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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飘忽的喧嚣-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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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尾语
    本来不想写很长篇幅的,可是最近几天一直思索着要不要继续,思索再三,决定整两卷,嘿嘿……
    这一卷无论感情还是其他,写得很模糊,下一卷会渐渐清晰,一些问题也会拨开云雾……
    明日下午估计会把卷尾语补全,后面会写一些关于主角们第一卷的小内心,欢迎届时观看,给自己撒花~~~~

    楚云端:
    一个心系天下,淡然谦谦的男子……
    却遇上了无厘头穿越的樊耳,一切原本看上去平静了的生活,开始摇摆不定,似乎又陷入了那些昏暗纠缠的江湖情仇;她,或许真的跟茵茵有着某种关联,控制刹血,救走夏侯诀,这场隐匿的战争中,她是不是冥冥中变作了主线……
    只是,他,再赌,赌自己的猜测,赌白茗的不甘,赌那些他认为还有着些价值的过往,去与之交换,成则换取江湖平静,败则,白茗也不会就此罢手,最后,他的赌注竟是他自己的生命。
    对于樊耳,对她自己也渐渐理不清,除去利用,竟有几分是不是在贪恋她留在身边的片刻温暖,唯有苦笑,或许没有贪恋的权利,如果没有那块令牌的存在,如果没有当年立下的誓言,他是不愿涉足江湖,只奢愿,天音谷中,了此残生……

    夏侯诀:
    一个生命轮回了两次的男子……
    年少时些许轻狂,闯荡江湖,结识益友,却不想,因为这段结识,自己付出了多么惨重的代价,失去了爱了多年的女子,失去了曾经把酒言欢的朋友。
    那一刻,刀入骨血,那一刻,天人永隔……。
    所以,他不只恨得是楚云端,还有自己。
    于樊耳,会生出一种错觉,有时不知道是茵茵?还是樊耳?其实她说的很对,自己下意识里还是存在幻想的,只是,樊耳不是她!
    报了仇,也远远没有想象中的要开心快乐,相比而言是密密麻麻的感伤,觉得一切到头来,转瞬成空。
    或许,他需要重新找寻一个起点……

    樊耳:
    一个快意恩仇、泼辣乐观的女子……
    下意识的告别了原来的生活,狗血的穿越到了新的世界,无力感层层压迫,她,本没有表面上那么洒脱,或是,小时被抛弃成为习惯,才造就了现在的坚韧,在真真假假里,想要努力去爱上某个人,却发现不是走不进,而是,走进了,进入了另外的死胡同。
    兜兜转转,回到原点,所谓的寻求安全感,只不过自欺欺人而已。
    还是适合一个人的,无忧无虑,自由自在,不用担心抛弃、放弃和欺骗……
    上卷正式完结,回头再纠结三人,却发现,最受苦的不是楚云端,而是樊耳,连我也似乎被那些假象迷惑了,那样的女子,会给她最好的幸福!
    下卷,继续虐儿子们,给女儿出气。
    
