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你的温柔-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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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芸,你把我绞得好牢啊。”他粗声戏谵着,灼热的汗珠滴在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上。
“不要这样……”别这样戏弄她啊……他要她的身体,就拿去吧,为什么每次都要以玩弄她为乐?为什么非要她在他面前丧失所有尊严,赤裸裸地献出自己不可?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有种诱人尽情犯罪的风情,雷钧双目细眯,弯身抱起她。
“啊——”方净芸忍受不住又吐出羞人的吟哦,因为男人的热能仍停驻在她的柔软里。
他抱高她的臀,让她的双腿亲密地圈着他的腰,随着他的走动,那发烫的坚硬避无可避地摩挲着她。
“你、你你……带我去哪里……”她问得上气不接下气,藕臂下意识揽紧他的颈项,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
雷钧挑眉笑了,舔着她小巧的耳朵。
“地毯还是太硬了些,我怕把你撞伤了。你不是说没有床吗?我们就去找有床的地方。”
她脸蛋爆红,小嘴下一秒已被他牢牢捕捉,迷迷糊糊间由他抱着她走出书房的侧门,直接进人宽敞的主卧室。
将怀中的人儿放在舒适大床上,雷钧仍深吻着那张甜美的小嘴,腰臀开始了另一波强健的节奏。
“唔唔……”她哼出的呻吟全融化在他唇舌里,秀气的手指紧紧攀牢男人的宽肩,将全然无助的自己交出。
燎原的大火狂妄腾烧,谁也没办法阻止,这男女问亘古的律动将两具发烫的身躯紧连在一块,吞噬着、包含着,寻找最撩人的销魂。
这一场爱欲纠缠不知持续多久,方净芸早理不出头绪,她在男人渐渐加快的抽挺中尖叫、抽搐,身子仿佛被抛到云端,又重重坠落。
高潮的快感一下子攫获了她。
“啊啊——”她蹙眉叫出,克制不住地弓起腰,大量的春潮狂泄而出,那秘密的幽径收缩再收缩,绞着男人火热的欲望根头。
“老天……”雷钧喘息低嘎。
再也忍受不住,他按住她的巧肩,突然一阵悍猛快攻,将自己埋入她温暖无比的深处。
“喝啊——”暴吼一声,根头激射出大量的浓灼,他又一次挺人,将男性种子毫无保留地撒在那片娇嫩的园地里。
意识就要缓缓飘远了,方净芸累极地合上眼眸,在沉人幽暗的前一刻,她感觉到男人健壮身躯覆在她身上的重量,这么沉……这么温暖……
醒来时,窗外午后的宁静早换作一片漆黑。
卧房中只亮着一盏鹅黄光的立灯,方净芸瞄了眼挂钟,已是晚间八点多。
他……离开了吗?
拥着被单坐起,凌乱的大床上只留她一个,不知怎地,心房感到空空的。
会跟他在一起,维持这种肉体关系,对她而言,似乎是件极自然的事。
三年前,她与他在一场上流社会的晚宴中邂逅,她是负责筹办那场宴会的小组成员之一,出社会刚满一年,一切仍那么新鲜有趣。
然后,她遇见他,像是上天特意的安排,是注定的缘分,他调情的笑、略带忧虑的冷峻,一下子掳获了她的心,让她毫无预警地坠入这可怕却甜美的深渊,在当中载浮载沉,怎么也不能清醒。
他要她辞去工作,专心一意待在他身边,她乖乖照做。
他要两人之间的关系保持低调,把她留在这栋雪白的房子里,她也毫无异议。
男女之间的感情,向来先交心的那一方注定要受伤,她把赢的权利让给了他。
她是笨吗?
每每想到这个问题,总是心酸,却又有种义无反顾的执着,以为固执地守在他身边,任他予取子求,若上天怜悯她,或者能教那个无情、冷酷的男人也爱上她,一如她爱他样。
如果上天怜悯啊……
幽幽叹息,她抱着被单下床,双腿却一阵虚软,又无力地倒坐在床边。
他发泄在她身上的力量仿佛还未散去,腿间仍残留着羞人的湿润,而裸露出来的肌肤种着一颗颗“草莓”,再次证明男人是如何爱过她。
“噢……”越要自己别想,脑袋瓜越要和她作对,那一幕幕激狂的交缠清楚浮现,害她脸蛋红得如熟透的番茄。
就在她试着要再次撑起身子的同时,房门忽然被打开。
“啊!”方净芸轻呼了声,反射性拉高单薄的被单,当她扬睫看见出现在门口的男人时,心跳忽地直逼八级地震。
男人走进,顺手合上门,高大身躯来到她面前。
“你、你你……还没离开?”她讷讷地问,洁美的下巴被他的粗指勾起。
雷钧似笑未笑,大拇指抚触着她微张的香唇。“你希望我走?”
