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恐怖电子书 > 青春的悬崖 >

第31节

青春的悬崖-第31节

小说: 青春的悬崖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鼋斜痹蟛娜寺穑俊�

“啊……北泽小姐是贞一的未婚妻呀!好像是在公司业务工作中认识的。虽然没听贞一说哪天正式结婚,可听说他俩人的关系已经定下来了。在贞一死前,那个人还来过好几次呢。她都把瑞枝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了……是个很漂亮、很懂事的姑娘呢!怎么会问起她?”

朱子一下子语塞了。她感到胸中阵阵刺痛。也许临来时的那种某种预感的紧张就是这个原因了吧?

朱子离开山根家后,向散在着住宅的长良川岸边走去。不一会儿,她来到了长良川岸边。金华山就耸立在河的对岸。山顶上可以看到岐阜城的天守阁,但已成了一个小小的白点。宽阔的长良川河水,清澈透底,缓缓地向市中心流过去。山河的全景都笼罩在一派隆冬的雾霭之中。刚才走过的长良大桥上,已亮起了盏盏明灯。

朱子从一条土道走上了河堤,漫步在块块堤石上。在春暖花开的季节,河面上常常泛舟而过,而现在岸两边连一辆汽车都看不到,只有寒风和她作伴。北泽昌代有一个恋人,而他一年前死于非命。从那以后,她一直孤独而行……朱子有点儿理解昌代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了。

“岐阜,我不太喜欢那个地方!”

朱子又回忆起昌代说过的这句话。山根瑞枝的自杀,夺走了她的全部希望!虽然还不知道昌代与奥平是什么关系,但朱子坚信6月份中尾弘吉之死,不能说是一件偶然的“过失杀人”!而且,朱子对于昌代是富士田的秘密情人一说,也有了一点点新的发现,富士田之死也不能说与她无关。然而,昌代有“不在现场证明”。

富士田悦夫的死亡时间是12月9日上午9点至10点之间,而这时昌代确实在伏见的公司里。难道昌代的“不在现场证明”无法推翻吗?——朱子打算对这一疑问进行挑战。不过,她突然感到心情好像被什么东西牵扯着似地,无法集中精力去思考这一问题。也许昨天夜里乡原的话还在影响着自己吧?

真苗现在还处于病危之中吗?在朱子的脑海里,渐渐地浮现出乡原站在病床边,紧紧地握着妻子的手的情景……

过了一会儿,朱子才从缠绵的思绪中恢复过来。她上了堤岸边的一个斜坡,朝面对河对岸的金华山的一家饭店走去。朱子在饭店里给名古屋的中央署打了一个电话,她找到了有恒警部补,简单介绍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并请求他尽可能详细地把北泽昌代在案发当天上午的行踪再查一遍。

于是,有恒对她说,关于这一点,他一大早就给检察厅打电话,但没有找到朱子,因为他又发现了案发当天昌代的新线索。

“昌代的确在案发当天的上午一直呆在了办公室,不过,12点时,她谢绝了公司里另一位小姐请她吃饭的邀请,自己一个人出去了,大约1小时后才回来。”

“什么,中午12点到1点钟她一个人单独行动?”朱子有点惊喜。

“对。还有一件事,富士田因感冒去看了病的那家宫口医院,11月初的时候,昌代也因感冒在那家医院看过病。不过,也许是因为她住的地方离那儿近才去的,不一定是有意的吧?”

新的发现就这些——

放下电话后,朱子一个人来到人员稀少的大厅一角,坐了下来。她透过玻璃向夜色朦胧的河上望去,似乎可以看到河水的波纹。她取出从瑞枝的婶婶那儿借来的奥平诚次的日记本,看了起来。当时她接过来时随手翻了一下,觉得内容好像是去年1月至2月的学校生活和打工的体会:

——谁说什么,坐在座位上的时候的那种麻酥酥的感觉,打开油门时的感觉、振动和声音让人急不可奈。只是喷射时的速度太快了。而在那之后,学校和老师都不那么可爱了……

从高中时代起,我感到摩托车不同了,这已经非常重要。

——学习吧,忍耐吧。

——期中考试结束了,从今天开始令人可怕的考试又来了。我再没有勇气了。

如果想写什么的话,“登在学校报纸上的小故事”倒可以写一写。

老师“你为什么在上课时低着头?”

