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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莲姻+番外 作者:筱璨(晋江2012-07-23完结)-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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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没有想到颜天萦能这样坦言地聊到情敌,燕瑄翊无言以对,有点自讨无趣的感觉。
  颜天萦见此很是满意,这个王爷也还有得救,至少是个情种,继续道:“既然喜欢一个人,就该给她幸福,用全身心去爱他,即使是被强迫着娶了我,王爷不是也没有跟我圆房吗?王爷也该明白我的心意才对,我的人生,就当是与王爷的一场戏,曲终人散,王爷可否允我自由。”
  “自由吗?”燕瑄翊也不知为何,气消去半,反复喃了几次后,笑道:“进了王府,还想离开,你可真大胆。”
  大胆?要是我真把性子使出来,你燕瑄翊未必招架得住。颜天萦听出他话中的讽刺,不予理睬,双手撑床起来,脚刚触地,有什么不对劲了,没有坠脚感,她的银铃呢,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摔琴明意

  摔琴明意
  
  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颜天萦怔怔地望着脚上的血痕,触目惊心。此时,燕瑄翊的目光也落在她的脚上,不觉一愣,很奇怪的伤痕。见颜天萦只定定地望着,不发一语,燕瑄翊竟好奇起来,莫不是今天太闷了,若是在王府中,他才不管她死活,或许她死了更好,不碍事嘛。
  “怎么受得伤?”语气中带点责怪,就像是说她身为王妃,居然也这么不小心,怎么做王府主母。
  颜天萦没应他一声,她实在是太乱了,难道在莲池那边。猛地站起来,身形不稳,原来并不是幻觉,真的伤到气血了,看来也有好一阵子不能运功了,想罢也不管脚上的阵痛,满门心思地往殿门走去。
  燕瑄翊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发起无名火,果然讨人厌,刚刚还有一点想要放她走的念头,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这王府岂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燕瑄翊挥了挥衣袖,跟了出去,就是要看她耍的什么。
  
