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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校园怪谈-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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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说来接你吗?”一副无辜的表情,接着看看玺儿和芷子两人,叹了口气说:“回去吧!”

  “嗯。今晚到我家吧!我们再好好看看那封信和日记本。”桐桐说,两人点点头。

  “什么?”

  “闭嘴,跟你没关系!”桐桐斥责地说。

  “好!反正我只是司机。”

  芷子看看两人,露出闪过一丝微笑随即黯淡下来。过了一会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倪林,你不是很多朋友在国外念书吗?”

  “是啊!我也想出去,只是要看桐桐怎么打算。怎么啦?”倪林嘴角带笑看着桐桐。

  “又跟我有什么关系?”桐桐瞪了倪林一眼。

  “我想出去念书,想请你帮我找些资料。”

  “放心吧!芷子,有我盯着他。”

  下了交流道,到了桐桐家已是晚上六点多,吃过饭三人随即上楼。信里描述地都是晓芋的心境,三人觉得十分迷惑。

  “她说重新认识自己是什么意思?”桐桐说。

  “我想看她的日记应该会有所了解吧!”芷子说。

  桐桐与玺儿点点头再次翻开日记,日记所述也都是心境的描述,而且大部分都很短暂。其中也包括说过的几个鬼故事,只是有一篇似乎被什么浸湿过,内容颇为详细得讲述了晓芋的梦境,三人认真读下去,一种莫明的恐惧感一点一点蔓延开来。

  那一夜我做了这样的梦。

  那是一个好黑好黑的夜,我看见一个面色憔悴的女人,她的双颊下凹。颧骨高耸,手上提着一盏煤油灯。天一直下着雨,她脚下的木屐踩在泥地上,裤管和脚上许多污泥。我似乎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但除了那个女人和那盏灯,周遭一片黑暗。

  远处慢慢传来一个声音,好像是一只狗,不……不是,好像是一群狗一阵又一阵的哀哭着,声音随着她的脚步越来越清楚。渐渐地,就像在眼前一样。

  前面越来越暗,似乎有东西挡住了路。走到近前,是一条黑色的大狗。鼻头高高向上抬起,呜呜地哀嚎着,在微弱的灯光里仍然可以看到它双眼流出的泪来。

  女人看了黑狗一眼没有理会,绕过去接着向前走。过了一会,竟又看见了那条黑狗,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体型姿势都是一模一样,只是声音比刚才更加凄厉,不知是警示还是威吓。她蹲了下来伸出手想要摸摸它,煤油灯向黑狗的头靠近了。在灯光的映照下,女人看到黑狗的眼睛竟流着血,一双眼也从漆黑转为通红。女人吓得一把松下手,煤油灯“叭”地一声掉下去,刚好落在黑狗身前,红色的眼及眼下的鲜血被映照得更清楚。女人惊慌失措地向后倾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爬去。

  一阵阵的哀嚎和哗哗的雨声充斥了整条街道。女人全身湿透,寒冷和恐惧缠得她从头至脚悚悚而动,爬行速度也越来越快。大约爬了七八心的距离,她听见身后传来“沙沙沙”地声响,有东西似乎正在接近。也许因为过度惊吓她没有察觉,又爬了三四尺猛地抬起头尖声狂叫。一张巨大的脸正贴在她的脸前,头上脸上都感觉一阵冰冷黏腻。两只铜铃一样大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她,头上突起长出两只弯曲的犄角,脸上流出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脸上。

  “……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一个男人焦急的呼叫声,但前面的称呼,我却始终记不清楚,听声音就在不远处。

  以后的影像更加模糊。那女人大声狂叫,不停地重复一句话:“我错了!我错了!……”尖细的声音里没有忏悔,也不是怨恨,而是一种莫名的悲哀。我脑中不断地闪现她那张瘦削憔悴的脸和那双盛满哀伤的眼,接着又是几声狂笑,我感觉自己的脑子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随即惊醒过来。

  走进浴室,我感觉自己变成了她,又或她变成了我。因为从镜中我看见了那双眼,那种感觉也与镜中的我几乎完全重合。

  “难道?难道晓芋……”三人互相对望一眼,仿佛被什么突然击中。因为日记的最后一页写下这样一句话:“我竟找回了十六年前的我!”

