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套房)没关系小姐-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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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招啦什么招!”他又生起气来,不过气的是他自己,没事惹她哭做什么?害得自己难受得要命。“别哭了!”
“你很奇怪耶!人家就是想哭,难道我发泄一下都不行吗?”抽回自己的手,她伸出指尖戳他的胸口。“你要是不高兴,不会也哭哭看,哭过也许会好过一点。”
熊煜熙听了有点哭笑不得。这女人实在是少根筋,他们两个现在算是在吵架吧?她竟然还教他解放情绪的方式?哭?他要哭得出来才有鬼!
“我是男人,不晓得怎么哭。”即使笑意已冲到嘴边,他还是板起脸装酷。
“男人女人还不都是人,只要是人就会哭。”她红着眼瞪他,这个人就是中国历史五千年来,大男人主义茶毒下的标准产物。“除非你没有泪腺。”
“这时候你就牙尖嘴利,怎么遇到麻烦时,就什么都不会了?”他爱怜地拨了拨她泪湿的鬓发。“最起码要会还击,不然只会被吃得死死了!”
“还击有用吗?”她气馁地嘟起嘴。“还不是每次都被你吃得死死了?”而且尸骨无存;哎——他这是典型的宽以律己、严以待人,这一招光是想套用在他身上就行不通了,她哪敢拿去用在荆丽丽那个厉害女人身上?啧!
“我不一样。”换他瞪她。
“哪里不一样?”还不一样都是哺乳动物?
“我是你的男人,不是敌人。”他得好好想个法子来对付荆丽丽那只狡猾的狐狸精才行;敢招惹他的女人,就得有被修理的心理准备。
“大坏蛋,你又乱讲话了!”她不依地捶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厚实的胸膛。
“你不就爱我的坏嘛?”他轻笑,攫住她的手,在掌心印下一吻。“我们好久没做了,今晚让我留下来?”小兄弟休息了好几天,早就冲动了。
“不要!”她害羞地抗议。“大色痞!满脑子下流思想!”
“唉唉唉,你这话就不对了。”
“人呐,要是不下流早就绝种了,还会有我们的存在嘛?”他说得头头是道,连带地唬得她一愣一愣的。
“你这个人……”她生气地柠了他一记。“没救了!”
“别这样嘛!”他讪笑,不着痕迹地褪去她的衣服。“有没有想我?”他可不允许只有他一个人相思难耐,至少要拉着她一起沉入相思海。
“才没有。”几乎所有女人在这个时刻都会口是心非,她也不例外,打死不承认自己想他想得要死。
“真的没有?”他眯起眼,火速扯掉自己的上衣。“我的身体呢?想不想?”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让她感受自己的体温。
“你竟然敢这么问!?”她是不是该去装置什么心脏强波器之类的东西?否则早晚会被他口无遮拦的话给吓死!“脸皮当真比万里长城的城墙还厚!”话虽这么说,但她仍“不小心”地多摸了两把。
“至少我坦白、敢说啊!”他的身体绷了起来,声音变得沙哑而性感。“哪像你,‘爱呷搁假细利’。”睐了她一眼,他控制不住地低吟了声。
“要命……”他可是铁铮铮的汉子,也不想发出这般软弱的声音呀,这大大有损他男子汉的形象,可是真的……很舒服嘛!“不要停,继续——”
偶尔也该轮到他享受、享受被服侍的快感,这样比较“均衡一下”。
“叫你不要乱讲话,你怎么老是说不听?”她娇嗔地拍打他,又不小心拍到他胸口的敏感点。
“哦……”他翻身呈大字形地躺在她身边,胸口上下快速起伏,正大口地喘着气。
“你干嘛啦?”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令她心生不安,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以为自己的指甲刮伤了他。“我弄痛你了?”
“是有点痛。”问题是痛在别的地方。被她这么乱摸一通,他都快爆炸了。
“哪里?”她可紧张了,忙爬坐起来检查他的胸口。“没呀,半点刮伤的痕迹都没有。”难不成是内伤?她又没有武功,没这么厉害吧?
“拜托,是这里痛!”抓着她的手放在他身上,稍稍平抚那股难耐的胀痛感。“感觉到了吗?”
“啊!”她惊呼了声,霍地收拢手掌,不经意对他的“宝贝”造成“二度伤害”。
“啊!”熊煜熙叫得比她还大声,他几乎弹跳起来,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恶狠狠地瞪她。“小心一点!事关你下半辈子的幸福耶!它可是很脆弱的!”