第二卷换一段人世情缘
第贰拾贰章
    江南。
    名为临水的小镇,姑娘们聚在屋内,纺着纱,银铃般的笑声,回荡于屋内的每一寸空气。
    “耳朵,你昨个给我做的衣服,我试了,真好看,四嫂子前几日还取笑我的装扮,今日晨起,还来找我询问呢?”柔柔的声音带着丝丝笑意。
    “哈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次设计的毛绒披肩,肯定也会受欢迎的,我要请我们家五姑娘,做我的模特,哈哈,”某女人,一只手托腮,举着支黑的看不出原来样子的毛笔,正笑嘻嘻的看着被称为“五姑娘”的女子。
    “五姑娘”不是因为她排行第五,而是因为她姓伍,伍温柔,名如其人,是个典型的水乡女子,温柔如水,淡然如菊,温柔不做作。
    五姑娘还未出阁,樊耳年龄比她大,可还是她像姐姐多一点,樊耳其实觉得五姑娘更适合生活在21世纪,因为她的想法很新潮,似乎是在等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男子,锲而不舍,痴痴等待,这样的等待,樊耳有时会很羡慕,毕竟有着这样的希望,才不会对以后的人生感到绝望。
    樊耳本不是很喜欢和性子温和的人做朋友的,可是,伍温柔似乎成了她交友史上的例外。
    此间的江南,即使是冬季,也不甚寒冷,平日里除了里衣,只着薄薄的青布夹袄,经樊耳在腰处、领处和袖口做了修改,款型居然史上起来,再配上正在设计的披肩,竟让人有些分不清年代。
    除了马尾,樊耳也跟她们学了一些复杂的发式,镜中居然也有着一派复古优雅的派头,对镜撩发,自认为风情万种,无限风骚……
    樊耳喜欢这里的一草一木,喜欢这里淳朴善良的人们,喜欢这里没有一丝江湖气,处处洋溢着生活的恬静。
    每天,姑娘们的嬉笑声,对岸小伙子传来几首暧昧的情歌,阿爹喊人回家吃饭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画面美好的,让人没有时间去忧伤,去思考不快乐。
    日子平平淡淡磨去了樊耳身上的江湖痞气,有时闲来无事,自己还会畅想,是不是继续待下去,有天,可以变作大家闺秀,温雅大方,话来便出口成章,想到这,只会哈哈一笑。
    “姑娘?”一声姑娘打断了樊耳的遐想,樊耳慢动作般的抬头看来人。
    此人衣着华而不俗,虽着素淡,可品味极其考究,腰处挂着雕龙羊脂白玉,更显华贵。
    “呃,公子,有何事呢?”这公子看上去挺年轻的,像那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与家人斗嘴,学着离家出走?只是似乎不太像,他有着与自己年龄不相符的沉稳,樊耳撇了撇嘴角,
    那男子轻轻一笑,那眉眼竟有些熟识,只是那人的容颜早已在意识里模糊,淡忘……
    其身后的家仆似乎不满甚强,眉头皱的很紧,似乎,樊耳再有啥过激言行,就冲上来击毙……
    “在下冒昧,敢为姑娘,8号船位在何处?”
    “公子,问来,何事?”煞有其事的回应。
    “明日约了故人见面,想借船一用。”
    “真是不巧啊,8号船正好是我家的船,而且,明晚我们在船上有个聚会呢!”樊耳笑着调侃,那种普通的小渔船怎能用来聚会用?
    “我们租用你家的船。”家仆从身后站出来,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樊耳玩心大起,故作拜金状,眼冒金星,
    “啊??这么多钱啊?那怎么使得?”
    那家仆冷哼一声,满脸鄙夷。
    “不得无礼,”那男子声音一禀,轻声斥责,家仆马上噤声,摆出一副恭敬地样子。
    “因相约此处,并不知是姑娘家船只,叨扰了,在下在岸边等也是一样的。”微颔首,彬彬有礼的人最让人头疼了,那种感觉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又无所适从。
    这时,伍温柔神色恍惚的从外面进来,不是去镇西头拿药的嘛?怎么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只是对来人点了点头,就进屋去了。
    “公子,如此恭谦,小女子也不拂意,船就先借与公子吧!”
    像是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淡淡一笑,“多谢了!”然后挥一下手,家仆把钱奉上。
    “这就不必了,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就当小女子交公子这位朋友吧!”那男子眉梢尽染笑意。
    “在下杨琪!”报上名字是不是等于交上朋友啊,樊耳顿时眉开眼笑,告诉人家自己的名字,刚刚的那一点的矜持,瞬间烟消云散。
    指点了最近的客栈,关了门,转到内屋,凭直觉,五姑娘不对劲!!
    樊耳进门的时候,伍温柔正手执绣针,在绣台处发呆。
    “喂,亲爱的,怎么啦?”樊耳蹦到她面前,看她一副受惊吓的样子。
    “没事,给你赶这次的绣活呢!”语气轻柔,微低了头。
    “赶什么赶?说!!出门撞见什么了?这么魂不守舍?”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绣,并且霸道的媚笑。
    “别闹!”
    “谁闹了,我明明是认真的啊!再不说,我用绝招了……”五姑娘怕痒,这是樊耳制胜的法宝。
    “好好,与你说,还不行么!”
    原来前几日的戏言今日成真,五姑娘或许真的开窍了,或许真的遇到了属于她的白马王子,虽然他们只是说过几句话,但是,爱情来了,竟让人除了应接不暇,还是应接不暇……
    “与你想象中的一样么?”樊耳同样觉得幸福的问。
    “不一样,可是,那……竟让人……移不开眼睛,如此……闪耀!”五姑娘略带憧憬的回忆画面。
    “真好!还有那种感觉!”五姑娘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没有听见樊耳语气中的落寞。
    “只是,那般美好的人,我不配……”
    “哪有配不配的道理,如此错过,以后定然后悔!”
    “耳朵,我……可以吗?”迟疑的声音,有些黯然。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谁家公子?我一定帮你追到手!”豪气的拍胸脯许诺,被她的样子逗的一笑,伍温柔笑着推了她一下。
    “哪家公子?”摇头。
    “住在哪里?”再次摇头。
    “姓甚名谁?”继续摇头,樊耳瞬间无比郁闷,刚才的豪言壮志,很快被挫败感击溃。
    “亲爱的,我真是佩服死你了!”
    “我知道他住那家客栈!”低声回应暴怒的樊耳,樊耳好笑的把脸凑近了,欣赏伍温柔的窘迫,哈哈大笑……
    晚间,樊耳作为前锋,走了半天,前往镇西头的客栈打探消息,“喂,小福,今天住店的客人,可有一位很俊美的公子啊?”樊耳色咪咪的支下巴,趴在柜台上,柜台里面的小福听她发腻的声音,暗中哆嗦一下。
    “樊大小姐,我们可惹不起孙大少爷,您就放过小的吧!”
    “我又不是他的人,他凭什么管我!”孙大少爷,是本镇的锦缎商人,其店面分布几处地方,樊耳因设计方面的天赋与他打过交道,一来二往的,这位大少爷就动了心了,尤其是樊耳的几番拒绝,更加激起了孙大少的斗志,于是大家都知道了,云云……
    顺着小福指的方向,上了二楼,整饬一下衣服,敲门,过了一会,门从里面被缓缓拉开……
    樊耳唇边的笑容就那样子僵在那里,如死去一般静寂……
    眼睛看不见举步彷徨的他,掩唇低声轻咳的他,那些日子躺在身边熟睡的他,大熊说:去了的他……如今,就在眼前……
    就在即将呼吸不上来的时候,樊耳哈哈笑出声来,“公子啊,不好意思,走错门了!”
    转身晃晃悠悠的下了楼。
    身后,楚云端沉静的眸中,似有微光闪动,瞬间即逝,按着胸口深吸一口气,支离破碎的咳声溢出唇畔。
    走出客栈的樊耳顿住脚步,想了想,又迅速折回。
    
