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草落谁家(忆尽还落繁花处)-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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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了我,他怎么看怎么像个被调戏的人啊。
“我这病,从我出生的时候就有了。”我缓缓开口道,“是我姨娘给我种的。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怎样?”
他点点头沉默不语,算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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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其实不是只有我娘一个老婆,他原来有个小妾。但我不知道那个小妾叫什么长什么,因为在我出生后的第二年她就被爹赐死了,只因我得了这个蛊。
娘说,我在出生后的第一个春天就差点死掉,因为我浑身上下都泛着桃花班的粉色,身体总是不安分的扭来扭去,像是很难受的样子。起初大家都以为我是花粉过敏,直到有一天我脸通红通红大口的喘气,然后昏过去了,大家才觉得我得病了。
爹张开布告,说是若能治好我的病便赠白银千两。一开始很多人都来,可是到了最后却是廖无几人。正当绝望之际,有个神医说是或许能治好我这个病。诊断出来的结果是,我得的是时间罕见的春情蛊。
所谓的春情蛊,说白了就是□,只不过这个□的有效期是一辈子。身体里的虫会一直伴随着你,直到老去。
神医真的能治好我这个病,我只需要在十岁之后的每个春天,都日日夜夜都和男人交合,并且必须连续十二年如此。但即使我这么做了,存活的几率依旧很低,因为我天生体质偏热。这蛊只要我身体一热,就容易发作。
爹不同意,就在欲赶神医走的时候,神医开口道,我现在还小,这蛊对我的作用还不是很大。但是随着我身体的发育,蛊的反应会越来越大。在我十岁之后,到了每年春夏之际,送我到北方阴凉的地方,并且喝和处男的鲜血,那么才有希望不发作。但这只可以压制住这个蛊,而非彻底除根。至于我能活多久也是看我的造化。
从小,我就倍受宠爱,不仅仅是因为我是老幺,更因为我这个病。而我这个病,也只有爹一个人知道,对娘说我只是花粉过敏,春夏时不能在南方过,必须去北方。
而为了我这个病,我爹在北方购置了一套大宅。我十岁的那年,第一次到了那个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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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宅子在深山老林里,人烟罕至,白天都看不出什么人迹,更别说晚上了。爹在门口摸着我的头说,“韶儿,爹对不住你。可只有这样你才能够活下来。”
我看着爹,用力的抱了抱他,“韶儿不怪爹。”
我真的不怪爹,要怪也只是怪爹娶的那个二房。不过说实在的,凡事都要抓个起因,这个起因说白了应该怪阎王爷。要不是他勾错了魂,我也不会到这里来。我在我那个地方安安稳稳的过完最后一年,再快快乐乐的投胎。
而阎王爷勾错了魂之后,发现我只有一年的生命,摆了一道中蛊的事情作为我的一道坎,真是有够变态的。
我走进那个宅子,宅子很干净,也很安静。这时走过来一个人,我看着他,笑着说,“侍童”
这个人每月都会给我送来药丸,而这药丸是用来克制蛊的发作。
“小姐,请往这边走。”侍童做了一个手势,我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向里边走去。转头看到红衣焦急的神情,我绽放一个笑容,告诉她,不要担心。
侍童是那个神医的弟子,神医将他留在我家就是为了看住我的病情。
跟随者侍童走到一个屋子门口,侍童低下身子对我说,“小姐,请你一个人走进去。”
我看了侍童一眼,淡淡的说,“好。”
才走进去,就听见身后的门被锁上的声音。屋子里并不暗,我能清晰的看到一个和我一样大的男童躺在床上。我走过去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他大约十二来岁的样子,白皙的皮肤,红唇像玫瑰那样娇嫩,眼睛紧闭着,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双眼睛怎样,但是我知道一定很好看。
“你被绑着了。”我解开绑住他手和脚的绳子后坐在他身旁。
他没有开口说话,就是那样看着我。我被看的不自在,想举起胳膊肘推推他,他却慌忙的立即向旁边一闪,然后“啪”的命中我的胸口。
我被他一掌拍的人立马向后弹去,捂住胸口,泪眼婆娑的看着那个人,粗话立即爆出来,“你丫丫的下手那么狠!我都打算放过你了!”
