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特工之读心师 作者:观海听风(潇湘2014-7-23完结)-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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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环顾了一下四周,“回去说吧!玲姨,我先帮你取些药,手术以后再说,先保住命吧!”
回到了小院,玲姨关了院门,“秦岭,我知道你是景博的妹妹,也知道景博一直藏着你就是不想你有危险。我更加不能拉你下水了。”
秦岭一边理着药,一边回答,“我不会涉足违法的事情。现在是你的命比较重要。朗都不能失去妈妈的。”
想到朗都,玲姨的脸色很不好,“朗都这孩子从小没有亲妈,我这个妈妈还一直拖累他,唉!”
不是亲生的?秦岭虽然有心里准备,可是直面听到,还是很震撼的,不是亲缘关系,却为对方考虑那么多,实在感人。
秦岭略微思考了一下,“玲姨,你来北京就是来看病的吧?你已经滞留北京17个月了吧?你认为你还可以隐藏多久?”
是啊!17个月了。当初知道景博死后她立即退了景博租的房子,拿了押金躲起来。玲姨也知道这样不是办法,可是她不忍心让朗都的后半生都深陷泥潭,她想朗都能清清白白的活着。
“玲姨,你不想被抓回去吧?既然死活都会被找到,不如先活着。”秦岭竖起手指阻止玲姨的话,“你只要身体好了,不怕没有机会让朗都学好。相反,如果你死了,朗都的后半生一定是一条黑走到底!”
玲姨颓废地把头靠向床头,“我要想一下,毕竟这关系到朗都的未来。”
朗都从外面伸进头来,“妈妈,我没关系的,只要您能活下去,我没有关系的。”
秦岭把他的头给按回去,“别打岔,让玲姨想想。”
一直到晚上秦岭走的时候,玲姨才把两个孩子叫过来,“既然我们已经山穷水尽了就不怕暴露了。只是一点,秦岭丫头以后别来了。你哥哥最大的心愿是你的安全,我不能拖累你。”
“妈妈,秦岭她…。”朗都舍不得秦岭,一个人孤单惯了忽然来了一个同伴,他不想就这样分手。
秦岭拍拍这个小弟弟,“好!我听玲姨的,只要你们的人一出现,我就闪!在这之前我会尽力帮忙的。”
朗都安心了,玲姨不安了。
由于有了钱,玲姨很快就被安排了手术,手术很成功,术后回家休养。
秦岭还是经常来帮忙,她没有把玲姨的忠告放在心上,继续过着她的两面生活。可是朗都哥哥的到来打破了这样的平静。
秦岭和朗宁的见面是那么的突然,让她躲都来不及躲,连心里建设都来不及。
秦岭趁着有空买了朗都爱吃的水果来了,由于和朗都年纪相仿,已经很熟了,所以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见门虚掩着,秦岭就用屁股蹭开了门,倒着进了门。“朗都,姐姐来了!看我买了什么?莲雾,山竹…咦?你是谁?”
秦岭看着这个戴着浅茶色太阳镜的年轻人,他个子很高,白白净净的浑身散发着书卷气,笑容很灿烂,一身白衫黑裤衬得他像一个大学生。不好!秦岭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玲姨和朗都去哪了?他们不会听不到她的大嗓门。
“那个朗都在吗?不在啊?水果我放在这儿了。你一会和他说是东三巷子的姐姐送来的。我先走了。”秦岭咽了口口水,编出了一串瞎话,就想溜。
看着挡在面前的年轻人,秦岭已经可以肯定他是朗都的哥哥朗宁了,他是个危险人物,秦岭早就知道!
“你还有事情吗?”秦岭扬起眉头看着他。
朗宁乌黑深邃的眼睛看着秦岭好一会,才开口,“秦岭?”没听到答应,继续,“景博的妹妹?”