“讨厌!”她以手掩面,羞得不能再羞了。
“喂,别做到一半就停,要有始有终才行。”他又去拉她的手,却被她用力挥开。
“不要啦!好恶心。”她蜷起双膝,缩成一颗球状。
“什么恶心?死没良心的小东西。”他笑骂,不死心地再拉她。“就是它带给你快乐的,你怎么可以嫌弃它?”她都“试用”过了,现在可不准“退货”。
“讨厌、讨厌!别再说了!”天呐!他可不可以闭嘴?
“不说就不说。”用手指轻刮她雪白的背脊,得意地发觉她窜过一阵战栗。“来啦,摸摸它,我会很舒服哦!”
她不情愿地撑开指尖的缝隙,在夹缝中偷觑他。“……真的?”
***
意外的,总公司借由传真带来一份惊喜,尤其是对设计部所有成员而言。
“哇呜——太酷了!”红艳艳的嫩唇圈成大大的O形,王品娇瞪大眼,仔仔细细地将传真内容看个真切。“作品竞赛,所有员工一律无条件参加,全数密封快递送回世峻总公司人事部,决选之奖品优渥……得奖者聘任高级干部,最高可得……两人份欧洲一月游!?”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带动整个设计部的成员群起亢奋。
“老天!酷毙了!”萧逸祥兴奋地咬着笔杆,一双颇具特色的丹凤眼笑眯成一条直线。“老天爷总算听到我的祈求了,我们的机会来了!”呜——好感动、好想……哭!
“沁汶!”林美凤高兴地冲到沐沁汶身边,用力握住她的手。“我们脱离苦日子的时间到了!”只要作品胜出,往后她们就不必再看荆丽丽的脸色了!
沐沁汶呆愣地忘了该有所反应,内心的激动不可言喻。
终于等到出头天的机会了吗?只要赢过荆丽丽,她就可以摆脱她带给自己的阴影,真正拥有自己的设计领域了?
她不自觉地露出傻笑,回握林美凤温暖的双手。
“啊——”王品娇霍地原地跃起,放开喉咙大声尖叫,把其余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你干嘛乱叫?”萧逸祥拍拍胸口,差点没被她叫出心脏病。“吓人呐?”
“我太兴奋了嘛!”她用力地亲吻手中的传真纸,发出好大一声“啾”的亲吻声,然后冲向萧逸祥,奋力跳了起来,想都没想地紧紧攀住萧逸祥高大瘦削的身躯。
“两人份欧洲一月游耶!二愣子,我要是得了奖,同游的对象就是你啦!”她不顾形象地对着他的耳膜大声吼叫。
“嘎?”萧逸祥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给狠狠地震撼住,身体硬得像野柳的风化石,只能傻傻地发出一个单音。
然而被吓住的显然不只萧逸祥一个,沐沁汶和林美凤同样被眼前的“奇景”给吓得说不出话来,两个女人紧紧握住双手,莫名其妙地红了脸,只能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抱在一起的小男女。
“这么热情啊?”熊煜熙霍地推门而入,在看到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后咧开嘴笑,跟着张开双臂,用力地抱了那对年轻人一下。“我也要抱一下!”
“啊!”林美凤再次惊呼了声。
“我也要!”感染了所有人的热情,沐沁汶拉着美凤跑到他们身边,同样伸长双臂,用力地搂抱在场的每一个人,笑得眼角都湿了;最后她选择了最温暖的怀抱,感动地紧偎在熊煜熙怀里。
“傻瓜,哭什么呢?这么大了还这么爱哭。”温柔地拭去她的泪,很高兴她重新振奋起精神。“看到传真了?嗯?”
“嗯!”她整张脸扑红,又哭又笑地猛点头。“我好高兴。”
“啊……要是我老公也在,那该有多好!”陡地,林美凤细细的感叹油然而生,同时震醒了紧紧抱在一起的两对俪人。
“啊!你干嘛抱住我啦!?”熊煜熙有点不舍地放开沐沁汶,霍地,王品娇的娇叱由另一头响起,又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一对身上,正好看到王品娇努力地想推开秀逸祥,但萧逸样显然不怎么愿意松手。
“是你主动抱住我的。”大男生也红了脸,一双铁臂却抱得死紧。
“放手!”她坚持。
“不放!”他也有大男人的坚持。“除非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还有,他懂得适时敲诈。
“你胡说什么?”王品娇羞愤地又抓又咬,死命地推拒。
“我才没胡说。”他聪明地将所有目击者纳人他的联盟阵线。“你们都看到了喉?我的要求不过分吧?”单凤眼里透着威胁,写明了谁敢说个否定词,就要谁好看!