  “原来这就是她所说的重新认识自己!”三人的疑惑终于解开了。翻开下一页,上面写着:“无论如何必须重回原处,我必须寻找事实的真相,结束这场恶梦。十二年过去了,依然唤不回父亲对我爱,这段缘或许真的该结束了。”

  “那是玺儿吧!我知道她看见了我,但那又如何呢?如今我和她早已活在不同的世界!我想是这里没错,应该就是里,我相信自己的感觉。真的可以找到真相吗?但这样的环境我是如此熟悉,无论如何我相信多少有结果的。我依然是孤独的,身边陪伴的只有威威,他还是那么爱吃冰,等我找到真相,也应该为威威完成他的心愿!”

  “原来那天的女孩真的是晓芋。她看到了我,但她到底是去了哪里?”玺儿似乎有所顿悟。

  “今日的威威显得异常兴奋,不知是看见了什么?难道是今早要求我帮她画画的那对母子,或许是她们的亲情唤起了威威对过去的回忆?事实上连我自己都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但从威威的表情中感觉不是,那是一种对亲情的眷恋。因此我特意将画留了下来,要他们明日再来,如果那女人真的是威威的母亲,即使我会更孤独,威威的游荡也总会结束,这不是一个美满的结局吗?”
 
(十六)悔恨的泪


 
  “不!不会!威威居然是……”

  底下的话不知是有意隐去,还是结果实在难以置信。

  在图画的下方,我特意画上了威威。如果结果真如威威所预期的,我想这样的安排将有助于揭开掩藏的事实,整张铅笔的素描衬着威威头上的鲜血显得特别突兀。

  当她接到我手上的那张画时,吓得倒退了几步,眼神中的除了恐惧,还在悲哀和心虚,眼眶含着泪转身便要离去,我拦住了她。

  “放了我吧!为何这样的痛苦不让它过去?”她的脸极度扭曲着。

  “我并不需要你承认什么,只是希望能完成一个心愿。”

  “心愿?”她反复问着。威威一路向我们走来,脸上充满了对亲情的渴望,嘴里狂叫着:“妈妈!”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听见了这个声音,但全身激动地强烈颤抖,嘴微微张着,不自觉地喊着:“威威!”声音里仍藏着深深的母爱,威威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身体逐渐地变大膨胀,在一瞬间我似乎看见他所有成长所必须经历的甜蜜与痛苦,等我再看清楚时,虽依稀还看得出原来的模样,眼前已经不再是位稚童,而是一张坚毅成熟的脸,脸上带着两行泪痕感激地说:“妹妹,谢谢你!”他第一次这样叫我,声音自然而诚挚。

  她的脸特意避开我朝向屋外,嘴唇喃喃地说道:“二十年了,这么快就二十年了,我虽然强迫自己忘掉,但事情却反而更加清晰。”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承受这样的痛苦,我的儿子因我一时疏忽离开了我,丈夫虽没有一句话,但眼中却燃烧着怨恨与痛苦。他不知道我腹中还有一条稚嫩可怜的生命,终究没有回来。当我饱尝这些痛苦才再见到他时,他的装束却告诉我所有的情份已经结束了,女儿注定是必须还给他的,但我却不让他知道那是他亲生的女儿,复仇已经深入女儿的骨髓,因为那根本就是她一生的宿命。”

  她没有收下那张画,转过身推门而去,她的话幻成几百张叠影,一幕幕清晰地落在我的眼前,我又听见了威威的声音:“妹妹!原谅妈妈。”但我早已决定不再落泪,我的生命既然植根于一个宿命,那亲情根本就不是我所该拥有的。

  原来晓芋的父亲是她亲生父亲,这样的结果实在令人无法置信。

  威威走了。或许故事到这儿也该结束了,所剩下的只是解开那个梦。四年的作画,虽没有留下什么,但我的梦在画中终究还是找到了端倪。

  看着画中场景脑中浮现了一男一女,他们都会是我梦中主角。临走前依旧这么孤独。想起了你们,也为你们画下了最后一张画。结局会是如何?我也想知道!

  谁又会为它补上呢?

