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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亲历死亡-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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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去看看嫂子。”罗一超也跟了下来,还不顾何平劝阻在医院旁边买了一篮水果。

  两人进了医院,戴若容已经从重症观察室转到了普通病房了。

  “何平,”郝乡乡首先看到两人,“罗一超,你也来啦。”

  病床上,戴若容已经谈笑风生:“罗一超,怎么把你也惊动了。”

  “嫂子是埋怨弟兄们吧。”罗一超笑着把水果放到床边,“最近事儿特忙,不然早该来看嫂子了。”

  “若容,你感觉怎么样了?”何平问。

  “很好,比住院前还健康。”戴若容伸伸胳膊,道,“我看今天就出院吧。”

  何平想了想,道:“那好吧,我就去办出院手续。”

  等何平离开病房的时候,郝乡乡不满道:“何平怎么能这样?戴姐,你应该再住两天。”

  “你知道这里的住院费多吓人吗?”戴若容道,“已经恢复了,还躺在这里,我都心疼我那点儿血汗钱。”

  “哎,说的也是。”郝乡乡道,戴姐拼死拼活工作、开店,挣的每一分钱可都不容易。

  在办出院手续的时候,何平给他妹妹打了个电话。

  “乡乡,你跟罗一超先去执行任务。”何平办完手续后回来,“我送小戴回家。”

  郝乡乡听到有任务,笑逐颜开,扑扑地跟在罗一超身后去了。

  何平收拾好戴若容的东西,拉着妻子出了医院,打了辆车往家赶。

  “若容,今天老妹家有事,妈晚上要过去。”何平在车上拥着戴若容道,“晚上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顿饭。”

  “难得何警官亲自下厨,”戴若容笑道,“那我可就饭来张口了。”

  “就是这里。”罗一超停下车,道。

  扑,郝乡乡跳下来,道:“上次你们给她吃软,这次来硬的,一会儿你去搞定。”

  果然,还是罗一超把那冯女的气焰压下去了。

  “这盘子好象是我们家的。”冯女总算承认。

  “刚才怎么说不认识?”比她更蛮横的人罗一超都能制服,对付她自然更不在话下。郝乡乡很满意罗一超的表现,记起东西来简直得心应手。

  “那个,不是时间太久了吗?”冯女支吾道,“我一时没想起来。”

  “这盘子是你父亲怎么弄来的?”罗一超问。

  冯女抬头看了看罗一超,吞吞吐吐道:“好象是哪里捡的。”

  “捡的?你骗三岁小孩儿呢?”罗一超哧道。

  冯女脸色阴一阵,阳一阵。

  “你父亲年轻时什么名声,相信你比我清楚。不过他年轻时干过什么,我们并不感兴趣。我们只想知道这只盘子是哪里来的。”罗一超又道,“如果你执意不说,我们倒想一刨到底儿了。”

  冯女咬了咬嘴唇,大约知道再撒谎不会有好果子吃,终于道:“好象是从北河口崔家拿回来的。”
“你父亲是因为这只盘子死的吧?”罗一超又问。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冯女痛苦道,“我父亲死的前两天,曾提起过你们上次说的陌生的门。”

  ——爸,你不会糊涂了吧?什么神门鬼门的!

  ——真的。我看到鬼门了,里面还有个女子端着一只盘子。

  ——什么盘子?

  ——你还记得以前咱们家那只青花水仙盘吗?

  ——记得,你不是拿去卖了吗?

  ——就是那只盘子,我又看见了。

  ——啊!怎么回事?

  ——那只盘子是十多年前爹偷来的。

  ——你从哪里拿的?

  ——北河口!当时的富翁崔长生家。

  ——你怎么连他们家都敢去?