“嘿嘿嘿!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我先走了。”秦岭绕到左边朗宁就到左边,绕到右边,又被挡住了。“先生,你挡路了。”
看着瞬间变脸的秦岭,朗宁不急不躁,“回答我的问题我会让开。”言下之意是不说不许走。
秦岭按下澎湃的心绪,“我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因为我不认识你。”说完一把推开朗宁准备强行冲出小院。
“哗啦!”秦岭这下想走也不敢走了,朗宁从后面抓住秦岭的雪纺衫,一个要走一个强留,结果是秦岭的后襟被撕开了一条缝,露出了内衣。
秦岭缓缓地转过身,扬起手像要打他耳光,朗宁赶紧伸出手阻止。“啪!”忘了防备下面,小腿被秦岭狠狠地踢了一脚。
“流氓!”秦岭不急着走了,“找件衣服给我遮遮,我这样没法见人!”说完一屁股坐在院里的板凳上。
秦岭是打定注意了,既然他在这等着她,一定是该查的都查了,反正也跑不掉!干脆问清楚玲姨的下落。
朗宁把自己的一件外套给秦岭披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
秦岭不吃亏的瞪着他的眼睛,“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玲姨去哪了?”看见他不置可否,没有回答的意思,“你的这件衣服我穿走了,再见!”
朗宁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孩,不做作,在他的眼里很有个性。可是秦岭快被吓死了,她知道面对的是一个军火毒枭的接班人,不是善茬。所幸他没有对她起恶意,可是被他盯上会好过吗?
秦岭出了门立刻乖乖地去美院附中,她怕被盯梢。事实上确实被盯了。进了校门,秦岭才放下半颗心,赶紧打电话给顾泽年,“我让你保管的那个景博的血呢?我急用,你能不能送来?我不方便去拿。”
顾泽年很快的来到了附中,秦岭可是从来没有主动打过电话,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一定是遇上事了。
顾泽年走到了秦岭的身后她都没发觉,顾泽年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样的状态不正常!“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怎么办呀?我惨了!”秦岭一看见顾泽年就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腹部乱蹭。顾泽年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艳福可没头昏,他一把推开秦岭的脑袋,“说事情!冷静,冷静一点!”说她也是说自己。
“我说过景博有一个老大叫宁是吧?我今天看见他了。他盯上我了!怎么办呀?”秦岭苦着一张脸。
“朗宁?26岁,军火毒枭阮文雄的大儿子。你见到的是他吧?”顾泽年倒不惊讶,看来他的情报很全面,可是朗宁没有案底,不像景博双手沾满了血债。
秦岭一看他什么都知道,没什么好装的了,像变脸一样恢复了冷静,“他现在不确定我的身份,我担心总有一天他会拉我去验DNA,我要先准备着景博的血,省的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顾泽年敲敲她的头,“童言无忌!要不要我安排自己人给你验?可是不知道他会选哪家。”
“不能安排人。我相信他一定会找自己熟悉并且信任的人来验。我们只能换样本。”秦岭眯了眯眼睛,“不会太久的,他没有太多的时间留在北京。我明天不出校门,后天他就会想办法钓出我!”
“你要小心。血液我一直—20度保存着呢!刚才我取了五毫升冻干血,溶解了给你装在这个真空瓶里了,你需要时带着出门。”顾泽年低着头把瓶子放好,“这两天我会请假,你放心,如果你没有机会换样本,就由我来换。”
秦岭的内心有些过意不去,她承认刚刚是在利用顾泽年对她的感情来促成这件事,她需要帮手,可是她又不想欠人情,只好出损招了。
顾泽年全知道,可是他愿意,愿意秦岭有事情会想到他。
血疑
第三回血疑
秦岭在学校里窝了一天,第三天一早,传达室里大叔叫她接电话,“姐姐,我要走了。我想在走之前见见你。”秦岭拿着电话心里骂了很多回,死朗宁,还利用起弟弟来了!可是几个月相处,让她对这个孩子很有好感,光是对待玲姨的问题上他就很有担当。
秦岭刚出校门,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车缓缓地开到她的身旁,“秦小姐,请上车。”秦岭看着陌生的人和车,咽了口口水,手在口袋里确认了瓶子的存在,才慢慢地爬上车。
一路上,秦岭没有说话,开车的人也没有说话。这样不行,秦岭望着前方,“叔叔,你是带我去见朗都吗?他要走了?”
前方开车的小伙子一头黑线,叔叔?你还真敢叫?“嘎嗞!”车子猛地停靠在路边安全岛上,“我没那么老,还有,我叫杨毅林,你可以叫我大林,别叫我叔叔,我还没有娶老婆呢!”
秦岭朝他吐了一下舌头,“奥!大林,我们去哪呀?”美院附中在二环,可是现在都出了四环了。
“不急,还有一会才到。你可以休息一会。”大林倒是个好相处的人。
秦岭嘟着嘴,“我不敢睡,万一你把我卖了怎么办?我怎么就上了你的车?唉!”没有有价值的线索唉!秦岭的心里不停地叹气,她不知道顾泽年跟上没有?也不知道朗宁搞什么飞机?
