一个山口,他们从高速公路拐了下去。
“到了。”三木小一郎指着山门的一个牌楼,说了一句。
向无畏透过前档玻璃望去,牌楼上面镌刻三个烫金大字《中华寺》周围是平坦的停车场。过了牌楼不远有一岔路口,一条路通往山上,一条路通往一座木制小桥,桥下流水潺潺,过了桥就是绿树掩映的有着条石台阶的朱红色的庙门……随着车的开近,景致越来越清析,看着看着……向无畏愣了,小桥上一个美丽的倩影映进他的眼廉,水墨蓝的长裙子,月白的上衣,短头发……那么一个清纯靓丽的女孩……倦倦的斜依在桥拦上,俯看着清清的溪水。好似一幅绝妙的水墨画……
“向无惧?”向无畏脱口而出。他又揉了揉眼睛,他真的吃了一惊!果真是向无惧!“她怎么在这?”
第四十四章寺庙惊逢
三木小一郎也发现了向无惧,见她一身淡装,素雅脱俗。望一眼,给人的感觉是那么舒服,恬静,闲适……犹如清风拂面。一个字:爽!
三木小一郎脱口而出“咦?向无惧?……她怎么在这?”
“是啊,她怎么在这?”向无畏此时一脑瓜子问号。
小汽车悄然开到桥上,停在向无惧身后。
向无畏迫不及待的下了车。他忘了自己什么模样,他也管不了许多,站在向无惧身后,一往情深的叫了一声:“无惧!”
向无惧听声音猛的一回头,冷不丁的吓了一跳!心想:“这是谁呀?满脸油污,斑斑血迹,衣衫不整……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可是再仔细一瞧,她愣住了,心紧跟着猛的跳动起来,这不是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向无畏吗!他怎么来了台湾?他何时来的台湾?他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他怎么来到这里?……一刹那她脑海里浮现一连串问号。
这时三木小一郎也下了车,向无惧看到车前站着的是三木小一郎,更加坚信面前站着的肯定是向无畏。
一刹时感情的闸门被打开,她不顾三木小一郎在场,可以说她现在什么都不顾,冲了过去,抱住向无畏那结实的也是受了伤的臂膀!
什么也不说,就那么抱着,心疼的,也是不顾一切的,不断的,用舌尖舔舐着他脸上的油污和血痕,一双美丽的眼睛噙满泪花。
向无畏一动不动,任她抱着,任她舔舐……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他那钢打铁铸般的身躯,微微有些战栗……
这场面,让一向不浸人情,不为情感所动的,三木小一郎,也为之动容。他眉尖耸了耸,颇受感触的转过身去,假装看风景,两眼向远处望去。
就这样默默的过了好一会。
“无畏!你什么时候,来的台湾?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向无惧难过的问道。
“我……咳!”向无畏苦笑了一下,“你看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是刚从鬼门关回来,能不沾点鬼气?能没有点鬼样?”
向无惧不理解向无畏此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愣愣继续看着。
三木小一郎替他解释。
“他之所以被弄成这个样子,全是为了救你!”
“救我?……我怎么会不知道?”
“是,当然你不知道。……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三木小一郎已经听过一遍了,连忙插话道“这事情前因后果,说起来话长,……我看还是留给你们俩以后入洞房说吧!当前最主要的,还是先把他的伤口洗一洗,简单处理一下,上点药,免得感染发炎什么的。如果可能,再洗个温泉澡,放松放松,美美睡一觉……另外,我想找祥云大师问点事,也不知祥云大师在没在寺内?”
“你们找祥云大师?……难道你们不知道,他早已不在寺内,……他看不贯寺内商业化气息太浓,商业化运作太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