  ——当时那家人全部死了,又没人看守。我想里面肯定有值钱的东西,就进去偷了那只水仙盘。现在爹的报应到了,只怕活不过几日了。

  “那天晚上,父亲一个人坐在屋里化妆,我就有种不详的感觉。”冯女哭道,“半夜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吱呀的推门声。等我跑过去的时候,父亲已经走了。”

  “何平,这边已经搞定,你不用过来了。”罗一超兴奋地把情况给何平作了汇报。

  何平在电话里听完叙述,道:“果然如我所料。”

  “照这么看来,那只水仙盘后来被董严买回家去,于是把崔夫人招了来。”罗一超分析道,“那只盘子对崔夫人肯定非常重要。”

  “崔夫人没有杀董严,杀的却是叶娴,其中还有原因。”何平道,“其实我已经猜出几分了。”

  “什么原因?”罗一超急切问。

  “叶娴祖父母双双死于解放初年,叶父死于十八年前,现在叶娴也死了;加之叶娴祖母曾是妇科大夫,又住在这一带。”何平道,“你忘了图书馆的书了吗?”

  “你意思是,”罗一超惊问,“解放初年,叶家得罪过袁半城那位小媳妇?”

  “从北大街到姑姑亭,路程不短,其间她必然曾找过叶家。”何平道。

  罗一超沉默一会儿,说:“叶家不敢和袁家沾上关系,多半拒绝了救她母子。”

  “正是如此,所以才有了后来叶家三代四口的悲剧。”何平道。

  罗一超连连称是,何平考虑问题的确比自己全面一些。

  “你在跟谁说话呢?”忽然,何平听见背后有人问道。

  他一惊,转过身来,是戴若容。

  “和罗一超说点事儿。”何平关切道,“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好。”

  戴若容倒还听话,转身就进屋去了。

  何平挂掉电话,赶紧回到屋子里。

  看看戴若容,她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若容,我就去做饭。”何平道,“你进去休息。”

  戴若容睁开眼睛,笑了笑,道:“我不太信任你,还是我来吧。”

  “你就给我一次锻炼的机会嘛。”何平笑道,“万一哪天你出门了,我也不用上街吃了。”

  谁说拿抢的手不可以拿菜刀,看人家何平现在不是把菜刀耍得有模有样。

  海带炖肚条已经在沙锅里沸腾了!

  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吹,浅啧一口,怎么一点咸味都没有?

  抓起盐罐一看,原来放的是味精。

  那边炒锅里的花生油已经冒青烟了,可虾球儿还在蒸锅里。

  赶紧放下勺子,打开蒸锅,倒出虾球儿,在面盆里裹了些面包削,哧地倒进炒锅。

  冲腾的油烟把何平呛得直咳嗽,原来做饭真不是件简单的事。

  想起妻子,想起老妈,何平有种心酸的感觉。

  谁说做女人容易啊?难怪梅艳芳会唱下辈子别再做女人。

  经过半天的手忙脚乱,几道还算精致的小菜摆上了饭桌。

  “若容,来尝尝我的手艺。”何平擦擦手,走进卧室。

  戴若容掀开被子,喜道:“辛苦我们的何警官了。”

  饭桌上,何平几乎没怎么吃东西,一双眼睛就盯着戴若容。

  “味道不错!可塑之才!”戴若容边吃边赞。

  何平夹了一块儿,搁到妻子碗里,道:“不错就多吃点。”

  戴若容把那块儿东西送进嘴里,诧异道:“你怎么不吃啊?”

  何平赶紧夹起一块儿虾球儿嚼起来:“在吃呢!”

  饭后,戴若容倚着沙发看新闻联播。

  何平收拾完饭桌,开始洗碗。

  突然,咣地一声。

  “啊!”戴若容被咣声下了一跳,“何平,怎么了?”

  “没什么。”何平探出头来,“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碗。”

  “瞧你毛手毛脚的,小心点。”戴若容愠道。

  何平蹲下身拾捡碎片,手上一凉,手指给割破了。

  月色如银。

  何平拥着妻子躺在床上,轻声道:“若容,如果有下辈子,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戴若容噌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

  “我是说真的,你愿意吗?”何平拉着妻子的手,轻轻抚摩着。

  “如果你愿意娶我,我就愿意嫁你。”戴若容闭上眼睛回答。

  何平有些悲凄:“下辈子,让我们换一下位置,好不好?”