一直到下午一点钟,大林才把秦岭送到地点。秦岭一下车就发出了有钱真好的感慨。触目可及的是富丽堂皇,穿过了景色宜人的风景带,秦岭如愿地看见了朗都和玲姨,可是要不要那么严肃呀?
“欢迎,欢迎我们可爱的秦小姐。”身后传来了朗宁那洋溢着笑意的声音,说实话,秦岭的后颈汗毛都炸起来了,一看见他就会紧张。
秦岭转过身,看见他今天又不同于那日了,那日的斯文已不复存在,今天的他散发着野性的潇洒。一头碎发精心地打理过,显得桀骜不驯。细长的眼睛让人不敢直视,像要穿透你的心一样深邃。
秦岭深吸一口气,“你好!朗先生。我不知道你叫我来有什么事,不过我很乐意来送送朗都。”
朗宁摇摇手,“不,我请秦小姐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不帮!我没有义务帮你做任何事情。”秦岭不等他说完就一口回绝,没留一点面子。
朗宁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你。秦小姐饿了吗?先用餐吧!”
秦岭很想吃,可是她在朗宁的眼睛里看见了不怀好意,吃还是不吃?纠结中菜已经上了。
“小姐,请让我为你推荐我们的招牌菜——一品天香。”秦岭此时觉得这就是天籁,上菜的是一个很帅的经理,看起来朗宁的面子很大,大到顾泽年亲自上菜。
秦岭没有费事去接头,直接解读他的内心,原来这个私人会所里有一个实验室,可以做DNA检验。朗宁已经预订了实验室一天,这全是一些个富豪不想家丑外扬想出的点子。
秦岭放心地吃了平时吃不到的美味。朗都的脸都黑了,姐姐,你不要那么贪吃好吗?秦岭滴溜溜的眼睛看了看朗都,给他个眼神,别怕,姐姐吃了能消化!
还没吃完,秦岭就睡倒了,就说这免费的菜不好吃吧!朗宁屏退左右,亲自取出了针扎进了秦岭的手指头,“哥哥,你答应我不伤害姐姐的!”朗都一看姐姐昏了,就急眼了。
“我只是确认一下她的身份。我不能留隐患在你身边。”朗宁确实心细,他没有要任何人来取血,检验他也打算包办了。顾泽年在回廊上有些焦急,那么仔细的人漏洞在哪里?
“哔哔”顾泽年的呼叫器震动了,他一看,师傅的紧急呼叫。“泽年,我刚查到,景博和他妹妹不是一个父亲,你协助秦岭时候注意一下。”
顾泽年觉得这就是晴天霹雳,同母异父?怎么办?景博的妈妈早死了,没有第三方做参照,景博和秦岭的DNA必须控制在0~50%之间,伤脑筋呀!
朗宁亲自把血液样本放入检测仪器,他嘱咐大林寸步不离地守着。一有结果就通知他。
秦岭被移到房间里,玲姨刚把秦岭放进被窝里,朗宁就来了,“玲姨,你去收拾一下,准备这两天和我回去。”
玲姨迟疑地望着秦岭,踌躇着。“你放心,我会照看秦小姐,不会发生任何事的。”
玲姨知道反抗没用,她赶紧出门找朗都来守着秦岭,男人的话她从来认为只能听听。
朗宁看着昏迷的秦岭没有了清醒时候的利爪,柔和的小脸巴掌大,惹人怜爱,不禁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嫣红的小嘴,秦岭无意识地含住了肆掠的手指,柔软的舌头一卷,带过了一阵电流。朗宁的眼邃瞬间如不见底的深海一样波涛汹涌,手指也更加深入了。
“哥哥,你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朗宁一回头,看见弟弟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竟有些脸红。“哎呦!”朗宁吃痛,赶紧把手指给拔出来,上面已经留有深深的牙印了。再看看行凶者睡得正香,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当了一回狗。
“活该!让让!”朗都推开不怀好意的哥哥,色狼一个,不值得尊重!朗都扶起秦岭给她喂了一杯冷水,又用冷水扑在她的小脸上,秦岭慢慢地醒了过来。
朗宁不好意思地退到门口的沙发上抚着被咬到的手指,他并没有去上药的想法。
秦岭抚着疼痛的头,用舌头舔舔干涸的嘴唇,咦?