那人被我骂的明显一愣,然后开口道,“你打算放过我?”
我不知道那个春情蛊到底有多厉害,但是我知道喝那个处男血的方法甚是恶心以及变态。需要将那个男子的衣服全都扒光,然后从他的下身关键部位开始喝血。
尽管我的思想二十多岁了,可是这种方法真的是令人发指!忒变态了!要我这样,不如让我死得痛快点。
不过,什么叫做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才想着这样的话不如让我死得痛快,身体立马做出了反应,浑身燥热,我勉强撑起身子,对着那个男孩一脚踹上去,难过的说道,“离我远点,我发蛊了。”
我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劲去踢那个人,可是那个人愣是没有任何反应,还是坐在那里,我一暴躁,立即多踹了两脚那个人。那人被我踹的一动不动,突然开口道,“你是一个好人。”
我傻傻的看着那个人,忘记身上的不适,这个是什么反应?却突地感觉到一个人的身体覆上我的身体,接着在我唇上一碰,“交合吧。”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孩,这,这个情况……
之前还像躲避瘟神一样的躲着我,现在却突然那么主动,莫非我突然变漂亮了?
暗自聚集力气,然后突地打上那个人的左脸,我擦了擦嘴唇,说,“干嘛呢你。”
“救你。”他低下头靠在床的另一边说道,语气甚是轻松,可是为什么他的脸上有的是一种绝望?
“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奇地问。
他抬起头看着我,嘴张了又张,终于向我说道,他因为家道中落,被仇人卖了。看着眼前这个男孩,我无话可说。只是觉得怪可怜的。我拿出克制蛊发作的药丸,吃下去。然后抬手戳了戳那人,“不用你救我,该来的总归会来的。我向爹求情去,放你走。”
第二天房门开了之后,爹同意我的请求,放了那个人。而我也向爹说明我实在是不愿意喝血,只需要吃药丸便可了。
“是我的命总归是我的,爹,莫着急。”我抱了抱爹,告诉他。
爹含泪看着我,只是点头。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爹的眼泪。
而之后我的日子就是靠吃药丸度过,不过每年春夏我还是会去那个大宅子,但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男孩了。
打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和男的亲密接触过了。而那些女人看到我一脸的厌恶,男人看到我则是一脸的恐惧完完全全是因为在我十岁那年一个男子在我宅子门口被狼咬死的。
天地良心!那可不是我干的。
但什么叫越描越黑,我是知道的。于是我什么都不说,任别人去散播,这个宅子里面住着一个女的,专门吃男人。
**********
我懒懒的躺在床上,不理会北宣王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看着我。我把我该说的都说了,算是坦白好了。
“北宣王,这个是你自己要听的,吓到你的话,不赖我。”我直起身子,皱着眉毛说道。
“恩,不赖你。”他淡淡的回应到。
“那就好。”语毕,我推了他一下,“那你现在好出去啦,我要换衣服。”
他却一动不动,只是好笑的看着我,邪恶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我看自己的娘子换衣服需要避开么?”
“谁是你的娘子啊?啊啊?”我白着眼说道,“更何况,你不觉得你应该退婚么?我这种被变态的病缠上的人啊。”
“那如果我不在乎呢?”他靠近我一脸的温柔说道。
这次我没有看错,他的眼里是连冰块都会融化的温柔。如果你不在乎,那我就嫁了。我很想直接这么接上去,毕竟,我很想嫁人,但是这种情况不允许。
“这个玩笑不好笑。”我推开他说道,起身想要去屏风后面换衣服,既然他不走,那么我走还不成?