“我……”她脸蛋更红不晓得该怎么回答识好怔怔地凝望着他那张恶魔般英俊的脸庞。
“怎么不说话?舌头被猫咬掉了吗?”他戏渡地牵唇。
方净芸心里微酸、微涩,反正她就是这么没用,永远被他要着玩。
他要走、要留,哪里是她能决定的?
他对她没有感情,却眷恋她柔美的身体,说坦白一些,她跟那些缠着他的女人其实没什么分别,把身体当作亲近他的工具,只求他多些脊顾。差只差在,她一开始就傻呼呼地赔上真心——他从来不层一顾的真心。
“我以为你忙,所以……所以来一会儿就要走的。”
“我明天开始休假,整整一个礼拜,所以不忙。”他平静道,目光却一点也不平静,烁动着别具深意的火焰。
“喔……”她点点头,似乎也感觉到黏调又暧昧的氛围正在形成,害她呼吸窘迫起来,原就发软的双腿根本使不出力。
“我想到浴室去,身子黏黏的,需要冲洗一下,你、你……可不可以放开?”她的下巴还在他掌握中,而他整个人则大咧咧地挡在她面前。
“不可以。”他直接拒绝,英俊的脸庞竟闪过孩子气的笑。
“啊?”方净芸又怔住了,无辜地咬着唇瓣,心咚咚、咚咚跳得好响。
他孩子气的笑……真好看呵……
他俯下身,挺鼻轻触着她的鼻尖,薄唇几要吻上她,低语:“我刚跑完步回来,浑身都是汗,身子也黏黏的,也需要冲洗。”
她又咬唇,几秒后才勉强挤出声音,“那、那你先洗好了……”
英俊脸庞绽出邪气的笑,他的嗓音更沉了。“小芸,不需要让来让去的,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你要不要听?”
裹在被单下的身子烫得快要烧起来了。“我不想听。”再笨也猜得出这男人打什么主意。
雷钧霸道惯了,想做就做,谁也阻止不了。
他低沉地笑,忽地将她抱进怀里。“不想听就算了,我们直接来做。”
“雷钧!唔唔——”
她的抗议被男人的唇狠狠堵住,只能很不争气地弃械投降,让他抱进浴室里一起冲洗,一起做爱做的事……
第一章
雷钧的金控集团前不久才成功合并了另一家香港的金控公司,不只台湾各大报章杂志大肆报导,连国外几家媒体也抢着采访。
着实忙过一阵,他决定到日本好好休假——当然,这美好的假期怎么可以少掉美女的陪伴?所以方净芸也被一块带出国了。 “喜欢吗?”男人低沉嗓音在耳畔响起,温热气息淡淡扫过她敏感的肌肤。
方净芸咬着唇忍住几要逸出唇瓣的呻吟,瞅着搁在梳妆台上的成套珍珠饰品,她抬起小脸,与他的视线在镜中交会。
“谢谢……它们很漂亮。”
雷钧慵懒一笑,低头轻咬着她的颈,像英俊的吸血鬼伯爵正要享用他的处女新娘。
“你很适合戴珍珠。”温润秀气,如同她给人的感觉。
食髓知味又欲罢不能,他扳过她的小脸,略微粗蛮地吮住她的红唇,品尝着她甜美的滋味。
“唔唔……钧,别这样……妆花了啦……晤晤晤……宴会要来不及的……”她虚弱地抵抗,努力不让理智在他的摧逼下溃散。
雷钧终于放缓力道,抵着她微肿的唇低语:“我不想去了。”
嘎?!‘不行,你明明说过今晚的宴会又重要,许多日本政商界的重量级人物都会到场,你一定要出席啦。”边说,她推开他的肩膀,赶忙抽出卸妆棉替他擦掉印在他嘴上的口红。
昨天,他们抵达日本,住进东京都心的一家五星级饭店。
方净芸原以为接下来真是单纯的两人假期,谁知道他就算出国度假,仍是得在一些推辞不掉的社交场合露脸。
忽然问,她忙碌的小手被他一把握住。
“钧?”她疑惑地眨眨眼,心脏却漏跳了一拍,因他眼底窜跳的火光。
他眼中闪动的意图,她心知肚明,但如果真放任下去,今晚那场重要的宴会肯定见不到他们两个的。
红着脸蛋,她讷讷地挤出声音,“不可以。你、你……总之不可以啦。”
讨厌!讨厌啦!她跟他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全做尽了,为什么每次扯到较亲密的话题,她还是克制不住的脸红心跳,像个不懂情事的小女孩?