女学生“因为我母亲告诉我,女人不可以看别人的睡相。”

老师“今天的考试必须全都达到及格以上!”

学生“……”

汉文=用汉字书写的文章

微分=怎么听讲也只能明白一点儿的分数。

数I=无论如何也要争取的“I”。

其中还有不少页上画了许多的漫画。如果说是日记的话,那就应当记一些日常生活中的事情,而他的日记里有一大半写了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事情。听说最近高中生中风行写故事的体裁文法,也许这就是不同于日记的地方吧。不过,朱子却从中发现了记录着奥平和瑞枝交往的重要地点的地方。其中不少“文章”与暗示瑞枝的心情混在了一起,烦恼与纯情的流露,构成了这本奇妙内容的日记。

朱子打算再仔细地看一看,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不知为什么心情总也平静不下来。一方面,她从有恒的话中感到了一线希望。昌代于上个月去过宫口医院,难道她也取了和富士田吃的一样的感冒药吗?朱子记得自己也常有取回的药吃不完病好了就存下来的事情。

不知为什么,朱子又从“药”一下子想到了真苗的病房。不一会儿,她突然抬起了头,呼吸也急促起来。难道在总也摆脱不了的意识中,有着某种愿望吗?是不是希望真苗快点儿死的愿望——?

2

第二天早上,朱子先把奥平诚次叫到了检察厅。

开始,他一口否定了认识山根瑞枝这个人,但当瑞枝的遗物中的那本日记本放在了他的面前时,他的脸一下子红了,双手紧紧地按在两肋上,甚至有羞得他无地自容的样子。昨天,朱子把这本日记带回名古屋的宿舍后,又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她看出了高中二年级的奥平和初中二年级的“同学俱乐部”中的成员山根瑞枝是在她来名古屋玩儿时认识的,并发展得很快。日记的整个部分并不都是描述了这方面的事情,但对奥平来说,就足以让他感到脸红的了。

这是朱子第一次看到了奥平的本质。

“山根瑞枝小姐的日记在你手里吧?”——奥平摇了摇头。

“那在哪儿?”

“……”

“你和瑞枝小姐什么时候、在哪儿认识的?若是我们出面调查,一切都会明白的,不过,为了保密,还是你自己说吧。”朱子认为今天可以打破奥平的防线了。在她的“压力”下,奥平诚次终于投降了。

“在高中二年级的暑假期间,正好她和两个中学生来名古屋玩儿,当时我也和两个同学一块儿上街,就在荣街的书店里见面了……”那不过是一个萍水相逢的机会,但奥平却一下子被瑞枝那可怜的身世“迷”上了。从那以后,他们基本上每个月有两次在名古屋或岐阜见面。

“什么时候开始交换日记的?”朱子又问道。由于奥平已经说到了这步田地,也就不再隐瞒了。

“记得是10月份吧……因为她加入了文艺小组,所以她的文笔很好……”

“那么,这是第二本了?”

奥平盯了一下朱子手中的那本日记后,犹豫地点了点头。也许他在心里还盘算着留点儿余地吧。

“你的这本日记里,写了去年1月和2月的事情,那么,同一时期瑞枝的日记也应当在你那儿吧。”

“……我的这本已经给她了,可她说她的心情不好,不能马上给我,还答应了3月份寄给我,可后来我收到时,也知道了她在那不久就自杀了的消息……”奥平痛心地含着眼泪,紧紧地咬着嘴唇。

“瑞枝小姐在那本最后的日记里,写没写她要自杀的理由?”

“……”

“她是不是坦白了受富士田的诱骗,供中尾进行商业交易而去卖淫,之后又被中尾‘养’起来供他玩儿弄的事情?”朱子追问道。

“……”

“这本日记在什么地方?”

奥平仍不作声,还是咬紧嘴唇,但他的头开始微微颤抖,看来他的内心世界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那么,我问点儿别的。和北泽昌代是从什么时候认识的?”

“……6月的一天,我顺路到她那儿问路,后来……”

“不,这是谎话!——奥平君,6月份的案件之所以判你‘过失杀人’,是因为当时并不知道你与被害者中尾先生以及北泽小姐之间有犯罪动机的因果关系。不过,今天不一样了,我们已经查明,北泽小姐对中尾先生和富士田先生怀有刻骨仇恨。她正在接受警方的调查,我们将依据调查结果,对6月份的案件做出新的判决!”