  日记写到这里不再有后文,信上的最后一句是这样写的:如果这样的故事真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话,或许只是我们的友情,虽然我不曾珍惜过,但如果可以再来一次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和你们成为朋友。

  晓芋“为什么?为什么?”三人的泪不住地落下来,既然生命已经承载如此多的痛苦,为何还会有这样的结果呢?

  天色蒙蒙亮了,三人对望着沉默许久。芷子霍地站起身来说:“来!去找寻真正的结局!”

  “嗯!”玺儿与桐桐也同意这样的决定,桐桐走下楼拨通了电话。

  “倪林吗?”电话那头应声了,桐桐继续说:“你现在就过来!”几乎是命令的语气,但倪林好像没有丝毫的不快,因为桐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到彰化!”桐桐这样说着,三人跳上车都感觉累了,很快便睡了过去。清早的路上,车子并不算多,当车子到了花坛时,三人才醒过来,精神出奇的好。

  “要到哪里去玩?”倪林这样问着。

  “玩?!”桐桐瞪了他一眼,倪林便一声不吱了。

  “先去找晓芋的亲生母亲!”芷子说。

  “我想也是。”玺儿说。

  灵棚的架子已经拆去,但屋子里昨日那种阴暗的气氛始终没有散去。三人径自走向内堂,小男孩正在看电视,仍是一脸的愉悦欢笑。三人态度还算温和,因为知道根本怪不得他。小男孩看见三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立即关掉电视说:“你们还没走啊?”

  “你妈妈呢?”小男孩指指里头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好像在说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有的摆设都和昨日一样,那个叫幸子的女人坐在里头,低着头一脸默然,似乎还在想事情。

  “阿桑!”玺儿提高了嗓子说道。

  她微微抬起头,双鬓灰白脸颊憔悴,两眼布满了血丝,看着她的样子三人原有的不忿此刻也完全消失了。

  “阿桑,晓芋在信和日记里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了,只是希望你可以给我们说得更详细些。”

  幸子摇摇头说:“唉!晓芋会弄成这样,其实有一半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是那样的信命,那样的害怕恐惧,又那样的想要报复,或许晓芋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她又静默了一会,缓缓地继续说:“二十年前晓芋出生的前一天晚上,天一直在下着雨。他……(她还是迟疑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回来,夜里我醒了过来,但我却不是痛醒的,而是一种冰冷的寒气沁入了身体。我欣喜地以为是他回来了,但转过身却看见一副冷冽哀伤的目光像我望来,一个模糊的女人身形出现在我眼前,我恐惧地想要大叫,她制止了我,说:”别害怕,我不会害你,只是想告诉你,我将会是你的女儿。希望你生下我之后,能将我送还给我的父亲。‘我恐惧地盯着她那哀求的眼神,点了点头。等我再仔细看清楚时,除了门前淅淅沥沥滴落的雨声,周围静得只能听见我心脏急速的跳动声。“

  “我开始怀疑也许这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可晓芋一生下来,那双冷冽而忧伤的眼神一下子让我清醒地认识到这绝对不是梦。”

  “或许是出于报复心理,我没有向他说出实话。我躲在暗处看到当他在门口捡到晓芋时,晓芋对他大声地笑着。我知道晓芋是属于他的,不管是爱是恨都将与他紧密相连。”

  “离开他,离开晓芋。我的生活一点点明朗起来,但无论如何都忘不了那个夜和晓芋的眼睛,忘不了被遗弃的她脸上露出那悲伤与疑惑的神情。这都是我的错!”

  幸子说到这里痛哭失声,桐桐握住她的手说:“阿桑,你别难过了,晓芋并没有怪过你。其实我们还想知道,你是在哪里遇见晓芋的。”

  “唉!她一直是在路旁帮人作画,说来也真的很巧,其实第一次看见她时,我的感觉便很强烈。等到她交给我那张画时,我已经完全确定她便是我的女儿,只是她的眼神已经似乎一直在审判我,让我根本无法面对。”

  “其实晓芋只是将你的第一个孩子,还回来给你,她是想完成一个心愿。”

  芷子说。

  “你是说威威!”

  三人点点头,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心中除了悔恨是否曾经想过威威呢?但威威这样一个孩子为了再找回她的爱苦苦等了二十多年。

  “好好珍惜你的孩子吧!”三人接过晓芋的住址,挥挥手留下这的话,幸子握住男孩的手点了点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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