男人似笑非笑,“不可以怎样?”
“不可以一一你、你明明知道的。”还硬要逗她说出口……
他浓眉微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咬着唇儿,方净芸轻哼了声,烫红的小脸撒向一边,干脆不看他了。每次都让他要着玩,仿佛她天生就这么“命苦”,注定给他玩一辈子。
雷钧没再逼她,静静拿起一串珍珠项链替她戴上,让那温润莹白的珍珠儿安静地贴着她细白的肌肤。
他着火的目光再次在镜中与她交缠,那张恶魔般英俊的脸庞性感无比也邪气无比。
他语气略哑,戏谑道:“不可以就不可以,等宴会结束,什么都可以了吧?”
这男人……热气猛地往头顶冲,方净会全身红得跟煮熟的虾子差不多了。
举办宴会的场地,是东京某地产大亨位在池袋的一别墅。
挑高的宴客大厅气派十足,巨大的奥地利水晶吊灯闪耀着迷人的光辉,一组乐团正演奏着蓝调,慵懒又惬意的乐声荡漾着,多少缓和了过分紧绷的神经。
今夜方净芸已不知第几次做着深呼吸。
皓腕轻抬,她优雅地啜饮刚由服务生那儿要来的一杯香摈,即便内心有些不安,美丽小脸仍挂着礼貌性的浅笑。
“方小姐是第一次来东京吗?”说话的男人正是这栋别墅的主人,亦是此次宴会主办人——北野吾朗。
柔美的颈项微垂,方净芸避开对方兴味太浓、太露骨的注视,轻道:“不是,我来过几次。”男人的意图太过明显,丝毫不打算掩饰,他的目光和低沉的语调让她颈后不禁微微泛凉。
北野吾朗笑了笑。“都是跟雷先生一起来的吗?”
“嗯。”她轻应了声,不想多谈,眸光迅速环顾四周,想找到雷钧高大的身影。
二十分钟前,雷钧说要到大厅外接一通重要电话,到现在还没回来,把她孤伶伶留在这里。
说来也讽刺,明知道他是无情的人,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她仍是渴望有他陪伴。他的存在给她难以言喻的安全感,仿佛他是她的港湾,将她的惶惑不安全阻挡在外。
“你和雷先生正在交往吗?”北野吾朗又问。
方净芸一怔,脸蛋嫣红,一时间不晓得该怎么回答。
“你们不是男女朋友?”他不动声色地走近一步。
不悦的感觉在心中漫开,她和雷钧之间的事不需要第三者多问。抿抿红唇,她美丽的小脸挂上冷漠,轻声道:“我去找钧了。失陪。”
丢下话,她将香摈杯搁在一名服务生端在手里的托盘上,转身穿过人群,往适才雷钧离开的方向走去。
宴会厅外是一处幽静的欧风庭园,精巧的维纳斯喷水池在精心设计的照明下闪闪发光,树影摇曳,外头的宁静和大厅里的热闹形成强烈的对比。
“钧?”方净芸轻唤着,小小脑袋瓜东张西望。
“钧,你在哪里?”越走离宴会厅越远,仍不见雷钧踪影。
“别找了,他不在这里。”
闻言,她迅速回身,瞪着不知何时尾随她出来的北野吾朗。
深吸口气,她力持镇定地启唇,“我明明看见他走出来的,他一定还在这里。”
北野吾朗轻扯薄唇。“我刚才让下人请他上二楼的书房,他是从侧门的楼梯上楼,早就不在这里。”
方净整胸口一促。“我去找他。”
垂着小脸,她急急从他身旁走过,但这一次,北野吾朗没打算让她轻松溜走,忽然一把扣住她的藕臂,将她扯到胸前。
“北野先生,你干什么?”她挣扎着。
“你是雷钧花钱买来的女人吧?他出什么价?我双倍给你。”他的力量远远强悍过她,轻而易举就把她箝制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