第贰拾叁章
    站在门口,樊耳思前想后,最后壮士般的拍了拍那间紧掩房门。
    这次门很快的开了,樊耳哈哈一笑,以掩饰尴尬,“打扰公子了!小女子就问几个问题,不知公子给不给机会?”问完了,便不待楚云端作答,自己急急的开始提问。
    “公子可曾娶妻?”
    墨色的眼瞳默默盯着她看了半晌,薄唇微启,“未曾!”
    “那公子可有喜爱的女子?”楚云端突然掩唇一阵急咳,一只手紧紧的扣着门框,却没有移动分毫。
    “公子不用激动,我是来替我家小姐打探消息的!”装模作样的叹声气,紧接着道,“公子身体看起来很不好啊,看来我家小姐需要仔细斟酌啊!”
    “抱歉,似乎与你家小姐素未谋面!”敛了眉,淡淡道。
    “谋过,谋过,只是公子贵人多忘事,忘记了罢!”楚云端不再说话,隐忍着低声咳嗽。
    “要是没事,不送了!”淡淡的下了逐客令,樊耳脸上有些挂不住,刚要开口。
    楚云端再次按着胸口,咳的身子微微颤抖,樊耳伸手扶他进屋,扶他在床边坐下轻轻抚着他的消瘦的背,他似乎更瘦了,披了件厚厚的白色狐裘,可他身上寒意还是渗透到樊耳温暖的掌心,让心也跟着抽紧,变凉……。
    他按在胸口的手慢慢收紧,喘息渐渐粗重起来,“有药么?”樊耳从他身上找到了药,喂他吃下一丸,扶着他的身体,一动不敢动。
    过了一会,楚云端缓缓睁开眼睛,勾下唇角,“多谢!”
    看他好多了,便扶他倚靠堆起的锦被上,他的脸色还是苍白若雪,此般清冷的容颜,似乎又把俩人的距离渐渐扯远,樊耳静静立在床边,身子不自知的微微颤抖。
    “公子,好好歇着吧,小女子不打扰了!”轻合上门,不做任何留恋的离开。
    楚云端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眸色渐深,内有光华轻轻流转,浅促喘息,内息有些零乱,按着胸口的手缓缓放下,衣袖流云般滑落,跌落于床榻边缘……
    青石街上,冬日的风带着微微的湿意,不知道是不是又要下雨了,樊耳机械的走着,越想就越烦躁,于是,就想这样越走越远,离他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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