“好!有志气!”熊煜熙第一个大笑赞声;不错、不错,后生可畏。
沐沁汶和林美凤对看了眼,两人忍不住“噗哧”地笑了出来。
“恭喜呀,逸样,总算让你给等到了。”沐沁汶向他伸出大拇指,顽皮地抛给他一记媚眼。
“沁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王品娇惊呼出声,圆圆脸成了一朵红满月。
“答应他,品娇,他等得够久了。”林美凤跟着起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在自己感情圆满之际,更喜欢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
“美凤!”王品娇抽了口气,没想到连美凤也站在二愣子那边!
“既然大家都不反对,你的抗议无效!”萧逸祥得意地哈哈大笑。沁汶说得没错,总算让他给等到了。
王品娇的娇斥声淹没在一片笑声之中,春天似乎晚到了点,但是,谁在乎呢?
第八章
总公司定的竞赛日期、总公司租的竞赛场地和总公司下的秘密标题,在一片热闹和紧张的气氛之下当场揭晓并如期举行。
经过一整天如火如茶的脑力激荡后,依照竞赛条文中所列的规定,所有作品在时间内完成且密封后,直接空运快递寄到美国的总公司进行评审,各级主管不得利用关系经手任何一件作品,以期做到全然的公平。
“怎么样?还好吧?”熊煜熙在送走了快递之后,跑到设计部关心一下沐沁汶的情况,顺便接她下班。
“平常心喽!”事情还没有结果,说再多都没有用。“你没参加竞赛?”不是说所有员工一律无条件参加的吗?他没参加是否算违规?
“我是特权份子。”事实上,他是世峻的股东之一,自然有权决定参不参加;何况这次的竞赛只是为了逼出荆丽丽的下三滥手段,基本上谁得奖都无所谓,不过他对她的能力有绝对的信心。
“少来!”什么特权份子?还不跟她一样领人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知道结果。”跟他并肩走出公司,往停车处走去。
“快则三天,慢则一个礼拜。”熊煜熙用遥控器打开中控锁,拉开左边的门让她先上车,自己才绕过车头由另一边上车。
“喔。”发动引擎,车子平稳地滑进道路,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熊,你知不知道总公司为什么会突然举办这个竞赛会,而且还指定全体员工都得参加?”“知道那么多做什么?”他回应得含糊,“反正总公司交代下来的,做下属的认真去做就好,管他有什么理由。”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总觉得有人在幕后策划。”而且对设计室内幕很熟悉。虽然荆丽丽的行事手段令人不齿,可是身为主管的她,在习惯了坐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之后,万一被评定才能不及下属,会觉得很丢脸吗?她竟然开始为她感到忧心。
“你呀,就不用替荆丽丽担心了。”早摸清她的思考逻辑,他大概可以猜到八、九成。“那个女人欺负你欺负得那么惨,你可别滥用同情心!”
“我只是……哎呀,我不会说啦!”心思轻而易举地被揭穿,她难免觉得困窘。“想那么多也没用啊,等结果下来再说吧!”安抚女人的情绪是男人的工作,何况她根本是杞人忧天。“等评选下来之后,我也到新竹一趟,好不好?”
“干么?”新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她没去过,不是很了解。
“没什么,只不过跟我爸妈见个面。”倒车入库,踩下煞车之后、拉起手煞车,将她柔美的侧颜映入瞳底。
“你爸妈?”说实在的,沐沁汶受到不小的惊吓。一般而言,会将对象带回家见父母,通常都是有定下来的打算,但他……会是这个意思吗?
“是呀,我年纪不小了。家里不是没催过,只不过他总以事业未成的理由来搪塞,实际上是还没遇到如她这般令他挂心的女人。
现在他找到可以让自己停泊的港湾,也该是定下来的时候了;当然,还有一个主因,他怕有别的男人如自己一般“慧眼视英雌”,万一出现竞争对手可就不妙了。
不是他对自己没自信,而是怕麻烦,自然先下手为强,先定下先赢。
“喔。”她明白他的意思了,因为他很清楚地让她明白。
说不出心里泛起的是什么味道,有点甜又有点酸。甜呢,是心喜他是真的对自己付出真心;酸的,则是她都还没在工作上闯出一片天,真要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决定自己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