  午夜时分。

  何家卧室里,小两口应该已经睡熟了吧。

  怎么何平翻身起了床,的确,他是掀开被子,爬了起来。

  他没有开灯,却朝厕所的方向走去。

  人有三急?不像啊,他站在厕所门口却没有进去。

  他就这样在那里站着。

  “嘟嘟”,手机在震动,他轻声接了电话。

  刚把手机放回口袋;吱呀一声,戴若容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戴若容惊道。
“你怎么在这里?”戴若容惊道。

  “崔夫人,我等你很久了。”何平平静地说。

  戴若容一愣,随即咯咯笑起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连董严都没骗过。”何平痛苦道,“你以为骗得过我吗?”

  “董严怎么跟你说的?”戴若容笑声渐渐低沉。

  “你怎么一直没改掉用左手吃饭的毛病?”何平恨道,“以前我不太在意,可是董严提醒了我。”

  “就因为这点?”戴若容又吃吃笑起来,越笑她的脸就越不像戴若容。

  “排《六月雪》之前,你没事老爱看书,我问你看什么,你说是剧本。”何平伤心地回忆,“后来我总算想起,就是那本《产科医生手册》。”

  “还有其他理由吗?”戴若容笑得花枝乱颤,声音也变得不再像戴若容。

  何平抖抖瑟瑟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样白色的东西,声音已经发颤:“我还找到了它。”

  “那里也去查过了?”戴若容赞道,“果然是个好警察。”

  一阵夜风袭进来,何平手上的东西飘落到月光下,那是一枚小绢人,上面依稀看得见三个繁体字:戴——若——容。

  “叶娴和冯二娃都是你下的手,殡仪馆的事儿也是你的杰作吧?”何平身子已经在发抖,看得出他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悲痛。

  “岂止他们,”戴若容哧道,“你以为董严能躲的过,你以为余瑞影能躲得过?”

  余瑞影?何平一下想起白天叶母的表情,惊道:“你把叶娴的母亲也杀了!”

  “该死的就活不了。”戴若容冷笑,“你以为你又能逃得了吗?”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何平心中悔恨无比,上午捡到戴若容的绢人,心中太过惊惧,竟没有注意到叶母的反常表现。

  “恐怕你已经查出原因了吧?”戴若容忽然扬起手,手里亮晃晃的东西,正是那把手术刀。

  “他们都曾于我有恨,”戴若容轻轻抚着刀锋,幽幽道,“水仙盘是我当年装血污的心爱之物,盘在哪里,人就在哪里;这刀嘛,却是医院最古旧的,割过无数人的肚皮、腰身,切起人肉来甚是顺手,纹理肌肋,一刀就准,绝无生涩。”

  听到曾经的妻子口中竟然吐出这样的话,何平心绪翻腾,愤然道:“你究竟什么时候缠上若容的?”

  “有些时日了。”戴若容掰着指头算了算,“你知道婴婴去杀李芳父母那夜吗?当时我也在场。”

  天啦,何平心里悔道,那些时日,一直忙着案子,却没想到家里先出了祸事。

  “不过婴婴掩着我,他们都没看到,”戴若容忽恼道,“只可恨小三却对婴婴下手,害我露了行踪。”

  何平的大脑已经麻木,只听得戴若容娓娓道来。

  “你太太异常顽强,竟然一直和我抗争,我不得已又挑上叶娴;”戴若容拍手道,“前日在医院才总算如我所愿,彻底占了这副身子。”

  完了她还补充道:“她很爱你,不然绝不能抵挡我这么久。我也正好用这段时间来熟悉她的秉性,否则如何瞒过你们这么久。”

  若容,你临去前留下的那句话,我听得很明白,我也猜到了你的意思,可是,我能走吗?你不是叶娴,我也不是董严啊!

  “若容和你无怨无恨,你为什么要找上她?”何平悲愤地问。

  戴若容叹息道:“要怪只怪她命不好。我六岁进采富班唱戏,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亲唱窦娥,唱成名角儿。只可惜被袁家公子看中,早早离了戏园。”

  “你就为这个害死了若容?”何平的眼泪终于滚落出来。

  “最重要的是,你太太可以助我实现另外一个宏大的心愿,”戴若容笑道。

  “啊!”这个女人还有什么险恶用心,何平惊问,“什么意思?”

  “你忘记颜丹沉了吗?”戴若容又吃吃笑起来,“姑姑每日煲了汤差人给她送去,她也乐得享受。你知道汤是用什么煲的吗?”

  煲汤?何平的脑袋轰的一声,一下子失去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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