  夜里的风很凉,这皇宫中,即使在半夜,也是如此富丽堂皇,灯笼中的烛焰不安地跳动着,暗示着皇宫的汹流涌动。颜天萦一向对皇宫没什么好感,也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在这皇宫中,少动脑子的人便是最先死去的,玩这场游戏能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紧咬了下唇,天萦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走去,远远可见那一汪幽暗的池水,在昏黄的烛光照耀下显得格外奇异。
  颜天萦顿了顿后举步向前,却不想身后传来一声“陌翊王妃”。
  “嗯?”天萦停了脚步,却没有放松下来,她听得那把声音,是燕承悦,敌不动我不动,颜天萦转过身去对着他,不敢松懈,之前是有些低估他了。
  见颜天萦这副拒人于千里外的样子,燕承悦倒是没什么上心,故意略去她的表情,淡淡地笑开,“王妃这么晚了还在这里,是欲何?”
  “回殿下话,臣妾夜里百无聊赖,于是起身行走。”天萦小心地应答着,似乎还未到撕破脸的时候,硬生生把满腔想骂人的怒气咽回去。
  “哦,本殿当真以为王妃是在寻物呢!”燕承悦挑了挑眉,望着天萦的表情变化。
  “寻物?”他居然会知道,“殿下何以判断臣妾是在寻物呢?”
  “王妃一脸焦急,神色紧张,适才本殿连喊几声,也得不到王妃的应答,说明王妃的心思全在某物上。”燕承悦顿了顿,继续道“如果王妃不是在寻物,那本殿手上的这物对王妃来说也不算重要咯,不如送予本殿如何?”
  天萦听后一怔,果然落在他手上,这皇宫中的人的眼睛果然无比厉害,察言观色,无一不精。但如果他是骗我说出来,他能得到什么呢?
  燕承悦的嘴角勾起了个美丽的弧度,“王妃不出声,便是答应了。”说罢,一声声清脆的铃响从燕承悦手上蔓延开去,银铃在暗夜中反射着幽光,格外耀眼。
  颜天萦抿紧唇,衣袖下的右手紧握成拳,掌心微微泛白,对着这个伪君子笑是耻辱。天萦垂了睫,淡淡地说:“殿下,此物乃家母之物,天萦不敢随意送予殿下,望殿下明鉴。”
  “原来是丞相夫人之物,那本殿便不夺人所好了。”燕承悦示意天萦伸出手。天萦犹豫了阵,也缓缓递出,而另一手却仍防备着,谨防有诈。
  燕承悦轻轻把链子戴在天萦左手上,晃动的银铃声一层层漾开。
  是怎么样?颜天萦眼中掠过一抹迷惘,正落在燕承悦眼中。燕承悦抬手去理了理天萦的鬓发,用一种软绵绵的声音在天萦耳边道:“很特别的发色,王妃很美。”
  天萦的忍耐也差不多到极点了,这简直就是登徒浪子,还在装什么君子,向后退了两步,才道:“多谢殿下抬爱,如果殿下没别事,请允臣妾先告退了。”
  燕承悦温文儒雅地笑开,点了点头,状似刚才做那轻佻之事的并不是他。
  离开了燕承悦的视线范围,颜天萦把步子放得很重,把所有不满都宣泄在地上,偶见地上的小石子,居然毫无仪态地提起裙子就踢,石子滚了老远,天萦才“哼”了声,以她现在的状态没法平静面对燕瑄翊,而且还有可能拿他泄愤,那么还是先避避。于是绕着宫殿走到一边的亭子,亭一旁傍着一堆碎石,虽不是天然而成,却巧夺天工,更从远处引了一水从石间穿流而过,不时有叮咚之声。两条翠柳垂至水面,引得涟漪阵阵。亭中的石桌上放着个古琴,是极罕见的深红色的木。不知是谁留下的。天萦的手指抚过琴弦,琴音如高山流水般潺潺而下。好清亮的琴声啊,但是埋葬在王宫中,跟那些歌妓舞姬同进出,太浪费了。颜天萦的心绪慢慢宁静下来,整整仪容,准备回去。刚一转身……
  “啊!”那对深蓝色的眼眸正透着种不明意味望着她,燕瑄翊如一尊天神伫立眼前。天萦这才发现他的身材是很好的,身材高挑,细致的皮肤。但除去那对魔瞳外,脸却不怎么样。只是这深蓝色的瞳孔,她见过的除了靖王妃和燕瑄翊外,还有一人,那就是她娘亲,那个美丽纯洁的女子。
  也许是见天萦呆了,也没给他行礼,那他也不准备兜圈子,伸出手,很强硬地道了句:“拿来!”
  “什么?”天萦这才回过神来,她想多了,即使是一样的瞳色,也不可能跟她娘有关系的。
  “三皇子给你的。”
  “王爷是在跟踪我吗?”天萦这次没有低下头,而是与他直视,刚掩住的火又一下腾起熊熊燃烧。
  “我都看到了。”燕瑄翊一挥袖子,把石桌上的琴挥到地下,撞击使琴弦留下“铮铮”余音。
  天萦抱起琴,拭擦着一条清晰可见的痕,“王爷,你怎么可以糟蹋别人的东西。”
  “糟蹋?这是本王的琴,本王爱摔便摔,要是王妃喜欢,便给本王奏一曲,也许还不至于立即被毁。”
  变态!颜天萦在心里骂了他千遍万遍,张口欲驳,一张开口,却是深呼吸,忍了下来,“天萦不识琴。”其实要说完全不会也不可能,但听他这语气,就算是仙乐,也会被扁得一文不值,那又何必自讨苦吃。
  “不识?堂堂丞相千金,居然不识琴。”燕瑄翊大笑起来,,笑声满是讥笑与不满。“好,这琴本王送你,给你十天时间,要是再学不会,休怪本王无情。”燕瑄翊走了两步回头看见仍坐在地上的天萦,一脸满足感,他报仇了,可是还想再踩一脚,“你还是死心吧,生于官宦家,嫁作帝王妇,你跟三皇子是不可能的。”
  燕瑄翊扬长而去,颜天萦却没有看他一眼,她一心只是可惜了这好琴啊。天萦轻哼了一声,他算是怎么样,可怜她吗?对一个不能给予爱的女人,就让她恨。可是,天萦轻轻笑了笑,紫莲啊紫莲,你又被抛弃了,像以前一样。
  但是这没什么,都习惯了。
  
  腕间传来铃声把天萦的心神拉了回来,原来她已经在房间呆坐了好久。燕瑄翊的贴身侍女菖兰因为燕瑄翊傻愣愣跑到书房睡而候在天萦身边。天萦看了看手中的琴,递给菖兰,“找个地方放好吧。”
  “这……是柳殇。”菖兰一脸惊愕,瞳孔无比放大,双眼就这样瞧着琴挪不开了。其实菖兰对天萦一直都不甚友好,毕竟他还是慕容凝烟的情敌。
  “怎么了?”
  “王妃,你……跟王爷发生了什么事?”自从天萦和燕瑄翊在皇宫过了一晚,又同车回来,就谣言四起了,虽然之前他们的戏做得很好,但谁都知道王爷只喜欢凝烟,而这个王妃,只不过是奉命娶回来的女人罢了。
  “你家王爷把琴摔了。”天萦说得淡淡的,就好像只是单纯的就这么回事,而实质,天萦还在哄着话。
  “怎么可能?!柳殇可是王爷最爱之物,因为王爷说只有蝶舞的景色衬得上它,就一直摆在翊羽殿后的蝶舞亭,任何人都不准碰的。可现在,柳殇竟如此伤痕累累。”菖兰不可置信,更带了点责怪的意味望着天萦。
  天萦早已习惯菖兰对她的不敬,她并不觉得人生来就该有等级之分,所以才造就了她这副连天王老子也不放在眼里的性子。“但这的确是他自己摔的,还说什么本王的琴爱摔便摔。”天萦努努嘴,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现在我是它主人,最爱之物?呵,只是你们一厢情愿地认为吧。”
  要不,他怎会如此对待。但如果是割爱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看来她这个挂名王妃让他头疼了,竟需要他牺牲爱琴来打发。可是有些伤不是毁琴可以弥补的。天萦对菖兰莞尔一笑,“菖兰,去请人做一架琴吧,仿柳殇的。”