听了这些话,奥平的头抬了起来,他的眼睛眨了眨,盯着朱子。在他的眼睛里似乎闪了一下光芒。朱子对他的这种表情,在夏天的那次街头管教时就已记忆深刻了。这种眼神完全反映了他的内心世界的复杂心情变化。

“你也好,北泽小姐也好,在那个案件中还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仅仅这一点,就可以以‘杀人嫌疑’将你们起诉。”

奥平的肩膀开始颤抖起来,他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奥平君,你是受北泽小姐之托,杀死了中尾先生的?”

他条件反射性地摇了摇头。从他那干涩的口中吐出几个字:“不……她怎么说……我没有干……”

“没干什么?不是要你杀死中尾先生?”

“是的。我只是……”

“只是?——”

“受人之托……”

“受北泽小姐?”

“嗯……”

“干什么?”

“因为……制造‘过失杀人’的假象……因为我是未成年人,不会受到处罚……”朱子仿佛感到心头一块大石头一下子落了地般地轻松了。但她仍不给奥平以喘息之机,继续问着。她要利用这一间隙,扩大战果。这也是她死去的丈夫的一贯作风……“我刚才问过了,你和北泽小姐是怎样认识的?什么时候?”

“去年的秋天,下学时从她家的门前过,正好她从院子里出来……因为以前也常常碰上过,就随便打了个招呼……当时她的院子里开满了菊花和桔梗样的植物花,十分漂亮,我夸了几句,她便把我让进客厅里,并给我倒了杯茶。这时,我发现在她家这间客厅里的电视机上摆着一张照片,吃了一惊……

“那是一张大学毕业样的青年和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儿在一起的照片,但那个小女孩我认出来了:是山根瑞枝!我的房间里也有这么一张照片,和北泽小姐的这张一模一样……于是,我们两个人便聊了起来。

“北泽小姐似乎是瑞枝的哥哥的恋人,而且她对瑞枝也像对亲妹妹一样,还说如果将来结了婚,要把她接到家里,一块儿生活。但不幸的是,两个人都先她而去,她常常为这个感到悲伤,甚至哭着说要随他们去……她听说我手里有瑞枝的最后一本日记,便一再要求借过去看看,所以,我就给她了。”

“这本日记里写了她在岐阜卖淫的事了?”朱子又提出了这个问题。奥平无力地低下了头,点了点默认了。

“……我们说好了,她看后就烧掉,然后她打算死。没有办法,我只好给她了。那本日记,我看了之后也打算烧的,可看了最后几篇……我又不想烧了。”

必须马上向北泽昌代提出要这本日记的要求!朱子想尽快地查清整个事件的全过程:“北泽小姐是什么时候提出让你协助作伪证的?”

一涉及到事件的核心,奥平的心身明显地僵硬起来,但他已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半年以后……从那次……好像是4月底的时候——那以后我就常去她家里了,但那时我不想让别人看到,而且心里有了一种奇怪的感情……”

“具体地是什么?”

“……她要杀死中尾……但对警方说,是我在无意中误伤了的……”

也许是谈到当时具体的情形让奥平感到了恐怖吧,他的话有些颤抖。由于长时间的少语,这时他的话如同决了堤的洪水一样,频率也快了起来,“中尾的儿子是我高中时的同学。他的学习成绩不如我,却通过后门儿上了私立大学。他还开着一辆高级车,在我工作的修理厂让我给他洗车,简直太可恨了!正因为是那家伙的父亲逼死了瑞枝,我一听也下决心帮助北泽小姐了……”

“你们在商量这件事时,有杀死富士田的计划吗?”

奥平听到这话,头立刻抬了起来:“不,我不知道!富士田先生的事儿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开始只是说到了中尾的事,是祥子……”

“什么?——丰松祥子也和你们这个计划有关系?”

奥平听到这样尖锐的问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茫然地瞪大了眼睛。紧接着,他突然像下定了决心一样,一口气地说道:“当时中尾就是让瑞枝‘招待’了祥子的父亲的。但丰松祥子一直没有说,她像看见了一名妓女似地讨厌瑞枝。当时我也问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