可是,事与愿违,下床的时候我被被子绊了一脚,人往后倒去。接着感觉到一个温热的怀抱抱住了我,在床上翻滚了一圈,我看着在我头顶上的北宣王,胸口一阵闷热。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 =。汗流浃背啊我。外加个内牛满面。
希望不会觉得这张太变态。。。擦汗。。
这个本来不在我故事设想范围之内的= =。
今天突然想到的。。。写了我好久啊。。。
纠结了很久= =。还是决定这章不写H了。。囧。
大家给我献花或者砖头吧。。。
如果可以。。顺便收个=V=(第一次叫收。。害羞个= =)
第十八章 再见妖人。
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我能够感受到他在呼出的气在我耳边暧昧的蔓延开,他下身贴着我的下身,双手在我身体两侧撑开。
男上女下,这不是那种姿势么?脑袋开始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身体不安分的燥热起来,想推开身上的人,却无奈没有力气,只能任由着他看着我。
可是,才对上他的眼眸,心跳漏跳了一拍,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担心。
“你没事吧?”他连忙撑开自己的身体,焦急的声音瞒不住任何人。
“额,没事。”我直起身子坐起来,双手拉拢着该死的被子。
拉拢到一半的被子却忽的被人拽下来,我转头顺着被子看到了北宣王的手。之前男上女下,现在拉扯被子,这个姿势是不是暧昧了点?脸不由自主的红热起来。
“咳咳,”假装咳嗽,故意拉下脸,以用来遮挡住我泛红的脸,“北宣王,你是不是可以放开被子?”
“不能。”他不理会我的话,自顾自的撤掉被子。
扯我被子,这还行?我不甘示弱的扯着另一端,眼睛瞪着他看,可是似乎把他恼怒了。只听“哗——”的一声,我看着被子在空中轻轻地飘了下,然后稳稳当当的落在桌子旁边。
刚想破口大骂,却听见他用温柔的声音说道,“坐好,别乱动,让我看下背。”
“哎?你不是应该看胸么?”我傻头傻脑看着他,话不经过大脑思考直接问道。
问完之后我才发觉自己又问了个该死的问题,猛地低下头,没有听见他的嘲笑声,小心翼翼的抬头偷偷打量着眼前的人,却发现他是一副憋着偷笑的表情。这都什么和什么呀。
笑笑笑,笑死你!我背过身不理睬后面的人,真是气人。
过了很久也没听到背后人的冷嘲热讽,却感受到了肩膀处传来了一阵凉意。他的手指轻轻的抚上我的背,这凉意让我不经浑身颤抖了一下,想要扭动来阻止他的动作,却听见他说道,“别乱动,帮你看伤口。”
“恩?”
“你之前上的那么重,我是用针插在你背后的穴位帮你治疗的。不然你以为没有我高超的医术,你这条命还能捡回来?”重新听到他嗤之以鼻的声音,我这才突然发现自己是多么的犯贱。因为我忽的感觉,我似乎更习惯他对我的嘲笑。
“切,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懒得理你。”我用同样不屑的语气回敬道。
“哦?那之前是谁希望我看她胸的?难道她对自己的胸很有自信?”他毫不客气的反问。
我气结,不理会他。
“莫非娘子很希望我看你胸?”他坏坏的声音再次如同鬼魅般在我耳后想起,手也不安分的向我伸来,环住我的脖子。
“喂……北,北宣王。您想怎么着呀。”我颤巍巍的问道。我很想逃啊!
我这人很敏感,稍微有人碰到我,我都可以一蹦三尺高。更别说现在这个状态了。
“哦?娘子不是希望我看你的胸嘛,我这不是随你愿?”
“啊。我没啊!大爷。你听错了。”开玩笑,人吓人吓死人的啊。
可是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我刚想转过脸和他进行谈判沟通的时候,却忽的感觉到耳后根被人添了一下!
这个,这个……简直就是出乎我意料啊!我忍住“啊”的叫出声。脖子痒呀!
愤怒的拉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