☆、栽赃嫁祸

  栽赃嫁祸
  
  轻轻挑拨着琴弦,天萦眼观鼻鼻观心。哼!十天,他当她是神童啊,如果十天能学会琴,那天底下还有谁不识琴。燕瑄翊!她颜天萦就遂了他的愿,错音、落音,把好好的一首曲子弄得不堪入耳。只见燕瑄翊的脸已经黑到极点了,而慕容凝烟却乐极了,好像看天萦出糗成了她唯一的乐趣。天萦真不明白到底这个女人恨她到了什么地步。
  “够了!”燕瑄翊终于无法忍受这索命之音,“来人,把柳殇拿去毁了。”燕瑄翊垂着睫,居然流露出了点不舍,他极快地调整过来瞪着天萦,所有人都不敢动,甚至连气也不敢大喘,怕一不小心就触到火引。柳殇是燕瑄翊的爱琴,这是众所周知的,谁敢毁。燕瑄翊见无人听从,更是怒火中烧,“反了吗?别让本王说第二遍。”
  在燕瑄翊的威逼下,仍无人敢上前,这屋中轻松的大概只有天萦了。站起身来,天萦莞尔一笑,道:“天萦愿自毁柳殇。”
  “哦?”燕瑄翊饶有兴趣,他在她脸上寻不到一丝紧张或恐惧,“王妃之前不是极护柳殇的吗?”
  “是天萦愚钝。”天萦不卑不亢,就着燕瑄翊说下去,“王爷给天萦十天学琴,天萦学不会,自然没有理由再忤逆王爷,王爷今日大怒,天萦与柳殇该当罪。”
  “王妃当是能说会道。”燕瑄翊冷笑一声,把矛头指了过去,“只怕是本王无福听王妃的琴曲。即使要毁琴,王妃也当真不肯为本王奏曲?”
  颜天萦不理会燕瑄翊的冷嘲热讽,“王爷错爱。天萦并非不愿为王爷奏曲,只是技拙,怕污了王爷的耳。”天萦自是礼尚往来,毫不失礼。
  燕瑄翊一手拍在茶几上,茶盏倾倒,茶水全部洒出,“哼,难道你弹成这样就不污本王耳,给本王好好弹。”
  “王爷强人所难。”天萦面对怒气冲天的燕瑄翊,仍然毕恭毕敬,反正最后受气的绝对不是她,她才不管。
  燕瑄翊似乎也察觉了这点,放柔了眼神,“即使萦儿不奏予本王,也不可能让三皇子听到的。”燕瑄翊自以为戳到天萦痛处般得意着,却不知变了脸色的是他身边的娇娘。慕容凝烟的脸色白了一层,双眼紧紧地盯着天萦,似乎要把她撕裂。
  天萦毫不领他们俩的“情”,自个儿在那没心没肺地笑着。萦儿?自从七岁起冠以颜天萦这名字后,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喊。“如果奏琴听不到,那萦儿便吹箫吧。”大概天萦已经忘了她那“忍气吞声,不惹是非”的信条,间接地承认了她与燕承悦的关系。毕竟眼前这两人的反应太好玩了。
  “你……”燕瑄翊顿时语塞起来,只一个劲地指着天萦,“管你是奏琴还是吹箫,都绝对不可能,你给我回房闭门思过去,不能出房门半步。”
  “是,王爷。”天萦尊敬地欠了欠身,然后离开!没有一丝不愿意,没有求饶,很坦然地接受了。
  燕瑄翊把倾倒的茶盏扫下地,“把柳殇给我毁了,别让她接触任何乐器与乐师。”
  
  闷啊!天萦被禁足在房里,无所事事。随手拿起本书,翻了两下又放下。
  “王妃,凝烟小姐送来的汤……”
  哦?终于忍不住了,天萦挑眉看着桌上那碗明则补身子的汤。天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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